白皙的少年一路小跑著,微長的髮今日並未盤起,隨著腳步輕輕的飄揚着,髮下有如精靈的尖長大耳也俏皮的若隱若現着,一路小跑的疲憊讓少年微微的喘息着,臉上出現了清淺的紅暈,路上的行人無一不回頭望看著,步伐隨著少年經過留下的那淡淡的太妃糖味道而停下,貪婪的汲取那無法侵佔的香味。
「朱諾!」少年在踏進教室門口的那一刻,望向那粉色頭髮的嬌小背影,毫無形象的吶喊著,粉色頭髮的少年應著那聲叫喚,先是一機靈後,緩慢的轉過身軀,尷尬的笑望着少年。
少年氣沖沖的大步向前,抓住朱諾的肩膀大力搖晃著,儘管少年並不高大,但朱諾的身形還是比對方再矮了一小截,對方的晃動使得他有些頭暈目眩,發出着咿啊的叫聲,努力的使勁想反抗著。
「你為什麼沒有喊我起床?不是說了我昨天回家族參加我爸的生日宴會喝酒,今天是必修課,你一定要叫我起床的嗎!」少年在即將把朱諾搖到口吐白沫之際,終於停下,看著對方慘白的臉色,怒氣沖沖的問到。
「不是啊,這位唐憫先生,昨天那什麼狀況……我連門都不敢進,還是去外面飯店睡得覺,我要怎麼叫你起床?」朱諾一臉黑線的回答着對方,想到昨天在宿舍門口,他就忍不住發顫,那混合迸發的信息素,那甜膩的嬌喘聲,要不是他們租賃着單層單間的宿舍,怕是這位校園偶像的濃情蜜事就會被傳的沸沸揚揚了吧。
唐憫聽著對方語氣無奈的回答,漸漸想起早上醒來時的那條惡龍,然後迎之而來的是腰上那開始漸漸痠麻的感覺,還有脖頸上那空蕩的涼意,等等……脖頸上空蕩的涼意,他伸手向後頸撫去,微微突起小疤痕是那樣的清晰可觸。
「啊!你的番圈呢?」朱諾突地大喊,眾人驚訝的回頭,望向教室後方的兩位少年,唐憫機械的環視周圍,隨後慢慢放下後頸的手,轉為提領着朱諾的衣領,將人連拉帶拽的拖出了教室。
「你要帶我去那裡?我要被勒死了。」朱諾努力拉著衣領保持着與脖頸的空隙,以免被勒死在這位唐憫先生手上,一直被拖到了老遠,手都快撐不住了,終於在教學大樓後一個無人的草坪上被放開了衣領,他才得以獲救。
「朱諾……我好像……好像結番了。」唐憫的眉頭微微皺起,無辜迷茫的望著朱諾,昨天的一切漸漸的在腦海中浮現,他們大汗淋漓,翻雲覆雨,他從未像昨日一樣渴求一個人,渴求到他親自摘下了自己的番圈,邀請對方啃咬,他恨不得回到昨日,直接打暈那個即將前往去參加宴會的自己。
「你轉過去我看。」朱諾將對方肩膀抓住翻了過去,翻起唐憫的髮,兩排牙印赫然的出現在眼前,尤其犬齒部分特別清晰可見,朱諾不經發怵,這是什麼樣的肉食性動物才能啃咬成這番摸樣。
「唐憫……你還記得昨天的是誰嗎?」朱諾看著牙印半宿,想到剛剛對方那句“好像結番了”顫抖的嘴角問到,尤其這位唐憫先生可不是單單的Omega,是難得一遇由兩位Alpha所出的S.omega,結番這種終身大事,不會是酒後亂性就輕易獻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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