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賭局要接受大懲罰。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6Yi36XBw2
「大懲罰就是,做我女朋友一天。」
跟他在旺角會面後,我思考著「女朋友」應該做甚麼。其實都不用做甚麼吧,大概。半天過去,他提議到我家中。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C3iMacSmf
「我家雖沒人但很偏僻沒甚麼可以做,又沒有電玩也没有養寵物,我怕會把你悶斃。」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8x2HkiUx2
「男朋友要求到女友家中平常不過吧?」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iJRAFRkMt
「嗯,好吧。」
帶他稍微參觀了一下我家之後,我發現不知道用甚麼招待對方,畢竟我平時在家也没事可做。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sepbr2RUH
「你電視能連接YouTube,我們來看電影吧。」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pYEgmIICg
大概是知道我的顧慮,他開口道。我把沙發展開成為床的狀態,躺在上面。感受到一絲寒涼,我披上外套但他卻建議我拿被子蓋。於是我蓋著被子,依在枕上頭看經典的搞笑賀歲片。
我今天是他的女朋友吧,我移過身子少許把頭枕到他肩膊上。他把手從後搭著我肩膊,再輕輕撫著我的髮絲,手指像梳子一樣一下一下的梳著我的頭髪。這似曾相識的感覺,把我的思緒帶回英國。那次我倆同床共枕,他在睡夢中也在用手梳我的頭髪。
頭皮的刺激讓異樣的電流跑到身體的各角落,並在布料上落下了數滴濕潤。我努力的保持冷靜,專心的看電視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了一套又一套的賀歲片,我發現不知不覺的過了灰姑娘要回家的時間。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PeIeNaSnT
「咦都一點多了,你還有車回家嗎?」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RR5yo9lk0
「我都沒有留意時間,尾班車都走了。」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zGBf2I4OB
「那要call uber吧?」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0jvymsCbE
「嗯…反正明天是星期天,今夜我可以住下嗎?」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2pFSdaMxO
「沒關係的,反正父母不在家。」
他繼續的看著大螢幕,絲毫沒有要睡的意思。我把直立的枕頭躺平並鑽進被窩裏。他貼心地詢問我有否需要關掉電視,我說不用然後抱住他一邊手。他原先游離在我頭髪上的手悠悠滑下到我的耳邊,把玩著我的耳殼引得我不斷輕顫。我快速地别過身子並拋下一句「不要再摸了」。天啊只是被摸了一下子但我已感到下體在缺堤。
我知道自己滿臉通紅,身子也在發熱,就算從長袖換上了短袖身體依舊覺得灼熱。過了一會覺得實在睡不著的我爬了起來繼續看「行運超人」。雖然是我叫他不要再摸我,但傲嬌的我靠了在他旁並引領他的手繼續梳我頭髪。片刻,他的另一隻手在整理被子時不經意地劃過我的胸部。這一劃就像接駁上了最後一條的閉合電路導線,電光火石間我已捧起了他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腦子突然提醒自己這樣做是很不顧後果的行為,我立即退開想說聲抱歉,嘴部卻被堵住了。
「嗯…」我有點意外卻沒有退縮,緊緊地抱著他雙肩,兩舌在不斷攪動就似是想要觸到對方的最深處。「我想要…」引不住早已熱燙半天的下身,我退開半步摸著他皮帶,他卻固定著我的頭部繼續跟我作唾液的交流。良久,我手摸上他的下胯,溫柔的脫下了褲子,隔著內褲上下的撫著那堅硬。「啊…」他眼神有點迷離,跟平時總是沉著冷靜的他就況如别人,可愛得突破天際。我套弄著他的分身,弄得他雙手不安份的抓住沙發,我突然拉開褲頭張口啜住那支金剛棒,刺激得他不禁發出呻吟。
「想要嗎…」我看著他張精緻的臉,又忍不住貼前親了口。「嗯…」我立刻衝刺到房間零秒出手奪下那盒黑色的0.01。我們的吻連綿不斷,他的手則脫掉我身上的衣物,在我雙峰上慢慢上游離。又不知道吻了多久後,我伏在他大腿上好好侍奉那早已豎立的大炮。我發誓這次是我人生中最長的前戲,看著他微張的嘴再也禁不住體內的慾念,我俐落的套好袋子坐上熱燙的棒子上邊扭動著腰肢邊擁吻著他,放肆地吸吮著他口中的津液。
好舒服好舒服。由坐蓮到傳教士到河童爬石,我都在放聲呻吟,忘了牆壁很薄的這個事實,明日大概就會被投訴。完事後的我倆依偎在被窩內,關上了電視後一片黑暗及寂靜,彷彿這個空間內就只有我倆。然而我卻開口破壞了這片和平。「你…喜歡我嗎?」他别過面沒有回答。「不喜歡的話那你為甚麼要繼續親我,為甚麼要跟我做這種事?」我有點激動,眼角有點濕氣。單純是因為都送到嘴邊就順道吃嗎?還是有别的原因?我總覺得滾過床單後關係就回不到以前,不能再做普通朋友因爲關係已變質了。
「我…」他欲言又止,視線飄了出窗外。「不好意思,我多言了。」我别過面去閉上眼嘗試入睡,怪責著自己為甚麼要做這般愚蠢的發問。「我…放不下她。這數年來我每夜也會夢到她,我知道已過了很久但我仍忘不了她。剛才我們並肩看電影我想起了她…大概我把你倆的身影疊……」我用雙唇停住他的話,放肆地吸吮著津液,邊用手指挑弄他的分身。當旗幟高舉之時我便使出觀音坐蓮,更敷了個白汁面膜。翻雲翻雨過後的我倆累透了躺在梳化床上,拉開窗簾看到滿天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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