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反政府運動四個月內過百名警員失蹤2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D4aZ80y97
警方正調查事件 警務處處長強烈讉責犯人」
沐浴後的翠凝喝著綠茶漫不經心地翻著報章,看到這個標題後嘴角翹得老高。報章上刊登著失蹤警員的名單,除了普通警員,亦有防暴警員及督察。數秒後,姣好面容上的笑容突然凝固,翠凝雙目通紅,圓滾滾的眼珠子內藏著滿滿的怒火。「黑警仆街死啦!」她三兩下功天把報章撕成碎片,扔在地上肆意踐踏著。「噢,又差唔多要出門口。」翠凝隨便地把地上的報紙碎收拾了一下便進了房間打扮。她五官精緻,雖外貌上不算突出卻有種不吃人間煙火的氣質,化上了淡妝的她更是曼麗。
拿著名牌手袋的她騎摩托車前往一間鮮為人知的隱世酒店。這家酒店沒有任何服務員,只有線上客服。到埗時只需在販賣機輸入在網上付款時拿到的密碼便可取得房間鎖匙。她踏上三樓,走到302房敲了個暗號房間被打開,一男一女坐在床上,男的正在享用下午茶。翠凝向女子點了點頭,該女子嫵媚地一笑柔聲說了向「enjoy」便離開了房間。
「漢堡sir…」門才剛關上,床上男子就被一雙玉手纏上了頸項並被按在床上。四片唇雙互交疊,不斷的分開及重逢,唾液被一對舌頭弄得滋滋作響,男方的手亦不安份的在翠凝的玉背上遊走。二人慢慢地分開,翠凝臉上升起一朵紅暈,眼神迷離,媚態畢現。被喚作漢堡sir的精壯男子站了起來,拖著她的手走進浴室。翠凝緩緩的替他寬衣解帶,用沾滿綿密泡沫的肌膚替他除去每顆不淨之物。
雙雙沖洗過後,二人又回到了米白色的king size bed。男人想立刻把眼前尤物放在胯下蹂躪,卻被她脫俗的氣質懾著了,沒有半點行動。似看透了他的想法,翠凝示意他躺下,她則像小貓伏了在他的兩腿間開始奏起樂曲來。他時而閉眼,時而發出低沉的呻吟。「啊…我好撚想插你…」他突然拔出在她口中長劍,扶著翠凝的柳腰把寶劍從後插入。「嗯啊…」嬌羞的呻吟自她口中流出,令他的寶具又長了一分。2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ZNvWuLBNu
「屌你緊到處女咁!」啪的一聲,雪白的蜜臀留下了一巴掌紅印。翠凝咬了咬牙,努力地讓身體適應突如其來的巨物。不消一會,洞穴內的濕漉激發起漢堡sir的獸性,他毫不憐香惜玉的衝撞著她的花心。快感一波接一波,翠凝感覺快要喊爆喉嚨。「啊…我忍唔住喇…」來不及回收巨龍,她的蜜穴內佈滿了白槳,一絲絲沿著大腿滑落。
「曳曳呀你,邊個俾你射入去架?要罰下你喎。」翠凝回眸一笑,伸手拿過紙巾擦乾他濕漉漉的下體。他躺在床上回復體力,一臉「come on baby」的樣子。她徐徐的從channel手袋拿出眼罩為他戴上,用漁人結把他雙手綁在床角,把他雙腿扳成M字再捆綁。「SM?我鐘意呀!」即便是蓋住了眼睛還是聽到他的聲音充滿著下流。翠凝站起後退了數步,多角度的用手機拍了多幅照片並上傳到暗網。
「啊!你做咩呀!」他淒慘的大喊。包皮被扯下外露的前端被她手中的木條打得通紅。「最低武力咋喎。」她正色道,拿起浴室中的即棄牙刷,用尾部沾了沾洗手液然後在他的肛門口磨蹭著。「唔好搞我後面!我警告你立刻停手唔係我就即刻拘捕…啊啊啊!」即使身上一絲不掛並擺著羞恥的姿勢,他仍聲如洪鐘的大喊著,卻突然面部扭曲,原因是牙刷已有一半沒入了他體內。「拘你老母呀!冇gear你只係一件垃圾咋死黑警!冇委任證邊個知你係差人呀!」腹部忽然捱了一記悶棍,他咬牙切齒的狠不得把眼罩後的女人撕個碎屍萬段,但無奈現在的他動彈不得,更要忍受後庭被撕烈的痛感。手臂上的青筋盡現但繩子竟沒有鬆脫的跡像反而更緊實。「乜學堂冇教咩?吊頸結喎,你愈郁佢就綁得愈緊架喇。」
翠凝從小小的手提包中變出替他戴上一個全面面罩,然後解下耳環用尖端戳破面罩內的一個小氣泡,一堆白霧緩緩地濃罩著面罩。面罩下的面容漸漸扭曲,癲癇症發作般抽搐著,咳嗽的聲音連綿不絕。在床邊的她饒有趣味看著被催淚煙折磨的他,喃喃自語道「16年嘅lachrymator,係咪正呢…」就在男人的眼被白煙熏得眼淚直流,意識漸消散時頭上突然感到一陣冰涼,煙沒了但換來的是一面罩的水,他立馬被噎得死去活來。
「開黎見我!」在瀕死的邊緣又重獲重生,男人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著面罩外的清新空氣。「呀漢堡sir,你平時唔係好威架咩,睇下你而家眼又紅面又紅喎。」她拿出化妝用的鏡子在他面前晃著。「你係邊個!點解要咁做!」男子狠狠的盯著翠凝。「啤都冇用,你咁樣係唔會令到我驚架。乜你冇睇新聞咩?你最近係咪唔見左啲同事呀。」「就係你做嘅?」「而家眾說紛云,我認為事主可以去報警先,警方必定會跟進調查。」男子氣急了,正想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時卻瞥見女子戴著跟同袍同款的銀製耳環。「你…對我啲兄弟做左啲咩!佢地而家喺邊!」一想到眼前嬌滴滴的美女就是令百多個同袍生死未卜的罪人,一陣寒意襲向心頭,打了個冷顫。「我頭先已經答左你問題架喇,咁唔留心嘅。」她坐左床上提起線修優美的雙腿,一磨一磨的替他腳交。男子心內的怒火慚被欲火淹蓋,禁不住低沉的呻吟起來,未久,一片濁白的燙熱灑在被子上。翠凝拿起被子,硬是把沾了精液的部分塞進男子口內卻不成功。在陰囊捱了兩拳後,男子終於不情願的張口含住自己的千億子孫。
她突然踩著他其中一隻手臂,然後使勁把他手掌反方向一扳,隨著一聲清脆的啪聲,他的手背貼了在手臂上。男子神情痛苦,斗大的汗珠從額角滑落。「做咩咁嘅樣呀,嗰日你對住示威者個樣好兇狠架喎。」翠凝滿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景像,撥了通電話。「喂我搞掂喇,呢個送入火坑啦。」她隨隨地離開了房間。
男人被索帶鎖起雙手雙腳放進紅白藍膠袋內,送到酒店外數分鐘的一個私人用地。他被倒出膠袋,啪的一聲倒在混凝土地面。男人雙眼緊閉,額角全是汗珠,貌似作了個惡夢呢。對的,他腦中清楚的放映著「新警察故事」中主角的手足全數被上吊的情節,近看竟是漢堡sir手足的臉。「唔好呀!」男人突地醒來慶幸剛只是場夢,下一秒卻被眼前的景像嚇得七魂掉了六魄。火葬場內有上千的人型物件(object)四肢被綁著,掛在火堆上,就像是一個放大版的烤雞場。被烤的熏黑物體並無動靜,空氣中飄著濃濃的焦味。男人整個身子發著抖並面色發青。空中的氣味似曾相識,就是剛才在下午茶不知名肉類的氣味!想到這裏一嘔心的感覺襲來,他想要扣喉但卻動彈不得。
自己會成為眼前的其中一個嗎?活活被烤熟定會死得很痛苦吧。但這也是自己應得的,大概。他小時曾經當過童星,名字也算響遍整個香城。但娛樂圈內競爭大,隨年紀漸長臉孔再不可愛時再沒工作,於是他決定專注學業,卻發現自己沒學習的天份,於是讀完中五後便去投考警察。運動初期的他是「克警」,只是用長盾牌擋住示威者,在得知同袍快要施放催淚彈時還對示威者喊著「走啦,我地出tg喇!」在同日夜晚,他跟一堆「克警」被召了進上司的房間被痛罵了一頓。上司表明現在的他們沒有底線,法律暫時不再管用,反正建制派跟政府會罩住他們所以並無後顧之憂。男人很驚訝,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累壞了所以聽錯了吧。
數天後又是另一場的示威。比起前幾天他覺得同伴情緒暴戾了很多,不斷指罵示威者,更在沒指示下施放催淚彈及胡椒噴霧。這不是警察應有的模樣,但他卻無法控制四周的陌生人。遠處傳來一陣騷動,一堆記者堆在馬路旁,原來一名男子被橡膠子彈擊中眼部。他思緒變得混亂,不是最低武力嗎,上頭還沒指示怎麽就擅自發出催淚彈及胡椒噴霧了呢?不在乎人命了麼?看著失去理智的同袍們,他覺得很陌生,於是他慢慢的後退到部隊的後方,雙手沒任何的動作。翌日,政府把昨日定性為暴動,沒有譴責警方的暴力之餘還說他們很克制會全力支持警方行動。他有衝動想一拳打碎電視機。怎麼可以睜著眼說瞎話呢,怎麼可以指鹿為馬,把他們的錯誤全部當成是正確的呢?
口中的飯菜無味像是雞肋,他三兩下把飯菜都扒到口中,然後走上了天台。他扶著欄桿深了深呼吸,大喊。冷靜下來後他滑著手機,卻發現自己根本冷靜不了。社交媒體上盡是對示威者的指罵。他加入警隊的原因是保護人民,但入職後他發現壓根不是那回事。他想要改變這一切,卻發現不可能。終於,但在不知不覺中被同化了。
半個月後。「你班死曱甴…」他把正獨自撤退的示威者壓在行人路上,縱知道旁邊滿是鏡頭,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把身下人的手抓住往外一扳。眾人嘩然,咒罵聲不絕,但他沒有理會,他的眼眸內只剩下仇恨。留下地上痛苦呼喊著的示威者,他動身尋找下一個目標。他刪掉了所有面書上不支持的警察的朋友,不明白為何保護市民卻會被聲討,甚至被針對被打罵。他知道有些同袍會性侵犯抗爭者,由非禮到強姦,甚麼花樣也有,明白這些羞辱會做成磨滅不了的心理創傷。他沒有參與,沒有阻止,他覺得這是示威者自找的,跟「私了」同樣是私刑罷了。
某天是他的假期,連月沒回家的他想給妻子一個驚喜於是靜靜的回了趟家。門打開,玄關有對陌生的男裝鞋。沙發上散落著一些衣物及透明液體,房間則傳來妻子楚楚可憐的呻吟聲。他不故一切的衝了進睡房,執起電話搖控器對背向自己的姦夫後腦就是一棍。男子吃痛並急忙爬起來。漢堡sir吃驚的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好友跟身上充滿汗珠及吻痕的妻子。「啊!!你對姦夫淫婦同我躝呀!」「老公…對唔住。」「喺我面前搞埋仲對乜撚野唔住呀,我唔想打女人呀,走呀!」他發狂的把房間的擺設亂扔,男女見狀立刻撒離。
數天後他收到了妻子填好了離婚協議書跟一張便條,上面寫有「你仲記唔記得你當初點解當差?好好諗下啦。goodbye and have a good life.」不中聽的說話他不想聽。他撕掉了便條,怒氣衝衝的一邊填寫協議書,一邊咒罵妻子。自那天以後他只要聽到「呀sir開OT,警嫂開3P」「你老婆係水砲車」之類的口號便失去理智,對示威者行使更殘酷的私刑,也開始對女示威者出手,用無條件釋放為條件威迫他們提供性服務。縱使曾被「起底」他也不在乎,反正在現在的警權下法律就是一本書而已,只要不被搜到太有力的證據,他們連強姦殺人也不會被制裁。
直到某一天同袍間流傳著令人不安的傳聞,有為數不少的警察身上出現了氯痤瘡,原因是長期接觸催淚氣體中的二噁英。氯痤瘡有機會在數年後消退,亦可能久久不退,因此有部份警察已退下戰線接受治療。人事調動令漢堡sir身邊多了不少新面孔。而另一個傳聞則是近日不少警察突然失縱了,沒找到屍體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及線索,令警隊上下人心惶惶。
連續執勤了九小時的他累透了,躺在床上滑鼠指標快速掃過不同性感女郎,最後眼光落在一行字上。他按進「只免費服務香港警察,包你滿意」,縱使內裏並無任何相片及更多資料,但精蟲上腦的男人又怎會正常思考呢?他立馬私信了發佈此資訊的會員,對方約他明天下午帶備委任證到A鐵路站。他興奮不已,不斷想像明天的大戰,畢竟他很久沒召妓了。
到了當天,一個妙齡女子跟他會面後便跟他坐車到酒店。該台小型貨車被改裝過,司機跟後座乘客被單面玻璃隔開了,只有司機能看到後座,而後座的窗也被遮蔽。他又不是Sherlock Holmes,不能在看不到窗外風景下推測身處位置。下車後他隨著女子進入了一棟外表平庸的建築物,進入了302室。女子向他表示她只是工作人員,並請他在等候敦倫對象先吃點熱食,飽暖後才思淫慾。女子端上一杯紅酒及一客一口扒。「咁好招呼呀。」「你地警察咁為市民服務,呢啲野應份嘅。」他對食物讚不絕口,尤其是一口扒,像是小牛肉但肉味更加濃沃,口感更好。「呢個係小牛肉?點解可以咁好味?」女子沒有回答,只是淺笑著。過了一陣子,門被打開,一名穿著樸素的絕色美女走進房間。自稱工作人員的女子對美女道了聲enjoy便離開房間。
「喂,有冇咩遺言?」挑逗的女聲把他從回憶扯回現實。他抬頭一望,說曹操曹操到,說話的正是那蛇蝎美人。他又回想起人生最漫長的兩小時,屁眼隱隱作痛。「我…」「嗱,我而家幫你拍條片俾一哥,你諗下講咩喇。你係咪都死架喇,我俾五分鐘你諗下同佢講咩啦。」短片拍完後漢堡sir就跟他的同袍一起在架子上活活燒死。漢堡Sir在鏡頭前慚悔並勸籲警隊要重組的影片不出一小時便在互聯網上瘋傳。同日,香城總統收到了一個匿名包裹,保冷袋內有兩隻斷掉的手,兩隻斷手上均有張身份證,證件屬總統的兩個兒子。
自反政府運動已過了半年。總統自兩個兒子過世後不久便不堪壓力宣佈下台,示威者成立臨時政府,民選出總統。新的總統班子無罪釋放了所有運動期間的被捕示威者並宣佈重整警隊。大多警隊的警員面臨法律責任,將成為獄中人並須自費進修及修讀情緒管理,起底組織「孝子」手頭上警員及其暴行資料成了寶貴的警隊清算名單。兩年後,政府宣佈對「百警失縱案」的調查結束,雖則謎團重重但三年間卻從無線索及有任何的案情進展因此終止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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