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澤言追到白起後已交往多年,李澤言也已經從白起口中得知他除了心聲還能讀到畫面,然而這卻沒有幫助他們肢體上有更多進一步的接觸,李澤言獨獨一次對白起出手以後被拒絕這件事一直梗在李澤言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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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交往的這段期間以來,他們就是彼此幫對方自慰,再多的就是一些從性愛擦邊的行為,難得的侵入性行為也就這麼僅此一次,真正上床歡愛這條界線在白起做遍各種努力之下一直沒有成功跨過去,這讓總是從李澤言哪裡讀到兩人熱熱烈烈的在床上做各種成人運動的白起很是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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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兩人做了不少擦邊的行為,也深知李澤言對自己是能產生生理反應的,但沒奔回本壘這件事還是讓白起無法控制的想著李澤言是不是不敢在要真的做愛時面對自己的一切這件事,無論是要面對自己裸體、或那在床上歡愛時才有的呻吟,是不是他只敢面對想像中的美好,不敢在現實中認真面對?就這麼隨著一次次勾引失敗而帶著李澤言會在床上要真槍實彈上陣時會對自己硬不起來的誤會度過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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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是在那一次僅有的侵入式性行為以後李澤言對白起心裡頭是否準備好了有個底,加上在這一年的聖誕夜李澤言有了往人生下一步邁進的動作,刺激了兩人間燃起熊熊烈火,讓李澤言終於已經真的按捺不住,白起也終於有機會用更很好的藉口得以推進兩人的關係跨越那條界線,這值得紀念的一天,一併解決了兩人躊躇不前的關係與李澤言一直不願奔回本壘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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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聖誕夜前受到冷氣團影響,溫度與濕度都到達一個適合下雪的條件,讓戀與市今年有幸在此刻迎接來一個浪漫的白色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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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忙碌的李澤言跟白起兩人不約而同的在平安夜空出了時間,在白起想約李澤言之前,李澤言就已經先一步開口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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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一起去戀湖區搭摩天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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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澤言提到的摩天輪,白起想到之前似乎從李澤言那邊讀到他們兩個在摩天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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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想在摩天輪上幹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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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自己的規劃被猜到的李澤言心虛了一瞬,直到白起又傳來一句話才知道兩人想的不是同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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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之前想的……就是在摩天輪上那個……第一次能別這麼刺激嗎?』看到白起傳來這句話,李澤言幾乎能想像得到白起在手機前臉紅的模樣,笑著回傳了訊息打斷他的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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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警官真色,想什麼呢?我只是聽說摩天輪是情侶約會聖地,約你去就僅此而已,你要是沒空也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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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叫你每次心裡都想些有得沒得!!平安夜……我盡量空出那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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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想,但我可什麼也沒對你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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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什麼也沒做過這件事,白起本來以為他們正式開始交往以後李澤言就會放下顧慮對他下手,卻沒想到他們交往了多年,親密行為卻僅止於接吻和互相幫助而已,最擦邊的兩次也就是白起在某天邀請李澤言一起洗澡,想藉機順理成章奔向本壘,卻也只有李澤言從背後把他按在牆上,借了自己大腿一用,在夾緊的雙腿間解決了他的慾望,當然,李澤言也有顧及到白起,用手跟嘴也幫白起一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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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也一併打開了李澤言在他身上很喜歡做的一件事——定時就會替他整理私處的毛髮,如果只是單純整理還是小事,因為除了第一次真的被完全剃光以外,其他時候李澤言都只是幫自己修整整齊而已,只是每次……能感受到李澤言好像真的很愛自己那私處有些淡褐色的毛髮,每次修整前後都會愛不釋手的撫弄它們一番,搞得白起每每剃毛時,總是被李澤言那刻意的揉弄給弄得央求他給自己一個痛快,所以每次修整完後,自己也差不多被弄射了兩次,只能有點無力的靠在李澤言身上任他處理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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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最接近那條禁忌之線是因為白起提早為了今年聖誕節的計畫做功課而造成的誤會,半推半就的差點就跟李澤言奔回本壘,最後李澤言雖然掰開了白起的腿,但卻也只是用手愛撫他,先讓白起舒服了以後才伸進那未經人事的裡頭按著白起也同樣做過功課說是敏感處的地方讓白起一個人獲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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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真的就像李澤言說的,他什麼也沒做,儘管再怎麼從他腦中讀到多麼腥羶色、多麼激情、激烈的畫面或幻想,李澤言始終都沒有越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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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李澤言其實很怕實際上陣時要面對的一切嗎……可是之前互相幫助還是一起洗澡的時候他看起來狀況很好,就連最近的那次……看他都硬的起來呀?還是實際上陣的時候會幻想破滅,瞬間軟掉之類的……)不知道李澤言耿耿於懷那一次被拒絕的白起,對這件事的擔憂就這麼擱在心裡頭很久消散不去,這次的摩天輪之約又被這麼回應讓白起逐漸擔心起李澤言是不是要正式在床上發生關係可能沒辦法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性趣"而抗拒兩人發生性行為,畢竟……他們兩個本來應該都算是直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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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煩惱的白起甩甩頭,打算這次藉著聖誕節再努力一波,若還是沒辦法讓李澤言開葷的話,之後的事之後再考慮好了……就這樣,李澤言有著自己的秘密規畫,白起則想著平安夜結束住到李澤言家裡去,再一次準備他的獻身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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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就來到了平安夜當天,李澤言與白起直接約在市郊的摩天輪前見面,白起因為當天排了休假,想著好幾天沒見到李澤言了便提早蠻早就先到摩天輪底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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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場,發現即便是市郊的摩天輪,甚至還是上班日,現場依舊有不少情侶在此,白起左看右看,不管看向哪裡都是情侶在曬恩愛,自己只有一人無聊著沒什麼事好做,只好用手指在空中隨意召著風吹拂落下的雪花,玩著玩著發現自己能把落下的雪花用風給畫出形狀來,這使得他非常興奮,想著要等李澤言來時秀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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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班了也算是提早到的李澤言遠遠的看圍著酒紅色圍巾的白起站在那朝著空中玩雪,還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錶,自己並沒有遲到,怎麼白起就已經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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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白起已經等了許久,李澤言連忙快步走向白起,在遠處就被白起注意到,白起立刻向著李澤言招手,一臉笑的開心的呼喊李澤言後朝他跑過去,到他面前後就拉起他的手,興奮的說著:「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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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抬起另一隻空著的手,將手掌朝著空中輕輕一擺,就能感覺到周圍的風朝他手上聚集過去,沒一會手上的雪花跟著風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冰晶愛心,白起滿心期待的看著李澤言送上了祝福:「李澤言,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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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圍著圍巾笑著的樣子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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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李澤言的心聲,白起似乎看見他們一同在摩天輪的畫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李澤言將他拉住自己的手給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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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這個禮物真棒。」李澤言一瞬而逝的驚訝已換上溫柔的笑容,輕揉著白起的頭開口,並且還好奇的伸手輕碰了下那愛心,只可惜一碰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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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才又想拉住李澤言,卻被李澤言退了一步表示拒絕被觸碰,這讓白起睜大了眼睛,他以為李澤言又在搞什麼鬼,有些激動的才想再拉住李澤言,卻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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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做虧心事?」關於李澤言不給他觸碰已經是很久以前他們還沒在一起時發生過的事了,如今約了自己出來卻如此行跡可疑,這是要來提分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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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李澤言行經詭異的白起立刻質問起李澤言奇怪的行為,但李澤言也只是笑著開口:「今天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秘密禮物,我只是……希望不要這麼快被你讀到而破壞這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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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說才讓白起鬆了口氣,李澤言就這樣抓著他的手腕湊上前親在他唇上,替他溫暖了會冰涼的唇後才柔聲道:「抱歉,我來晚了,等很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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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也不是很久,是我自己早到了。」白起被突然的親吻逼的本來就凍的有些紅的臉頰更紅了些,然後開口向李澤言保證:「我不會隨便碰你,你……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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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身邊都是情侶,白起還是感到有些害臊,輕輕扭了下自己的手想從李澤言手裡掙脫,李澤言見狀,只是無奈的笑著放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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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白起也依照約定的與李澤言保持著一小段距離不去觸碰他,跟著他一起排進了搭摩天輪的人潮裡,而李澤言雖然不讓白起的手觸碰到自己,但自己本身卻是毫無顧忌,環著白起的腰將人摟進懷裡,深怕心上人在這下著雪的天氣裡冷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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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還正遵守著約定,小心翼翼的別讓自己的手碰上李澤言,正想叫李澤言別這麼摟著他,那人卻已經霸道的扳過自己的臉將他的薄唇貼上自己在雪中等人等到變得有些涼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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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等了很久吧……嘴唇這麼冰,要不我替你暖暖?」李澤言笑的溫柔,嘴上卻說著讓人臉紅的挑逗,起碼對白起來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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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啦,又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倒是你別著樣摟著我,很多人在看,還有很難走、唔姆……」沒等白起嘮叨完,李澤言沒理會白起的拒絕,就再次吻了上去,如同周遭情侶你儂我儂的那樣,吻的渾然忘我、唇舌交纏,好一陣子才放過白起,看著面紅微喘著瞪自己的白起,李澤言在他開口前又湊上去啄了下白起微張的唇,刻意的輕吮了一下白起被吻的有些紅腫的下唇,然後笑著在白起瞪大眼睛的目光下,輕輕替他拭去嘴角邊漫出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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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什麼,我們都交往多久了?而且……你自己看看周圍,我們不這麼做才顯得我們像個異類。」李澤言抬起雙手,讓溫暖的雙手貼在白起雖紅著卻也稍涼的臉頰上,輕聲提醒白起,白起這才觀察了一下周圍,難怪李澤言之前會特別提到這裡是情侶聖地了,放眼望去,一對對的情侶不是親暱的粘在一起,就是像剛剛他們一樣吻的旁若無人,無論在排摩天輪的還是在一旁觀賞燈飾的,一對對都比他們更加甜膩,其中甚至不乏像他們一樣的同性情侶,也是不在乎旁人眼光的盡情放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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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一對對都比他們更為親密的情侶互動,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跟反駁的白起,最終只能任由李澤言摟著自己,不斷在自己頸邊、耳鬢旁磨蹭、時不時的輕吻著,然後一邊在心裡頭祈禱隊伍能移動快一點,等進了摩天輪……自己應該就不會覺得這麼彆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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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倒也不是不願意跟李澤言調情,但他就是覺得……兩個大男人在外頭這樣你儂我儂的很讓人彆扭,就算現場也有不少男性情侶,也沒辦法讓白起把他們兩人的甜蜜互動視為理所當然,等到好不容易輪到他們,一踏進摩天輪後,白起顯而易見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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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有親暱的行為?」坐上摩天輪後,剛開始都會被要求兩人分別坐在兩側,而白起的對面就在白起鬆口氣後傳來有些淡漠的聲音,這讓白起著急抬頭想解釋,卻迎來的是李澤言有些無奈又放縱自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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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以後不在外頭這麼做了,好嗎?」李澤言語氣無奈,卻依舊尊重白起的想法,本來一開始只是覺得白起是因為放不開而不願意在公共場合親熱,所以特地找他來這種充滿了形形色色各式各樣情侶的約會聖地,除了男女情侶以外、同時也有女性情侶、也有跟他們一樣的男性情侶;當然,選擇此處除了這個理由以外,也還有另一個理由,為了方便實行李澤言要給白起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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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白起從頭到尾雖然不再拒絕自己的貼近跟調情,卻總是渾身有些僵硬,像是不自在的樣子,這下一進摩天輪後鬆了口氣的模樣更讓李澤言篤定他不喜歡在外頭有過多的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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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起張了口只說出個我字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真的不喜歡?倒也不是,就是有些緊張,畢竟交往多年以來他們約會的時候很常在家或是一些人少的地方,這還是幾乎屈指可數的出來的難得在這麼多人的地方約會,要表現的一付他們就是情侶的樣子,自己不自覺就緊張的肢體僵硬,鬆了口氣也不是因為不喜歡……白起在腦內想了好久,卻找不到詞語來描述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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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不用勉強,剛剛是我太自以為,所以行為舉止有些越線,應該多考慮你的心情。」李澤言體貼的為白起接話,隨後便看向窗外,開口讓白起也看看外頭美麗的夜空與遠處繁華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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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白起看著李澤言已轉向窗戶的側臉,瞬間湧上一股做錯事的感覺,還沒說出口的道歉立刻就被李澤言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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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道歉,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對錯,選擇我們兩個人都能舒適的相處模式才是最好的。」李澤言輕聲開口,安撫完以後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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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看著他俊朗的側臉,莫名又因他的退讓心裡頭有些酸澀,白起知道,這些年來李澤言總是處處配合自己,所以約會時大部分都挑些自己喜歡的,人不多適合他們兩人一同出遊的地方做約會,除了在家裡,基本上也都很紳士的不會與他有過多接觸,像今天這樣在外頭大剌剌的摟在一起跟接吻這還是交往以來第一次,不過李澤言也不是沒來由就這麼做,他特地挑了個他們在其中也不會顯得奇怪的地方——一個情侶約會的聖地,而且是多元化的情侶約會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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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不是不喜歡你這樣做,我只是有點不習慣……」白起思考著要怎麼開口才能好好表達出自己的意思,沉默了一陣後,李澤言又繼續接著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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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等你會更不習慣的……唉,還是算了,或許現在還不是時候。」看白起解釋的很為難模樣,讓李澤言重重嘆了口氣,拿起手機似乎要做什麼,讓白起緊張的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聽見的果然是跟驚喜有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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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挑今天這個日子還是太早了。】
【這個驚喜還是再緩緩吧……】
【打通電話讓人把東西給撤掉好了。】
【往後有的是時間,不急於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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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訝異的看著李澤言按下了撥號鍵的手,立刻把手機搶過來掛掉電話,急忙開口阻止李澤言的念頭:「不、不可以取消,這可是給我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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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驚喜太招搖了,我怕你無法承受。」李澤言輕擰眉心說著,伸手想拿回手機,但白起沒讓他得逞,立刻收進自己長褲口袋中讓他沒辦法輕易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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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個驚喜我收定了,我不準你反悔。」白起趾高氣昂的說著,一點都沒有要把手機還給李澤言的打算,李澤言也沒有因此生氣,反而苦笑著開口:「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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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重新看向窗外,白起見他如此便也想跟著他一起看出去,兩人看了好一陣子夜景後,李澤言突然的站了起來,讓白起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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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來,眼睛閉上。」白起被李澤言拉著手從座位上拉起,雖然已經被說了眼睛要閉上,李澤言依舊將他寬大的手掌蓋在白起眼睛上,然後牽引著白起移動到定點後就這麼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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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澤言想做什麼的白起依稀聽見了別的車廂傳來的驚呼聲與"這也太浪漫了吧。"、"不知道是誰這麼浪漫,如果是我一定二話不說的答應他。"、"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給他也沒關係。",各種驚嘆與羨慕的語氣,然後就聽見李澤言不耐煩的咂舌:「嘖,一群多話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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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我還不能看嗎?」白起被路人激起了好奇心,非常想看看是什麼景色讓大家如此驚豔,耳裡聽見了一陣摩擦著衣料發出的聲響後,李澤言只是耐著性子讓他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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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摩天輪幾乎到最高點時,李澤言才放開了手,重獲視線的白起終於能看見不遠處的空地上似乎有著幾個字,讓他好奇的更靠近門邊看了仔細,卻看愣了自己,空地上竟然有一串發亮的字句,襯著一旁放著的小型煙火果真特別浪漫——把你往後餘生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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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後頭也開始放起一幕幕璀璨亮麗的大型煙火,一朵朵煙花在空中炸開,這情境如果不算浪漫的話,還有什麼事情能稱得上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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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澤言,那、那個是……」白起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轉頭才想問李澤言是怎麼回事,李澤言早就已經單膝下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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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你願意嫁給我嗎?」李澤言牽起白起一隻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緊接著繼續求婚告白:「與我共度餘生,白頭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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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他剛剛緊張的樣子,提這個似乎太早了……】
【但他堅持要看這個給他的驚喜。】
【不知道……這樣的安排他喜不喜歡?】
【這樣應該不算太張揚……】
【不過現在就求婚是不是太早了?】
【但這段時間交往下來……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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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聽完的心聲突然被李澤言打斷,李澤言說出口的話幾乎與心聲同步,衝擊的白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是壞的那種,是太過幸福到覺得自己會不會因為過度開心而死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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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交往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我發現只有讓我更想用盡更多的一切去愛你,我完全不能想像我的未來、我的餘生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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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從下而上深深望入白起琥珀還彷彿閃著水光的眼眸中,緩緩在他無名指上套進一枚戒指,而他自己手上,也有一枚同款戒指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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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的職業讓你出生入死,或許你可能因此不願意在未來與任何人定下來,但我並不擔心你是否會在任務中有去無回,我只害怕沒把握好所有能和你在一起的任何一分一秒,若是讓我們就這樣錯過,這絕對足以讓我後悔終老、後悔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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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還這麼年輕,說什麼死不死的……」白起輕聲開口,才發現自己語氣哽咽,眼角早不受控制的滑落了淚水,但是他卻捨不得眨眼,也捨不得把視線移開李澤言臉上,那可是一個不知道下了多大決心才決定跟自己求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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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願意,就把戒指留在手上,如果你覺得太早了,或是不願意,你可以馬上把戒指拆下來,我一切尊重你的決定。」李澤言沉沉嗓音告知著眼前的人他有權利選擇一切,明確表示自己並不想逼他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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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答應嗎。】
【如果他拿下戒指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我們的。】
【他的未來裡……曾想過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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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澤言把決定權交於白起之時,外頭正爆開了一朵又一朵壯觀龐大美麗的煙火,白起突然覺得這一瞬間,本來就很慢的摩天輪變得更慢了,就連外頭的煙火都像他一樣捨不得這美好的景象消逝而放慢了散去的速度,對李澤言來說像是等了許久,但白起幾乎是沒有多加考慮的拉起跪在地上的李澤言,抱住他的腰含著淚水貼上他稍微冰涼的薄唇,在他唇邊小心翼翼的輕聲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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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你知道嗎?從認識你開始,我的心,一直……一直都在向你靠近,一直很希望能夠更了解你、更能與你站在一起。」白起邊說邊含著眼淚笑了,深怕李澤言誤會自己不答應,說完後緊接著是他自己對李澤言的告白:「願意,李澤言,我願意,讓我們往後餘生互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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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了心上人的允諾,李澤言也不再繼續壓抑自己,扶著對方後腦就是一記深吻,深深的、滿滿的灌注了自己對對方滿懷的愛意,而白起亦同,熱情的回應李澤言帶有些強勢又充滿侵略性的吻,兩人少了周遭旁人的打擾,吻的是更加自在與難分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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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摩天輪的車廂之前,白起勾著李澤言的手臂親暱的在他耳鬢上輕輕一吻,帶著笑與滿心愛意說道:「李澤言,你知道嗎?你一個人……就代表了我整個冬季,還有,也代表了——我的下半輩子將有你在我身旁與我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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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順利的兩人就這麼緊牽雙手下了摩天輪,然後似乎有著同樣的想法而急切的奔往回家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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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成功又互訴完濃密情意的兩人,在回家的車上都顯得有些浮躁,兩人從下摩天輪後牽緊的雙手就沒分開過,在車上不斷輕輕揉捏對方的指節,趁著停等紅燈時李澤言就越過中間隔開他們的排擋桿與白起接吻,燈號一轉為綠燈,他腳下幾乎沒控制速度的踩著油門疾駛回家;一回到家,開了門兩人便激情的擁吻著,跌跌撞撞的捨不得分開雙唇往屋內走去,李澤言壓抑不住的扯下白起的圍巾、脫去他的外套,揭開白起的上衣從下伸入自己的手,白起也不反抗,同樣與李澤言激吻著一邊脫下李澤言身上的大衣,一邊扯下他的領帶、拉出他紮的嚴實的襯衫一邊揭開他的鈕扣,兩人幾乎是一觸即發,能不能把持到臥室都不知道,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小可愛給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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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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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貓叫聲讓兩人停下了動作,一同轉頭與在貓跳台上那隻李澤言養的布偶貓 ——"布丁"互相對視著,而布丁像是好奇寶寶似的歪著頭,不斷看著剛剛幾乎完全粘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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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都、都忘了布丁在呢……」白起輕輕推開李澤言,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下剛剛激情之間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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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布丁放點飼料吧,等等進廚房來,我們一起做點晚餐。」李澤言看著白起又一次推開自己的手,心裡百感交集的輕嘆口氣,轉身就離開了客廳,留下的話裡染上濃濃的沙啞與低沉,像是……就像是他們為對方解決慾望的時候李澤言會出現的聲音,看樣子李澤言剛剛已經是慾望滿漲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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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布丁啊,我該感謝你還是該怪你打斷我們呢。」白起抱著布丁蹲了下來,將泛紅的臉埋在布丁身體裡,其實自己也是被吻得渾身發熱,但是一被打斷就又下意識的推開了李澤言,不過照剛剛這樣的情況看來……李澤言也不是完全對進行到下一步沒興趣的吧?讓自己降了降溫也得到了更多肯定後,白起才把貓放回地上,替他添了些飼料才跟進廚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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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廚房後,爐上已經正燉煮著香氣四溢的東西,台上還擺了不少材料,李澤言一見白起,就喚他過來,讓他負責了打蛋與攪拌事先準備好的食材,在李澤言一邊準備晚餐一邊指導之下,沒一會就將完成的麵糊倒入烤模送進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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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烤箱後,李澤言便又繼續投入晚餐的準備工作,白起在一旁也是閒著,突然就想起可以做個小捏麵人送給李澤言?趁著李澤言沒注意,找了需要的材料出來,就窩到廚房的角落神秘兮兮的忙碌起來,李澤言也只是輕瞟他一眼就隨他去,沒有去管他在搞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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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澤言晚餐準備的差不多了以後,正在裝盤之時,布丁跳上了廚房調理台,看來是被香氣四溢的食物給吸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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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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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阻止了想偷吃的布丁,揉了揉牠的頭,然後一把撈過來,準備把牠抱出去,布丁卻像是抱怨似的又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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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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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也沒用,這可不是要給你的。」李澤言將貓捧起來,輕輕吻在牠頭上,就走出廚房把牠放回貓爬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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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回來時李澤言本來想順帶看一看白起在搞什麼鬼,沒想到卻被白起推到廚房另一側,就是不給他看自己弄了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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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偷看啦,快去弄好晚餐,我餓了。」白起隨手拿了塊布把他努力的成品給蓋起來,然後就站在一旁監督著李澤言把晚餐處理好,兩人一同把東西都端上餐桌後,便開始享用起他們的耶誕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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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途中布丁不死心的跳上李澤言的腿想討食,但李澤言並不領情,布丁喵了幾聲未果,無趣的跳下李澤言大腿,在餐桌下繞了繞後,接著跳上白起的大腿,就在李澤言想起身把他抱走時,白起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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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牠就是撒個嬌而已,你坐下好好吃飯。」白起看李澤言嚴肅的樣子有些忍不住的笑了,這人現在是在跟他自己的貓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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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寵牠,個性會變糟的。」被阻止的李澤言默默坐了下來,悶聲說著,又惹笑了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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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只是因為這樣,不是吃他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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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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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心虛的撇開眼神,白起也趁這時候偷偷的弄了一小塊沒沾上醬汁的肉放在手上遞到布丁面前,布丁立刻就吃進嘴裡,還用舌頭不斷舔著白起的手心,癢的白起又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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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別太寵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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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聖誕節嘛,讓牠吃一點點又沒關係。」白起笑著摸了摸布丁,布丁則是在他身上蹭了幾下以後,就在他腿上直接坐下來窩成一團,像是很滿意這個新主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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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下去。」李澤言的聲音帶上了一點嚴肅,讓布丁豎起尾巴,耳朵也豎了起來,卻又被白起安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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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們快吃飯吧,就讓他窩在我腿上一會兒也不妨礙我吃飯。」白起帶著無奈的語氣看著李澤言,李澤言依舊板著臉,好一陣子才嘆了口氣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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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寵牠,小心被牠騎到頭上。」李澤言吃飯前拋下最後一句話,白起笑了笑沒有回應,兩人一貓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吃完這頓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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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白起率先離開餐桌,李澤言還沒搞清楚他想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端著一盤東西出來,並且帶著笑容開口:「李澤言,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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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先是看了許久白起的笑容,直到白起又紅了臉讓他別只看自己,看下面,他才定睛一看,盤子上是他與白起的小人偶,旁邊還有可愛的布丁在一旁,一幅宛如畫作一般的作品就這樣呈現在他眼前,讓他難掩開心的上前去抱住了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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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小心……唔……」白起將盤子往旁邊移動,李澤言立刻就抱著自己吻了上來,一陣糾纏後兩人都還沒完全分開,旁邊就有個小傢伙感到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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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喵!」感覺被冷落的布丁帶著怒氣叫了一聲,就跳到李澤言身上,李澤言連忙伸手接著牠,牠則在李澤言臉旁撒嬌摩蹭著,甚至舔了舔李澤言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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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從今天開始他可是你的另一個主人,還是我重要的另一半,我當然偏心於他,不然呢?」李澤言捧著布丁笑道,接著把布丁帶到白起的傑作面前,溫柔開口:「你看,他還做了你呢,我才該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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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嗚~」布丁像是聽得懂人話,看著白起撒嬌的叫了一聲,白起立刻就把手上東西放下,將布丁從李澤言手上接過來,蹭著牠的鼻頭,在臉頰上輕吻著:「小可愛,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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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起和貓相處融洽,李澤言也不打擾他們,收拾了桌上的碗盤後進了廚房,把烤好的蛋糕裝盤端上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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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意思意思的吃了點蛋糕,稍做整理後就一起窩到客廳沙發上,李澤言戴上了眼鏡拿著平板在處理工作,白起則是在一旁跟貓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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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工作嗎?需不需要送你回去?」李澤言的眼神從平板上抬起,看著和貓一起窩進沙發玩得開心的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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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今天能住下來嗎?」本以為李澤言會直接要他留宿,畢竟今天婚都求了,回家時兩人還吻的熱烈,甚至即將擦槍走火,只是被他懷裡的可愛小貓給打斷了,基於這些因素,白起一直以為李澤言應該打算在今晚對自己做些什麼事了吧?卻沒想到李澤言竟然這時候問起要不要送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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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對他來說沒有魅力嗎?可是今天進家門的時候……他不像沒興致的樣子……)白起開了口詢問李澤言能不能住下後,李澤言似乎陷入了沉思,讓白起抱著布丁又開始苦惱起來,開始又陷入了害怕李澤言在床上面對自己會硬不起來的輪迴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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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的就是準備要做了以後發現自己還是喜歡女人香香軟軟的身體——)白起再度將自己的埋進布丁身體中,過於專注在想事情而沒聽見李澤言早已經回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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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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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你還好嗎?」叫了幾聲白起看他都沒反應,才想伸手拍拍他,卻看他突然把臉埋進布丁身體裡,讓李澤言嚇了一跳,放下了平板朝他那邊挪了一下,把人攬進懷裡,在他耳旁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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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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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沒事,剛剛想事情想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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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想留下來可以,不過睡衣只能穿我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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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喔、沒問題啊。」白起笑了笑,李澤言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在他唇上輕輕一碰,就又坐回去原本位置繼續拿起平板處理公務了,畢竟今天平安夜是工作日,他也是提早下班才趕得上跟白起的約會,這倒留下了不少沒完成的工作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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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澤言忙於工作,但白起也不因此覺得無聊,在一旁一下逗逗貓,一下就轉頭看著戴上眼鏡一臉嚴肅認真的李澤言,回想了下今天被求婚的情形後,又傻笑著繼續逗了逗貓,跟貓玩了一會兒後,白起就開始認真規劃起今天獻身這件事該從什麼時候開始;看李澤言現在一副冷靜無感的模樣,就算自己留宿,待會大概也是洗了澡就睡覺,大不了自己蹭蹭他,又是兩人互相解決渡過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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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邊玩貓一邊思考的白起最後終於下定決心,他今天要再次嘗試達成他想跟李澤言上床的目的,並且事不宜遲,現在馬上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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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我想先洗澡,可以嗎?」早在李澤言約他平安夜之前,想不到能送什麼禮物的他就有打算選在這個蠻特殊的時候獻身,本來還猶豫做這件事是不是太過直接的他沒想到李澤言竟然給了個求婚這份大禮,讓他更加覺得在今夜獻身並沒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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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我準備套睡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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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起有些心不在焉,在心裏默默想著反正等等也穿不到,跟著李澤言進了寢室後,從李澤言手上接過睡衣後拉住了李澤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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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感覺特別可愛,但……希望我今晚能好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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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工作還很多嗎?要不要……」話說了一半白起就覺得自己臉都熱了,明明之前也曾邀請過李澤言一起洗澡,為什麼今天要開口邀他就是感覺特別害羞?即使如此,白起依舊堅持把話說完:「要不要……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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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能這麼勾引我呢……就不想想自己真的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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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還有不少,還是你先洗吧。」李澤言抽出手,拍了拍白起的頭後離開了寢室,留下白起在原地低聲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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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一定要讓你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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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其實也不是第一次留宿,只是往常留宿都是預先準備好的,一般而言白起洗澡的速度非常的快,今天卻在浴室裡頭待得特別久,若李澤言待在寢室內的話,還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從浴室內傳出來,只可惜他回到客廳裡去繼續處理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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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今天怎麼那麼久?等處理好這個進去看一下好了。」李澤言納悶的看了下時間,發現白起在浴室的時間似乎比平常來得還長,但卻也沒打算馬上起身,而是想加快速度把事情處理完再去關心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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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白起只圍了浴巾從李澤言房內探出頭,看清楚了李澤言不在移動範圍內,便偷偷溜進廚房裡,從冰箱拿出剛剛看到還有剩些許的鮮奶油抹在自己身上,想著這個從李澤言腦中曾經讀到過,又自己事後上網查到的玩法,在胸前好好沾上了鮮奶油,其他地方就隨意的沾抹了下,雖然屋內有暖氣,卻仍被冰涼的鮮奶油弄的渾身起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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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妥當後白起悄悄走進客廳裡,李澤言正專心一致的看著平板裡密密麻麻的字皺著眉頭,絲毫沒發現白起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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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緩緩走到李澤言面前,就在李澤言還沒抬頭準備開口之時,伸手摘下他的眼鏡抽走他手上的平板放到桌上,隨手一抹些許鮮奶油在舌尖,勾著李澤言的下巴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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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好了?我……唔……」李澤言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人奪去了說話的能力,甜膩的鮮奶油在他們嘴中化開,直至將鮮奶油化了乾淨後,白起才放開了李澤言,這才讓李澤言看清了他的全貌——毫無遮掩的裸著上身與修長的腿只用浴巾稍微遮擋住重要部位,身上各處隨意的沾上了鮮奶油,尤其胸前那青澀未被開發過的兩處,也紮實的抹上了鮮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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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澤言才想開口說些什麼,白起就已經跨坐到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面露害羞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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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我……就是你今年的聖誕禮物,你可以……隨意享用我。」白起跨坐到李澤言腿上帶著滿滿羞赧說著,李澤言像是沒反應過來,還觀察著白起滿身抹在重點跟各處的鮮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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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禮物?享、享用?】
【白起是怎麼了?】
【可是看起來好性感……好想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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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做什麼?」李澤言沒如心聲那樣直接表態,反倒有些嚴肅的反問白起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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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我,可以喔,我……我都準備好了。」白起忍著羞恥心順著李澤言的心聲說下去,一邊回想交往期間李澤言一直沒對他有越矩的舉動,但是總能從他那看到各式各樣讓人羞的想鑽地洞的玩法,在身上抹上鮮奶油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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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白起話出口,能聽到李澤言重重倒吸一口氣,隨之而來的是讓人不知所措的沉默,就連心聲都變得雜亂而無法聽清,好在李澤言腦內的畫面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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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
【這不是……】
【勉強……太急……】
【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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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聲再怎麼出現著雜亂的語言,畫面卻一清二楚的呈現了李澤言的願望,那是他一點一點舔著白起身上的鮮奶油,一邊溫柔的替白起擴張著後頭,享受著白起陣陣喘息、低吟,畫面一轉,就是李澤言將鮮奶油抹在白起挺立的慾根上,先一點一點舔著,隨後才將之含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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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你、你都硬了,就別再忍了……我是有認真考慮過才決定送你這個禮物的。」被李澤言腦內的畫面搞得自己也有些浮躁,白起難耐的動了下身體,發現底下李澤言的東西硬的頂著自己,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再次開口引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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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起初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後摟住白起的腰,想著不久前他們熱吻進門時白起還推開了自己,以為白起至今尚未準備好的李澤言有些不太確定的抬頭看著白起羞紅的臉頰再度詢問:「真的……可以?你都考慮好也準備好了……?但剛剛進門的時候你不是還推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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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說剛到家的時候嗎?」白起有些詫異,被李澤言提了以後才突然發覺,難道李澤言一直不敢更進一步都是因為自己曾經拒絕過他嗎!?還沒等到白起想明白,李澤言就已經開口替他解了這個他長久以來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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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到家的時候……跟你帶我去看星空那次一樣,我碰了你的身體以後,你就推開我……我以為那是你還沒準備好的意思。」李澤言臉上的表情充分表達出他一直在意著這件事情,也讓白起終於理解李澤言不更進一步的原因,原來那一次推開他的心結一直卡在李澤言心中沒有因為時間而消散,所以李澤言就一直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也難怪今天原本一觸即發的狀態之下,李澤言卻又突然變得這般冷靜,就因為自己剛剛下意識的因為害羞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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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那不是拒絕你!」白起有些慌張,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地步了,如果再讓李澤言打退堂鼓,那自己可能此生再也提不起勇氣勾引李澤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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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那是因為覺得害羞所以才推你……剛剛進門也是,我不是因為想拒絕,我只是……就你也知道……」白起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解釋,最後破罐子破摔,乾脆湊上去想重新將李澤言吻起情慾,而李澤言也確實因按捺太久,順著白起的吻熱情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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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火熱的唇舌交纏過後,白起輕喘著用那泛著紅暈的臉開口:「反正……我確定我已經都準備好了,你曾經想過要對我這麼做吧,你現在可以不用顧慮……實現你的願望了。」白起認真的和李澤言對視著,他莫名能感覺到同樣雙頰有些泛紅的李澤言因他的解釋有了不一樣的眼神,眼中似乎燃起熊熊烈火,臉上神情就好像一隻被囚禁已久的野獸即將被放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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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那帶著什麼含義的眼神看了白起好一陣子後,突然暗下來停頓許久,才靠近白起渾身散發著甜膩的身體,停在應該是胸前乳粒的位置前,先是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只聽白起輕嗚一聲,就繼續像是在舔食什麼東西一樣一點一點的舔去了鮮奶油,直到微微挺起的乳粒露了出來,李澤言才將之整個含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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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本來在李澤言還只是輕舔時沒太大感覺的白起,被李澤言含住了胸前後被舌頭重重舔過時顫了顫身體,呻吟也壓抑不住的竄出口中,李澤言倒沒因此停下,只是更像在享用美食的仔仔細細舔著白起被他舔到硬起的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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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哼嗯……」一直被李澤言舔到感覺胸前有點發麻,李澤言才鬆口放開了這個被溫柔對待過的地方,轉向另外一邊,如法炮製的先用舌尖輕舔,但白起興許是剛剛的挑逗挑起了情慾,這次只是被用舌尖一舔就整個人大大的顫了下,迫使李澤言停下動作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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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舒服?」李澤言雖然這麼說著,舌尖舔舐的行為卻沒有停下,依舊一下下的勾過乳粒,聽著白起低低的、壓抑著的呻吟,然後一樣在鮮奶油舔去不少後含住了乳粒,讓它在口中被自己到舌頭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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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哈…哈唔……沒、沒有不舒服……」白起壓抑著呻吟聲,他莫名擔心而盡可能的不想讓李澤言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所以連因為舒服而發出來的聲音都過分壓抑,卻沒想李澤言光只是看他裸著上身爬到自己身上就硬的不得了,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在意什麼看到男人的身體或是聽到男人的聲音,李澤言要的就是他,就是白起,從裡到外想要的一直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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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可以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李澤言的嗓音有些沙啞,帶著低沉的嗓音更為撩動人心,使的白起一時沒憋住呻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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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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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感受到白起的壓抑,李澤言停下了舔舐他胸前的動作,抬頭看著他發紅的耳朵與泛紅的面頰,輕觸著白起臉頰有些擔憂的詢問他:「怎麼了,你不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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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沒有……」白起沒想到李澤言會特地停下來問自己這個問題,不好意思的轉開頭,立即感覺臉頰上一陣濕熱,然後就是耳垂被含入嘴中,被那靈巧的舌尖給舔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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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白起咬緊了下唇,依舊不想讓自己舒服的聲音洩出來,隨後李澤言的手溫柔的貼在他咬緊下唇的唇上,輕柔的撫摸他咬的有些紅腫的唇,靠在耳邊用那低沉帶啞的聲音問著:「告訴我……怎麼了?把自己咬成這樣我會心疼,讓我沒辦法繼續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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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起伸手想將李澤言推離開他一些,李澤言的低音炮在耳邊呢喃著實在不是件好事,光是這樣再配合剛剛李澤言在胸前的逗弄,就足以讓白起興奮的底下也挺起來頂在李澤言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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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還沒準備好嗎?】
【果然是在勉強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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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起不回答,手又再度作勢推著自己,李澤言本打算就此打退堂鼓,準備將白起放開讓他從自己腿上下去,卻又立刻被白起跩著衣領拉住,讓李澤言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起開口:「你是要推我還是拉我,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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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看著自己一手推著李澤言的胸,一手卻又怕他放棄而拉住他的衣領,瞬間放開了手,眼神不敢與之對視的游移著:「我、我沒有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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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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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只是怕你聽了我的聲音,意會到我是個男人而失去興致。」白起低下頭悶悶的說著,讓李澤言一開始沒聽懂他的意思,而後慢慢思考才逐漸睜大眼睛,然後溫柔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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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我愛你,所以我不想錯過任何機會而選擇跟你求婚,哪怕你會答應的機率只有那麼一絲絲可能,我也想賭一次看看。」李澤言雖然笑著,聲音卻有點嚴肅,「看著我,好好感受我的變化。」,李澤言說著,便把白起的手移到左胸前,讓白起感受他那因興奮、喜愛、緊張而加快的心跳,白起也在他的話下抬起頭看著他那總是能吸引人忘卻一切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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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覺得選擇向你求婚的我會因為你是男人就失去興致?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的一切,跟你是男是女沒有關係。」李澤言持續說著,然後動了動腰部讓自己頂向白起的腿,「你看看……我這裡都這麼硬了,你還怕我對你沒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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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說著,也不擔心白起身上鮮奶油弄髒自己,將人摟近了一些,兩人興奮而硬挺的慾望就這樣相碰、摩擦著,李澤言低頭看了下白起腰間浴巾被撐的高高的部分,這才笑著說:「我才是本來怕你看到我裸體會不行呢,但這下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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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頓了頓,輕輕碰了一下白起還發紅的唇,順帶舔了一下,才貼在他唇前彷彿惡魔般低語著:「我該擔心的是會做到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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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非常理解李澤言的意思,因為從剛才開始,李澤言的腦內滿是不堪入目的畫面,有溫柔的進出著自己配合著愛撫,也有在自己一聲聲放蕩的呻吟下瘋狂的抽插著,更有把自己按在地毯上從背後進入,還握著自己的東西不讓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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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還沒來的及消化這些過激的做愛畫面,就已經被抱起來,輕放在地毯上,能感受到貼近自己的李澤言鼻息間喘息有些粗重,卻不改嘴上愛調戲對方的習慣:「正好剛換了新地毯……我們一起試試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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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低下頭舔去白起臉上的鮮奶油,正想再吻住那甜的膩人的唇時,兩人濃烈的興致突然就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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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嗚——」被兩人遺忘的布丁不合時宜的出了聲,本來還在一旁歪著頭看著兩人躺到地毯上,後來看李澤言舔了白起的臉後,也好奇的湊到白起身邊想舔舔白起身上那白花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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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布丁/////」被撩起的情慾瞬間被隻單純的小貓給打斷,讓白起不由得害羞起來,想著伸手推李澤言也不是、伸手推開貓也不是,只見李澤言從他身上起身,一把抱起了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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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不能亂舔,他是我的。」李澤言輕輕點了點小貓的鼻子,轉頭看了白起一下,「你等我一下,我去把他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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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澤言離開了客廳以後,白起抬手擋住了自己半張臉,不難看出他臉上泛著紅,想著剛剛李澤言下半身硬的頂著自己的地方,在下定決心這麼做之前的擔憂一掃而空,趁著李澤言不在鬆了口氣:「做到停不下來也太誇張……唔、本來還怕他直接看著我身體或聽到聲音以後會慾望消退,還好他真的能硬,要是不能硬我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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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李澤言回來的期間白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這樣傻傻的躺在地毯上,腦中不由得又想起剛剛在李澤言腦中看到的畫面,然後感覺自己下體那硬挺的地方似乎更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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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兩個都不會有不行的狀況啊……」白起羞澀的輕聲說著,然後聽見了人回來的腳步聲,才移開遮住雙眼的手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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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再回來時,手上帶著那盆裝著鮮奶油的小盆子,看著躺在地毯上的白起輕笑開口:「你說的……我能吃了你,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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