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因為想把自己的人設寫進去所以就開啟偉德利酒館系列了( ´▽`)
開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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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再喝!今晚不醉不歸!”
酒館洋溢著熱鬧的氛圍,在我的印象裡,這裡好像無時無刻都會有喝得爛醉如泥的酒鬼坐在吧檯前,事實上,這裡在去到二樓以上前的確是一個很適合待一個晚上與朋友喝到天旋地轉的好地方。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緩緩的推開了大門,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陌生面孔的外來者。
很好,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觀察了一會後我才自然的坐在了吧檯前空著的高板凳上。
“哎呀,這是哪來的可愛小朋友呀?你這個年紀看起來可不能喝酒呢。”定神一看,詢問的是一位十分成熟美艷的女士。編成雙股辮的深色頭髮從背後延伸到了右邊肩膀上,看起來柔順有光澤。
見鬼了,她用了什麼洗髮精?
”哼哼,雖然我們沒辦法提供你酒品,但我們也是有些無酒精飲品的呢。不過果汁就不是我們的卡森爾調酒師小姐負責的了,所以味道可能沒辦法與我們的酒一樣美味喔。“
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眼神鎮定地對上了那雙如同深海般深不可測的靛藍雙眼,那股溫柔的壓力都快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姐姐,我要709號環遊世界。我不喝的,看看就好。“說完這句後我再次掃視了「毒蛇小姐」一下,她的笑容並沒有消失,但眼裡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感覺,像是在譴責怎麼會有人讓這麼小的孩子自己來酒館,或者只是惡趣味的想看熱鬧。
“709號環遊世界⋯讓我看看啊”毒蛇小姐拿起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名單,仔細審視後拿出了一張深藍色小紙卡,並用麥克筆在上面寫下「攻擊禁令,蔓越莓柳橙」並在卡片右下角用金色的筆寫下了一個字跡秀麗的「Y」。
“好啦!拿著這個吧,對你有幫助的,709在三樓,你可以看門牌來找。祝你在韋德利酒館愉快”毒蛇小姐露出了甜美笑容後又轉身為其他客人準備氣泡水與果汁了。
而我也轉身準備上樓。
我當然知道這張小卡上寫的是什麼意思,畢竟我也不是沒有做功課就冒昧跑來。攻擊禁令是很重要的東西,至少那些不清不楚的傢伙只要一看到這張禁令,已經高舉的拳頭也都不得不放下。獲取的標準不得而知,只要是這裡的重要員工都有權利可以給客人攻擊禁令,聽說毒蛇小姐的標準是有好感就可以了。每個人給的攻擊禁令能保護你的程度都不太一樣,但只要寫著攻擊禁令,那些令人煩躁的酒鬼就不能動你一根頭髮。
蔓越莓指的是年齡,指12~17歲女性,而柳橙則是指不能對持有這張小卡的人毛手毛腳或進行性交易與行為。
總之,對我很有用。而其他的代號以後有空再跟你們說吧。
在三樓走廊的裡面我終於找到了709號房,推開門後濃濃酒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呦,來了啊小美人兒,是你幫我們見證是吧?”H — 凱恩鋼鐵的大股東之一,私底下是梅花團的小成員。Beta。
真是莫名其妙,小美人兒是怎樣,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幫我取這樣的綽號。
“行了,人家看起來可未成年呢。要知道韋德利酒館可是很注重規矩的,可不能亂來啊。”
帶著眼鏡的男人見到我來了後將二郎腿放下了,B — 滿天星的幹部,看似紳士,實則人模狗樣、斯文敗類。
沒一個好東西,從他們的眼裡只看得見貪婪與對金錢的慾望。
“哈,竟然專業人士來了,那就開始吧。不過⋯這樣乳臭未乾的小孩兒,能行嗎?”
我沒理會H的質疑,隨手將工具包攤在堆滿酒瓶的玻璃桌上,包包的一角還沾了些酒。
嘖,這個工具包要30帕卡。雖然很便宜,但總歸是錢啊!
從工具包裡拿出工具後我依他們的要求開始審視H帶來的貨物。卡蘭特紫鑽,雜質偏多、大小不一、切面角度不好、顏色也不盡純正。該說什麼呢,是有真貨的,但不多。
但就像做工高級的假酒一樣,那些自稱品酒大師的人反而看不太出來這些小細節,只會將這些視為「不太美觀的紫鑽」而不是「摻了假貨的紫鑽邊角料」
“怎麼樣?這可全是好貨”我將手中最後一顆紫鑽放回了有著淺洋紅絲絨內襯的深藍色木盒。一抬頭就對上了H的雙眼。
“恕我直言,這裡面根本沒多少真貨,而真貨的色澤與品質也都不甚讓人滿意。要我說的⋯⋯15萬,最多25。”
我直視著他的雙眼,看著他眼裡的星火閃爍又明滅。這半分鐘我們三人都沒說任何一句話,H跌回了酒紅色的沙發上,而B則是笑咪咪的看著我。
我將工具包放回側背包後就準備走了,H這時才終於說話了。
“小孩兒,你確定嗎?這可是卡蘭特出產的紫鑽啊,知不知道行情多少?十五萬?!知不知道我是誰?你這不就是不給我們梅花團面子啊。“
典型的威脅手段,如果是外面那群貪生怕死的鑒定師大概就已經改口說是他們看走眼的了。但我不一樣,我本就身無長物,也失去不了什麼了。
我緩緩的將手伸進我腰旁的側背包裡,就算他現在嘶吼著衝過來我也有把握可以用包裡的電擊棒將他擊暈。
只要輕輕的在脖子燙一下。
我剛轉頭就又聽見另一位客人說話了
“海卡先生這是不服這個鑑定結果嗎?但據我所知,這位小淑女在圈內傳的很廣啊?心直口快、毫無畏懼,絕不會少鑑出一分錢。很多圈內的都跟她有長期合作呢。“
他眼瞇成了一條線,似乎有些笑意,又或者只是想保持自己的優雅。話說那些客人對我的評價原來是這樣的嗎?
“要是質疑她的鑑定結果,可就是質疑這附近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啊。我看這裡至少還有些真貨,要不我們就按她算出的價格,以十五萬成交?”
我轉頭直直走出了包廂。我不想繼續躺這灘渾水了,反正我的工作只是負責估價,爭論可不是我擅長的事。
我坐在包廂外的小凳子上,等著我的雇主—B來付我我應得的報酬。但直到十分鐘後都沒等到人,我開始覺得不妙了。
每個包廂的隔音都很好,就算裡面出什麼事外面的人都無法第一時間得知。
在我決定進去看看時一位深紅頭髮的女人走了上來,長髮編成了長長的單股辮,身材高挺,眼瞳是乾淨的白色。
我認出來了,是「調酒師」,雖然這稱號樸實無華,但她的名聲在我的認知裡可是響噹噹的,我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人因為在韋德利酒館不守秩序而被她處分了。
雖然沒人知道她做了什麼「處分」,反正那些人之後大多都在鬧事後短短幾個月內就退幫派了。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們認為繼續待著會讓關於那個雙眼如獵鷹般的人的恐怖陰影揮之不去。聽著就可怕。
她身後還帶了兩個工作人員,撇了我一眼後之後就隨即進入B和H的包廂。
門沒關,所以我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探頭進去了。只見H跪在地板上求情,B還一直出口成髒。
過了半分鐘後「調酒師」抓著B的領子將他拖行出包廂,回頭看看H,他咽了一口水後在胸前劃了十字祈禱。
真奇怪,我還以為H會被帶走呢。
等等,我的報酬!我還沒拿到帕卡啊!
想到這我立馬跟了上去,沒錯,我就是該死的財奴。直到「調酒師」將他拖進另一個包廂裡後我停下腳步。
不行!我一定要拿到錢!在我拿到錢之前休想趕我離開,至少給三十塊讓我買新的工具包啊!
這十分鐘內我就站在門口等啊等,直到「調酒師」終於出來了,我正準備發話跟她說說關於我應該拿到的帕卡時她就先開口了。
“10萬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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