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樣,鬱悶的國一上學期生活就這麼過,迎來下學期。
下學期也和上學期過得生活差不多,被討厭的討厭,謠言四起,從不放過她。
直到某個人轉來,氣氛變得有點有點微妙。還記得這天的天氣,霧濛濛濕氣重,小雨不斷打進二樓的走廊上,積成一灘又一灘,走過路過都得避開它。
帶著口罩、有一頭短捲髮、身高高,完全認不出性別,現在是早自修,老師請這位新同學上台自我介紹。
「我叫苑,一個字而已,從xx國中轉來,請多指教。」
眾人為她鼓掌,老師目前在為新同學挑坐位,剛好凌羽身前有個無人使用的空座位,老師讓她去那邊座,老師還囑咐凌羽帶新同學好好參觀學校,凌羽小小聲答應,她心裡有點緊張又有點開心。
在心中自問自答,“ 這個轉學生,是男的吧?瀏海的問題又看不到眼睛,好想知道! ”
早自習結束,凌羽和附近幾位同學,兮兮窣窣討論轉學生的性別,因現在是冬天,大家穿長褲長袖,看不出來,能認出來的方法就是看轉學生穿的校服。
很可惜都是,轉學生穿著學校外套,把拉鍊拉到最頂,完全不給看啊。
凌羽站到苑面前,「那個…我們去參觀一下學校吧!順便去拿需要的物品。」
凌羽先踏出班級教師,和苑一前一後走下樓,她非常緊張,不敢和轉學生同腳步行走,而是快快走起,半路上沒有對話,正想打破尷尬的氣氛,苑開口了。
「妳喜歡女生嗎?」
「苑…是女生嗎?」
頓時,苑笑了出來,聲音很吸引人,感覺能聽很久。
「是啊!妳們都誤會我是男生對不對,哈哈啊哈。」
凌羽羞著臉,這時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次有人問到這個問題,她隨便回句話帶過,其實凌羽心頭小路亂撞,第一次剛見面就對她如此被吸引,正所謂一見鐘情,她本來對同性戀愛有點牴觸,聽到苑說的那句話卻不會感到噁心,只覺得很疑惑。苑來到班上後氣氛比還沒來之前要得瘋狂,個性大方不拘小節,不管對男生女生都是同樣態度,如果在近一點說明,就是苑對某些女生抱有其它心思,苑長期下來的相處,豪不在意說出自己是同性戀愛者,當下班級有些人被驚訝到,但之後也漸漸習慣了。
苑選為班級衛生,在早自修前盯著每個人打掃,凌羽打掃地區為窗戶,她次次早擦完,找到苑和她抱在一起, 苑也會抱著凌羽,她被抱著的時候心臟撲通撲通越跳越快,深怕自己和苑抱在一起會被察覺,剛好外掃區漸漸人多返回教師,凌羽才和苑分開。
過了好幾個禮拜,「苑~抱抱。」
苑朝著走過來的凌羽伸開雙手歡迎她,下一次,凌羽默默伸手勾勾苑的手指,然後牽著她,苑反手十指交口牽在一起,之後又一次又一次的方式,讓凌羽有了其它想法。
好想跟苑說我喜歡妳,好想跟苑當情侶,好想跟苑接吻,好想跟苑牽手,好想跟她有其它更進一步的肢體接觸。
凌羽每天用那些齷齪的思想面對苑,對方不知情,但都會接受凌羽的撒驕。
凌羽經常找苑,不過她最近發現苑好像對我們班的希敏有特別的關係。
雖然只是凌羽在一旁看著,但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只能和自己說,“ 再觀察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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