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睿臣有留意到在他們最後一個吻,在演完後,軒轅奕禹嘴角的流下閃閃發亮的口水,是劉凡玄用衛生紙替他擦的。那是軒轅奕禹的?還是劉凡玄的?
「剛對稿的時候,他給我一種很可靠的感覺。」軒轅奕禹回想起剛剛和劉凡玄相處,大家討論出屬於他們之間的暗號,「他教了我怎樣進戲劇內的情緒,怎樣演哭戲。在我們聊天的時候,發現他不是別人口中說的那樣高冷無情。」
在演親密戲時,軒轅奕禹聞到在劉凡玄身上淡淡煙草的香水味,讓他的心靈平靜、安靜。
「這樣就好!如果真的不可以,你要告訴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和導演改劇本。」
「暫時可以,不用脫褲子就好了。」軒轅奕禹離開了會議室,躲在洗手間裡抽煙,沒想到煙沒抽到一半,有人進來了。
「奕禹出來吧!我想和你聊幾句話。」
軒轅奕禹拿著香煙開門出來,看見到是劉凡玄正在燃點香煙。
劉凡玄一副很有經驗的表情看著軒轅奕禹,「你應該很反感和男生接吻吧?下次準備糖果,親吻的時候,至少能吃到自己喜歡的味道。」
「第一次和安碩賢試吻戲,我的確很討厭。」軒轅奕禹想起那種噁心感,整個人不對勁,「你給我很大的安全感,你的擁吻讓我很投入。我可以投放所有感情在角色裡,而你讓我很入戲。」
兩個人靠在廁所的牆壁,抽著自己的每一口煙。那不是唏噓,是他們之間互相坦露心境的時刻。
「我和另一個沒有被選中演員試戲,我吻下去的瞬間,有種感覺讓我想揍他。」劉凡玄呼出了一口濃濃的煙,「你是我唯一感到想親下去,哪怕是搶拍,我也會想阻住你的嘴,不讓你說出我不想聽到的話。」
劉凡玄沉在角色裡,他覺得他對這個人不只是喜歡,而是從心底的愛意。
「接下來的對白,是你會選擇離開,而我選擇了不讓你離開。」劉凡玄沒有任何語調地談著表演的重點,「所以編劇說了對白不重要,特別是情緒重的戲份。忘詞沒關係,把情緒穩住和把想到的詞說出口就好。」
在他們準備試戲內容的時候,劉凡玄教他怎樣進入幸予辰的角色、該怎樣表演哭戲。哭不出來沒關係,氣氛和表情是最重要的。
「你吻下來那刻,其實我有嚇到。可是我有被你的氛圍帶進予辰的感受和仲㬢對予辰濃厚的愛。」軒轅奕禹坦白自己的想法,望向窗外的樹葉在風中搖曳。
他們兩個弄熄手上的香煙,邊聊天邊往會議室前進。
劉凡玄沒有說的是他被軒轅奕禹的情緒牽動了,才在沒有把台詞說完便吻上去。在幸予辰的最後一句對白,有點分不清是幸予辰對諶仲㬢說,還是軒轅奕禹對他說的。在軒轅奕禹的眼神,他沉淪了。
他們各自坐在自己的經紀人身邊,準備看下一輪的演員試戲。吃完便當之後,所有人繼續讀本,每個演員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軒轅奕禹在自己的劇本寫下了筆記,記錄了幸予辰和諶仲㬢的細節和需要注意的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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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之間已經開始了微妙變化,
在軒轅奕禹眼中 劉凡玄其實沒有新聞寫得那麼討人厭,
是一個非常專業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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