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抓到你了,月間姎,哼哼!為了不讓犯人跑了,我這個名偵探就把你銬在這根電線桿了!」一個七歲的小女生仰起下巴鼻孔看人,把手銬銬在電線桿上。
「餒餒,我不是犯人,你推理錯了。」月間姎一臉苦逼,雙手被鎖在電線桿上不能動彈,轉身求助其他參與遊戲的人,顯然,兇手不想暴露身份,其他嫌疑人也不想幫忙說話。
「哼!還狡辯!我名偵探山口雅栗怎麼可能錯!」傲嬌女山口雅栗依舊鼻孔瞪人,怯,鼻屎真多,月間姎翻了白眼動了動手。
「欸,我說,先解開行不,這樣我很不舒服。」月間姎怎麼弄就是弄不開,突然旁人驚呼,然後就是倉皇失措,「怎麼了?」
「啊啊啊~有卡車失控要衝過來了快逃啊!」一個男子飛奔而去,口裡喊著這恐怖的事實,山口雅栗和其他小孩也打算逃走,月間姎趕緊喊住。
「喂喂喂,山口!幫我解開快點!」山口雅栗和其他小孩返回來幫我打開,可能是緊張的關係,一直打不開,「快點,卡車要來了!」解開鎖的那瞬,大家都趕快跑,不過山口雅栗絆了一下,眼看卡車就要碾過,月間姎被什麼撞了一下往後傾,平衡感還不錯的她怎麼可能會摔,還沒找到平衡就被後面的山口扯了一下,整個人往後倒退好幾步,反倒她因為作用力往前幾步後繼續衝。
「碰!」撞上電線杆的那瞬,月間姎也被撞飛,整整滾了好幾圈才停下,血灘在身下擴大,警察好像一直都在後面追似的,很快來到,月間姎微弱的睜眼看著一位速度飛快的警察跑過來,那擔憂的眼神看的月間姎的心很疼,她想說別擔心,卻怎樣也說不出來,一旁早已堆滿了看戲的人群,沒有人伸出援手,只是在一旁交頭接耳。
「小朋友!妳再撐一下,我送你去醫院。」那個警察抱起月間姎瘦小纖細的身子,月間姎伸手抹了一把警察的臉,醫院就在這條街的不遠處,跑個幾分鐘應該就能到達。
「真帥,我想娶你。」月間姎無力的垂下手,一臉蒼白的看著水澗叶。
「呵呵,這年齡太大雖然我是年下攻,但這也太年下了,你要是早十年二十年生還有可能。」這個人就是水澗叶,邊說話跑步的速度也不慢,他的速度很快,宛如獵豹,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手中這個女孩到醫院。
「餒,不要去尋找真相,真相太痛了,而且我討厭尋找真相,討厭偵探。」月間姎語重心長的說著。
「哦?我也討厭偵探,撐一下,要到了。」水澗叶看到前方就是醫院,有些高興,而月間姎無奈笑了,撐?體內的血早就快沒法供應生理機能了。
「睏了,我能不能看到明天呢?」慢慢閉起雙眼。
「喂喂喂,張開張開,讓你睡了啊?醫院到了,撐著。」手中的人早就哼哼唧唧的昏睡過去。
急救成功?怎麼可能,你覺得一個失血幾乎全身血量一半的人還能活著?當然失敗了。
水澗叶看著被白布蓋著的屍體,攤開白布,發現月間姎是微笑著死去的,好像在說果然如此,月間姎的臉深深映在水澗叶的腦海,蓋上白布,水澗叶剛踏出太平間就察覺到了不同。
很安靜...靜的好像沒有一個人似的,水澗叶下意識的回頭,發現擔架上被白布蓋著的月間姎不見了,跑進去左探右找。
「水澗……水澗……」水澗叶警惕的看著周圍,突然一片漆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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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澗你個笨蛋!起床!」床被一個拳頭擊塌,水澗也醒了過來。
「額...夢?」水澗一臉發懵,拳頭主人圓谷頭上似乎冒著火。
「夢個鬼啊啊!起來執勤了!偉大的水澗警部!」圓谷一巴掌拍在水澗叶臉上,然後換上了一身警服,「喂喂喂,快一點!死偵探又碰到案子了。」
「又是他們啊?」水澗叶無奈,換上警服,兩人上了車,水澗叶打了個哈欠。
「水澗,你今天早上怪怪的哦,聽到偵探還是這個反應就不太像你了。」圓谷皺眉,看著水澗叶。
「嗯......欸,等等!」讓圓谷停車自己下車看著路口。
「喂,水澗你搞什麼!小心等等被目暮罵啊!」圓谷也下車,看著這個空無一人的街道,不對勁...水澗也是不對勁...
「碰!」一槍,水澗中彈,圓谷露出邪惡的微笑。
「啊!」圓谷的笑容也凝固了,他低頭,一個穿過他胸口的手,正拿著他的心臟,月間姎捏爆。
時間好像靜止,就感覺停在這一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三聲很大的尖叫聲,空間好像崩塌,漸漸毀滅。
「靠你們三個好好睡覺不行啊?」一個房間,一個人一臉無奈的人把視線從電腦移開到看到床上同時尖叫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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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電腦前我翻了個白眼,「結果就是你三在夢裡搞了一些四不像的東西?要我說就是你們平常就一直搞這些,所以才會夢到這些。」轉過頭,點開<我的最愛>滑到最下層,點進一個網址,<無限個夢>,自嘲般譏笑了一聲,刪除。
「喂!喂!」一個很大聲的聲音從外偷傳來,我不假思索的開窗看,卻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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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疼死了....」我揉著屁股,拿起床邊那副眼鏡戴上,坐上書桌前,把《無限個夢》這個文稿揉揉丟掉,「果然還是整死神騷年比較適合我,趕工了!」伸了個懶腰,繼續寫作。
殊不知,是誰在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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