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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呵……凱、凱莎,別……」
『叫女王。』
「呃……妳認真?女王,我們都是……啊,別分開我、我的腿……」
『我不開玩笑,鶴熙,請不要拒絕我,我為妳傷心的日子已經無法估算,要破碎就碎在今晚,明天我依然只是妳的女王。』
「妳、妳……我拒絕!」
從床上彈起身,這亂七八糟的夢已經做了好些日子了,鶴熙額頭冒汗,太可怕了,稍微看了一下棉被的幅度,還好身體沒有什麼反應,但她的目光不自覺飄向一旁掛著的紅色披風,自從那一天後,她跟凱莎都沒有好好談過,她也不好意思拿著披風當場跟她對質,雖然這件事在天使星域早已傳開,但天使們都以為那是她們之間的較量,殊不知這裡頭的私人感情多到可以淹死鶴熙。
外頭是暗的,繁星照耀某些悸動,當鶴熙上前拿起天刃王的披風,她決定去確認,所以趁著黑夜去凱莎的寢殿,也是為了不要把事情鬧大,偷偷潛入搞的像小偷,然而鶴熙不自知,她偷的其實是凱莎的心,而且早已偷到了,自己卻還掙扎著,心亂如麻,真煩。不過就算鶴熙再厲害,也逃不過為情所困的自己。
「天基王。」
「呃,艾蘭?」這信息素的味道是妳?這明明是凱莎。
艾蘭在走廊上對鶴熙行禮。
「天基王,原來是妳,我以為……」
「這就是凱莎讓妳待在她寢殿的原因,妳能模仿別人的信息素,妳能引誘其他Alpha落入陷阱,以保護女王休息。」
鶴熙直接說出她的理解,艾蘭不愧為凱莎的貼身天使中唯一一個Omega。
「不過我好奇,妳就不怕嗎?」這裡只有妳一個Omega,危機四伏,妳發情妳就死定了。
「天基王,這裡是凱莎女王的寢殿,她手下的Alpha、Beta都明白女王的個性,她們很自律,不會做出格的事。而且我是天城裡發情頻率最低的Omega,好幾百年才一次,一次也只有一天,我通常會提前知道,所以不會有問題。」
聽艾蘭解釋,凱莎也是夠嚴謹的,知道挑最好的人在身邊,但鶴熙卻有點不高興,否認這是常人認為的忌妒,在這種時候,鶴熙是不會承認吃醋這種事的,我都還沒有愛上妳,要吃醋什麼?然而鶴熙想錯了,因為她聞到了檀木香,這是艾蘭原來的信息素,這時身體有感覺還是正常現象,不過鶴熙對自己很失望。
「失禮了。」艾蘭臉部泛紅。
「妳是失禮了,我雖然不禁慾,但我不隨便。」鶴熙側過身,不想看她。
「我為我的情不自禁道歉,但我是遵守凱莎女王的秩序。天基王,妳是除了凱莎女王之外,最強大的Alpha。」
聽來像是某種表白,鶴熙應該要考慮一下的,但卻握緊了手中的披風。
「那妳把天啟王放在哪裡?」
「天啟王,不是我的理想伴侶。」
鶴熙跟她對望,她壓根不想問什麼理想伴侶的問題,只覺得應該要找個Omega來試試自己的問題,但思考了幾秒後,她又認為那太殘忍了,她做不到。
「妳可以走了。」鶴熙輕輕的說,代表一種溫柔的拒絕。
艾蘭點頭,不難看出失落。
「我以為妳信仰凱莎女王的信仰。」背對背之後,艾蘭笑道。
「我信仰女王,但我也相信自己。」
「那妳自己又是如何?」
「我竟然對一個Alpha有性幻想。」艾蘭抖了一下身子。
「鶴熙,妳瘋了嗎?」
鶴熙沒有回答,她的邏輯已經不通了,所以她走到凱莎的房門外,欲敲門又放下手,反覆這個動作一整晚,都不曉得自己是在幹嗎?直到最後才發現,門根本是虛掩著的,沒鎖上啊。
「女王?我……」鶴熙輕輕推開門。
沒有人回應,再更往前一步,鶴熙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平靜的氣息,關於凱莎,彷彿此刻只剩下一個Alpha的生命在跳動的信息素,她還真毫無防備的在睡,躺在床上,被單蓋過下身及腰,金髮披散在身上,窗戶是開的,微風吹起窗簾,鶴熙莫名奇妙就記著這個畫面,她的女王竟然安穩的躺在她的藍色披風上睡著,指尖應該是柔軟的,觸摸她的披風好像也在輕撫她內心深處的秘密,不,也快要不是秘密了。
到底誰還睡得著?鶴熙深呼吸給自己看,然後就安靜的將手中的紅色披風掛上一旁的衣架上。我來過,我看過,我無法否認,我今晚無法入睡,但我將永遠記得,妳在黎明破曉之時的樣貌。鶴熙轉身帶上門,門關得緊,靠門坐倒顫抖,胸口的火焰在她眼中的水面瘋狂燃燒,只是生理的狀態跟不上,整個莊嚴的寢殿多了個比海嘯還洶湧的信息素,試圖推倒這個王對她的主宰,但沒人知道結果,或說沒有誰敢妄加揣測,只有後來清醒的凱莎知道,因為她絕不會讓一個Alpha來駕馭她,就算她深愛她,所以她們終究難逃宿命了。
鶴熙,我愛的人啊,如果妳還當我是女王,就原諒這樣的我吧,原諒我不能為妳一人,棄守一整座城,不能為愛妳的心,放棄全宇宙的正義。如果妳在回去的路上,邊走邊擦眼淚,那我是罪大惡極,所以今天太陽升起的時候,請忘了我吧,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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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呵……凯、凯莎,別……」
『叫女王。』
「呃……妳认真?女王,我们都是……啊,別分开我、我的腿……」
『我不开玩笑,鹤熙,请不要拒绝我,我为妳伤心的日子已经无法估算,要破碎就碎在今晚,明天我依然只是妳的女王。』
「妳、妳……我拒绝!」
从床上弹起身,这乱七八糟的梦已经做了好些日子了,鹤熙额头冒汗,太可怕了,稍微看了一下棉被的幅度,还好身体没有什么反应,但她的目光不自觉飘向一旁挂着的红色披风,自从那一天后,她跟凯莎都没有好好谈过,她也不好意思拿着披风当场跟她对质,虽然这件事在天使星域早已传开,但天使们都以为那是她们之间的较量,殊不知这里头的私人感情多到可以淹死鹤熙。
外头是暗的,繁星照耀某些悸动,当鹤熙上前拿起天刃王的披风,她决定去确认,所以趁着黑夜去凯莎的寝殿,也是为了不要把事情闹大,偷偷潜入搞的像小偷,然而鹤熙不自知,她偷的其实是凯莎的心,而且早已偷到了,自己却还挣扎著,心乱如麻,真烦。不过就算鹤熙再厉害,也逃不过为情所困的自己。
「天基王。」
「呃,艾兰?」这信息素的味道是妳?这明明是凯莎。
艾兰在走廊上对鹤熙行礼。
「天基王,原来是妳,我以为……」
「这就是凯莎让妳待在她寝殿的原因,妳能模仿別人的信息素,妳能引诱其他Alpha落入陷阱,以保护女王休息。」
鹤熙直接说出她的理解,艾兰不愧为凯莎的贴身天使中唯一一个Omega。
「不过我好奇,妳就不怕吗?」这里只有妳一个Omega,危机四伏,妳发情妳就死定了。
「天基王,这里是凯莎女王的寝殿,她手下的Alpha、Beta都明白女王的个性,她们很自律,不会做出格的事。而且我是天城里发情频率最低的Omega,好几百年才一次,一次也只有一天,我通常会提前知道,所以不会有问题。」
听艾兰解释,凯莎也是够严谨的,知道挑最好的人在身边,但鹤熙却有点不高兴,否认这是常人认为的忌妒,在这种时候,鹤熙是不会承认吃醋这种事的,我都还没有爱上妳,要吃醋什么?然而鹤熙想错了,因为她闻到了檀木香,这是艾兰原来的信息素,这时身体有感觉还是正常现象,不过鹤熙对自己很失望。
「失礼了。」艾兰脸部泛红。
「妳是失礼了,我虽然不禁慾,但我不随便。」鹤熙侧过身,不想看她。
「我为我的情不自禁道歉,但我是遵守凯莎女王的秩序。天基王,妳是除了凯莎女王之外,最强大的Alpha。」
听来像是某种表白,鹤熙应该要考虑一下的,但却握紧了手中的披风。
「那妳把天启王放在哪里?」
「天启王,不是我的理想伴侣。」
鹤熙跟她对望,她压根不想问什么理想伴侣的问题,只觉得应该要找个Omega来试试自己的问题,但思考了几秒后,她又认为那太残忍了,她做不到。
「妳可以走了。」鹤熙轻轻的说,代表一种温柔的拒绝。
艾兰点头,不难看出失落。
「我以为妳信仰凯莎女王的信仰。」背对背之后,艾兰笑道。
「我信仰女王,但我也相信自己。」
「那妳自己又是如何?」
「我竟然对一个Alpha有性幻想。」艾兰抖了一下身子。
「鹤熙,妳疯了吗?」
鹤熙没有回答,她的逻辑已经不通了,所以她走到凯莎的房门外,欲敲门又放下手,反覆这个动作一整晚,都不晓得自己是在干吗?直到最后才发现,门根本是虚掩著的,没锁上啊。
「女王?我……」鹤熙轻轻推开门。
没有人回应,再更往前一步,鹤熙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平静的气息,关于凯莎,仿佛此刻只剩下一个Alpha的生命在跳动的信息素,她还真毫无防备的在睡,躺在床上,被单盖过下身及腰,金发披散在身上,窗户是开的,微风吹起窗帘,鹤熙莫名奇妙就记着这个画面,她的女王竟然安稳的躺在她的蓝色披风上睡着,指尖应该是柔软的,触摸她的披风好像也在轻抚她内心深处的秘密,不,也快要不是秘密了。
到底谁还睡得着?鹤熙深呼吸给自己看,然后就安静的将手中的红色披风掛上一旁的衣架上。我来过,我看过,我无法否认,我今晚无法入睡,但我将永远记得,妳在黎明破晓之时的样貌。鹤熙转身带上门,门关得紧,靠门坐倒颤抖,胸口的火焰在她眼中的水面疯狂燃烧,只是生理的状态跟不上,整个庄严的寝殿多了个比海啸还汹湧的信息素,试图推倒这个王对她的主宰,但没人知道结果,或说没有谁敢妄加揣测,只有后来清醒的凯莎知道,因为她绝不会让一个Alpha来驾驭她,就算她深爱她,所以她们终究难逃宿命了。
鹤熙,我爱的人啊,如果妳还当我是女王,就原谅这样的我吧,原谅我不能为妳一人,弃守一整座城,不能为爱妳的心,放弃全宇宙的正义。如果妳在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擦眼泪,那我是罪大恶极,所以今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请忘了我吧,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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