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a1--1 白色球魚←】
白色球魚在地上打滾著,似乎又有重蹈覆轍的險象發生。
我沉默了十秒鐘,把水壺從書包拿了出來,遞給那隻白得過頭的球魚。
碰到水的白色球魚很快地活蹦亂跳起來,顯得相當精力旺盛。
「司陽者‧白川主,您怎麼又變回球魚了?」
上次不是變成鴿子還是什麼了嗎?我無奈的抓起球魚,把牠捧在手心上問道。
「……」白色球魚但笑不語……如果那個表情叫做微笑的話。
呃,好吧!其實變什麼樣子本來就是隨祂高興……
「不過這樣沒辦法溝通耶,白川主。」我很嚴肅的看著某隻完全沒打算游走的人(魚)?
白色球魚滾了滾,似乎在托腮沉思了一會兒,倏地捲起一陣白煙──
變成了一隻雪白的鸚鵡。
「……鸚鵡嗎?」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對於白川主的堅持有些啞然,
不過好歹人家也接納了自己的意見,所以我也不好再對鸚鵡有什麼太大的意見……
「褚冥漾想說什麼?褚冥漾想說什麼?」白鸚鵡笑著問道。
……衷心湧起無力感,我托著頭,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要開口吐槽:
為什麼鸚鵡一定要反覆說同樣的話才行?您到底從哪裡看來這種規定的?
這樣會害作者被懷疑是刻意在拖字數耶!別陷害人嘛真是!
「白川主,您還不回去嗎?黑山君不是要找您?」
我決定不要再對白川主的造型發表議論,反正也都是些廢話。
「我之前有請人幫我去看過小黑,他過得很好不用擔心、不用擔心。」
白鸚鵡微笑、我想應該是啦……牠微笑回應。
可能是為了不要拖太多字數,所以牠只有重覆最後一小段話意思意思。
「……」我決定不要去回想前陣子偶然見到黑山君時那副陰森、咳咳,「溫柔」的黑臉。
「還有事嗎,褚?」白鸚鵡忽然恢復人型,優雅的白衣青年如是笑問。
「呃,我想是沒什麼事情了……」
我尷尬地哈哈笑了幾聲,恭敬地點了個頭:「您去忙您的吧!您請慢走。」
「這樣嗎?」白川主嫣然一笑,忽地將某個物件交到我手上:
「這個送你,請你務必要幫我保密哦!」
「咦?是。」反射動作。
「那就再見囉!」白川主幻化成一陣風、錯了,一朵白色蒲公英的種子就這樣隨風飄逝。
「白川主……真是個神秘的人啊!」
我嘆了口氣,話說回來……我身邊的人似乎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褚!」
才目送白川主前腳剛離開,結果黑山君後腳就出現了?
我愣愣地看著俊美的黑衣青年,怔了五秒後才記起該行禮,連忙問好:
「司陰者‧黑山君,您好。」
「褚,告訴我白川主他變成什麼死去哪裡了?」黑山君的氣色相當之不好,
比起上次我看到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連用詞口吻都變得粗俗激動。
「呃、這個……」我在思索到底該不該說。
「說!否則我讓你今天沒辦法再見到颯彌亞。」黑山君凶神惡煞的威脅著。
奇怪?為什麼要讓我今天見不到學長?有差嗎?我狐疑不解。
「這……」我還在遲疑,卻被黑山君憤怒的發言打斷:「那傢伙平常不在家就算了!
居然今天也不在!之前明明說好今天要回來的!說什麼去找適合我的情人節禮物、
結果從二月晃到八月還沒回來是怎麼回事啊!」
情人節禮物?今天?二月和八月?……啊!難怪學長今天早上好像有叫我記得要準時回去!
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顯然凌晨的教訓已經距離太過遙遠。
等下!要我準時回去?那要是我今天一直都沒回去、而且學長還完全聯絡不上我的話……
我終於明白黑山君威脅的嚴重性。
「蒲公英的種子……」雖然這樣很沒道義,但是身為奉公守法總是乖乖上課的好孩子、
我一點都不想因為包庇白川主而迫害自己導致自己必須為了那種丟臉的名義請假……
惹鬼暴走這種事情是會招來不幸的。
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因此讓全學院的人都知道,
就算本來就已經知道我們的姦、呃,關係……我目前還沒有公開出櫃的打算。
「隨風飄去……所以我也不大確定。」我乖乖回答。
「……這是代價。」黑山君風一般扔了個東西在我腳邊便追著白川主的離去方向消失不見。
撿起黑山君的謝禮,再看了看白川主的贈禮,我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沉默了……
(END)
遊戲片頭請參照[特傳七夕賀文]賀卡所述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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