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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宴會上歌舞昇平,眾人笑顏相互敬酒,但太子的臉色卻黑的如鍋底般。
該死的月流,怎麼還不出現!太子望向對面和眾人交談甚歡的三皇子西凌霄然,和素有戰神之稱的璟王西凌司宸。袍下的雙手不自覺捏緊,明明指是一個抱養的野種和那賤人生的孩子,憑什麼讓父皇對那兩人另眼相看!
在生氣的同時,太子訝異的發現三皇子眼中閃過一層陰騖,而且是對着身旁的西凌司宸。
太子心中不住竊喜,難道這一向都“兄友弟恭”的兩人終於不和,要翻臉了嗎?!但等了一陣,該發生的衝突不但沒有發生,那兩人甚至還相互打趣對方,其樂融融。
這一景象,太子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太子,你所說的那位神秘人莫不是不來了!”皇帝斜倚在龍椅上,一張俊臉在歲月的沖刷下沒留下一絲痕跡,黑眸中卻隱藏著不屑。對太子的不屑!
若不是朝堂上定國公的勢力盤根錯節,一時半刻無法完全清理掉,自己何必聽那女人的話,立他當太子!
“這……”太子話未說完,一聲高亢的鳳鳴震驚全場。
寒冰玄鳳,那個契約了寒冰玄鳳的月流?!在場的人都激動了,那些官員打著讓月流歸順麾下的心思,那些千金們則擺出自認為最嫵媚的姿態,只求月流多看自己一眼。
“參見聖上!”琉玥單膝跪地,不卑不亢的面見西凌風思。
“免禮吧!”西凌風思不冷不淡的話語讓人猜不透情緒。
琉玥也是無謂的笑,拿出事先煉好的四階離思劍雙手奉上:“恭祝聖上壽辰,草民無意來遲,只是宮門侍衛阻攔,還請聖上降罪!”一句話將自己的遲到之錯撇得一乾二淨,又句句指責宮門侍衛,再送上四階離思劍,讓西凌風思不得不開口赦罪。
“罷了,想來月公子也不是故意的,那侍衛也是不長眼,不如剜去他的眼珠吧!”西凌風思揉揉眉心,眼角卻不斷示意身旁的太監將離思劍收下。廢話!煉器師在西凌國中少得可憐,四階煉器師雖不是最好的,但也是少數的存在了,不要白不要啊!
琉玥起身坐到太子的右側,拿起酒杯輕抿,狀似無意道:“月某遵守約定,若殿下失信,可是會失去人心的。”
太子的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兒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揚聲稟告:“父皇,兒臣數日前在林中遭刺客襲擊,多虧月公子的捨命相救。”
定國公一聽,深知是拉攏月流的好機會,便也出口聲援:“月公子真是我們西凌的貴人啊!老夫近日剛得一枚三階的冰系升階丹就贈與予你了!”
琉玥接過丹藥,笑意布滿了臉龐,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小伙子:“定國公客氣了,月某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一來一往的話,逼的西凌風思不得不表態。
“月公子救了太子便是我們西凌的恩人,月公子,朕許你一恩典!”皇帝承諾道。
“聖上!月某想向七公主提親!!”
這句話無疑又是一個炸彈,在場的人都呆愣住了,少傾,宴會上分成兩派,一派贊成月流成親,另一派則認為月流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聖上,萬萬不可啊!堂堂西凌公主怎麼可以下嫁!”
“聖上,若是月公子成了駙馬,北冥的侵犯,不足為懼!”
“這……”不得不說,西凌風思心中也起了拉攏琉玥的心思,只要他站在自己這一方,自己又何必再去聽那個女人和其家族的話呢?!
但是,絕對不可以讓月流成為七公主西凌娜娜的駙馬!要怎麼回絕呢?
“父皇,兒臣願意下嫁給月公子!”白皙的小臉,兩道柳眉溫和的低順,膚若凝脂,青絲被高挽成髻,這不是那七公主西凌娜娜是誰?
只是任誰也料想不到,這西凌娜娜在百姓眼中,那叫一個囂張跋扈,視人命如草芥,嬌蠻任性。
“既然如此,便准了!傳朕口諭,三月後,大婚!”皇帝望向七公主,黑眸中隱忍著怒意,這樣一來,月流不就又成為定國公那一黨了嗎?不行!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找時間將月流拉攏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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