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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會寫的人,都是痛到受不了的人。寫作不是陶冶性情的藝術,而是止血的急救手術。一個人落到了必須寫字才能好過,代表了缺乏自保能力,已經愛到了大病的地步。我們最多是敬業的愛人,不是專業的戀人。」-大A《前女友》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bdnT7Gx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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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人有時會讓書寫者感到痛苦,書寫者的禮物,也是宿命,是必須同時眷戀和觀看這個世界,既要承受、抵抗逝去的痛苦,也必須殘忍地觀看不可挽回的事發生。他們會奪走書寫者體內的一部分東西,讓書寫者承受那種在來處和去處間擺盪的,比死還要巨大的痛苦。痛苦也能畫成地圖嗎?如果可以,它一定不會延伸至世界那麼遠那麼遠的地方。它只會在身體中像糾結纏繞的樹根鎖緊每一寸內臟,當世界侵襲而來,每種痛苦都有一個相對應的地方,書寫者將會透過痛苦記認這個世界——他們將理解,脫離痛苦的方式唯有痛苦一途。」——劉宸君《我所告訴你關於那座山的一切》,頁一九一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9ufYq0fd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