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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棟「口」字型的大樓,我們三人--我、小胖、小嫻趁著放學在打排球。我們的教室位在四樓,當然就直接在教室外的走廊打起球來。打了好一陣子,排球不小心被我們打飛了,而飛到了三樓。
「欸,我去撿喔」小胖快速的往樓梯走,彷彿他從放學到現在的目的就是把球打到三樓,並且逃到三樓一般。我並沒有想那麼多,而是在後面迅速跟上。「等我啊,我和你一起去」我扯著喉嚨喊著。
小胖背對著我停了下來,就這樣望著空洞的樓梯口。我看到小胖停了下來,才放慢了小跑步的動作,慢慢地走到了小胖身後,並且大喊:「幹你在趕甚麼阿,怎麼不等我?」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看著樓梯口。
走的途中,我經過小嫻,她一邊哼著某首歌曲,一邊用桌球拍將桌球向上擊打。
「咚」、「咚」、「咚」單調的聲音在走廊中擴散開來,又旋即被寂靜吞噬。
我們趕緊去三樓拿了排球之後,就回到了四樓--這整個撿球的過程就如同被快轉了一般,就像是RPG遊戲裡面一樣,如果是沒有劇情的地方只要點一下螢幕就會進到下一個階段。
我們倆匆匆地回到了四樓的走廊,發現小嫻還在用桌球拍一下又一下的打著球。但是已經逐漸靠近走廊的邊緣而不自知--她把全身心都放在了那顆球上。突然她的手的角度沒有抓好,桌球突然往樓外飛去。
「欸--」我試圖用言語制止她的行為,畢竟她整個人的上半身都伸出了窗台外,只為了繼續不要讓球落地。但是,用那種姿勢本來就極其難保持平衡了,更不用提她還要一邊擊著球了。
「咚」這一次的聲音不再是之前那種球打到「甜蜜點」的聲音,而是恰好敲到桌球拍的邊框而使的桌球會隨機彈跳的那種聲音。我看著那一抹白就這樣斜斜的飛上了五樓,桌球在地面上彈跳的聲音在空曠且靜謐的校園刺耳的驚人。
「我去撿球」小嫻又是一樣的態度--要逃離此處一般,在球飛出去的一瞬間就脫口而出。正當我要出口說話之時,小胖就先一搶走我的台詞了:「我們三個一起去吧」,小嫻不置可否。
走到樓梯口時才發現,那裏通往五樓的樓梯竟然已經被鐵捲門給擋住了。無奈之下只好去另一邊的樓梯--而這整個過程又像是被快轉了一般,沒有任何的細節或是對話,只有一個過程。
我們爬上樓梯,卻突然看到一對母女在五樓走廊上看著--不,盯著我們,而我們也瞬間忘記我們來此處的目的,直接驚慌地繼續之前的動作--爬樓梯。但那對母女就只是這樣看著我們,也沒有其他動作。
順理成章地到了六樓之後,我瞬間忘記了其他兩人的存在,並且突然出現在了一間教室外的走廊上。走廊上是一片黑暗,只有教室內十分明亮的光芒讓靠近教室的門的我有一些安全感。
基於人類的趨光性,我幾乎沒有甚麼猶豫的推開了教室的門,並且打量了一下教室的內部。教室內每一張桌子都放著一本筆記本和一台手機。手機螢幕亮著,能隱隱約約看到是一份文件。擺放整齊的桌子只有少數人入座,其中一個小孩--約莫是小學三、四年級吧,側坐著玩著手機。
我環視了教室一圈,在教室的後方看到了一個老師,雙手抱胸,身體往後仰,靠在教室的牆上。在閉目養神。我才剛走到跟前,他就猛的張開雙眼,隨便指了一個離他最近的位置;「坐下,然後看一下規則吧」。
規則不難,或者說很單純,在一個星期內把筆記本上的題目寫完,全對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在把筆記本關上時可以查任何資料,但是一旦開始寫題目時就不允許任何作弊。如果在這裡待得太久了,會有懲罰。
我看到此處時,老師就為我指向了那個側坐著玩手機的小學生,他的臉上已經有一半都變成紅色--像是火鍋的生肉片一般的紅。但我竟然沒有問懲罰是甚麼,而是就這樣接受了這個設定。
後面洋洋灑灑的列了許多作弊的定義,我的耐心不足以讓我把它看完,而是直接將其拉到最底部。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fm1RgYbrZ
「我看完了。」我看著老師,試圖從他那邊再得到更多資訊。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Fh2dtAPq5
「那開始阿!」他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
無奈之下,我只能看向題目。
Correct the sentence
「竟然是國小程度的嗎...」我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把答案全部填上去了。
我寫完英文的部分時突然想到:「淦,這本筆記本這麼厚,我要寫到民國幾年?」於是我往後翻,所幸只有主科每一科各一頁,而且題目量大概也只有10題而已。
寫完英文時,我四處晃了晃,發現在我前方就坐了一個我認識的人。同班的同學A。他平常的成績在班上也能排上前三,如今卻在玩手機...?
我禮貌性地正要開口,他便說:「我已經檢查過了,絕對沒有錯。」「那你錯在哪裡?你筆記本呢?」我疑惑地發問,同時也略感緊張--如果連他都沒辦法全對,那我快要大學考試--這個念頭瞬間就熄滅了,彷彿與夢境無關的事物都會自動被過濾一般,而我也未感受到任何不妥。
「我不知道錯在哪裡,他只有和我說我有題目是錯的。」他苦澀的說道。
結束了對話之後,我又漫無目的地繞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繼續寫題目。
我本來想要照著順序寫的,但是看到下一頁接著的題目是地理,我直接果斷跳過。只好再往後翻,看到了一頁的數學和一頁的鬼畫符,一行的字、一行的留白和前面的數字讓我確信那也是題目,只不過上面的字卻醜的令人難以解讀。令我驚訝的是,數學竟然是高三的程度。
在寫完了2、3題數學之後,我先跳到最後一題來看,是一個題組,上面畫滿了各式各樣的圓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線條。但是題組的最後一題卻是:「甚麼樣的人格特質在大學入學時更加的佔優勢?」我隨便亂掰了一些人格特質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去問老師旁邊那一頁到底在寫尛。
「老師...ㄜ...這一頁到底在寫甚麼?」我用我最大的禮貌才能克制住我要吐槽的衝動。問完之後,老師也陷入了沉默,突然轉移了話題。
他指著旁邊的數學,問我:「你知道這是甚麼嗎?」他指著最後一道題組題,其中問題的敘述很簡單:「mocas=?」我看了看圖,再看了看問題,我無法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只好回答道:「我不知道,那,老師,這個mocas是甚麼意思?」
老師突然陷入呆滯,再問一次之後依舊是無法回應外界情況的呆滯。
就這樣過了約莫20秒,我突然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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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後記:因為當時要準備大學入學考試了,所以莫名的就夢到和考試並失敗的相關的內容,不過所幸好後來有考到好成績(笑)
最後應該是我的大腦嘗試要考倒我,但是因為我的大腦也想不到甚麼很難的題目,只好無中生有掰了一個專有名詞。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4GwZvjHsD
最近剛好看到李永樂老師說到【夢的解析】,說不定是因為當時我的大腦出於自我肯定的慾望,因此掰了一個不存在的專有名詞,讓我在出錯時可以歸咎於題目出錯,而不是我的能力不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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