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北……幹……這什麼鬼啦……」阿皓刑警的眼睛睜得都快要比龍眼還要大,下巴也快要掉到地上,一副早餐喝的奶茶裡有半根手指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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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一把推開阿皓刑警,把我放到地上,還不忘等我站穩才放開我,起身擋住電腦螢幕,關掉檔案夾,再重新點開幾個路徑,輸入幾組密碼,直到螢幕上出現另一個名為cindy-rm的檔案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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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坐回他的椅子,臉頰漲得通紅,他伸出手想要把我抱回他的腿上,我推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想要保持安全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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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阿皓刑警抓起桌上的槍,指著世安的腦袋,「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你有權請一個律師,在律師趕到之前,你可以甚麼都不說。如果你付不起律師費,我們可以免費指派一名律師給你。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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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哦,假槍誰會怕啦!而且偷拍是屬於侵害個人隱私權,依民法第195條,不法侵害他人之身體、健康、名譽、自由、信用、隱私、貞操,或不法侵害其他人格法益而情節重大者,被害人雖非財產上之損害,亦得請求賠償相當之金額。其名譽被侵害者,並得請求回復名譽之適當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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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侵害個人隱私權屬於告訴乃論,要被害人親自報案受理才有用好嗎!」世安對著阿皓刑警翻了一個白眼,卻在轉頭看著我的時候露出心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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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阿皓刑警把他的假槍丟回桌上,坐回原本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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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直很想試試看拿槍指著你的頭,對你念出『米蘭達警告』,感覺爽爽的,就知道你遲早會幹下這種事,只是當場被抓包,實在有夠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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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阿皓刑警看向我,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態度,「要不要載妳去報案?不過除了世安,沒有人打得開他那幾台筆電,弄得不好可能還會爆炸,只有我能當目擊證人,但是絕對找不到證物,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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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裡一團混亂,剛才他們兩個念的那些東西弄得我頭好痛,雖然在聽到房間有監視器的時候,我已經猜到他早就看光光了,但是刻意截圖,還弄成一個檔案夾,我還看見螢幕的左下角顯示『358個項目』,那就表示有三百多張我的裸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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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說不定還有別的檔案夾,剛才阿皓說,世安有好幾台筆電,難怪他昨天拿出來設定手機時,電腦的開機和桌布都不是我的照片,該不會世安還收集了別的女生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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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連阿皓刑警都看過我的裸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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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起這件事,「字母連續殺人事件」比較嚴重不是嗎?也許就像阿皓刑警講的,情侶之間偶爾有一點變態的小遊戲是很正常的,我不喜歡的話私下跟他說就好,似乎不需要動用到公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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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第一位被害人,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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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問這個問題,阿皓刑警有些訝異,而世安則是露出不安的神情,我懷疑他早就猜到我想的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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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 Tsai,為什麼會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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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就是A,鈺琪的英文名字是Betty,也就是B,阿喜姊是Cindy,也就是C,而我的名字是Kate,也就是世安電腦檔案夾裡的K。K是英文字母的第十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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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A不是1月12日生日的受害者,但是,如果二月十二日生日的是第一個A,三月十二日生日的是第二個B,阿喜姊是第三個C。那麼,十二月十二日生日的我,可能就是第十一個K,而且我的血型和她們三個人一樣都是B型,也和她們一樣都是陽京大飯店的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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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就是剛才阿皓刑警你在電話裡面說的,關於『字母』的事件?這些受害者,是以名字為順序被殺害的,這有可能是一起連續殺人案,而且……可能還會有下一個受害者,至於我,也許就是第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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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阿皓刑警彷彿如夢初醒一樣的表情,站起身從桌上又拿起他的假槍指向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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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你有權請一個律師,在律師趕到之前,你可以甚麼都不說。如果你付不起律師費,我們可以免費指派一名律師給你。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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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以重大犯罪嫌疑人為由,請你跟我回局裡作一趟調查。」接著阿皓刑警開始不停的拍打他的腰間和口袋,「靠北,我的手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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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哦,被留職停薪了啦!喝醉了就他媽的給我去睡覺,睡地板,不准睡床,滾遠一點,死白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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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站起身,轉頭看著我,我警覺的後退了一步,看見世安的眼底滿滿的落寞,世安低下頭,避開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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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都是碎玻璃,妳不要動,我去清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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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走向後門,開門之後走出去,拿了一台吸塵器進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玻璃碎片和啤酒都吸得乾乾淨淨的,世安又走出去,拿了水桶和拖把進來,把整間屋子的地板都拖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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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從床底下的收納櫃拿出一條厚棉被,鋪在廁所門口,對著阿皓刑警大吼,「去睡覺!睡醒了再講,幹!沒酒量還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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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阿皓刑警搖搖晃晃的走向廁所,鑽進棉被裡,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呼呼大睡了,還發出有夠刺耳的打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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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量怎麼這麼差啊?不到兩瓶啤酒可以醉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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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又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廚房,開始作飯,我才想起我們今天的早餐還沒吃,還空腹喝啤酒,雖然我只喝了兩口啦……其它的都是世安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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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世安落寞的樣子,我問自己,是不是真的很介意他偷拍我的裸照?坦白說,當然有嚇到,但總比他偷拍的是別的女生的裸照好多了吧?還是真的有別的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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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世安從廚房端了一個米白色的陶鍋走出來,他推開筆電,把陶鍋放在桌上,五顏六色的蔬菜粥看起來好漂亮,聞起來也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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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又走進廚房,拿了一個碗和湯匙出來,裝了滿滿的一碗粥,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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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東西吧,我只是變態色魔,不是變態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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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那句變態色魔,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立刻收起笑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過世安的碗,坐下來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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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還有別的女生的裸照吧?」我斜眼又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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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只有妳的……」世安一臉無辜的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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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猜到我有可能是第十一個K了嗎?所以才會為了要保護我說要當我男朋友?那為什麼沒猜到阿喜姊可能是第三個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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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怡雯,在這邊臥底快一年了,雖然有得到一些資訊,比方說官商勾結、賄賂、非法投標、土地炒作、甚至內線交易,多得不勝枚舉,但就是找不到十二年前那個事件的相關證據,也沒有足以一次打垮他們的犯罪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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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月前,第一個被害人出現,妳有沒有看過『亞嘉莎.克莉絲汀的ABC 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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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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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本偵探小說。我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才在怡雯的房間裡裝監視器。但是之後一直沒有出現第二位被害人,所以我們對這個就有些鬆懈,全力在調查陳陽集團的商業犯罪這個部份。把妳的資料夾取名成K只是順手的巧合啦,我總不可能取個『小喵的祕密花園』這樣的名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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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正在吃粥,聽見那個祕密花園,我整個嗆到,不停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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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趕緊拿了一包面紙,幫我擦拭弄髒的衣服,還不停的輕拍我的背。我不得不說,扣除掉有一些變態嗜好以外,他的確是一個很體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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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你說你們察覺到飯店有問題,才要阿喜姊疏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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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雯發現妳們房間的窗戶鎖扣附近有幾個很小的洞,像是被很細的鑽子鑽過去的痕跡,但是我們不確定,這是因為我們的臥底被識破的關係,或是真的要發生下一起殺人事件,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怡雯才會和妳保持距離,我也才會說出那種話,但是妳不要誤會,怡雯真的是一個好女孩,會發生這種事,我也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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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監視器沒有拍到是誰破壞窗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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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因為我疏忽了,只拍室內,沒有拍到室外,我猜他是從室外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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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看著我,表情很無辜,無辜到我幾乎都想要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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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在生我的氣嗎?還是……我把照片刪掉?妳就會願意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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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刪掉我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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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掉還要考慮?那我刪掉了妳又說不原諒我,我多划不來。妳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整理那些畫面,才截出那些照片的嗎?我還不如拿照片來威脅妳,強迫妳就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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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這個人,完全沒有一點羞恥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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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接過我手上的碗,把碗放在桌上,雙手打橫把我抱起來,走向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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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大變態,你放開我,那裡有一個警察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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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死了,等他起來以後我們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妳就得嫁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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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嫁給你,死變態,放開我!」我用力捶打世安的肩膀,我怎麼可能打不贏他,黑帶二段跟假的一樣,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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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很輕柔的把我放在床上,我掙扎著想坐起身,他圈住我,把我壓在床上,低下頭,讓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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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麼討厭我嗎?完全不可能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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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照片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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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皓剛才說,情侶之間有一點變態的小遊戲是很正常的啊……我只看妳的,我又不看別人的,不然妳希望我去看別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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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希望啊,問題是這不能把偷拍當成正確的藉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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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要看啊!為什麼一定要看那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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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欸……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有生理需求,看自己喜歡的女孩,想要和她有更親密的行為,我錯在哪裡?而且我也沒有真的對妳做出侵犯的行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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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又嘟起他性感的嘴唇,一副他真的很無辜,而且很委屈一樣,所以我應該原諒他,而且理所當然的讓他收藏我的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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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沒有繼續掙扎,世安低下頭輕吻我的唇,我竟然……就這樣忘記我還在生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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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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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的門口傳來阿皓刑警的聲音,我輕輕地推開世安,不想讓阿皓刑警看見我們正在床上打滾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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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世安的嘴唇貼著我的頸側,他急促的呼吸弄得我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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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皓……還在那裡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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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轉頭看了廁所的方向一眼,「如果妳嫌他礙事的話,我可以把他丟出去,讓他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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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有點好奇世安是不是真的會那麼殘忍,這麼冷的天氣,還把阿皓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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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世安突然抬起上半身,皺著眉頭露出生氣的表情,「妳該不會喜歡那個傢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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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可能……」雖然阿皓刑警的確長得很帥,很像吳彥祖。我也相信那種濃眉大眼雙眼皮的男生,對大部份的女生而言,一定會覺得比世安還帥,但是我就是對世安那雙笑起來會變成瞇瞇眼的單眼皮沒有抵抗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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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明明就有,妳在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臉紅,他在警察局問妳問題的時候妳也臉紅,我們要離開警察局的時候妳還回頭看他,又臉紅,剛才他拍妳的肩膀妳又臉紅,我親妳的時候,妳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把我推開,妳,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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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啞口無言的說不出話來,完全不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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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妳這輩子只對我一個人臉紅。」世安說完,強勢的壓著我,低下頭深深的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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