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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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睡？」循著海風，九條走到了那台剛完工沒多久的水晶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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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少年方士回道。他坐在琴椅，光滑如白壁的水晶琴，映照出烏鴉女人和少年的身影。藍髮少年顯得更嬌小了，烏鴉女人看上去像大他許多歲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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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重雲說道：「絲襪都趕在今天完成了。隨後的幾天，在前往會場前，應該還有空做些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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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這個？」烏鴉女人來到重雲身旁，隨手將繫於頭側的天狗面具取下，放在了琴壁上突起的邊緣。即便沒有見過這樂器，可從眼前排列整齊的一片片琴鍵，她想放天狗面具的位置，該是用來放樂譜的。接著，她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朝其中一片琴鍵輕輕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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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還沒有完成調音。」重雲瞧著女人壓著琴鍵的纖長手指，續道：「對，我聽說璃月是很富有的國家，這個樂器叫做Piano。倘若將軍大人派出的使節團，準備這樣的禮物送給璃月七星，七星肯定會很有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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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太貴重了，這麼好的東西，還是運回稻妻吧。」九條笑道，手又不住撫摸水晶琴，感受著琴身表面散發沁涼感；這是由不融化的海水做成，只有持有冰元素神之眼的人才有能力做到，然而這世上又有幾個人有能力，又願意去做這樣美好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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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又不會枯竭，可以多做幾台。」坐在椅上的重雲，轉頭微微仰起，看著一旁的九條。她神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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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機會說，但我想要謝謝你做的這一切。」隨後，她說道。凝視著椅上矮了她不只一個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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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謝謝妳這麼相信我。就我看來，即便沒有選擇，這仍然很不尋常。」重雲道。似乎是開門見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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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九條頭微微一側，顯露出苦惱的樣子。似乎連她自己也沒法解釋自己對重雲的觀感。一廂情願把自己全盤信任，推給宮司大人的占卜，自然是說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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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甚至推了推重雲的肩膀，少年很快聞到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冰晶結成的琴椅並不大，可剛好可容納下兩人並坐。2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nXJeyPA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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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地，少年的視線看見了穿著狩衣，披著純白羽織的玲瓏上身。向下望去，這件狩衣很大膽的採用了較少布料，也就是在長襬左右的開衩，又白又嫩的蜜大腿曲線，由上而下，流瀉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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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是同為鳥類的直覺吧。弟弟，你還有什麼要給我看的？」九條淡淡說完，重雲微低著頭，盯著近在呎尺的這對玉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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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視線未移開，自椅上起身，抬高手臂向上舉，將琴箱上的蓋子微微推開一角，拉了拉，將放在琴箱中的一雙封好絲襪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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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穿看看。」九條說。落下的封好絲襪，正好懸在天狗面具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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