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闪开!”
一些机灵的修士立马御剑飞离地面,可是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地就这么被这一洪水给冲离了原地,被卷着四处抛掷!这跌落地面后的他们一身湿漉地四处打滚,均被这一冲给冲散了骨架,各种打滚和痛嚎,久久无法从水潭中爬起身。
御剑悬空躲过一劫的其余修士都低头一看,只见那源源不绝,匪夷所思地从五公里外的山脉涌来的泉水忽然笼罩了那淡绿色的结界,从而取代了本就快要消失的绿色结界,又重新设了一个更庞大,更威力无穷的水之结界。
结界乃由水涡的形象而重新成型,原先因为赤冽君的走远而开始淡消的结界让他们误以为有了那么一丝希望而开始设法闯入,谁知这随后接力的还是个纵妖使怪的苏钫,这水涡被他操纵地很是凶猛,这水流急速猛烈地环绕着阵地而旋转,而这媲美龙卷风的流动一旦碰上了任何东西都会将其一一弹开!唯独稻草人被赋予自由进出这水涡的权利,只见苏钫的右手忽然往地面上抚摸而施法,这在地上四落而散的稻草便默契地汇集再融合成了一个巨形稻草人,这刚好走出结界外一步却立马被一僻成二!
苏钫不禁扭头看去,他双目一眯,朝那断成两截的稻草人一瞪,那稻草人又自动连接起自己的下半身,那举刀的武士自然吃了一大惊!又想举刀再来一僻!却见那稻草人愤怒地举手画脚,还未反应过来,又见四面八方,无数个稻草人朝它身上跳去,那密密麻麻的青褐色稻草人便结合成了比武士还要更加高大的体积,不断蠕动的它们正拍打着胸脯,朝武士凶狠地发出一声一声的咆哮!武士脸色苍白地被它一举悬空,嘶声裂肺地被抛去天际。。。
众人一看这毫无道理的庞然大物,多数修为较低的都自动退出,落荒而逃,而留下的十余数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苏钫见先下情势对自己有利,便开始着重于结界,只见他十指纤纤地紧扣起琴铉,这一阵发力地弹了几段高亢的旋律后,水涡的波动速度又再次剧增!有三四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波及卷走,这一抛又是被抛掷去了一公里以外。。。
水涡流动实在高压,就算是轻微的触碰也会被立即卷走!即使内力再好,这保得住五脏六腑也护不好耳膜眼膜,七窍流血是避不了的事实。
留在现场的其余五、六个战士均露出面难之色!他们闻着那叫人心慌的琴曲,感受着那绵绵不绝的无形压迫,不禁议论纷纷道:“此人究竟何方神圣?!”
“我们。。。我们真能打得过他吗?”
“混帐!我就不信区区独侠可以嚣张到哪儿去!”
“不!切莫冲动,此人非常人也,而我们也不过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真要我去拿命搏的话,这笔酬劳我宁可不要!”
语毕,握着一把红矛的武士调头离去,留下的其余又是你望我我望你,接着再来两个默契无比地陆续退场。
口气甚大的那个武士一脸胡渣恶相,明明外貌年轻却沧桑打扮,他见已有三个逃兵,不禁鄙夷地大声喝骂:“一群窝囊!”
“啊哈哈哈哈。。。”
那胡渣的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正掩嘴笑道:“这下,就只剩我们二人了?我说这刚阳无比的猛男哥哥,我美美看着就喜欢,不如我们携手合作,干掉了里面的那个后,我们再拜天地如何?”
那胡渣差些没被他给恶心到!骂道:“你这妖怪!不男不女的东西给我住口!我堂堂武士需要你这种连站都站不稳的东西帮忙?你顾好你自己别死就好吧!”
那男人也不见生气,反而被骂地一脸乐坏!他长相虽俊,却男相女声,这细高挑儿,一身衣着鲜艳服饰夸张,就像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的性取向一样地高调。只见他又掩嘴一笑,道:“嘻嘻嘻嘻!哎呀哎呀,哥哥生气的样子更讨我喜欢了。。。。”
那胡渣的想继续骂,却被水涡里忽然传出给一把打岔的声音拉回了警戒!
!
水涡结界以水为谋,从外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更别提能听得见里头的声音,他们一听那世外高手才会的传音之术,立马持器在前警备!胡渣男手握一把又大又弯的白刀,那男相女声则捏着一把黑色的铁扇子,而此扇一开,阴邪之气忽然扩散开来!
“二位大侠,在下认为你俩二人乃修为甚高的武士,可否暂且停战,听在下直言几句?”
胡渣男一听,藐视一样地哈哈大笑,道:“难不成你还怕了我们?”
而一旁的男相女声则附和道:“想来他啊是怕了哥哥你呢!嘻嘻嘻。。。”
苏钫依然淡定,继续说道:“是以有些狂妄,但在下对自己的修为也颇有一番自信,以一对二,或许会身受重伤,但未必不能与你们二人打成平手。”
胡渣男怒道:“还真是自大狂妄!”
苏钫预料一样而微笑道:“如有任何得罪,还请允许在下先行赔个不是,但在下想说的并非这个,而是想请求于二位英雄,可否就此别过,放了在下一马?”
“啊?”胡渣男以为自己听错,一脸囧样儿地扯起嗓子吼道:“你究竟说什么乱七八糟?!”
一旁的男相女声这一听又是觉得可笑而摁腹后仰,大笑道:“姐姐我也不想要浪费精力,但。。。。。。要是你能给我们回倍的酬劳,这档小事也不是说不能考虑考虑,嘻嘻嘻。。。”
那胡渣男一听,立马转身发怒道:“你这个妖怪,打都没打就先行投降?!”
“大哥哥,你别凶我嘛,你这起初也不是为了酬劳而来的吗?现在要是他能给我们翻倍的酬劳,又有何而不可呢?你别忘了,这水涡结界里罩的是什么地方?除非。。。你乃张家的人是也?”
“这。。。这什么地方?张家又是谁?”
“什么?!”那男相女声一脸诧异而惊呼道:“你啥都不懂就来了?”
胡渣男自然一脸尴尬,最后恼羞成怒道:“还不是他们谣传能和高手交手。。。哼!我鸿折天当然非为钱而来,与你们根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是如此肤浅之徒,那就别浪费时间赶紧给我滚!”
男相女声也没被他这么一吼就胆怯下去,又是掩唇而笑而睨了他一眼,道:“原来大哥哥是这么威猛的啊?真是的!惹得人家心慌意乱,心好像小鹿乱撞一样呢!讨厌。。。”
这刚说完的他立马收起扇子,那乌黑一样的杀气也瞬间消散,苏钫不禁为之眯了眯眼。。。。。。
他步伐轻浮,轻快地朝水涡结界而去,道:“那。。。这位公子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这班怪人究竟在图个什么,但我也没兴趣管你们鲁玛迪卡的恩恩怨怨,既然这大哥哥不要钱,我以后又要做他妻子的,他的便是我的,你把他的钱也给我,我这就走?啊?”
男声女相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那听着就要火山爆发的鸿折天,又是故作神秘,一把打开了的扇子却没有反才起势的灵气,仿佛就不过是一面平平无奇的铁扇子。他将扇子往自己与鸿折天之间一遮,冲水涡里的人悄声细语道:“我的能力远比他强,你自也清楚,这些钱我值得。”
“你!”鸿折天又岂会听不见?这彻底被他惹怒!正要往前送他一招,却见水涡中心忽然发出一阵异声!他们二人仰头一看,只见三锭大金子从天而降!一丝不偏地落在男相女声的跟前。
男相女声心花怒放!他一把夺了那三大金子跑了!离开之前,他又使坏地朝鸿折天邪魅一笑,道:“哥哥,人家我呀可是有名字,叫美纳姬,可别忘了哦!”
美纳姬随后蹬脚一飞!很快便不见人影。。。。。。
鸿折天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一顾!他转身面向水涡,宣示道:“这下一对一,是个好汉的就给我褪了这水罩,出来和我单挑啊!”
遇上意志如此坚定的角色不禁让苏钫面有难色,他环绕一顾现场作判断,最后保持文雅态度而莞尔道:“在下知道鸿公子非贪财之辈,但恕在下实在无法与你切磋,只因在下实在有太多的难言之隐,公子并非出自鲁玛迪卡自然不知情由缘故,但请相信在下从不害人的心意,这最多也只是伤了他们四肢让他们自动退场,因此还请公子网开一面,就此放过在下。”
“要是我不放呢?”
苏钫忍住了叹气的举动,无奈道:“那就只能恕在下失礼了。。。”
这时水涡顿时被开出了一道缺口,而洪水自那大窟窿汹涌喷出!鸿折天一个吃惊!立马撤开,他望着那几乎把地面给削了大片的洪水竟然能举在空中,不禁震憾至于也啧啧称奇道:“看来高人力量雄厚,不与你分个高下我就誓不罢休!”
鸿折天语毕,他一刀掷至结界,只见一个裂口被他威力地一僻而微微地裂了一道缝,他还想趁虚而入,奈何裂口迅速愈合。不消片刻,鸿折天的大刀冲出水涡,从天而降,鸿折天大退一步!朝地上一看,又是怒发冲冠地喝道:“你!你斗胆折了我的刀?!”
苏钫亏欠却无奈地说道:“请宽恕在下,放了在下一马!”
鸿折天看着那被折断的刀,他随地捡起一把剑又是朝水涡冲去!这一全身刺入还正让五分之二的刀锋给没入水涡中,他为之欣喜!大势在前似地笑道:“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能耐,我就不信我破不了你的结界!”
结界之中的苏钫半举空中的双手正瑟瑟发抖。。。。。。他衣襟里的九尾狐这下不安地探出脑袋,正欲走出苏钫的怀里,苏钫立马出声制止,隐忍道:“宝贝,别出来,没事的,我能抵得过。。。”
九尾狐摇晃着它的九尾,抬颚望着苏钫的下巴,一脸担心地模样。。。
苏钫十指的指甲又是延长了一寸,他十指忽然一把将所有琴弦给狠狠扣起!这一阵发力,再狠狠地放手一泼,狂泻的力量自他一身飞冲出结界,这仿佛就像无数道刀锋的淡蓝一一朝鸿折天射去!鸿折天不无瞪大双目,他赶紧远离结界,连刀也来不及拔走,但奈何千万道淡蓝迅速无比,他避得了一个却躲不开下一个,他惨叫几声而扑倒地面!全身痛楚让他汗流满面,他抬颈看向自己的躯体,这才赫然发现自己全身都布满了割伤。
水涡顿时又巨大了一倍!鸿折天预料不及,又被这洪水给一耳光呼下去似的!他在地上翻滚连连,最后撞在一颗大石上,吐了一口血!
“锵!”
他疑惑地抬头看去,只见身边又多了一把被折断的剑,这就是刚刚他随意捡起就冲刺前去的武器。。。。。。
“这下剑也被折断,可否请英雄就此别过?”
鸿折天一口血盆大张,吼道:“不!还没完呢!”
鸿折天下秒盘坐地面,闭眼运功。自他周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辉,苏钫一看,又是劝道:“恳请鸿大侠别再做无畏的挣扎了!大侠即使再如何个出招,在下都能一一应对!”
鸿折天仿佛不闻不问似的闭着眼运功,而他周身的光辉则越来越旺,就在苏钫也不得不一同运功以防不时之备时,天际忽然划过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苏钫惊讶地抬头一看,这下的他收起了力气,一边欣慰地扯起嘴角,一边仰望那空中的飞行物而站立。
怀中的九尾狐也高兴地探头探脑,白罩蒙面的苏钫这时低下头颅,同它说道:“苏钫实在不喜战斗,这下救星来了,还真替苏钫解决了烦恼。”
而结界外的鸿折天也不禁被这天开地劈的咆哮给震慑地心尖颤抖!他惊愕地抬头一望,只见是一头巨大麒麟在空中大张羽翼,正朝地面上的自己高速地俯冲!不好!
区区凡人自然不敌麒麟的攻击,麒麟不过是朝他泼了一卷烈风,他便一个重心不稳而被吹离了地面,这甩上了高空后又狼狈地重摔地面,而这一摔又让他狂呕了一口血!这下,扑在泥灰上的他几近昏眩,正大翻白眼垂死挣扎,他望着这之后落脚于地,一对巨翼还在上下扑腾的麒麟,声音嘶哑地说道:“原来你们是。。。是。。。是九重党。。。”
苏钫也没有反驳,毕竟九重党之中其一之人乃麒麟化身是不争也人尽皆知的事实,淡定地说道:“既然大侠已经知道,那么。。。恕在下失礼了。。。麒麟!”
只见麒麟应着苏钫的命令而朝天嚎叫!它接着飞跃至半空,调整了俯冲的姿势后便死死地盯着鸿折天,而这一盯着实让鸿折天不能自制地心中一凛!
苏钫伸出一手,他的五指温柔地抚平与按压琴铉,这怀里的九尾狐一脸好奇满满的模样,正无辜地探头探脑。这时的他把黑琴往身后收纳了起来,接着转换目标,朝四面八方的稻草施加了法术。
稻草被赋予了生命而形成人的形态正瑟瑟发抖,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爬起身来。苏钫那一对闪闪辉亮的墨绿双目正注视着它们,命令道:“掏空粮库,送往南洋一城。”
那些稻草人接受命令后立马行动,它们纷纷涌去苏钫身后的仓库,而为首庞大的稻草人一脚踹开缠了各种铁链和锁头的铁门,呲呀一响,它们探头一看,里头都是满满的,让人不禁哗然这叠地麻袋麻袋像高山一样的米粮。
苏钫露在面罩外的双眼不禁露出一丝不悦地神色,他同抬头望他的九尾狐道:“这仓库至少有两百袋米粮,这张使官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是差,换作我,我想我也会像孟元箫那样好几次都被他们给气得上天了吧?”
九尾狐晃晃它的九尾,“唧唧”叫道。
“这两百袋太多了,而且稻草人需要消耗我的能力,想来眼下的局势,要是我体力透支的话,难保张家又不会派出更多奇奇怪怪的修士来攻我结界。。。”
语毕,苏钫从他的宽袖里取出一个埙,他吹奏一曲,不消片刻,大地忽然徐徐震鸣了起来!当他如意地听见那遥远发出了群象那气壮山河的嗷叫声后,便很是满意地露出了一对像月牙般弯的笑眼。
结界外的麒麟也一顿怔楞,回头一望,看见了另一边的山脉处正陆陆续续地奔来一群野象!它立马低下脑袋与鸿折天近距离对视,然后势马威一样地冲他的脸喷了一口热气,而鸿折天在苏钫打理仓库的空档间就已经被那麒麟给甩来甩去,已经身负重伤,这最后又经它一吼,仿佛在质问自己究竟服输与否?鸿折天下意识地扭曲起脸,说不怕被野兽给吞进肚里那是假的,立马投降道:“九重党确实名不虚传,我鸿折天甘拜下风。。。。。。”
麒麟因他这一句话而收起了它全身凸起发抖的鳞刺,而同时这水涡结界里的苏钫随之便对麒麟下了命令,接着两锭金子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掉落进鸿折天的衣襟里。
“这金子就当是在下替张大人给你们的酬劳,毕竟他已然山穷水尽,说会重赏也不过是匡你们的,英雄此时身负重伤,在下也难逃责任,更于心不忍,但逼于无奈,还请鸿公子大人有大量,麒麟,带公子走!”
语毕,麒麟便张了一口尖牙去叼的鸿折天,那大张的羽翼自两旁扑腾几下,佛扬起满地的土尘,在漫天土尘中腾飞空中。一顿晕眩后又再次苏醒的鸿折天不禁往下一看,什么?!原来反才那诡异的徐徐震鸣全来自不远处往这儿聚的野象?!
鸿折天这下不得不折服地无可加复,他下意识地望向那水涡结界,是以仍然看不清那里头一手撑天的主谋面目,但看着那大白的斗风,这身份既然要藏地如此严实,想来此人必定世外高人,这般想着想着就觉得来劲儿!还挂着血滴的嘴哈哈一笑,便同叼他飞行的麒麟说道:“来日,来日待我更强了以后,我势必回来再和你们一比天下!”
麒麟润泽的眼珠子朝下滚动去瞅他,那巨大的瞳孔正映照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模样啊!这气势一瞬间就被削平了一大半,以为麒麟从头到尾根本不屑一顾,都是自己在亢奋,自话自说,正当他落寞地垂下脑袋就想堕落之时,麒麟却同他复话了。。。
“我麒麟必定奉陪!”
他惊恐万状地抬头看它,只见麒麟目光炯炯地凝视他,那神情犹如欢乐犹如兴奋似的!这麒麟。。。这麒麟。。。似乎不是妖怪?
鸿折天此番一战不为钱也不为名,他只是在流浪的时候听闻鲁玛迪卡招兵买马,原本也是毫无兴致,却听见这之后提及这对手乃一群隐世高手,这才兴奋地赴来,或许前来招聘的还有几个是为了正义而战,但他清楚自己所为目的,他不过是想与各路英雄打个高下,对方是白是黑,对他来说毫无关系,而这一趟他本以为自己对峙的乃一群盗贼,但。。。。 似乎不是如此才是,甚至本末倒置。
这一路高速地在空中飞梭云霄,几近将本就重伤的他晃地陷入昏眩,他神智混混浊浊地从云霄间隙俯瞰到了像蚂蚁窝一样密密麻麻的城镇,这下一秒的麒麟猝不及防地叼着他垂直俯冲!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云端,到了半途忽然松口便调头冲上云霄,不见踪影。
他一个轰隆作响伴随下砸碎了其中一个倒霉的摊子,人群被巨响吸引纷纷朝他围拢起来,再纷纷打量着他交头接耳起来。砸在摊子上的他被额角上的血模糊了视线,一边粗暴地抹开血水,一边踉跄地从烂摊子上爬起,而一个大叔正举着一把大刀靠近他,喝道:“你、你、你砸烂了我的摊子?!”
鸿折天被喝地头痛欲裂,捂着脑袋的他一脸百口莫辩的烦恼样儿,只好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锭黄金了事。
那摊子主人一见黄金自然没了气焰,正想伸出双手去夺时,忽然一股香气袭来,这血掌上的黄金便在二人的眼皮子底下“嗖!”地一声消失不见了?!
都说记忆会模糊,但五官却从来不会忘记,鸿折天一闻那香气,又是七窍生烟地往一旁怒瞪!那摊子主人紧张金子而慌张地随着一看,只见是一个身材高挑的艳丽男子正无比怜惜地把玩这手上的金子,只差一口一口地啄着去疼爱 。
“你这个变态。。。你干嘛抢人的金啊?”
鸿折天捂着脑袋,指着美纳姬怒喝一顿。
美纳姬露出一副不甚了解地模样,很是无辜地说道:“你怎么就骂人家了?你也不过是砸了一银子都不到的烂摊子,就要赔人家一锭黄金,真是愚笨到家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来的相公份儿上,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你!”满街的人又是涨高了议论的声音,使鸿折天被气得满面通红!喝道:“你这满口胡言的家伙,谁是你相公了?而且那黄金是我的,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哪来的野鸭子可管得了?”
美纳姬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面容,接着把金子好好地收纳进自己的袖里,取而代之掏了几板铜钱,他姿势慵懒地朝那摊子主人而去,不屑一顾地说道:“这摊子也不过那几文钱,全拿去!”
摊子主人却不是这般想了,明明就要到手的金子就这么换了几面铜板了事,任谁都不情愿!他气地举起那屠猪的大刀,凶神恶煞地警告道:“把金子还来!”
美纳姬很是嫌弃地一把躲开,他拍掉自己衣袖上的灰尘,厌恶道:“你的口水到处乱喷,一点教养都没有!我现在连铜板也不想给你了!哼!”
那持刀的大叔这一听更是暴跳如雷!冲动地持刀一把向前!在众人惊呼连连下的美纳姬却一副若无其事地模样,他一大宽袖佛过那大叔一脸,那大叔立马被重重弹开!再重重地砸在那被鸿折天给砸的稀巴烂的摊子上。
四下顿时喧嚣无比!可美纳姬依旧那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时的鸿折天一把夺过美纳姬手上的铜板,往那大叔身上砸去,道:“得了,这几个铜钱够你修理摊子了。”
说完的鸿折天也懒理美纳姬,随后的他脚步一深一浅地离开了人群,哪料到那美纳姬却继续纠缠不清地跟了上来,同他叽叽喳喳地烦道:“相公,相公?相公~相公去哪儿呀?”
“死变态,关你什么事?”
“死相样!好好说话就不行吗?”美纳姬瞪起他那双丹凤眼去怨怒地瞅他,接着往男人一身打量,道:“哎呀!你伤得可不轻呢!亏你还能走回来?”
“不是走的,是。。。。。。是被他们给放了一马扔回来的。。。”
“哈哈哈哈哈!”美纳姬毫不夸张地哈哈大笑,道:“你当你娘子三岁孩子吗?什么人的力量那么大可以把你给抛回来啊?再说了,你当真在城外的山上被抛回来,你的腿你的手还能用吗?”
“我说了你不信,又何必多问?”
美纳姬这下不依了,嘟囔道:“夫妻之间是要互相坦诚的,但既然你屡屡撒谎也不悔改,那么这金子。。。就当是惩罚你,我没收了!”
鸿折天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那满脸欣喜的美纳姬,放弃了一样敷衍道:“随便你,顺道的,在我眼前消失,啊?”
“这可不行了,相公受伤了,哪有做人妻子见死不救的道理?”
美纳姬刚说完,下一秒便一手搭上鸿折天的肩膀。鸿折天这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丹凤眼给暗送秋波了一回,接着两脚离地,又是被提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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