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小說｜R18】新版 - 三妻四妾（上） - 第二章

麒兒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一腳將壓在他身上的色鬼踹下床，恨恨道：「明兒個要趕路，你還讓不讓人睡覺！」

秦正摸摸屁股爬上床，嚷道：「少睡一小會兒不行麼？」

「不行！」這件事絕對沒商量！

「那你睡你的，別管我。」說完便開始啃咬麒兒光滑的脖子，手指靈巧地拉開他的中衣。

「你找死！」

「很久沒要了。」緊緊擁住懷中人，身體與他貼得密不透風，喃聲央求說：「好不好嘛……」

「不行……」麒兒有一絲軟化。

「我會很輕很輕。」秦正強忍欲火保證道。

「放屁！這話說了幾百……唔唔……」

忍耐到了極限，秦正顧不得死活瘋狂地蹂躪麒兒的雙唇，麒兒使力掙扎推拒，卻不知他哪裡來的蠻勁讓人動彈不得，很快就被他上下其手弄得渾身無力。

滑溜的舌頭來到漂亮的肚臍畫著圈，大手探入褲衩撫弄著。「嗯啊啊……」麒兒溢出呻吟，知道已阻攔不了只得說：「給我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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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正將他抱坐腿上，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

「還在磨蹭什麼？」

「不急……」親吻著他光潔的背，秦正加快了手中的套弄，啞聲道：「我等你，不急……」

麒兒心中一笑，這人也就這點可取，明明忍得痛苦還硬撐……一股衝動轉頭拉過秦正的頭主動吻上去，被他奪去主動漸漸沉溺在他的溫柔裡。「啊啊哈……」身體一下繃直釋放在大掌中。

「輪到麒兒伺候老爺了。」秦正含住麒兒圓潤耳珠吮吸，沾上藥膏的手指進入他的後穴擴延拓開。

「那東西……嗯……到底藏……哪裡……啊嗯……」七位主子都很好奇，那東西從沒見他藏在身上，可每次房事卻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來。

「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秦正抽出手指扶住他的腰身，柔聲道：「忍著點。」

「啊……」緩慢注入體內的熾熱讓麒兒溼了眼，雙手緊緊攀著秦正的肩膀等待他進入。全部進入後秦正便握住他的腰開始上下起伏，由慢而快，衝撞越發猛烈。

「混帳！叫你輕……啊……」

「對不起。」痛呼聲拉回秦正遠離的理智，放輕了動作。溫火煎熬，意味著更加持久的……剛成親那會兒，幾乎每次都讓他下不了床。成親至今已近五年，偶爾激烈的舉動還是會傷了他。從前以為是他年紀小，如今看來是這副身子太過脆弱，偏偏就是愛慘了這種脆弱。當然，這話死也不能對他說…………

清洗乾淨後秦正像往常一樣將麒兒抱回床上，麒兒卻要自己下地走。走了兩步感覺股間並不很疼，明兒騎馬仍是有得受……咚！恍惚間被桌腳絆倒。

「麒兒！」

「大半夜鬼叫什麼？」麒兒撿起掃落的銅鏡放回桌上，無意中瞥見鏡子裡……鏡子裡的人嘴唇紅腫破皮，紅印從脖子延伸到耳根，衣衫也遮不住。怒火排山倒海地襲來，麒兒想也不想就抓起桌上的劍就朝秦正砍去，喝道：「姓秦的！你給我受死！」想起明兒一早南宮傑戲謔的表情，他恨不得把秦正拔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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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怎麼就您一人兒，大主子、七主子和小餅子呢？」秦管家見主人提早回來很是意外，張望其身後，沒見有其他人。

秦正掩面支吾：「呃……大主子已經回了橘軒，七主子和小餅子午時回府。」

「大主子回府了？怎麼沒見著啊？」

「你……嗯……也許沒注意。」注意到才有鬼，憑麒兒的輕功從眼前掠過只當是花了眼。秦正不再多說，疾步朝橘軒走去。

秦管家又嚷起來，「老爺，你的腿……」怎麼一瘸一拐的？

「沒留神兒。」在秦大主子謀殺親夫之前，秦正帶著他連夜趕回府，避免與其他人照面，這才保住了小命，如不然，何止是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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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秦府聽雨閣。

「睡醒了？」

「群傲，哈啊……」秦正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將腦袋靠在床邊人肩上，問道：「昨日怎麼沒見著你？」

「大哥怕是忘記了有我這人。」群傲把帕子打溼遞給他擦臉，他只把脖子伸長等著伺候。

「你說的什麼話，我昨個兒一回來就去找你。」

「難道不是大主子？」群傲站起身抱手笑著。

「我是先去橘軒，隨後就去找你了。」秦正撓撓頭說。

「又得罪了大主子？」

對他的取笑秦正岔開話言顧其他，「欸，這小餅子又偷懶，老爺我都起來了他還不來伺候。」

「小的可是早來了。」小餅子從外屋進來，手裡捧著更換的衣物，「是二主子讓小的在外候著。」邊說邊給群傲行了個禮，又道：「二主子比小的來得還早。」

「群傲什麼時辰來的？」秦正伸手接過衣物卻被搶了去。

群傲讓小餅子退下，親自為秦老爺更衣。「大哥知道我一向早起。」

「讓小餅子來就行了。」

「就快好了。」束上腰帶，繫上玉珮，「行了。」

「還真是麻利。」秦老爺稱讚。

「平日裡做慣了。」群傲笑道。

聞言，秦正皺起了眉頭，面色慍惱，「墨香那丫頭在做什麼？其他下人呢？」

「大老爺，穿衣服這事孩童都應該自己來。」

「嘿。」

「笑什麼？」

「想不到這話會從展大俠嘴裡說出。」

群傲拱手大大地一拜，道：「多虧大哥教導有方。」

秦正回禮道：「賢弟過獎了。」

兩人相視一眼，不禁好笑起來。「哈哈……」

外屋的小餅子聽見裡面爽朗的笑聲，臉上也沾染了笑意。還是二主子親和近人吶，他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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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南宮亭和司徒仕月去了武林大會？」展群傲看向南宮傑和司徒仕晨，話裡沒有斥責的意思，可也讓人感受到他的不悅。

仕晨用力地撕扯劍穗子，陰著臉說道：「越王劍事前並沒人告知我這件事。」司徒仕月，二哥打算與他為敵嗎？

阿傑緊皺眉頭沉默不語，周身泛著寒意。

「這事不怪他們。」麒兒對群傲搖了搖頭，道：「你和老七都應該清楚過去兩次參加武林大會都是些什麼人。」

阿傑不屑地說：「一些自命高手的飯桶。」

「楚御九、司徒仕月還有嚴青稔都不是有心爭奪盟主之人，楚雲霄更不過問武林中事，何以此番與其子一同前往？」

一旁百般無聊的秦正插嘴說：「是不是因為仕晨不參加武林大會，由我親自……」

「你覺得很光彩？」麒兒狠狠瞪他一眼。

「沒……沒有，我只是認為不就一個盟主，我也不稀罕，我們大家不必為它傷腦筋……」

「不稀罕!?」群傲猛地站起來怒視秦正，吼道：「盟主之位是從家父手裡傳下，你秦老爺卻說不稀罕？是啊，區區武林盟主哪裡入得了秦老爺的眼。」

「不是……」秦正自知說錯話，想要解釋群傲卻不給他機會。

「不是個屁！我告訴你秦正，如果給我保不住盟主的位置就洗乾淨脖子等著。」這句話是從阿傑口中學來的。

「不是……麒兒……」秦老爺急忙向大夫人求救。

麒兒置若惘聞，指著林齊和群傲面前的糕點道：「老六，那餅讓我嘗嘗。」

林齊點頭，怯生生地從群傲身旁端起糕點遞給麒兒。麒兒接過來自顧自地吃，不理秦正的求救。

熟知秦二主子的人都知，他平日是一副儒雅書生的模樣，一旦發起火來那可是驚天動地，絲毫不遜色秦大主子。府上除了麒兒和林齊都嘗過他的苦頭。

前任武林盟主展敬，武藝卓絕，仁義無雙。他剛正不阿對危害武林的人絕不放縱，他重義輕利絕不以權謀私，獨獨對惟一的愛子展群傲溺愛有加有求必應。所幸其子本性純良並不恃寵而驕，只是養成了他動則火暴的性子。

群傲一向敬重其父，因他要求，展敬臨終前第一次使用盟主特權，力排眾議將盟主之位傳給秦正，而今秦正卻說不稀罕，叫他如何不怒。

「群傲……冷靜……聽我說……」秦正邊說邊往門外退，大有拔腿而逃之勢。

群傲雙眼猩紅，手指捏得咯吱著響，眼看秦老爺就要被大卸八塊。

小餅子震驚不已，親和近人、謙謙君子的二主子發起火怎會比大主子還要駭人，就像一頭盛怒的野獸。進秦府短短一年的他，似乎還有很多事需要弄明白。

「群傲……」也許太過恐懼，秦正的臉色開始發白，腳步蹣跚不穩。

「想裝死？」群傲逐步逼近。

「沒……」哪敢啊，上一次裝死的教訓還不夠淒慘麼？他的頭真是暈暈的……咚！

「老爺！」眾主子驚慌失措地撲上去，單薄的林齊使力推開其他人擁著秦正為他診脈。

「老六怎麼樣？」麒兒催促著，手裡的糕點捏得稀爛。

林齊掀開秦正的眼瞼查看後又去摸他的頸子，片刻間血色從他臉上褪盡，眼淚嘩啦淌下。

「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若不是雲飛攔著，阿傑就要掐上林齊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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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老爺怎麼會中毒？」小餅子驚叫，「今兒早上還好好的。」

「老爺用膳是你伺候的？」雲飛問。

「是，因為是豬肉餃子老爺還讓小的幫他吃了一些，可小的也沒見有事……」被眾位主子盯著小餅子不住地哆嗦。

聞言麒兒拉起他的手把脈，沒有中毒的跡象。又讓林齊確認，確是沒有中毒。

「不准哭了！」見林齊掉眼淚，麒兒心裡煩，大聲呵斥他。

「小林這次被你嚇死了。」群傲歎氣。當時他哭得那麼淒厲，讓他們都以為自個兒要守寡了。

「不是你嚇他，小林能哭到現在？」阿傑拉過小林護在身後。

「我那是急的……」小林只是哭個不停他急瘋了才揪住他搖晃，結果讓他哭得更厲害。群傲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別光念我，你不是也吼著『你倒是說話啊』，小林要能說話早說了。」

「我……」阿傑剛要反駁就被喝住。

「夠了！」麒兒看著白紙上的三個字，問道：「老爺中的毒是黑心蘭？」

小林重重點頭。

「怎會用黑心蘭……」麒兒心念。黑心蘭雖是劇毒但毒性來得不快，對老六來說解毒的時間綽綽有餘。

「怕是一個警告。」雲飛和仕晨匆忙走進屋來。

群傲忙問：「查得如何？」

「老爺怎麼樣了？」雲飛沒回他先問擔心的事。

「毒已解了，還沒醒來。」

「我進去看看。」

兩人剛要往內堂就見秦正顫巍巍地走出來，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事。」

麒兒上前扶他坐下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

「老爺……」仕晨猶豫了一下見白雲飛點頭才說：「老五……那小子也中毒了！」

「唯一也中毒了!?」秦正僵直了身體，心下一急氣也喘不上來，「他……在哪……毒解了沒？」

雲飛搖頭，「我帶他回了府，他自己也解不了那毒，只有讓老六……」

「還不快……」說著秦正就要起身，麒兒將他拉回囑咐其他人，「你們先去他那邊。」幾人離開後麒兒環抱著秦正，像安慰孩童一般輕拍他的背脊，「有老六在他會沒事的。」

「唯一醫術雖不及小林，可也擅長使毒，他都解不了……」秦正沒有哭，卻是話不成聲。

「沒事，不會有事的。」此刻麒兒往日冰冰冷冷的聲音溫柔如水。

「我說過會保護他們的……尤其是唯一，他的處境最危險……不該讓他當什麼侯爺的……」秦正已然語無倫次。

「沒有該不該，他本來就是侯爺。」

「不是的，不是的！」秦正猛地拽起麒兒嵌在懷裡，太大的衝勁使得兩人滾下躺椅，落地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麒兒的頭被撞得生疼，被摟得喘不過氣又不敢使力推開他，連聲問：「摔著沒有？」

「麒兒……我的麒兒……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目光直直的他儼然意識渙散，重複地說著：「麒兒……不會有事……不能有事。」

「我不會有事，沒有事……」麒兒輕點他的後頸讓他閉上眼，就這樣讓他壓著自己睡了一整夜，一直沒敢挪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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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所中的是一種名為「飄零」的毒，能解此毒的人屈指可數，幸而秦六主子就是其中一人。所謂「飄零」，毒如其名，中毒之人不會死只會昏睡一生，有如同靈魂飄走孤零在軀體外，故此得名。

用毒之人反遭下毒，唯一視為生平奇恥大辱，所有有嫌疑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啊？」素心手裡正擦拭花瓶，冷不丁摔在了地上，掏掏耳朵問：「五主子您說的是一萬？」

「一萬。」唯一答曰。

「不是一十？」

「不是。」

「也不是一百？」

「不是。」

「或是一千？」

「一萬一萬一萬！」唯一扯住她的耳朵連聲大喊。

素心哭道：「嗚嗚……人家是姑娘，您能不能不要再揪耳朵。」

「就妳那樣，小餅子都比妳像女人！」秦五主子毫不留情地打擊二九芳華的素心，素心越是哇哇大哭他越是高興，他不高興其他人也甭想開心過日子。

素心覺得自己是秦府最命苦的人，甚至比小餅子還苦命，她寧願去伺候老爺，如果老爺允許丫鬟伺候的話。至少老爺從來不揪小餅子耳朵，嘴巴也絕對沒有五主子的毒辣。她不僅要伺候五主子還要把他的惡行報告給大主子，有蓋世太保美名的主子一個不高興就不知道要惹什麼驚天亂子。就在剛才他竟然要啟奏皇帝，將押送軍糧的一萬將士嚴刑拷問查出下毒者。

稍稍有腦袋的人都知道，能使趙侯爺中毒的人又豈是區區士兵。

半月後的一日，陽光普照，聽雨閣屋頂上。

「小餅子。」

「在，老爺。」

「老爺我決定要幹一件大事！」

「什麼事？」

「一件驚天偉業的大事。」

「哦。」

「你不好奇？」

「上一回老爺也說了同樣的話，後來花了五十萬兩買一座假珊瑚給六主子賀壽，害主子哭了三天三夜。」

「呃……我這回……是說真的，老爺我要重練武功，重出江湖！」

「真的!?」

「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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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重出江湖！」秦正說。

「好的，老爺先把粥喝了。」仕晨說。

「我要去拜師！」秦正又說。

「不忙喝粥先把藥喝了，小林。」雲飛說。

「我是認真的！」秦正再說。

小林笑著點頭，遞上藥碗。

「不喝！我的毒已經解了，我要出門拜師學藝！」秦正第四次說。

「我也中毒了，為什麼只有老爺被服侍得舒舒服服？」唯一說。

「因為他是老爺，你不是。」阿傑說。

「我要重出江湖！我要拜師學藝！」秦正第五次說。

「我們可以教你啊！」群傲說。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麒兒從小林手中端過藥碗遞給他，他乖乖喝完，麒兒又遞來粥。「我們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排得上名吧？」

秦正骨碌吞下粥，嘟噥道：「不是這個原因，我想去找師父。」

麒兒臉色煞變，狠道：「你要去找那老頭!?想都別想！」

「老爺的師父不就是『鬼神通』？可是他老人家不是已經過世了嗎？」仕晨是七人中唯一沒見過鬼神通的人。

「他老人家死死活活是常有的事，因而得名『鬼神通』。」群傲倒是挺喜歡這位前輩。

「可是這一次……」阿傑搖頭，「已有四年了。」

仕晨問：「什麼已有四年？」

「鬼神通在江湖上已經消失四年，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雲飛沒好氣地說。

「我覺得師父沒有死。」秦正肯定道。

「哼，禍害遺千年！不管他是死是活，你都給我待在秦府。」

「麒兒……」

「你若是走出秦府半步，我打斷你的腿！」

秦正不敢再多說，乖乖回了他的聽雨閣。七位主子皆以為他放棄尋找師父的想法，殊不知他正懷著一肚子的鬼胎。

「大主子你是不是對老爺太嚴厲了？」唯一想起夫君可憐哀怨的樣子很是心疼。

「好過他出去送了小命。」他又何嘗願意像個悍婦成天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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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嗯……」小林全身赤裸坐在案桌上，雙手吊住秦正的脖子難受地扭動身體。

「小林兒舒服嗎？」秦正一手摟著他的腰身一手在他下體時輕時重地揉捏撥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著他，身體微微抽搐起來。

「啊啊……嗯……」後穴有異物試圖闖入惹得小林媚叫不已，

「小林乖，快告訴老爺。」秦正含著他的小嘴哄著，僅剩的理智讓小林搖頭拒絕。

「真不乖。」塗滿媚藥的手指猛地插入穴口，攪動，媚藥即刻起作用。過大的刺激幾乎讓小林昏厥，強烈的渴望迫使他主動張大雙腿地貼向秦正，雙手拉扯想要解開秦正的褲帶。秦正卻不讓他如意，扼住他的雙手舉高過頭，「告訴老爺在哪裡？」

小林已然被欲望支配，只求快點解脫，指向藥櫥手指比劃了幾下。

秦正得意地笑道：「小林兒真乖……」隨即解開褲帶釋放早已腫脹的欲望…………

秦六主子自製的蒙汗藥非一般蒙汗藥可比，如果有人被下了藥，任你砍掉他的手腳他也醒不過來，可他卻能真切地感受到疼痛。不好之處在於此藥有味道，甜膩的味道。

按照著小林所「說」的，秦正在藥廚第三排第二格找到了蒙汗藥和它的解藥。小林總是把毒藥和解藥放在一起，怕被某些蠢蛋誤食。

夜已深，月光很亮堂。

開門聲驚醒了麒兒，不用瞧他也知道是誰，向裡挪出半邊床榻。「今晚不是在老六那兒？」不少夜裡秦正睡不著總會跑來橘軒，也許是睡眠會傳染，麒兒一向好睡眠。

「嗯。」秦正應了聲，脫掉靴子和外衫，上床將麒兒扳過身來，「麒兒……」

「老六沒有給你？」

「有，我只想親一下。」

麒兒想到白天裡的事心有不忍便隨了他，唇舌一接觸就嘗到了異味。含糊問：「你嘴裡有什麼？」好甜的味道。

「剛才餓了，吃了些點心。」

「點心？味道怪……」才說著麒兒就合上了眼睛，呼吸聲逐漸放慢、均勻。

秦正輕拍他的臉叫了一聲，沒應聲，見他睡熟為他拉好被褥起身穿戴。可是，白皙的脖子、清瘦的鎖骨……讓他移不開視線，下體很快有了反應……糟糕！定是剛才沾上了媚藥…………昏睡中的麒兒嚶吟出聲，本能地抬起腰臀回應著他的抽送。他還覺要得還不夠，將麒兒翻身趴著，摟住纖瘦的腰身從後進入，平日裡麒兒極其厭惡這樣。

屋裡粗重的喘息、細碎的嚶吟顯得那樣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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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秦府馬廄。

「老爺，你怎這麼慢。」小餅子低聲埋怨。

「小……小餅子……」秦正的聲音顫抖不已。

小餅子以為他是怕逃家受到責罰，拍胸鼓氣道：「老爺小的知道你很害怕，可是要重出江湖就得有超凡的勇氣。您放心，小的會陪著老爺一起上刀山下火海。」

「老爺我這回不成功就只能成仁了。」想起先前的色膽包天秦正全身哆嗦，麒兒兩日後醒來就是不殺他，也會讓他生不如死。所以他此番出門一定要找到師父，恢復昔日功力，到麒兒追殺他的時候興許能夠逃得掉。

半夜，秦府有兩道人影偷偷摸摸地出了後門，騎馬上路了。

「老爺，你用什麼法子讓大主子服下蒙汗藥，花了這麼長時間，那藥性應該很快的……」

「問那麼多幹什麼，再多嘴就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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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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