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紀文容跟司馬曜辰要求回寧山,其實,從她入住龍府開始,管家就一直雞蛋裡挑骨頭,認為她不過是一個背後沒依靠的女子。然而,管家打錯了主意,若紀文容真是靠男人過活,在另一個世界她的公司怎麼可能發展得如此龐大?再加上她在龍府白吃白住了一年,心中自然有打算,也讓她習慣不管怎麼頭上都會插著一支木/玉簪或是束髮。
於是紛爭開始了,司馬曜辰開始跟紀文容口頭上的battle,司馬曜辰一開始說的頭頭是道,結果就被紀文容幾句話反殺。
寧山,是紀文容穿過來時就在這裡,還沒住多久的時間,就被司馬帶去龍府,這裡基本的設施都有,瀑布銀光如絲,飛瀉入一片靜謐的水池。池中蓮花盛開,靈魚潛游於翠綠的池水間,偶爾躍出水面,鱗光在陽光下如琉璃般閃耀。水池周圍由天然石壁環繞,瀑布雖急卻不擾動池水,靈魚依舊安然無恙。
紀文容知道這是天給的,自然也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向自己要而已,於是先把寧山周圍的土地都買下來,並開始計畫購置土地。
雖然司馬曜辰答應紀文容回寧山,但需要帶上護衛和侍女秋巧她們,護衛們將行李箱子送進樓內大廳後,就去了寧山界外入山口外駐扎。
而紀文容推著嬰兒車去花園,說花園也不像花園算是半成品的花園,因為只有種紫藤花一種紫色,另一種白色,是在去龍府之前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靈氣濃厚的關係讓紫藤花一年四季都開花,因為現在並不是紫藤花開花都季節。
微風吹拂,紀文容輕輕抱起嬰兒車裡的龍宿,紫藤花瓣隨風漫天飛舞,紫色與白色交織,宛如流動的雲霞。小龍宿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看到花瓣飛舞,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抓,但花瓣在空中輕巧躲開,落在他面前。龍宿攤開小小的手心,卻空無一物,彷彿有些疑惑。
紀文容見狀,微微一笑,低聲道:“你看,這是紫藤花”說罷,她抱著龍宿走向花藤垂掛的地方,讓他能夠更近距離感受花瓣的柔軟與飄逸。
紫色的花瓣輕拂過小娃娃的臉頰,龍宿輕輕的摸著花瓣,似乎對這神奇的花朵充滿好奇。
紀文容輕聲說:“一種紫色,一種白色,像不像天空中織出的夢?”
此時,陽光灑落在紫藤花上,白色的花瓣反射著柔和的光芒,映照出一片祥和寧靜的氛圍。
微風輕拂過花海,
陽光灑落心窗外,
花瓣輕飄舞天頂,
心隨風仔輕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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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仔輕,心嘛暖,
歲月靜好夢作伴,
看花開,看雲遠,
只願此情留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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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聽心聲在跳動,
溫柔光芒正環繞,
那一瞬的溫暖在,
像花綻放在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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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仔輕,心嘛暖,
歲月靜好夢作伴,
看花開,看雲遠,
只願此情留心頭。
歌聲漸漸隨風而逝,彷彿與紫藤花瓣一同在空中飄散,將整片花園籠罩在柔和的氛圍中。紀文容輕輕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龍宿,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笑意。
陽光透過紫藤花的縫隙灑落,光影交錯間,白紫相間的花朵猶如夢境,映照出一片祥和。她將目光移向遠處的後山,內心充滿著淡淡的平靜,彷彿這一刻,世間的紛擾皆已遠去。
微風再次輕拂,拂動了紀文容的髮絲,她輕輕抱緊懷中的小龍宿,像是怕驚擾這片刻的寧靜。
“這就是紫藤花,柔中帶剛,靜中有韌……不知你找上我,是我之福,還是你之禍?”她輕聲低語,似是說給懷中的孩子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三歲的疏樓龍宿已初現未來龍章鳳姿的雛形,與紀文容各自捧書而讀。龍宿的神情專注,雖年幼卻已有一絲不凡的氣度。而紀文容手中的則是一本厚厚的醫書。自從來到苦境,她便下定決心劍、醫雙修,先將劍術與醫術精通,其他事物則待此後再作研習。
並意外發現寧山的書閣除了書還有其他的東西,也發現如果放了一本A書進去,再把A書拿出來書閣便會出現跟A書一模一樣的B書,只不過如果破壞書的人,再次進入時會無法借走,並列上黑名單,而倒楣人就是司馬曜辰的手下,紀文容也在裡面找到一把劍,劍身輕巧,用堅硬的玉石製成,彷彿流雲飛舞,呈現優美而靈動的姿態,取名為流雲劍。
在龍宿還在襁褓時期,白天紀文容細心研讀醫書,夜晚等小龍宿熟睡後,便到花園練劍。她的劍法源自於自己在書閣翻閱各種劍術書籍,並結合自身的特性與理解,不斷改進,最終創出屬於自己的劍法。
“夫人,又在看醫書?”司馬曜辰推門而入,發現紀文容手中的醫書厚度比前幾天增加不少。
“嗯,怎麼?你那邊有其他的醫書嗎?”紀文容看到最後一章把書合起來,才把目光轉到司馬曜辰身上
“妳的書閣裡的書比我那邊還多,還來跟我要?”司馬曜辰笑著回應
他自從得知寧山書閣的存在後,便徵求紀文容的同意進去探索,結果找到了不少關於商業的經典書籍,讓他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次拓展,家業更是如虎添翼。
“要花不少的時間找,不如先拿你的看也不錯”紀文容為自己倒一杯茶
司馬曜辰正仔細檢查著小龍宿的課本,突然間,紀文容冷不防來了一句:“你什麼時候成親?”這話直擊他的心神,讓他差點沒把手中的課本丟出去。
見小龍宿一臉純真的眼神望著他,司馬曜辰隨即穩住心神,機智應答:“我還不急,怎麼?妳想找人了?”語氣帶著幾分輕佻,以為這一問能夠反將一軍,自從知道龍宿被她穿上肚兜還有女裝,就決定與邪惡抗爭到底,而且那個肚兜還不是一般小孩的肚兜,是紀文容按照神隱少女裡面大寶寶的肚兜,都被紀文容畫下來。
紀文容輕笑一聲,淡然道:“呵,只是想找個人玩玩罷了,找個人陪著也不錯。怎麼?你是打算給我介紹,還是……你自己來陪我玩?”
司馬曜辰頓時面紅耳赤,怒氣騰然而起,手中課本啪地一聲放下,隨即甩袖而去,臉上的窘迫與氣惱寫得清清楚楚。
“娘親 這次不到半個時辰”龍宿收好課本,知道母親無聊就會找個人來懟,而那個無辜的人就是司馬曜辰
“誰知道,他想到哪邊去了,我只是想要找個人研究而已,咻咻 要去玉府嗎?”
“好”
對於龍宿的父親跟他自己特別的出生經歷,紀文容也是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疏樓龍宿小時候也曾嘗試追問,只不過都沒有得到什麼答案,便不在詢問。
寧山的秋日豐收之景,滿山遍野金黃閃耀。 十二歲的疏樓龍宿,已經不再需要仰望著母親的身影,他的身姿逐漸挺拔,紀文容摸著自己似乎不曾變化的容顏,司馬曜辰也派了人手交給疏樓龍宿自行使用。
這幾年,疏樓龍宿的功課逐漸加重,然而這個少年的表現依舊出色,不僅學業優異,武學也不遜色。司馬曜辰對此欣慰不已。一次隨親娘前往藏書閣後,他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從此變得謙遜了許多,但也僅僅是謙遜了三分,剩下的是自信。
這一天,疏樓龍宿帶著一位與他年齡相仿、道家打扮的少年回家。
“母親,這是劍子仙跡,我們參觀時認識的朋友”疏樓龍宿拉過一旁正在四處打量的少年。
“伯母好”劍子仙跡禮貌地向紀文容行禮。
紀文容微笑點頭:“你好,待會兒留下來吃頓飯吧”
話音剛落,劍子仙跡的肚子正好發出了幾聲低鳴,氣氛瞬間變得輕鬆。
紀文容見狀,對身旁的冬巧吩咐道:“去準備一些好吃的”
冬巧是繼秋巧的位置,來到寧山之後,紀文容便規定十二年為一輪,買的土地多自然用到的人手也就多。
劍子仙跡立刻回禮道:“多謝伯母”
吃完飯後,紀文容去做自己的事,讓年輕人有自己的空間。
劍子仙跡看到花園種的花跟藥草後,只有一個想法,之後把那個修佛的帶上,要濟世救人的人怎麼可以沒有一個好身體,這條大腿一定要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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