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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晴)
第二天傍晚,我,設計系的「躺平專業戶」,又得拖著腳步去陳浩家當那個倒楣家教。昨天教完他,我還挺得意,覺得自己有點人生導師的架勢,說不定能把他調教成英文小天才。可一想到這活得幹一個月,我的心情就像從熱氣球掉進冰水桶,從熱血沸騰直接冷到骨頭縫裡。我躺在床上,手機裡朋友傳來的海邊自拍閃得我眼瞎:陽光、比基尼、冰啤酒,還有那群穿著小泳裝的辣妹在沙灘上扭來扭去,多美好的人生啊!而我呢?只能抱著筆記本,去教一個長得像陽光小狗的高中生寫作文,這命苦得像連續劇裡被甩的女配,還沒出場就被觀眾忘了的那種。
五點半,葉秀芬女士,我那鐵血老媽,又在客廳扯著嗓子喊:「晴晴,別賴床了,快去陳麗娟家!」我翻個白眼,心想:老媽,你這嗓門能去當廣播員了吧?我從床上彈起來,隨手抓了件黑色吊帶衫和白色短裙,站鏡子前轉一圈,嗯,還是那麼辣。吊帶衫薄得像層紗,胸口鼓得像塞了兩顆小西瓜,隱隱透出內衣的花邊,短裙短到大腿中段,白得晃眼的腿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像會勾魂。我對著鏡子甩甩頭髮,比個wink,心想:就算當家教,也得當個讓人流鼻血的家教,總不能輸給海邊那群比基尼辣妹吧,不然我這青春豈不是白瞎了?我塞好書包,裡頭裝著筆記本、幾本破書,還有一包偷偷藏的薯片,踩著帆布鞋出門,邊走邊盤算:教完陳浩,晚上還能刷個劇,說不定能偷吃點宵夜,人生也不是完全沒救。
六點整,我晃到陳浩家,按下門鈴,心裡還在算:一小時兩百,一個月能換多少杯珍奶?門一開,陳麗娟探出頭,笑得像朵向日葵,滿臉寫著「我很會煮飯」的氣場。「晴晴來啦!浩浩在房間等你,我燉了魚湯,待會留下來吃啊!」我擠出個笑,心想:魚湯?阿姨你這是要收我當媳婦還是想把我養胖?我點頭說:「謝謝陳阿姨,我先上去。」她忙著回廚房,手裡還拿著鍋鏟,像個準備上陣的大廚。我拎著背包上樓,腳步拖得像個準備去補習班的小學生,心裡嘀咕:這樓梯怎麼這麼長?爬完我得喘半天吧。
推開陳浩的房門,他還是那副老樣子,坐在書桌前,低頭翻書,像隻縮在角落的小烏龜。我進去,痞痞地說:「喲,陽光小帥哥,又在用功啦?姐姐來救你出苦海了!」他抬頭看我,那張臉帥得讓人想報警:175公分的瘦高身形,肩膀寬得像能扛麻袋,皮膚白得像沒曬過太陽,頭髮微卷蓋住額頭,陽光氣質撲面而來。最勾人的是那雙雙眼皮眼睛,睫毛長得像假的,眼神乾淨得像夏天的海,笑起來嘴角微微翹,像個壞壞的小王子。我心裡暗叫:這小子怎麼越看越順眼?再曬黑點,練點肌肉,絕對是偶像劇男二的料,說不定還能搶男一的戲份!
「葉晴姐……你來了。」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臉一紅,又低頭假裝看書,像被我這大美女嚇得不敢動。我拉過椅子坐下,丟下背包,笑說:「廢話,姐姐不來誰教你啊?昨天的作文改了沒?」他點點頭,遞過一張紙,字跡工整得像印刷機,乾淨得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偷偷練過書法。我接過來看,寫的是夏天,多了幾句海邊的描述,比如「陽光照在沙灘上,海浪拍著腳」,還挺有模有樣。我挑眉說:「不錯嘛,有進步,姐姐沒白費口水。」他偷瞄我一眼,嘴角揚起一個陽光笑,我心跳又漏一拍,心想:這笑容是犯法了吧?再多笑幾次,我可能要撲上去問他要不要簽名了。
教課開始,我說:「今天練長一點,寫個『My Best Friend』,多寫點細節,別偷懶。」他認真點頭,低頭寫起來,像個聽話的小學生。我托著腮看他,手指修長,握筆還是那麼笨拙,認真的樣子有點可愛,像隻專心啃骨頭的小狗。我無聊地轉著筆,目光掃過他的側臉,陽光從窗戶洒進來,照在他臉上,像給他加了個美顏濾鏡。那雙眼皮下的眼睛偶爾抬起來,偷瞄我一眼又縮回去,乾淨得像沒沾過灰的玻璃。我吊帶衫薄得像紙,胸口鼓鼓的,隱約透出內衣的花邊,短裙下的大腿白得晃眼,像兩根會走路的冰淇淋。我站起來拿水杯,裙子隨著動作晃了晃,露出大腿根的弧線,他偷偷抬頭,目光在我腿上停了幾秒,喉結滾了一下,又慌忙低頭,像個做壞事被抓的小賊。
我喝了口水,坐回來,湊近他看作業,說:「寫得怎麼樣?」他低頭不敢看我,小聲說:「還沒寫完。」我靠得有點近,肩膀離他不到十公分,吊帶衫領口微微敞開,隱隱露出胸口的弧線,兩顆小山隨著呼吸微微晃動。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筆都拿不穩,掉在地上,發出「啪」一聲。我笑說:「喲,緊張什麼?姐姐又不吃人,還是你怕我吃了你這塊小鮮肉?」他撿起筆,結結巴巴說:「沒……沒事。」我心裡偷笑,這小子也太純了吧,陽光外表下藏著個小悶騷,偷瞄我腿時那眼神,像餓了好幾天的小狼。
教了一小時,我發現他寫得慢,問:「你平時有朋友嗎?」他搖頭,小聲說:「沒什麼朋友……我不太會聊天。」他的眼神暗了暗,像隻被丟在路邊的小狗。我心一軟,說:「那姐姐當你朋友,怎麼樣?有什麼事跟姐姐說,我罩你,保證沒人敢欺負你。」他愣了一下,抬頭看我,眼裡閃著光,像星星掉進海裡,點頭說:「好。」那陽光笑容又冒出來,我心想:這小子,真是會撩而不自知啊,姐姐這顆老心都被他撩得砰砰跳了。
教完課,我伸個懶腰,吊帶衫被拉得更緊,胸口鼓得像要炸開,短裙滑上去一點,露出一截白得發光的大腿。我說:「今天到這,明天繼續,別偷懶啊。」他點頭,小聲說:「謝謝葉晴姐。」我拍拍他肩膀,笑說:「謝什麼,姐姐還沒發大招呢。」他的肩硬邦邦的,像少年該有的結實,我轉身下樓,心裡有點暖,這小子雖然內向,但陽光得像個小太陽,讓人討厭不起來。
(陳浩)
葉晴姐走後,我坐在房間裡,盯著她留下的作業紙發呆。她的字跡歪歪扭扭,像小學生亂塗的,可我就是覺得好看,像她的人一樣,隨性又帶點辣,讓人移不開眼。我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樣子:那件黑色吊帶衫薄得像沒穿似的,胸口鼓鼓的,像藏著什麼我不敢想的秘密;白色短裙短得要命,露出一雙白得發光的大腿,走路時晃來晃去,像在勾我的魂。她靠過來時,肩膀離我那麼近,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像花又像果子,乾淨得讓人心跳加速。我偷偷瞄她,臉紅得像著火,心想:她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啊,正向得像陽光,乾淨得像水,白皙得像牛奶,比學校那些塗滿粉的女生好看一百倍。
我低頭寫作業,可腦子停不下來。她說要當我朋友,那聲「姐姐」喊得我心癢癢的,像有根羽毛在撓。我從來沒什麼朋友,學校裡老一個人,回家也只有媽媽嘮叨。可葉晴姐不一樣,她笑起來像夏天,眼睛亮亮的,像會說話。她站起來時,那雙白腿晃得我眼暈,裙子一掀,像在跳什麼禁忌的舞。我握著筆,手心全是汗,心想:她要是天天來教我,我是不是會變得不那麼悶?她走時拍我肩膀,那一下硬得我心跳漏一拍,我還能感覺到她的手溫,像烙在我身上,熱得我晚上都睡不著。
晚上九點,我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腦子裡全是葉晴姐的影子。她的吊帶衫貼著胸,隱約透出內衣的花邊,像在誘我犯罪;她的腿白得像雪,走路時裙子晃啊晃,像在跟我說「來啊,快看我」。我翻來覆去,心跳快得像擂鼓,褲襠硬得像塞了根棍子。我咬牙,心想:陳浩,你這是怎麼了?她是你家教啊,可她那樣子,誰看了不心動?我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她靠過來時的畫面,那股乾淨的香味,像要把我吞下去。
突然,樓下傳來怪聲,像低低的哼哼,斷斷續續,聽得我一愣。我心想:什麼鬼?老鼠在開派對嗎?我躡手躡腳下樓,聲音從媽媽房間傳出來,像壓抑的喘息,還帶點黏糊糊的水聲。我心跳加速,頭皮發麻,輕輕推開一條門縫,然後——我的天,我看到了什麼?陳麗娟,我那42歲的單親老媽,躺在床上,睡衣捲到腰間,雙腿大開,像個「M」字,手指在她那毛茸茸的私處進進出出,另一隻手捏著胸,乳頭硬得像顆紅豆,臉上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低聲呻吟:「嗯……啊……」
我瞪大眼,腦子嗡嗡響,心想:媽,你這是什麼大招?白天賣文具,晚上演A片?我看著她的手指抽插得越來越快,淫液滴在床單上,黏糊糊地拉出細絲,像蜘蛛吐絲,呻吟壓抑又激烈,像在憋什麼大絕招。她的大腿抖得像篩子,胸口起伏得像波浪,手指插進去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黏液順著指縫流下來,濕了一片。我腿一軟,褲襠硬得更厲害,像要炸開,心跳快得像跑馬拉松。腦子裡閃過葉晴姐的白腿和胸口,又混進老媽這活春宮,我嚇得趕緊關門,溜回房間,躺床上喘氣,心想: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我捂著臉,腦子亂成一鍋粥。葉晴姐的乾淨笑容和老媽的淫亂畫面在我腦子裡打架,我咬牙,心想:這日子還怎麼過?我這純情小處男,怕是要被這兩個女人逼瘋了。
(葉晴)
教完陳浩回家,我倒在沙發上,累得像條死魚。腦子裡還是他的陽光笑容,那雙眼皮眼睛亮得像星星,像會勾魂。我心想:這小子,真是個小太陽,害我都有點捨不得走了。可一想到他偷瞄我時那害羞樣,我又覺得好笑,這純情小弟弟,姐姐隨便靠一下就臉紅,逗起來應該挺有意思。我刷著手機,準備睡覺,可心裡那團小火還是燒著,像有什麼東西沒放下來。我閉上眼,腦子裡閃過他的側臉,那陽光氣質像夏天的風,吹得我心癢癢的。我嘀咕:葉晴,你這是怎麼了?教個家教而已,怎麼搞得像要談戀愛?我甩甩頭,可那股熱流還是停不下來,像點了根小蠟燭,燒得我心裡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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