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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後悔了。
關於乖乖聽從盧峰航(BOSS)的話這件事。
由於為了確保我們不會背叛黨組織,基本上安排的住所都有針孔攝影機,而且還是有錄音錄影功能的。
然後,我伸起我的五指、只留中間那根,為的就是讓現在坐在螢幕前笑到不能自已的盧峰航看。
這個真的很『識、相』的BOSS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很新婚式的蜜月套房,外加考慮余一然怕狗的、給小拉住的豪華狗籠。
余一然一踏進來,先是發出感嘆,然後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拉黑了,「……你們黑手黨都是這樣辦事的嗎?」
「不,這單純只是我們老闆的一、點、心、意!」一點心意四個字我說的咬牙切齒。
「哦。」他意外的接受很快,「你只有跟我一起住過這種風格的套房嗎?」
「是啊,有意見嗎!」我將小拉趕進籠子裡,不然等等會被余一然怎樣我可不知道。
「沒有。」他勾起一抹笑,「這次的案件很棘手。還有我想問……」
「哈?」我沒好氣的抽出一件衣服,準備等等好好沖個涼,打擊到我的事太多了,我想好好放鬆。
「他們為什麼叫你平凡啊?」
……
我以為你要切入正題,你跟我提這個?
「跟你有干係嗎?」
「有。我想知道。」
「嘖,真麻煩。」礙於隨時都有可能會演變成某種情況,我妥協,「……只是為了防止個人資料被洩密而已啦。」
雖然盧峰航常常就直接喊我名。
但是我的名字被公佈也是情有可原啦,因為以前在黨內資料部工作過、在進入黑手黨之前職業是駭客,所以黑手黨上下幾百個人的名字我全都知道。
「那、你的名字呢?我是說,航他直接叫你名字。」
「欸?」我沒想過,竟然有人想到要問——那我呢?我的隱私怎麼辦?「啊——哦哦,因為我透過某些事情大家的基本資料我都知道,所以我的名字被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難道就沒有隱私嗎?」
「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啊,我本來就沒有可以隱藏的東西啊……」就像是我的身世,我就是從小被爸媽拋棄的,那又如何?
「舉例。」
「我、我要先去洗澡了!」我不是很想討論這個、我說真的。
「我——算了,你好好沖個澡,別著涼了。」他識趣的沒有再問。
我抓起衣服走向浴室。
打開冷水,將頭髮往上梳。總感覺很煩。
外面傳來東西的碰撞聲,隨後伴隨的是余一然低磁的聲線,「這次的犯人有點難抓。」
「怎麼說?」我關起水龍頭,按壓沐浴乳。
「有可能是內鬼。」他淡淡的聲音沒有起伏。
「警方的?」我抹了一點在手臂上搓揉。
「黑手黨的,明天帶你去看一個屍體你就明白了。」
「我不會還要洗屍吧?!」我開玩笑道,我腋下洗了、腹部洗了、背脊洗了、接下來是會陰部。
「……」
「喂,我隨便說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
「余一然?」
「……我在想你是不是在洗你的東西……」
「余一然!」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你能不能有點羞恥心啊!
「抱歉。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要洗屍吧?」
他噗哧笑了出來,「不會,不會。這讓專業的去就好了。你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想法?」
可愛?
不想吐槽他,我直接道,「我就想確認一下啊!」
更正,是直接且有些惱怒的道。
「反正大概就是這樣。啊,我剛剛回家拿衣服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
跟我報備幹嘛!
我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幹,又要重洗了!
為什麼我的腦袋會自動腦補他洗澡的樣子啦!
我看著天花板,衷心想著——
有這種搭檔、我還寧願跟冷漠的11一組呢。
至少不會覺得煩躁。至少自在點。至少不會胡思亂想,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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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洗好澡走出來,我就看到他側臥在床的左邊。旁邊留了三分之二的空缺。
我這人很奇怪,我喜歡睡在窄一點的地方、比較有安全感,或是抱著東西睡覺。
平常吧,有小拉在就是抱小拉不然就是抱棉被,但他把棉被壓在身下,而且小拉好像很喜歡他,打開籠子的話,他肯定會被嚇到。
我將他往中央推了推,我的髮尾末梢還在滴水,他睡得好熟,滴到他臉上都沒感覺。
接著我就發現這縫隙我塞不進去。
我又把他推向中間一點,剛剛好。可是,有種怪怪的感覺。異樣的感覺從下體萌發,有些熱。
我墊了墊眼前厚實的胸膛,不愧是有受訓還持之以恆的人,但是,這很不妙。真的很不妙。
因為我……
好吧。
其實我很喜歡余一然。
首先,他的臉本來就是我喜歡的類型。
認真追殺我的樣子我也很喜歡。
再來,他的身材真的很棒,該厚實的厚實;該壯碩的壯碩,而且肌肉也沒練到噁心的那種地步,真的剛剛好。
那裡的東西也很棒,別問我為什麼知道。
然後……(///▽///)(///▽///)(///▽///)(///▽///)(///▽///)(///▽///)技巧……(///▽///)(///▽///)(///▽///)(///▽///)(///▽///)(///▽///)很棒……(///▽///)(///▽///)(///▽///)(///▽///)(///▽///)
那時候拒絕與他同房其實並不是怕他霸王硬上弓,而是,我自己會忍不住啦!
可是如果害他失業的話,也不太好。
畢竟這樣就沒人追我了,也不能看到他想追卻又追不到的可愛表情。
因此,我才不想答應。
以前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很難抓,只有余一然偶爾抓得到我,所以就算余一然空手而歸,他的上司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如果他剛好心情好,而我又沒做什麼會被關注的殺人放火強姦搶劫等事件,我會故意在他常去的酒吧點一杯調酒(雖然我喜歡喝台啤,但得裝高雅、高尚)。
然後在故意趁著酒意,來補充動力。……嗯,就是那種動力。
他酒量沒有很好,但是他的酒勁來的很慢,通常他需要十五分鐘,而,十五分鐘我就可以嗑掉三十杯啤酒然後醉垮,再被他無奈的扛回他家,最後因為我比較早起,錯失逮捕我的良機。
這就是他偶爾抓到我的原因。
雖然他最近一次不是因為這樣抓到我。
突地,他蠕動了一下,「……不凡……那邊比較大,幹嘛擠這邊……」
他沒有張開眼睛,只是往後挪了一點。
「我不抱東西睡或擠著睡會睡不著。」我如實回答。
「那……你要抱什麼?」語畢,他手往我這靠了靠。
「我想抱小拉可是你會怕,而棉被又被你壓著,所以我才縮在這裡。」他聞罷,伸手把我攬進他懷裡。
我說過,很不妙。
「……不凡,你在幹嘛?」
「⁄(⁄ ⁄•⁄ω⁄•⁄ ⁄)⁄」
坦白說,從技巧很棒那裡,我的手就不受控的開始想要擼管,而我也確實這麼做了。
「不凡?」
「……不要跟我說話。再一下下就好……一下下……」我低著頭,感覺臉都快滴出血來了。
好想挖個洞鑽進去!
快啊!快啊!快點出來啊!
「……我幫你吧?」他開口。
「我都說了——」我停下正在說話的嘴,因為我感受到余一然特有的有些粗糙的手掌覆在我上下擺動的手上。
當他覆上來的那一刻,一股白濁傾瀉。
我不敢看他,總覺得他現在肯定懵了,一臉『你怎麼這麼快?』,這種想法一浮現在心頭,就難抹掉。
我們沒有誰開口說話。
好尷尬。
想等他睡著後去洗掉剛剛沾到的精液,於是我開始想別的事情。
還記得第一次透過這種有些拐騙的方式,讓他以為我醉倒,帶我回他家過夜,因為他也喝了一杯,基本一沾到床緣就呼呼大睡。
我順勢撫上他的大腿內側,幫他口。
酒後亂性,很正常。
他睡得很熟,他一直都是這樣,很難吵醒他,但是我喜歡看他的睡臉、很孩子氣。
順帶一提,我手機百分之九十的相片是他的睡顏。
我在幫他口交,我渴望的舔著,口水潤濕了他的性器。他只是偶爾發出低吟,沒有醒來。
我幫他舔,舔到一半我怔了一下——我接下來要怎麼做,被他插、還是插他?
我沒有思考太久,因為他突然醒了,幫我做了決定——被他插。
我被他嚇了一跳,然後就被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一番,反正結果是舒服的,雖然一開始很痛。
不管有過多少次經驗,插進來的那一瞬間都很痛,那種撕裂的感覺,只是余一然擅長用接吻讓我分心。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記憶,但是我醒來的時候,他還沒醒,抱著枕頭享受昨晚的溫存。
我只是留下了一張紙條:你酒勁來的好慢啊?P.S都夠我喝到醉死了。
而,當我下次再見到他時,我故意讓他抓到,他銬上手銬的同時說道,「體質問題。」
我當下不明所以,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他拿出紙條,解釋性質的晃了晃,「這是我的回答。」
接著,在進警車前一刻,我手一扭,掙脫了束縛,朝他扮了個鬼臉,擺擺手走了。
我很喜歡看他被我耍了之後的那個表情,只有我、只對我露出的表情。
回憶至此,我輕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余一然還在我身邊。
我又等了良久,輕聲問:「你睡了嗎?」
「還沒。」他翻了個身,側邊的肌肉感覺好不錯,好想摸一把,「怎麼了?」
「沒有。我只是……我想……我、我要……」
「怎麼吞吞吐吐的?」他轉頭看我,撩了撩我額前的髮絲。
頓時,
我改變了主意。
我跨坐在他身上。
「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