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更……?」在走廊與真緒擦身而過的冰鷹北斗,發覺是真緒便叫住了他,同時也發覺真緒似乎沒什麼精神。
真緒聽見是北斗的聲音便轉過頭,向他打招呼,「北斗,早安啊。」
「怎麼了?總覺得你有些死氣沉沉的感覺……?」北斗以不確定又帶點疑惑的語氣問道。
「……」雖然真緒並沒有回答,但表情明顯有什麼事困擾著。
「真是……」北斗雙手抱著胸,像是在叮嚀小孩般的對真緒說,「我奶奶以前常常說『心情不好的時候要懂得適時發洩,不然會弄壞身體。』,而且你也常常幫助我,有困難就說來聽聽,我們是好伙伴,別這麼拘束。」
真緒這時才嘆了一口氣,露出無奈的笑容,「我知道。只是我的煩惱感覺有點怪,嗯……還是應該說少女煩惱的感覺?」說完尷尬的笑了幾聲。
北斗聽真緒所說的便瞥頭思考,「少女的煩惱……?」突然間睜大雙眼,拳心往下往手掌輕搥了一下,「啊,是戀愛吧?衣更有喜歡的女生嗎?」北斗覺得新奇的看向真緒。
真緒瞬間臉紅,大力的搖頭否定,「不是不是……!」接著趕緊把北斗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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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緒將北斗帶到學校屋頂上,將除了自己痛哭的事,大致上告訴了北斗。
「為什麼要咬凜月的脖子……?」北斗皺起眉難以理解的看著真緒。
「血液水晶症……」真緒稍微低著頭緩慢的說出口。
北斗頭一次聽到這樣的疾病名稱,疑惑的歪著頭,「沒有聽過……那是什麼樣的疾病?」
真緒搖了搖頭,靠近圍欄的手的手指抓住了圍欄,看向外頭,「其實我並不清楚,畢竟我不太會用電腦……初期是會傷口會有龜裂會有不明顯的結晶,中期血液會變成紅色的結晶,到了末期無法輸血、無法止血,最終血液流光而死。」
「唯一能治療方式是轉移,據說吃下些微的水晶就能轉移,我為了這樣才咬了他的脖子……」
「轉移……?」北斗大概理解後睜大雙眼,捉起真緒另一隻手,「你將這樣不知明的病轉移到自己身上……!凜月知道嗎?成功失敗?怎麼就自己這樣決定?」從北斗眼中激動的心情似乎不斷湧出。
「凜月不知道……我連我發覺的這個病的事,都沒告訴他。」真緒眼眶似乎有著若隱若現的淚水,腦海想起今天早上凜月慵懶的抱著他的樣子,「那麼惹人疼愛的小惡魔,怎麼捨得讓他痛苦……」這麼說的同時真緒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但我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就像捐血一樣要有一定的血型,這個也是吧?我不知道條件是什麼,但覺得這事情很急迫所以就先試試。」
真緒被北斗放開手時便向他問, 「很怪嗎?我喜歡凜月。」
北斗嘆了一口氣,只能無奈的搖頭,「不會,不過我想叫遊木查查有沒有其他挽救方法。不過看樣子你們沒有在一起,說不定凜月也是同樣的喜歡你……?」歪著頭疑惑的猜測道。
「謝謝你北斗。」接著真緒苦笑的說,「是我單方面的。凜月,有另一個喜歡的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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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早上跟真緒起爭執的關係,讓凜月一直很心煩,所以便到比較少用到的音樂教室彈鋼琴,但彈沒多久就停了下來,「感覺好煩……真~緒到底是怎麼了。」十指依然碰著鋼琴的鍵盤,盯著其中一個白鍵心想著。
「凜月!」在教室門口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凜月抬起頭看向教室門口。
「……」凜月看見真緒來找他,心裡有些安慰但心裡還是不好受,感覺真緒似乎誤會了什麼,但不知道從何說起,感覺怎麼說都顯得奇怪。
真緒緩緩走至凜月身旁,滿臉歉意的向凜月說,「很抱歉,早上那樣對你,是我太過分了。」接著露出溫柔的笑容,「你彈的鋼琴依然這麼有著靈魂。」
看見真緒的笑容,讓凜月心情好轉許多,雖然心中依然有著疙瘩,「這次的笑容是屬於我的那個。」凜月纖細的手伸向真緒的右頰,微笑的撫摸著,但眼角看見真緒的胸口附近多了像是龜裂的傷口,便輕輕拉開真緒的衣領,「這是……?」
真緒看到傷口心裡不禁驚訝的思考,「已經轉移了嗎?為什麼現在發作呢?」正在疑惑的同時抬頭看向凜月的脖子,看見玫瑰花般的結晶消失了,激動的叫出聲「凜月……!」便抱住了凜月。
凜月也回應真緒的擁抱,不解的問將自己緊緊抱住的真緒,「怎麼啦?什麼事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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