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今天很忙碌,她需要送貨到咖啡店、數間雜貨店和理髮店。她送的貨並非包羅萬有,而是單單的一種藥,名為Angelic Voice。實際的用途她並不知道,然而只有這份工作能夠維持她的生計。
「哈囉,小姑娘,有興趣和我們玩玩嗎?」窄道上的小混混擋著左耳的去路,左耳只能搖搖頭,連忙抱緊手上的牛皮紙袋往前跑。可惜,小混混不單只有一個,她看到另一個小混混正抓著一個妓女的屁股。「別走嘛,來跟大哥哥一起玩啊……」「砰!」
「啊——」
妓女的尖叫為這場鬧劇結幕,左耳的背心被潑上了鮮紅的顏色。
(對不起,我正在趕路。)說不出的話語只在左耳心中默默道出。
貨品已經都送完了,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跡,思索著該去哪裡清理。突然之間,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喘著氣說:「左耳啊,我都叫了你五六次,你都聽不到啊?」她回頭一看,是班,「算了算了,現在聽到了吧?你是不是又忘了吃藥啊?老大叫你快點回去,明天要交另一批貨啊!」說罷,他就跑到另一處。左耳看看身邊的人群,大部份都對她視而不見,她慢慢走到理髮店找她的「姐姐」。
「左耳!哎啊,你又……」「姐姐」瞄了眼身邊的髮型師和客人,把左耳拉到一旁去,「你又幹什麼去了?快,快去洗個澡!」左耳沒有發聲,默默地走到洗手間,脫下衣服,然後擰開水制。出來後,「姐姐」和班帶著左耳去見他們的老大。「姐姐」抱怨說:「老大啊,到底什麼時候左耳才不會再是我的妹妹啊?客人都在問我哪來的妹妹,右耳失聰,左耳只有一成聽力?奇奇怪怪又不會笑的。」老大咧開嘴笑了一聲,然後一拳打在姐姐臉旁的牆壁上。「姐姐」嚇呆了,她拿起皮包想要站起身跑的時候,老大一把將她拉下,「臭婊子,用得著你來教我做事嗎?」
左耳看著她的「姐姐」被打暈然後拉走,心裡不是個味兒。(雖然她不是個好人,但也照顧了我一段日子。)但她沒有能力反抗,只能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去,她的生存意義就只有這裡和跟著老大辦事。
深夜的時份,左耳的門被強行打開。「砰!」她被拉起,然後拖到中央大廳。那裡有老大、「姐姐」、班和數個一起工作的手下,大家都被綁起了。「姐姐」仍是神志不清,傻呼呼的笑著和叫著,然而身上卻是衣衫不整,內褲都被丟在一旁,老大和其他手下卻都被打成模糊。那些不明的男人推開了「姐姐」,然後張開了她的大腿。左耳很清楚接下來自己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她看著地上一堆Angelic Voice,大概都猜想會被人灌下去。
「這小丫頭一聲不吭啊?」她被人強行餵藥了。正當她感到視線模糊的時候,她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開始被人褪下。(別碰我啊……)但男人解開褲頭和他們唧唧喳喳的談話聲早已淹沒了左耳的話語。
然後,她聽見了天使的聲音。
殺掉他們吧?
當她清醒回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堆的男人屍體和迷藥。然而,當她看著自己的時候卻發現下體劇烈的痛,她的清白?沒有了。她的存在?也沒有了。她此生依賴著的人和相信的事情都完了。
(我的存在既然沒有意義,不如就此完結我這個無聊的人生。)
她舉起手中的小刀,希望了結自己的生命。
「慢著!」
「麻著?癲使的星音變難廳了呢……」
這次是我最後對其他人的回應,我終於得到了解脫。
左耳笑了,淺淺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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