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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心區數起,北方第二富裕區【W-N2】正正就是魯賓的家鄉,一個稱作基宜蘭的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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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8年8月31日,一個新組成的組織-—蘭蒂斯帝國,以自己的宗旨:【廢除淘汰制,人人平等】,發射了一枚導彈到【W-N2】。當時麗蓮和魯賓在一個偏遠的菜市場購物,因此並非在導彈爆炸範圍內,所以逃過一劫。但這一爆,摧毀了他的家園。那一天的情景,站在遠處,眺望自己的家被火海吞噬,這種心情,有如烙印般的,印在他的腦海。爆炸的巨響,震破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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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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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夢境中回想起那天情境的魯賓,被那聲巨響驚醒起來。
已清晨了,魯賓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床上,腦袋十分疼痛。昨夜心臟停止而昏迷的他,對於昨天很多的事已經遺忘了,記憶變得支離破碎,畢竟昨天發生太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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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理會很多,直接起身下床去洗手間刷牙漱口便出門口上學。在走去洗手間穿過客廳的時候,他看見他的母親麗蓮正在準備早餐,手裏拿著兩碟早餐。她臉帶微笑著說:「早晨。」
但可能他是因為頭痛的關係,沒什麼心情,只是簡單地點頭回應她。
「怎麼了?是昨夜太累了嗎?」
「沒什麼,只是頭痛。」
「如果太累就休息下吧。」
「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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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把目光放在窗台,因為他發現昨夜還在窗台的盆栽,現在只剩下花盆,可能是連麗蓮也認為無法挽回,所以把它處理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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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傻傻地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點去刷牙吃早餐?」
這一句使剛剛還在思考的魯賓,抽離了思考說:
「好,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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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洗手間開始準備刷牙用品。
…
「對了,你知道我放在窗台的盆栽去了哪兒嗎?」
他聽到了這句,驚訝地說:
「我還以為是你把它處理掉。」
「怎麼會呢?那盆是百合花花苗,我還打算看看可不可以救活它。」
「啊!那我就不知道了。」
「唉,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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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句,魯賓已在漱着口擠牙膏。在他漱着口的時候,他隱約覺得口中有一股清新的味道,他把漱口水吐掉後發現漱口水中混合了一些泥土,其後他覺得牙縫中攝著某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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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起右手、用手指深進口腔,去撩攝在牙縫的那樣東西。
……
撩出來了,他把那樣東西放在手中一看,原來是一塊葉子的殘骸。此事了魯賓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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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你昨夜是不是太累了?」
:麗蓮問魯賓。
魯賓聽到麗蓮的疑問後,就把不解收在心中並說:
「不是,我說了我只是頭痛,你為什麼這樣問?」
「不,只是昨夜我回到家的時候,剛好看見你正在走回房間。接著我叫了你一聲,但見沒有反應,以為你太累了,所以就沒有理會……」
:麗蓮說到這句,注意到魯賓的表情,那是疑惑的表情、並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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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此時的魯賓正在回想昨夜的事。對於現在的他,對於昨夜的事、甚至昨天的事都差不多忘記得一乾二淨。他越用力回想、腦袋就越痛,終於他忍不住痛,舉起右手按著頭,但為了不讓她擔心,所以就裝著頭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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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強迫自己…但有什麼事記住要向我說,我可是你的母親。」:她說。
原來他裝痕的樣子,作為母親一早給她發現,並且語氣心重地說: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但同時我也十分感激你那位朋友,沒有他就沒有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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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蓮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艾維斯曾經有一頭長直又濃黑的頭髮。剛剛認識魯賓時就知道,原來他們現在正在找一個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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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星期前搬來這裏時,政府的賠償金額還未獲發,僅餘的錢扣除了魯賓的學費和日後生活費等等,能租付得起而合宜的居所就只有這處,但房東知道他們是來自富裕區,就故意刁難,即使扣除政府津貼有不夠。
幸好當時有艾維斯解圍,房東才願意以原價發售。只不過他所做的遠不只有這,他甚至二話不說把頭髮剃掉後賣錢,然後把錢給他們。此舉令麗蓮十分感激,一個素未謀面、大既只認識幾小時的人,口中說著因為是朋友就幫助到這程度,更別提自身階層,可能這就是人們口中的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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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不能一直都依賴著別人,要靠自己!我不能一直陪伴著你…你要學懂生存。這個世界十分大,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美好……」
:麗蓮一邊掩住嘴一邊說,眼泛淚光但欲哭無淚。他看到了自己母親這個模樣,難以掩蓋情緒,走前緊抱著她說:
「我會的!」
「……嗯‥好,那就快點刷牙吃早餐上學吧。」
:說到這裏,她抬起頭看著他,兩人雙目交投。
他臉上帶點微笑著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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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刷完牙吃了早餐、換了套衣服後、和麗蓮說再見就出門了。剛剛出門口面向大馬路的時候,剛好有一輛貨車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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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出了,這是他昨天看到的貨車,這也刺激到他對於昨天的些少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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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他清楚看到貨車貨櫃上所印上的字體-萊恩科技。艾文曾經在課堂說過,萊因科技是近十年來最重要的科技公司,人工智能【Axet】正是出自他手。其成立人-萊恩·愛德華茲是第二届淘汰制的第一名。艾文說他在之前也曾試淘汰者,但憑著自己的努力成功脫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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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在……魯賓的記憶僅僅恢復到昨日車禍前。他過了馬路,發現昨夜爆炸的殘骸,今天已經被處理掉了,現在馬路上只剩下一些爆炸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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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商店街街尾的一間電器鋪的展示櫃前。每次走過都會被它的景象驚嘆,那裡佈滿一個又一個電視、顯示屏,佈置整整齊齊有如一面牆壁,有些等着被修理、有些則因太過損壞無法修理放在了地上,有些就安置在電視牆上播放着節目。而現正播放的新聞報導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停下了腳步、站在電視壁面前觀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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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最近那個新型窮人病的死亡人數好像又增加了。」
:電視中的男主播興奮地說。
「噢!真的嗎?」坐在旁邊的女主播回應說。
「沒錯!那個新型病毒所導致的死亡人數從上星期的一百人增加到現在一百五十三人。此病毒最初發現於L-NE27區,利用飛沫傳播及空氣傳播,致命率高達八成!病毒原理好像是破壞腦細胞什麼的。」
「這麼可怕?!」
「但不用怕,這只是窮人病,死的也只是下等人。」
「你說得也對。」
「不過今天萊因科技將會提供此病毒的疫苗到部分淘汰區。 設立注射站,免費為民眾提供疫苗。相信今天又是萊因科技改變世界時候。」
這下他意識到,原來昨夜和剛剛的貨車所運送的貨物就是今天的【疫苗】。
「不!他只是在拯救我們,免得一會兒把病菌傳到我們這裏來。淘汰者?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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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人便開始大笑,其後一直坐在電視壁旁邊的年老人便關掉電視,並對剛剛正在看電視的魯賓說:
「真的有那麼好笑嗎?……只要活著、就可以了……」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魯賓感到愕然的同時又想起自己還要返學便不作聲地離開了,而老闆站在舖前目送著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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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色和這幾天一樣烏雲密佈。
魯賓回到了書院裏,艾文正開始上課。魯賓剛進到課室,他們兩人互視了一會兒,魯賓腦内突然有些畫面閃過,對艾文有種熟悉又恐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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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座位環顧整個課室,發現到比起之前更加冷清。很多人都沒有上課,只有零星幾人……
『新病毒?都感染了新病毒嗎?』
沒看到艾維斯的魯賓心理開始焦慮起來。腦內浮現了艾維斯的一句話:我想用知識去改變世界。
正是這句恰恰能看出他的為人、他對於知識的看重。從不缺課的他,視知識更重要過自身。所以如果他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他是絕對不會缺課的,更何況這次只是鎅傷再加輕微發燒。比起之前燙傷甚至更嚴重的也不能阻止到他上課…那麼可能就真的有什麼無法想像的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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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想不明白,他一整天都沒有專心上課,一心只是想等到放學他想立即去找艾維斯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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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叮噹」
終於等到了放學,正當魯賓想出門口時,賽拉趁著今天艾維斯沒有回來上課,所以上前把他逼到牆邊想報回昨日的氣。
「你昨天什麼都沒有看到對吧?你試試把昨天的事說出去!」:賽拉以要脅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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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起左手倚靠著牆壁,然後用右手的按下他的下巴, 他們四目交投、之間的距離也只相隔幾厘米。在他們兩個對視的一瞬間,魯賓注意到她的雙眼瞳孔是罕見的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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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都是綠色的嗎?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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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年紀輕輕、五官端正,你說如果毀容了,那真是可惜了阿!」:她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他的臉龐,他們的臉越哄越近,然後更和他親吻了!
魯賓立即推開她說:「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做我常做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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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驚訝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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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在上流區應該沒有試過這樣吧?在這裏,你只要有錢就等於有權力有勢力,我就是靠著這樣去賺錢,這有什麼不對?」:賽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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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對於眼前的賽拉是陌生的,他所認識的不是這樣,與昨天比起形成強烈對比,簡直完全兩人。很明顯經過了昨夜,世界開始逐漸發生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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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過想變有錢,這有什麼不對?」賽拉開始逐漸流淚,現在此刻是聲淚俱下地說:
「對不起!爸爸…媽媽……」
察覺到事有蹺蹊的魯賓,立即逃離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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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他媽都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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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昨夜賽拉的父母發現到她一直是靠著援交去爭取金錢, 同時亦因此事發生了爭執。
而導致到她現在這樣的,唯一可能——就是疫苗。被疫苗碎片鎅傷的她,因藥力扭曲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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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疫苗……我也有可能會變成這樣嗎?』
魯賓一路奔跑著……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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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會想到,這女人竟會一怒之下殺死了自己的雙親並進食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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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家中還殘留著她父母屍體的剩餘殘骸、手手腳腳、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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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回想起昨晚情境的賽拉開始大笑起來:
「你們的肉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美味,亦是我吃得最飽足的一次,有如天國的美酒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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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側著臉看着正在逃離的魯賓竊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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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離開賽拉一段遙遠距離後,停了下來喘著氣。他現在跑到了那個下山坡的大路上,而艾維斯就是住在這附近。他二話不說起步前往艾維斯的家,想問他究竟是因為什麼是事而缺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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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魯賓邊跑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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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他家門口敲門、沒有反應。
『別……』
再一次敲門、還是沒有反應。
『別好像那女人一樣……』
不耐煩的他便大聲問:「有人在嗎?」、沒有人回應……
『千萬不要‥』內心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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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等不下去,抬手打算扭開門柄—— 扭開了—— 原來門一直都沒有鎖上。他開門進入艾維斯的家中。門內都是幽暗的,可能是因為現在是黃昏的關係,缺乏的光線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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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了艾維斯的房間,發現有很多書散佈在各處。可是也比不上在他眼前的事物更令人吃驚。現在整個房間都是佈滿著藤蔓,牆壁、地面、檯桌通通都佈滿着。 延著植物的生長放眼望去,發現這些植物的生長根源是放在檯面上的一隻右手、一隻被切開的綠色右手、由手掌到手腕下三吋,那些植物就是從切面生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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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對於眼前這個畫面感到非常駭異,可是他很快地平復起來,因為他現在著重的只是艾維斯的生命安全。那右手鄰近有一戶窗、一戶破碎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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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戶窗看起來本身應該是緊閉的,可是有個物體從房間裏破窗而出而導致破碎。沒錯!那物體就是這房間的主人-艾維斯。他走近窗戶四顧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但從窗戶向遠處瞭望,就能看到山坡下的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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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哞!!!!!!」
突然!位於淘汰區各處的警報器開始發出低沉而又反覆的警報聲!警報聲過後便是一聲人清喉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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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有些重要事要跟大家說。萊恩科技今日免費注射的疫苗,並非真正疫苗,而是冒著疫苗稱號的生……,請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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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那訊號不良的廣播到最後以一聲破音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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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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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則廣播後的民眾開始聚集起來,陷入了一種疑惑與猜測的心理,最後達成了一個公識-抗議!
抗議的民眾當中有些是己接種疫苗、有些未接種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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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首先先到各個疫苗注射站抗議詢問,其後便聚集在該區的分政府大樓抗議,這些都被魯賓用艾維斯枱上的望遠鏡攝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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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廣播是什麼意思?』
『生什麼?? 生化武器嗎?』
『到底我們還要受多少苦, 現在把我們看成白老鼠?』
……
…
「一群智障。」:魯賓無法聽到抗議人士的怨言, 但看著他們媲美弱智的舉動,他說出了這一句。
『因為免費,所以選擇盲目。但事後有事,卻怨言滿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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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
在抗議群中,忽然有個人倒在了地上,手腳開始抽搐。週遭的人也停下了騷動,此時他的身體開始產生變異,由瞳孔到手腳開始變得渾身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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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睜開眼睛站了起來,身體不停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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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光石火的瞬間, 一聲嘶吼響起,那人飛身撲向了人群!一口咬下了途人的肩膊,血肉橫飛!
周邊的人看到這番景象,立即發了瘋似的、瘋狂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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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抗議群中、愈來愈多人像他一樣慢慢變異並襲擊途人。而被襲擊的途人也像他一樣,一個傳一個就像病毒一樣——很快地,整個抗議群變成了喪屍群。這件事很快地傳到了聯合國警的耳中,並下令立即封鎖該淘汰區及派出軍隊開始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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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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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傳人,人咬人,一個個變成一個活死屍。看到這個情景的魯賓第一件事是擔心母親的安全,他便立即放下望遠鏡轉身跑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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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跑,途中看到很多活死屍。跑到昔日的足球空地時,他看到已經變異的蓋理正在踩賽拉和偉茲的屍體並說:
「你們很喜歡欺負人是吧?我早已經看不慣你們了!你們死了也好,這個世界清靜了!」其後並瘋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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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見到這情景也沒有停下來,一路狂奔終於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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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哈,呼」他站在門前喘著氣,內心不停祈求著母親的安危。
他舉起手就開門柄把門打開,正打算問母親還好嗎的時候——『對不起,現實是殘酷的』——
他看到麗蓮有如植物般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她所種植的後花園、微笑著。此刻他的心情猶如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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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蓮的面頰、手腳都長出了植物,圍繞並包裹著那張椅子生長。她聽到魯賓回家的開門聲,於是緩慢地轉頭看向魯賓說:「歡迎回家,魯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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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魯賓聽到了這句後,立即兩目流淚跪在麗蓮的面前看着她,兩人互相對視。
「媽,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他現在的心情是悲痛的,心中只擔心他自己母親的生與死。
「沒什麼,人本來就會生老病死。」
「可是你現在是超越了生老病死!」
「沒關係,所有生物都有自己獨特的生存方式,包括你我、包括植物、包括複製人。每種生物都不同,無需因為生存方式不同而計較好壞。只要還活著不就好了嗎?」麗蓮一邊撫摸魯賓的頭一邊說:
「你是個好孩子、是個堅強的乖孩子!不要同流合污,用他們賜予你的名字生存下去—-魯賓·祖·艾利斯。」
「我一定會,你不要再說了!」
「謝謝你……」
:說完麗蓮便呼出了最後一口氣,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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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悲痛與疑問的魯賓把眼淚收在了心中,站了起來想出門口、冷靜冷靜。他不想看到母親那個慘況,他掩著臉強忍著眼淚,而內心不停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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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魯賓開門的時候,看到了聯合國派出的鎮壓小隊,前後總共有四人。站最前面並向他的士兵用手槍指著他並命令他走出来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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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到底是什麼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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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了門口後,這一刻他好不容易抑壓的情緒爆發了,對母親的死是痛憤,對這一切不解的事是疑惑,他發出了來自心中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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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空上累積已久的烏雲,有如魯賓的心情,開始下起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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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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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彷彿針一樣,落到他的臉上、冰冷無情。失去理智的他, 痛苦地跪在地上,由雙眼開始到右手都逐漸地變成了綠色,就像剛才的活死屍。成了怪物的他,站起來低著頭。突然間!他抬起頭來瞠視著那隊鎮壓小隊!右手生長出有如觸手般的粗壯植物,向他面前的持槍者以高速刺穿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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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隊小隊面對著眼前的怪物,毫不猶豫地開下槍來,但對於此刻的魯賓根本毫無作用。他拿著剛剛的持槍者屍體擋下子彈,然後把屍體拋向了其中一名士兵。他趁著這個空蕩時機,立即跳向旁邊落單的士兵上身,用變異的右手生長出的植物斬開頸部,左手便扯下他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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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剛剛被持槍者屍體擊倒在地上的士兵,拿起了手槍瞄準著他準備射擊,位置正正在魯賓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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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那持槍者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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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電光石火之間,魯賓已用右手迅速地接住落單士兵的手槍,然後向後打關抖避開了背後的子彈。在這剎那,向後仰的他瞄着地上的士兵開下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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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魯正中紅心,士兵倒地了。他落到地上、左手拿著頭顱、右手持著手槍,向著門邊只剩一人的士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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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走,一邊走一邊啃食著他手上的頭顱。那個落單的士兵,被眼前的怪物嚇到腳軟倒地,魯賓走到了他的面前準備舉起手槍開槍的時候,忽然遠方一聲槍聲,他便倒在了地上昏迷過去。原來是在遠方的狙擊手發射了一枚麻醉劑在他的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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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雨中,山上有一群人看著他的家:「這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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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山上的人是誰?為什麼魯賓會變成怪物?越來多的問題被累積,到底何時才會被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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