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傑夫里島聖堂旁的草原上,傳來吵雜的打鬥聲。
「今天也在訓練啊?」伯亞在聖堂看著窗外說著。
「最近開始阿卡納很晚回家呢……」利爾看著在訓練的阿卡納說。
「自從蓋文回島後,阿卡納就慢慢變的獨立、勇敢了呢!真要好好感謝蓋文。」
「利爾先生,你別慣著那臭小子了!你看看那個性,他會教壞阿卡納的,蓋文那小子小時候可是整天黏在我身邊,每天父親父親的叫著,你看看現在,不是喊著臭老頭,就是喊臭老爹。」伯亞搖著頭惋惜的說著。
利爾笑了笑,心裡突然擔憂了起來,想起當初蓋文看到阿卡納就莫名其妙說要教他劍技格鬥,還要帶阿卡納出島,雖然不知道為何蓋文這麼堅決這麼做,但自從阿卡納學劍技格鬥後,身體狀況漸漸好轉了起來……
「……爾,利爾先生!」
「神……神父怎麼了?」利爾回神了過來。
「我叫你叫了好久了,利爾先生你在想什麼啊?」
「沒什麼......只是在想阿卡納到時候如果想出島了,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呢……」利爾哭笑地說。
「利爾先生,別想多了,那時不就是因為擔心,才跟蓋文說必須讓阿卡納有實力、能力,才可以出島嗎?」
「而且,蓋文想讓阿卡納一起出島,肯定是有原因的,每個人誕生到這世界上,都會有必須完成的使命,像當初聖女帶著蓋文離開一樣,你也一樣,我也一樣,而阿卡納也是。」伯亞摸著身上的項鍊說著。
利爾聽了伯亞的話,心裡雖然有些擔憂,但也了解伯亞想表達的意思,從養育阿卡納到他離開,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利爾這生的使命,利爾釋懷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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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堂外的草皮上出現了好幾個粗糙的木塊,只見阿卡納滿身是傷,從樹林裡抱著又大又重的木塊走到了聖堂旁大樹下,阿卡納拿起小刀,看著那奇形怪狀的木塊。
「師傅,為什麼今天開始要做人形木桩?你不都會跟我練嗎......」阿卡納嫌棄地對躺在樹上睡覺的蓋文說著。
「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想練習就得自己想辦法才行,懂嗎——可愛的小徒弟。」蓋文敷衍地說。
「可你天天沒事,不是在海邊抓魚、戲弄島上孩子,就是整天在樹上睡覺,還不如陪我訓練呢!」蓋文說。
「你這小子怎麼說的這麼膚淺啊!確切應該要說是每天利用徒手抓魚,在水中的阻力來修練武力、利用那險惡的孩子來練習面對敵人的騙術,最後利用睡覺來有效淨化及壯大自己的神力!」蓋文自信滿滿的說。
「又是鬼話連篇......」阿卡納搖著頭說著,便繼續刻著木頭。
阿卡納拿著小刀思考著,該如何將奇形怪狀的木塊雕成人形,頭腦思考著人型的模樣,將小刀刻劃在木上,這時阿卡納又發現小刀沒辦法使力,抬頭看了看蓋文。
「師傅,可以給我一把大點銳利點的刀嗎?這小刀我沒辦法使力......」阿卡納說。
「我只有這把!唉——想當年我可是只用這把小刀,幫赤族長老雕了個石柱門,話說我也是個藝術天才呢!」蓋文自豪地說。
「不是說才二十四歲,有哪個當年啊,師傅到底都在外面做了甚麼啊!」阿卡納說。
「唉唷——我看到我出島那天,我這不成材的徒弟,可能還在島上刻木桩唷——」蓋文咬著樹葉風涼的說著。
聽到蓋文在一旁說著風涼話,阿卡納低頭看著小刀苦惱著,想著如果蓋文真的只用了這小刀,將一座大石雕成石柱門,是用了多專注的精神和力氣,而這區區的木塊,自己卻連一刀都劃不太過,更何況是在石子上雕出精細的紋路。
「每個人啊——脾氣都不同,遇到不同的人都要用不同的方式去溝通,武器也樣」蓋文將口中葉子拿下,看了阿卡納手中的木塊,手迅速一揮,葉子像鋒利的刀一樣插在了木塊上。
阿卡納看了手中木塊上的葉子,呆滯了一會後笑了一下,像似明白了甚麼,將木上的葉子取下。
「師傅,下次請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
「你這小子!真是不知你帥氣強大師傅的好心」蓋文說。
阿卡納拿起了小刀,觀察了木塊的紋路及結構,利用小刀的不同角度,使用不同的力道,依木頭紋路及脆弱的位置,用著不銳利小刀輕鬆的刻下了木塊,阿卡納抓到了技巧後,循序漸進刻的著木頭,就這樣過了大半天。
「師......師傅,刻......刻完了。」阿卡納雙手顫抖著說著。
「啊——終於刻完了啊, 你手還抖著真厲害。」蓋文打著呵欠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木桩。
「這麼妖魔鬼怪......我終於明白,原來小時候大家說我天才,原來是認真的。」蓋文面無表情的看著木桩。
「手工不是我的強項......」阿卡納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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