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紅熊貓凌霜與白虎結伴前往銀月園丁的草藥園,準備幫忙採集草藥。銀月是一位半人半狼的雌性園丁,身姿修長而妖嬈,灰黑色的毛皮在陽光下泛著冷艷的光澤,尖聳的狼耳微微顫動,蓬鬆的長尾隨風輕擺,下腹部子宮的位置則有淡淡的粉紅色淫紋,儘管瞳孔中也有形狀與其他妖獸一樣的黃色愛心形,雙眼透著一股孤僻與冷漠的神色。她的丈夫則是一隻高度雌化的雄性兔妖,身形矮小嬌弱,潔白的毛皮柔軟如絲,胸部微微隆起仿若貧乳少女,瞳孔中閃爍著詭異的螺旋光芒。然而,他那異常巨大且有著藍色淫紋的性器卻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與柔弱外表形成鮮明對比,令人不禁側目。
兩人抵達時,銀月抬起頭,冷淡地掃了他們一眼,聲音低沉而平靜:「小心點,草藥有奇效,別亂碰。」凌霜點了點頭,卻在心裡暗自嘀咕:「不就是採個草嗎?能有什麼奇效?」她抖了抖自己紅棕相間的毛尾,圓潤的熊貓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白虎站在一旁,身軀高大健碩,雪白的毛皮上點綴著黑色條紋,碧綠的眼眸微微眯起,低聲提醒道:「這草藥園的植物可不簡單,有些能催情,有些會引發變異,別大意。」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尾巴輕輕甩動,透出一股警惕。
銀月在一旁指導,語氣依舊冷淡:「那株紅色的,多摘點;旁邊紫色的,小心別碰。」凌霜與白虎開始動手,動作小心翼翼。草藥園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夾雜著泥土的氣息,讓人精神一振。然而,就在採集過程中,凌霜的手指不小心擦過一株散發奇異香氣的植物。剎那間,一股濃郁的液體從植物中噴濺而出,濺滿了她的全身。與此同時,白虎與銀月夫妻也未能倖免,液體濺到他們身上,瞬間引發了劇烈的反應。
液體一觸及身體,雄獸們的舌頭迅速發生異變。白虎的舌頭變得又厚又長,猶如蛇信般靈活,表面佈滿細密的顆粒,伸出嘴外足有數尺長,大量的口水從舌尖滴落,散發出濃烈的氣味。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狂熱的螺旋光芒,低吼聲從喉嚨深處傳出。銀月的丈夫兔妖同樣受到影響,舌頭變得異常粗長,口水如泉水般湧出,滴落在地,潔白的毛皮被濕潤的光澤覆蓋,柔弱的身軀與這獸性的舌頭形成強烈反差。
雌獸們的反應則更加劇烈。凌霜的陰道在液體作用下瞬間腫脹變大,陰唇變得肥厚紅潤,又癢又熱,愛液如潮水般湧出,順著她的大腿淌下,散發出濃烈的雌性氣息。她忍不住扭動身體,尾巴僵硬地挺直,臉頰緋紅。銀月的陰道同樣膨脹異常,狼尾狂亂地搖擺,陰唇張開,內壁不停收縮,愛液濕潤了她的毛皮,眼神中浮現出愛心形狀,透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渴望。
銀月喘著粗氣,勉強保持冷靜,低聲解釋:「這是『淫欲草』的液體,會讓雄獸的舌頭變異,雌獸的陰道腫脹。要恢復正常,唯一的辦法就是雄獸用舌頭舔舐雌獸的陰道。」凌霜聽後,羞恥得幾乎要縮成一團,結結巴巴地說:「這……這也太下流了吧!」白虎的舌頭在空氣中顫動,低吼道:「沒辦法,這是唯一解法。」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眼神愈發狂熱。
在銀月的指導下,白虎與兔妖開始行動。白虎低下頭,厚重的舌頭靈活地探入凌霜的陰道,粗糙的舌面摩擦著她腫脹的內壁,口水與愛液交融,發出濕潤的聲響。凌霜忍不住呻吟出聲,聲音顫抖:「啊……好癢……停下……」然而,白虎的舌頭更加深入,舔舐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尾巴亂甩。兔妖則用他那粗長的舌頭舔舐銀月的陰道,銀月低聲呻吟,狼爪緊抓地面,蓬鬆的尾巴狂甩,羞恥與快感交織,卻仍試圖維持冷淡的表情。
經過一番舔舐,雌獸們的陰道逐漸恢復正常。凌霜的腫脹感消退,愛液流動漸漸平息,她喘息著低頭檢查,羞恥地喃喃道:「終於……恢復了。」白虎收回舌頭,舔了舔嘴角,低聲道:「這草藥的影響真是強大。」銀月則別過頭,假裝整理毛皮,掩飾臉上的紅暈。
然而,恢復正常後,他們的性慾不僅未消退,反而因舔舐的刺激愈發高漲。白虎與凌霜、兔妖與銀月開始進行交溝。白虎的陰莖插入凌霜的陰道,粗壯的肉棒撐開她緊緻的內壁,帶著倒刺的頂端摩擦著她的敏感點,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的乳房隨著抽插顫抖,乳汁滴落,與愛液混雜在一起,散發出濃烈的氣息。兔妖則用他那巨大的性器插入銀月的陰道,銀月發出高亢的呻吟,狼尾緊緊纏住兔妖的腰,爪子在地上抓出痕跡,享受著這狂野的衝擊。
交溝過程中,凌霜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連串模糊的記憶——她回想起以前採草藥時,曾與白虎及其他妖獸進行過淫蕩的性行為,肉體在草藥影響下發生各種奇異變化。她瞪大眼睛,低聲驚呼:「原來……以前也是這樣……」白虎低笑一聲,聲音沙啞:「你終於想起來了,這就是宮殿的生活。」
銀月的丈夫兔妖在一旁聽到,輕笑道:「銀月這傢伙,看似孤僻冷淡,其實每次採草藥都陷入高度的羞恥與性刺激,全靠強烈的自我控制才假裝在正常工作。」銀月聽到這話,臉頰瞬間緋紅,尷尬地低吼道:「閉嘴!你這兔子除了那眼神和性器,長得跟雌兔沒兩樣,還好意思說我!」兔妖聽後輕笑,抽插的動作更加用力,銀月呻吟出聲,羞恥與快感交織,無法反駁。
凌霜聽著他們的對話,內心五味雜陳,羞恥、興奮與無奈交織。她意識到,自己已深深陷入宮殿的性文化,再也無法逃脫。隨著白虎的抽插,她的身體漸漸達到高潮,愛液與乳汁同時噴湧而出,喘息聲在草藥園中迴盪,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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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後,紅熊貓凌霜與白虎在告別了園丁夫婦後,一進門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羽綾,一位半人半鶴的雌性妖獸,身姿纖細而優雅,潔白的羽毛覆蓋全身,宛如一層柔軟的絲緞,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的手臂修長,雙手靈巧如琴師,頭頂微微翹起的鶴羽輕顫,增添幾分高貴氣質。她的腰肢柔軟如柳,臀部渾圓挺翹,尾部拖著一束長長的羽毛,隨動作輕輕搖曳,散發出鶴鳥的輕盈與妖獸的誘惑。羽綾正專注地縫製一件華麗的衣袍,指尖在布料間穿梭,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妥協的執著。而她的丈夫老鷹,則站在一旁,身形高瘦,灰黑色的羽毛硬朗如鋼,性徵暴露在外,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鞭子,目光銳利地審視著羽綾的每一個動作。
凌霜忍不住低聲問白虎:「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在鞭打她?」白虎低笑一聲,語氣輕描淡寫:「這是羽綾自己要求的。她對自己的技藝有近乎苛刻的自尊,認為作品必須完美無瑕,哪怕一針一線的差錯都不允許。所以她要求老鷹在她犯錯時鞭打她,作為懲罰。」凌霜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這也太過分了吧!」
羽綾抬起頭,潔白的鶴羽微微顫動,聲音平靜卻堅定:「我是鶴族的裁縫師,我的作品代表我的尊嚴。一點小錯我都不能容忍,所以我讓丈夫監督我,犯錯就得受罰。這是我的選擇。」她說完,臉頰微微泛紅,低頭繼續手中的活計,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在布料間移動。老鷹冷哼一聲,補充道:「別誤會,這不僅是懲罰,也是我們的樂趣。她喜歡這鞭子的滋味,我也享受給她教訓的過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手中的鞭子輕輕晃動,灰黑羽毛在動作間微微抖動,顯得冷酷而掌控。
就在這時,羽綾的手指微微一顫,針線偏離了預定的軌跡。老鷹眼中閃過一抹銳光,鞭子瞬間揮下,「啪」的一聲脆響,精準地落在羽綾那潔白羽毛覆蓋的臀部。羽綾輕呼一聲,鶴羽微微顫抖,身體微顫,但手中的動作卻未停下,反而更加專注地縫製。鞭打的聲音在裁縫室中迴盪,每一次落下,羽綾的臉上都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羞恥、疼痛,卻又隱隱透著滿足。老鷹則嘴角微揚,眼神中流露出掌控的快感。完工後,他丟下鞭子,毫不猶豫地從後背式插入羽綾,動作粗暴卻帶著某種默契。羽綾低吟一聲,順從地迎合,兩人之間的氣氛既緊張又和諧。
凌霜看著這一幕,臉頰緋紅,低聲對白虎說:「這……這也太野蠻了吧!」白虎卻輕笑一聲,低語道:「這裡的規矩確實野,但你看他們,分明都樂在其中。」凌霜咬緊下唇,內心矛盾不已,羞恥中卻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悸動。
就在這時,凌霜幫忙縫製時不小心將一塊布料縫錯了位置。白虎見狀,眼中閃過一抹興味,低聲道:「你也犯錯了,按規矩,得受罰。」凌霜驚呼一聲:「我……我不是故意的!」但白虎不容她辯解,模仿老鷹的動作,騎上她的身體,將陰莖緩緩插入她的陰道。凌霜羞恥地低呼:「別……別這樣……」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但白虎的動作溫柔而堅定,陰莖撐開她的內壁,帶來一陣強烈的快感。
與此同時,白虎拿起一旁的鞭子,輕輕抽打在凌霜的臀部,「啪」的一聲,鞭子落在毛皮上,帶來一陣刺痛。凌霜的身體猛地一顫,低聲呻吟:「別打了……好羞恥……」但白虎毫不停手,邊抽插邊鞭打,低笑道:「你看羽綾,她都習慣了,你也會喜歡上的。」鞭打的節奏與交媾的動作交織,凌霜的羞恥逐漸被快感淹沒,她咬緊牙關,內心掙扎著說:「我……我才不會……」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愛液緩緩流出,散發出濃烈的氣息。
羽綾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輕聲說:「凌霜,別抗拒,這是這裡的生活方式。羞恥只是開始,快感才是結局。」老鷹則在一旁補充:「鞭打與交媾,本就是一體,宮殿裡的人都明白這一點。」凌霜的臉頰緋紅,羞恥地低語:「我……我怎麼可能接受……」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白虎的動作,內心深處的抗拒逐漸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滿足感。
白虎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這裡的規矩確實野,但你已經開始享受了,對吧?」凌霜無言以對,只能閉上眼睛,任由羞恥與快感交織,將她帶入這奇異的文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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