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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創1:1)
坐在辨公室工作的日子已一個月了,但我不希望有工作會外出,因為每次處理外面的事情都十分麻煩。
無聊的我決定偷懶一下,在電腦打開電子書,這是一本在遙遠的星球傳過來的長篇小說,分上下兩部份,中間還夾雜了許多詩歌和格言。這本書奇怪的地方是它是一本道德書,裡面卻充滿著不道德情節,但這也是它好看之處。
看著看著已經過了午休時間,同事們吃完飯回來了,我把電子書關了起來,切換至收容所監視器,草草紀錄下早幾日受傷的野豬情況。這是這部門的日常工作,把誤入城市的動物送回大自然,把傷病的收容觀察,需然看似無聊,在環境保育觀重的星球可是一門很吃香的工作,不僅是公務員,而且大部份時間工作量不多。
我決定休息一會,轉身到休息室喝了口水,這裡有幾名同事在看新聞。
「雨季將至,米洛提亞水陸比例有望增加。」
「糟了,野生動物又要來避雨,下個月又要加班了。」我身邊的同事抱怨道。
明明外面都在打仗,電視完全不提及,這星球真缺乏危機感。
「不要聊得太過份,待會保羅又會碎念念了。」我拍拍他肩提醒道。
「哈哈,保羅他吃午飯前已經外出了。」同事嘻皮笑臉地說。
「真的嗎?」我邊說邊回到自己位置上。此時,桌上的電話響起了,一股不祥感隨之而來,我吞下餅乾回座便接起電話,另一邊傳來一把冷靜而沉重的聲線「傑克,出大事了。B級事故。」
已經整世紀沒聽B級這詞了,如果我沒聽錯,這下了大事不妙了。
部門對野生生物危害分4個等級,由A至D。D是最輕微的目擊事件,C是有人被襲受傷,B和A則是有人被攻撃至死。由於這星球的動保政策關係,野生生物誤入城市或襲擊事件十分常見,
「對,我需要你30分鍾內趕到,帶齊工具,地點我傳了在車上的定位系統。」
「好。」掛掉電話後,我便穿上掛在椅背的制服外套,準備收抬工具到案發現場。
到事發地點大約花了十分鐘車程,這裡是近郊地區的一間房子,現場已圍起了布幔,兩名保安人員守在進出口旁。
我提著化驗器材向保安出示了工作證,便進入了封鎖範圍,腐臭味隨即撲鼻而來,令我匆匆把口罩戴上。
屍體死相極其恐怖,整個下顎與頭顱分離,面容被破壞得無法分辨身份,四肢被扭曲折斷,肚皮上穿了一個大血洞,四處濺滿乾掉的紫紅血液。
「傑克,你終於來了。」一旁的的保羅抱怨。
他是我的上司,額頭上的面皮已皺成一團,手抄著記事本,看來已到了一段時間。
「能造成像這樣的傷口就只有沙蟲了,對吧?」保羅繼續令人納悶的推論。
「有時不能光靠傷口下判斷,」我指向地上「牠們只能在地上走5至10米,所以襲擊完後必定會鑽回地裡,但是洞口卻不在這裡。」
「會不會是爬了去更遠鑽回地裡?」
「有些品種會,但不在這個國家中。」我強忍著惡臭蹲在屍體旁,用夾子伸進肚上破洞檢查,洞口約有一個拳頭大,傷口向後撕裂直接貫穿身軀,胃袋受外力而爆裂,脊椎向側彎去,洞口明顯是因強力衝擊而造成「既然被沙蟲口器刺穿,牙齒應該會留在傷口中,而且沙蟲抽光獵物內臟,從不浪費,但屍體的內臟還在......」
「所以你認為是什麼生物?」保羅似乎不相信我的話「這地區最具殺傷力就只有沙蟲了,我們再不下定論,牠潛入社區就完蛋了!」
我沒有聽他說三道四,專注地在屍體四周尋找線索,突然發現了不尋常的血跡,血跡有着奇特的幾何形狀,由三個面向不同方向的細長的三角形組成,形成類似丫字結構,相隔數十公分又出現一個在左邊,血跡不斷左右相反交替,向牆上的大洞延伸,最後消失在沙地上。
我立刻拿起相機咔嚓咔嚓地拍下,把相片給了保羅一看,他說 : 「我的天啊 ! 看來我們城市來了一只大怪鳥。」我點頭道:「對,從步距推測,他可能有兩米高,直立,但我們星球的鳥印象中也沒有那麼高,腳印我回去再對比一下資料庫。」
雖然有新發現,但我依然感到一種不協調的感覺充斥整個現場。
「那我先下達命令。」保羅拿起電話,正要輸入總部號碼,我阻止說:「我覺得不是鳥,這傷口根本不可能是鳥做得出來,謹慎一點,方向錯了後果比慢走一步後果更嚴重。」
保羅停下動作,想了一想,決定無視我,把手機貼在耳邊:「查到了,是一隻大鳥,初步推斷有兩米高,品種不明.....是的,要活捉,有可能是新物種.......麻煩你們了.........」
我走到屋外看着沙上的腳印,吶悶地嘆了口氣,這只‘鳥’行為實在奇怪,浪費多餘的力氣把獵物搞成這樣,又沒有吃掉獵物任何一部份,簡直就是在虐殺。
不久之後,死者的家人到來現場,男的冷靜地向我們了解情況,女的哭成淚人,他們確認屍體後,屍體便由仵作帶走,我也成功在法定工時內下班回到家中。
我趕快地洗了個澡,去掉惡心的屍臭味,便到飯桌上跟讀初中的女兒聊起天來,老婆這時也把晚飯端上,加入了我們對話,我們仨口就說說笑笑地渡過這個晚上。
「今天工作辛苦嗎?」老婆換好睡衣對趟在床上看書的我說。
「沒有什麼特別的,也是那樣子,重復着無聊的工作。」我把平板關上道。今日發生的事始終沒法跟他們說。
「那你為什麼看起來好像特別累?」老婆把燈關上,軟軟地攤在我身旁說。
「嗯,今日工作量較多。」我閉上雙目,想忘掉一切睡覺去。
「話說艾密兒他這週未想去遠足,你可以嗎?」
我想起今天的案也是在近郊發生,便說:「這陣子不要到郊外,我們去遊樂園吧。」
「為什麼?」
「你就聽一下專家的意見吧。」
「好吧....」老婆失望地說,然後側背向我,明顥生氣了。
「下個月吧,最近真的有點危險。」
「那一言為定吧,但你要跟艾密兒她解釋清楚哦!」
「遵命....」我慢慢地進入夢鄉。
*
「今日有一宗野生動物事故,造成一人死亡,懷疑是新品種大型鳥類,請近郊的民眾減少外出,若有目擊可疑生物,請致電以下熱線.....」電視螢幕顯示出一行電話號碼, 便換去另一則新聞。
「查理,明天不要到處玩,知道嗎?」孩子的爸爸用搖控把電視關上,不忘叮嚀小孩。
「知道了。」孩子把習題合上,準備去梳洗睡覺。
叮噹
「究竟是誰呢?都那麼晚了。」
「應該是鄰居來借東西,我去吧。」孩子的媽媽停下洗碗的工作走到門口前。
大門被一聲悶響打開。
「請問你是.......」
*
Day2
保羅正在把他剛吃沒久的早餐嘔吐出來,幸好我沒吃早餐出門。
這大概是自我工作以來最慘不忍睹的情況,不,是這世紀以來。在我眼前是一條無頭女屍,被自己的小腸綁住雙腿倒吊在大門中央,身上的血液都流得乾淨,使整個玄關都浸滿血水。屍體的慘況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因此即使仵作到場,她也是原風不動懸掛著。由於要趕快進入屋裡,我吩咐仵作攀上梯子把腸子死結鬆開,但最後還是決定用大剪刀把屍體放下來。
屋子內的情況和玄關一樣糟糕,血跡不規則地散落四周,使原本的溫馨小屋變成陰森恐佈的血案現場,使眾人嚇呆了。這血跡的分佈除了故意玩弄屍體之外,是沒法造成。然而在凌亂的血跡底下,我發現了熟悉形狀,是昨天那鳥類腳印。
「這家有三口,裡面還有人可能活著,快搜索!」保羅拿著一張柒血的相架命令屬下「傑克,有頭緒嗎?」
我不作聲指向血腳印,保羅驚訝地冒出一額冷汗,喃喃自語︰「不可能。為什麼是這樣。」
「事實是這樣,你還是早點通知上級吧。」
保羅馬上取出手機到外面去,我則源著足跡走向,來到看似是飯廳的地方,大量腳印在飯桌四周重覆重疉,那生物明顥圍著飯桌轉了好幾個圈,目的令人廢解。我把注意力轉移到飯桌上,上面擺放了幾盤放冷了的食物,有漢堡排、肉批、野菜湯等等,怠來大量蒼蠅。
當我想到二樓看看時,搜查人員大聲地向我匯報︰「其他地方都沒有發現!」
我遲疑了一會,回頭看著桌子上的食物,一種不祥預感隨之襲來。我取來一支湯勺,往野菜湯撈了一撈,一個大形的硬物沉在鍋底,我一手把鍋子推在地上,球體隨之緩緩滾出來,是一顆煮到爛掉的小孩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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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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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大家好,我是姚狗。血槍是一本中篇的科幻懸疑小說,一開始時與血腥有一點點關係吧XD目前寫到這裡,就先拋出來獻醜獻醜。餘下的有時間和心機再寫下去吧。希望大家會留一下意見,後續我之後應該會另開一篇,喜歡可以訂閱我一下哦^_^再會。
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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