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國軍隊入侵西國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而西國政府也在這一個小時裡,不斷的緊急撤離靠近邊境的市民。
但是西國政府撤離市民的速度卻遠遠來不及東國軍隊的進攻速度,這導致有部分的西國市民被東國的軍隊捉了起來,被當成俘虜來對待。有人被殺,也有人被虐待。而東國軍隊最誇張的行為就是佔領了西國邊境的其中一座小鎮,而小鎮裡的人也被東國軍隊全數屠殺,場面十分的殘忍。
很快的西國政府就收到大量市民的救助了,但駐守在東面的西國軍隊卻早已兵敗如山倒,只能夠不斷的把戰線向後退。直到西國政府派出部分的劍士,才能勉強的把戰線停留在馬爾卡納市的外圍,但是東國卻已經佔領了西國部分的領土。
西國政府也在這個時候意識到,如果他們繼續這樣下去,很快的就會被進攻到首都哈磊哈豁市。所以西國的總統科爾維爾也立即召集政府的高層和部分的劍士來開緊急會議,來決定西國政府的對策。想當然,作為西國小數劍士群組的岩尚組組長,利奧格特也有被邀請來出席這次的會議。
「…………以上。」在會議的開端,由西國國防部部長來向會議的所有人報告西國前線的情況。
「了解。」總統科爾維爾代表會議的所有人來回應。「現在首要的問題是要如何防止東國的繼續入侵,再來才說要如何奪回失去的領土。」
「報告總統,現在外交部的人員已經不斷的向國際通話,希望他們能夠向我國提供需要的物資。」外交部部長說。
「很好。還有沒有甚麼要報告的?」總統科爾維爾說。「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就要來開始討論對策了。」
「總統,如果前線的情況就像國防部部長所說的一樣糟糕的話,那麼我們再怎樣去支援前線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其中一名劍士說。他是中川組的組長,中川鳴一。
「但是我們作為政府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國家被別人入侵下去。」總統科爾維爾反駁。
正當總統科爾維爾和中川鳴一在爭論的時候,籾山艾沙爾打斷了兩位的發言說:「如其在爭論一個沒有共識的事情,倒不如我們去探討為甚麼東國會入侵我們的國家。」
「你說的是甚麼意思?」總統科爾維爾說。
「正常一個國家不會這樣輕易的去入侵一個國家,他們絕對是有一個不可不入侵的理由吧。」
「那你覺得那個理由是甚麼?」總統科爾維爾反問。
「如果我真的想到了,那我就不會這樣問。」籾山艾沙爾看到利奧格特一副很認真在思考的樣子。「格特,你是不是有甚麼想法?我看你好像在思考甚麼東西的樣子。」
「我正在想,這一次的入侵和上一次的入侵有甚麼分別?」利奧格特說。
「上次?」總統科爾維爾說。「你是說三年前的那一場戰爭嗎?」
「是的。」
「的確,無論是入侵的理由或是入侵的方法都和上一次的入侵差不多。唯一的分別就只剩下總統換人了。」中川鳴一在一旁分析。
「自從國家在十六年前分裂成兩個國家後,在這十六年間西國和東國就經常在邊境發生衝突。要說到大型的入侵就只有三年前的入侵和這一次的入侵。」籾山艾沙爾說。「但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副總統松丸幹也說。
「是的,在以前無論是誰當總統,東國也一定會在邊境鬧事。但是在尤道夫當總統的時候,東國卻沒有在邊境鬧事。」籾山艾沙爾堅定的說。「那麼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那麼真相是?」
「他們這一次入侵的目的有兩個。第一,他們在想辦法把尤道夫從監獄中救出來。第二,他們想回復以尤道夫為首的政府。」
「的確有這個可能。」總統科爾維爾想了一下,發現了一個問題。「但是尤道夫被關在哪一座監獄是國家的機密,他們不可能知道他在哪一所監獄。」
「我們的政府有派一些人員到東國當間諜,對吧?」利奧格特突然發問。
「是的,但是和這一次的事件又有甚麼關係?」副總統松丸幹也問。
「那麼他們也有可能派了間諜來到我們的國家。」
「但是我覺得這個可能性較低。」籾山艾沙爾說。「最有可能的是在我們的政府團隊內有一個傳話人。」
「傳話人?那和東國的間諜有甚麼分別?」
「那個傳話人是由神秘組織派來的,而不是由東國政府直接派來。」
「你為甚麼能夠這麼確定的說是由神秘組織派來的?」總統科爾維爾問。
「那就只是我個人的推測而已。」籾山艾沙爾說。「都已經過了半年了,我們卻還沒能調查出神秘組織背後的勢力,那就證明了背後的勢力是在一個我們沒有執法權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最有可能就是東國的其中一個地方。」
「那麼那個傳話人到底是誰?」總統科爾維爾迫不及待的問。
「大概會是……」
經過了好幾個小時,會議也終於有了一個共識並且結束了。時間也來到了晚上,而利奧格特也打算先去找艾路提薩。
但是當利奧格特一踏出會議廳的那一瞬間,利奧格特聽到了一把熟悉的聲音。
「好久不見,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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