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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慶幸你沒再用那糟糕的方法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Nyt1jkcOpC 維尼

「瘋子也有後悔的時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R0ywQVe8VM 維尼

莉莉安挑眉，輕佻地從腳到頭掃視了一遍小丑，最後卻不小心與小丑的眼神對上。她別過眼，「為什麼要阻止我？我以為我們約定好了。」為什麼要阻止她找回記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8rJJlRYZGP 維尼

小丑頓了一下，輕輕地說，「忘掉那該死的英雄主義多好？」夜風卷了幾卷，讓尾音帶上了點涼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LCKSCPtEWP 維尼

莉莉安輕笑了一下，「我好像才認識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I5CX9Sg9D7 維尼

她想起了那天，那天小丑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aR6CFNLnsV 維尼

那聲槍響，那個平靜的眼神，和那句很輕的「別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fVp9qQZ4by 維尼

莉莉安把話題拉回了正事上，他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哥譚目前如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IQXRcs6TN7 維尼

「一切如常，只要我們按照過往的軌跡，就能確保世界走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M5mAbA1kAU 維尼

「和末日的時間。」莉莉安補充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x5lUa32ni6 維尼

「苟延殘喘。」小丑嗤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fz5KZ33IIT 維尼

莉莉安沒接話，那句話讓她很不舒服，有種熟悉的絕望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eXw98NmbUw 維尼

「噢，小百合。」小丑將頭歪到了她眼前，滑稽地眨了眨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yXIhFuVlM2 維尼

「閉嘴。」莉莉安把他的頭推開，「你該滾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rngjJkrVtT 維尼

「好好好。」小丑舉起雙手佯裝投降，坐在窗台上，面對著莉莉安向後倒去，「明晚見，小百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0rxCwlv4ke 維尼

「最好不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ＰＥＮＡＮＡlFplVTA1YY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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