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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家主,璟王他並不會嫌棄我啊……而且,女兒才不要嫁給一個看都沒看過的男人!”琉玥裝出一副懵懂無知樣,看上去極像一個情竇初開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女生。
楚傲也不疑有他,畢竟再怎麼盛氣凌人的琉玥在他眼中也不過是裝裝樣子唬人的,這樣對父母命令唯一是從的,才是她的真面目。
心中不屑,但楚傲面上功夫可是做足的,一臉和藹的看著琉玥:“男人都是看外貌的,今天妳長得好,璟王殿下才看上了妳,但哪個人沒有榮華老去的時候?到時,我們都無法替妳出頭!而且,為父替妳選的人妳也是見過的,白家庶長子,白梓墨!”
琉玥嘴角抽了抽,這個楚傲也的確會選人,白家庶長子對楚家而言的確算是不錯的夫婿了,但那是指他八歲之前……
八歲前的白梓墨是京城內最有名的神童,其資質僅僅位於西凌司宸之下,適才八歲的他就已經是玄師四星,長得又清秀,是當時不少女孩的夢中情人。
可惜好景不常,八歲的白梓墨喪母,白家夫人重新掌權,對其進行“捧殺”!
捧殺的手段便是將對象捧得高高的,並任其自然而然的墮落,手段光明又挑不出一絲錯誤,是大家族中對付不順眼的庶子庶女最有效的一種方法。
也因如此,當年紅極一時的天才白梓墨,成為今日地方上的惡霸。才十幾歲時,就有通房十個,妾室五個,更是天天流連花街栁巷,夜夜笙歌。即便如此,仍是有些人會想將女兒嫁給他,畢竟,他就算再怎麼不堪,也是一名玄師六星!
“呵呵……若是我說不呢?”琉玥也懶得繼續裝了,冷笑幾聲,斜眼挑釁的看向楚傲。
“妳……孽女!媒妁之言向來是父母作主,豈有妳說不的道理?”
“楚家主,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及笄之禮當天,似乎也不是您為小女束髮的不是?既然是太后娘娘垂愛,替小女束髮,那麼小女的婚姻自當是由太后娘娘作主。如今父親您這是要抗旨?”
“好!很好!楚琉玥!妳終歸是楚家的兒女!總有一天,本家主會讓妳跪下來求我的!”說完楚傲便拂袖而去。他第一次那麼痛恨那輕飄飄的父親二字,像是將他的臉面狠狠踩在地上一般,那麼難堪。
聖靈山,璟王別院。
“主子,您醒了!”
“嗯!!西凌司宸斜倚在榻上,俊臉上仍帶著幾分蒼白,但仍是帶給人一種病態之美。
沉默片刻,西凌司宸打破寧靜:“她……有來嗎?”
“有的……”影別過頭,有些心虛。
聰明如西凌司宸哪看不懂影的閃躲,微微眯了眯眼:“你跟她說了?”
“是!請主子處罰屬下的魯莽!”影單膝跪地,垂首等著西凌司宸發落。
“你都跟她說些什麼了?”
“說主子應當是中毒了,需要焰石五顆齊聚方能解除。”
“糊塗!那些庸醫連是什麼毒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懂治病的方法,你與她說了,不過是又多一個人擔心本王的病情而已!咳……咳……”西凌司宸話語間有些激動,虛弱的咳了幾聲。
“王爺!”影擔心的望向西凌司宸。
“無事,罷了,你本意也是為本王好,就自己去那個地方歷練三天吧!”西凌司宸幽幽的吩咐道。
“是!”影乾脆俐落的答道。那個地方即便只待上三天也是能讓人脫一層皮的,但影明白,自己逾越了規矩,只是去三天已經算是輕的了!
她……竟然有來,那當時輕柔的餵藥給他的人也是她吧……所以他真的不是在做夢,而是自己真的在她心中佔了一定的位置……
楚府,蓮苑。
關凡琳從梳妝台的暗格中取出一幅畫像,上面繪製的人兒溫柔婉約,一顰一笑間皆能感受到那不屬於人類的氣質,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但,那眉眼間竟是像極了琉玥!
“賤人!妳知道嗎?妳生的小賤人跟妳就是一副德性,都那麼的嫉惡如仇,就是妳這樣的德性,我才會那麼恨妳!不過,那個小賤人可沒有妳這麼逆天的實力,因為我把她的實力封印了!哈哈!妳一定很恨我吧!誰叫妳當初要把他搶走,讓給我不就好了?還以為我是那個當年任妳欺騙的少女?做夢吧妳!”關凡琳有些瘋狂的對著畫像說道。
“娘親,妳在裡面嗎?”楚悅有些瑟縮的敲著門,她從未見過關凡琳這副模樣。
“悅兒?進來吧!桌上那顆晉階丹是給妳的,記得,要在比武中獲得名次,娘的後半輩子就靠妳了。”關凡琳將畫像放入暗格,按著眉心,疲累的吩咐楚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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