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維等到菲雅回來之前已經清理好弘常那邊的事情,當所有資源被撤之後,他在臨走前到康維的公司門口坐在車裡等康維下班,康維終於走出來的時候,他也下車走過去,才剛走到一半他就被兩個男人攔下來,男人其中之一對他說:「請問你要找我們老闆嗎?」
康維看到是弘常他笑了一聲,對保鑣說:「沒關係讓他過來。」
弘常雖然可以前行但是那兩個人卻是緊緊跟在他身後,他不屑的看了康維一眼,他說:「害怕了?還要請保鑣?你給我聽著就不要之後你也有求於我的一天。」說完他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長揚而去。
過幾個月康維也順利的跟菲雅結婚,兩人雖然沒有孩子但是菲雅也是盡心盡力在照顧康園。這是康維人生中最後一次有這樣一個家的感受。
康維這天跟段齊宣來酒吧喝酒,這次不是去常去的lier bee而是去段齊宣推薦的一間新開幕酒吧,聽他說是合資人開得來光顧一下,如果有興趣可以投資,康維也是抱著查看投資產業的心情去那裡的。等到兩人要踏出這間酒吧的時候一跟男子突然衝上來說:「拜託兩位大哥…救救我哥…」他的臉上有一個被毆打過後的痕跡,這年頭在久吧發生打架也不是多少見的過程,康維看了段齊宣一眼,段齊宣說:「他在哪?」,被打傷的男子很快帶他們來到酒吧後面的廁所,他說:「我哥他在裡面,我剛剛想進去救他可是他們有人守在外面。」
段齊宣:「康維,我來吧,從小到大我打架也是打得不少。」
康維:「你沒跟外國小鬼打過還敢說自己會打架,你給我去找你的合資人出來,這種會鬧事的酒吧我不要投資。」
段齊宣:「知道了,不要被打死。」段齊宣有出廁所趕緊去跟櫃台的人說明現在的情況。
康維好歹也是個殺手公司的老闆,打打殺殺這件事情本身是一個極為簡單的過家家,康維一走進去那氣勢就先鎮住了在場的人,裡面不斷傳來一些聲音:「阿…不要…你…滾出去….阿…嗯嗯啊…」「你不要?我才不信,你看你這騷樣…我他媽今天不…」康維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雖然他是個直的,但是剛剛酒吧裡面成雙成對都是男的,康維也沒那麼傻,他對門外那兩個人說:「我朋友在裡面,你們最好快放人。」
門外人:「救平你這個小不拉機?我脫了來求我幹你還差不……阿…」康維一腳直接踢在他肚子上,然後趁他退後的時候後面有個人撲上來,康維蹲下讓他撲空,接著他轉身看像剛剛那個被他踢到的男人在一拳直接打在臉上,速度快到措手不及,當罵名撲空的人又要發起攻勢的時候康維把手台起用手肘撞了他的下顎,因為康維不及他們高大所以位置不偏不倚的撞在要害位置。兩人都被康維這些看起來像是挑釁的動作給激怒了,而康維就是在等這一刻。他趁兩人一同朝他衝過來的時候拔出身上的槍,「蹦蹦」兩聲凜名男子紛紛倒地,裡面的人似乎是聽見這邊的動靜,他大吼了一聲:「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無人回應,他本還想要說些什麼康維踹開門,拿起槍對著他說:「給你兩個選擇,自己去死或者我送你去死。」康維看向他身下的那個人,他眼睛上全是淚水,他為又說了一次:「你不選我就替你選。」雖然口氣冷冷的,卻也絲毫不減少他的霸氣。那男子說:「就憑你?哈...你仔細好好想想你是誰吧...有這個難耐跟我說話,我可是這裡的老大,我愛幹誰就幹……」康維一槍打在他眼睛上,他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康維溫柔的對那個被欺負的男生說:「會怕就閉上眼睛。」他又轉向那名受傷的男子說:「我是一間殺手公司的老闆,我最看不起你們這種雜碎。」康維不等這個人反應過來他就把他在用一槍殺了。康維把他的屍體踹開在一邊,段齊宣的聲音出現:「康維阿,你好了嗎?」另一名男子本來眼睛緊閉聽到段齊宣的聲音之後他睜開眼睛開始顫抖。康維對段齊宣說:「你給我去處理外面的人,不准進來,包括他弟也是。」男子聽見康維一說之後他就停下了顫抖,轉過去脫下身上的外套跟上衣,這舉動嚇到那人,他以康維也要對他做出那等禽獸般的事情。康維只是把衣服丟給他,康維道:「你還能站起來嗎?穿好了我帶你去醫院。」男子也默不作聲,他試圖站立但是他的雙腿還在瑟瑟發抖,康維蹲下來對他說:「好了,你別動,我幫你。」康維幫她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又用外套裹起身體把他整個人抱起來。康維對他說:「等等會怕就抓緊我,不想被別人看到就閉上眼睛裝睡。」男子看了看這個人,他的溫柔跟剛剛的殺氣堂堂完全是判若兩人。當康維走出來的時候段齊宣跟剛剛來求助的人都在那邊,他們看見康維只穿了一件短袖背心,那求助的男孩子說:「我哥怎麼他還好嗎?」
康維:「沒大礙,嚇暈了,等會兒我叫人送你過去醫院找他。」然後轉頭對段齊宣說:「我已經通知我公司的人了,這邊你幫我處理一下。」
段齊宣:「我就說我來比較好嘛,你給我弄得這麼的髒我是要怎麼清?」
康維:「我說了會有人來。」說完之後他抱著那個人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車。
他在車上看著自己懷裡那個人對他說:「你欠我的改天我會收據給你。還有下次不要再去那裡了。」
男子:「我…因為我在那裡工作…」
康維:「會不會煮飯?」
男子:「啊???」
康維:「我說不要再去那裡工作如果會煮飯的話我缺一個管家,要嗎?」
男子:「會…我會的…謝謝...我叫做林啟。」
康維:「所以你是彎的嗎?」
林啟:「…不是…我只是剛好在那邊上班…」其實林啟害怕說如果康維知道自己是彎的,恐怕就不會給他那份工作了。
康維:「恩…你休息。」
事後林啟並沒有大礙,就如同康維所說的一般。他的弟弟林炎天天都到醫院去看他有一次他剛剛好撞上康維跟菲雅去探病的時間,菲雅是第一次來,林啟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徹底的了解了,當初康維問他是不是灣地的時候不是在確認同類,只不過是在做安全檢測而已。菲雅跟康維探完病之後他跟林綺說之後出院就直接到他家去報到,給了她一串住址跟一份合約,林啟簽完名之後問他說:「康先生,這薪水是不是寫錯了。」一個冠家一個月十二萬,林啟差點沒有被這數字嚇死,他拚死拚活在酒吧上班,被客人偷吃豆腐,也才只有四萬出頭。
康維:「不夠嗎?我知道你工作室為了你弟弟,你如果不夠的話我再…」他抓住康維拿起筆的手說:「夠了,真的夠了,我只是訝異而已。」
康維:「那就好,需要錢再跟我借。我跟菲雅先走了。」
病房裡的兄弟倆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林炎對林啟說:「哥…」
林啟:「所以說你給我好好讀書,不要再鬧了…」他別過臉,把臉埋進被子裡。
林啟康之後他就道康維家裡工作了,說是管家其實也沒有做的很多,大部分工作都是打掃家裡跟做飯,還有偶爾跟家裡的那個孩子玩耍。但是再林啟看見康維跟菲雅成雙長隊的出入的時候,新裡一直有一種想法就是他寧可不要這十二萬,但是為了自己弟弟他忍著。
時間就這樣過去,當然,當初所說的謊言是會被揭開的。菲雅有一次在房間裡面找到一份信封,他原本是不打算去打開,但是直覺告訴他現在他應該要把他打開,菲雅看見了之後還不明所以的想著康維留下弘常跟他妻子的那些東西幹嘛,直到她找到一張合約。菲雅看了一次,又看了一次,再看一次,再她打算要看第四次的時候康維出現了,康維問她說:「你在…做什麼?」
菲雅一回頭就對康維說:「你怎麼當初沒告訴我這件事情?」
康維:「有或沒有很重要嗎?你不論如何都會離開他不是嗎?」
菲雅:「但是我至少覺得我有權利知道阿,他…」
康維:「說這麼多就只是你對他還有感覺是不是?」
菲雅:「康維你在說什麼,你難道不信任我嗎?」
康維:「我當然信任你只是你事隔了 這麼久你居然還提起地個渾蛋。」
菲雅:「我只是想跟你說我覺得我在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下就…他如果真的像上面依樣只是簡單的合作關係我…而且也才過多久而已,康維我知道你很討厭他可是他除了對康園做出那種事情之外還做了什麼呢?他其他事情也沒招惹你阿你為什麼要如此針對他?」
康維:「到現在你還在袒護他?如果他真的愛你或者說信任你的話為什麼他不一開始就告訴你呢?他用他老婆家裡的錢跟你做實驗,你還心懷感激,現在還再幫那人說話,還說他沒有做錯什麼,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固執。」
菲雅:「到底固執的人是誰?」
康維:「你打算去找他談談是嗎?菲雅你聽著,他只是在利用妳,而我不一樣我是真心的愛妳。」
菲雅:「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求求你了康維。」
康維:「妳跟我要求說妳想做的那份實驗不就是當初他留下來的嗎?933不是嗎?妳如果還想跟用我給妳的資源去做實驗的話妳就當作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菲雅,我真的喜歡妳的。」康維說完之後就用手去抱住菲雅,但是菲雅推開他了,康維看著菲雅眼神裡的恐懼,他對她說:「妳還真是…」他轉身之後就吩咐林啟去開車,他上了車之後回公司。菲雅在房裡生氣又害怕,他知道康維是什麼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當初他創建星海也好為了跟自己結婚也罷,全都在他一手操弄之下進行。菲雅怕了,真的怕了,他打了通電話給菲許,要他ˋ己注意身邊的人是不是有奇怪的,他擔心康維會拿菲許來威脅她。菲雅又看見康維小時候的全家福,她現在才終於意識到為什麼康維一定要跟自己在一起,康維芷菁在無形之中把自己變得跟她姐姐一樣,從她買給她的衣服是品到希望她剪的髮型,全都留著他姐姐的影子。
菲雅收拾自己的行李,她坐在家裡客廳等著康維回來,當康維到家之後林啟也跟在後面,康維跟林啟說這周先回自己家。林啟走後康維問菲雅:「妳這是?」
菲雅:「我不跟你離婚,但是我要搬出去,實驗照常進行,還有不准打小許的主意,合約在這。」
康維看了合約之後對她說:「我真的…我們的關係要用合約來約束彼此嗎?」
菲雅:「難不成婚引就不是合約嗎?」
康維一邊欠下自己的名字一邊說:「你要求的那個載體我會去幫你拿到。」
菲雅:「簽完我就走了,明天公司見。」菲雅收啟合約至始至終都不看康維一眼,真的是她錯了嗎?如果說康維當初告訴自己難不成決定會改變嗎?菲雅自己很清楚她當初有多愛弘常,那時她在國外她甚至再想她是不是可以接受弘常再有老婆的情況之下跟她在一起,畢竟弘常他是那麼的真誠,當時不應該這麼莽撞行事才對,不過現在只要完成933然後去找弘常說不定一切都還來的及。
康維看著菲雅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他用力的甩上門,在家裡拿出一瓶特好的紅酒直接就喝了,康維心裡又一次遭到拋棄,每個人都離他而去,所有他愛的人都是,他以為他已經可以找到一個跟他姐姐一樣的人,現在卻離開了。他不允許,但是現在如果又做出什麼動靜那個實驗就不能完成了,933是唯一可以讓姐姐跟爸媽回到自己身邊的方法,現在菲雅沒有他也不可能會成功,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拿到933的成品,他也不需要菲雅了,康園也可以找到他媽媽,多麼兩全其美的辦法啊,康維心裡想著。他看著眼前一片暈眩的天花板哈哈大笑,林啟其實沒有離開,他剛剛在菲雅離開之後在路上遇到她,菲雅跟她說康維一定又會把自己灌醉,所以要他回來這裡看一下。果不其然,他看見康維一個人坐在那邊對著天花板哈哈傻笑,他上前去看著他,他對他說:「康先生,恩…你要不要回房休息。」
康維睥了他一眼對他說:「林啟阿,我不是說回你家嗎?逆怎麼可以這樣丟下你弟弟不管,現在你不跟他好好相處之後怎麼辦,他會不開心的,你快點回去。不要像是我姐姐一樣丟下我,快走…」
林啟不知所措地說:「弟弟他現在住校,所以康先生請你讓我陪在你身邊吧。」
康維沒說話,他仰著頭坐在地上,眼淚就這麼無聲的落下。
他對林啟說:「林啟,你覺得我怎麼樣?」
林啟因為在黑暗之中康維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臉應該是紅到要滴血了,他說:「你…很好…非常好…就是,很溫柔,上次救我的時候我…我黑佩服你…」林啟斷斷續續地說著。
康維:「坐下來吧,來陪我喝好不好?」康維拉著他的手,林啟坐下來之後便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康維再對他說:「小啟阿,你要不要到我的公司上班?薪水更高喔。」
林啟:「不用了,我…我只要在這一邊就好了,其他的我沒關係。」
康維:「我的一意思是跟我簽新的合約,我會跟你解開上一份,解約金我也會付給你的。新的合約會多一樣,你要去學一些基本的武打跟槍法,知道嗎?」
林啟:「那我…」
康維:「當然還是在這邊幫我處理事情了,菲雅都走了,我只剩下你了,我怎麼捨得讓你離開呢?」
林啟:「所以我…我…我答應你。」
康維:「謝謝…阿…我的阿…小啟快點…藥…」
林啟知道康維有心臟病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見到他發作過,他急急忙忙地到康維房間找出一罐藥,他趕緊拿到康維身邊,又趕去拿了水。當康維跟林啟終於把這一切給處理完之後,林起扶他到房間裡躺著,林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對康維說:「我就在這邊你有事直接叫我就好。」
康維:「明早跟我去公司。」
林啟摁了一聲表示同意之後康維就沉沉睡去了。
隔天康維照常起床,她看著林啟在以子上睡得東倒西歪的就把他打橫抱起,林啟可能是到快天亮才睡,康維小心翼翼的移動他,康維會對林啟好原因只有一個,他要他的弟弟還有他這個哥哥,他不要再看到任何人跟他一樣,失去那跟跟自己最至親的人。
林啟在他搬到一半的時候,眼睛突然睜開,他驚嚇的看到康維正再對他做的事情,康維跟他說:「你待著,好好休息,身子可別弄壞了,餓了的話叫外面吧,不要自己煮了,知道嗎?」康維見到林啟點了點頭他並且在床上安心地睡著之後他才出門。
他今天跟段齊宣有約,要段齊宣介紹他一個拍賣會的管理人。等康維到餐廳的時候已經看見段齊宣坐在那邊,他對康維說:「康維這兒。」坐下來之後康維跟那個人介紹自己,那人也遞出一張名片開始說明,他叫做陳霖,他們的競標場。那是一間完全保密的競標廠,美其名說是競標場,其實也是只有需要的顧客才會出現在那邊,幫然也也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貨色的,而商品的話都是由委託人指定,只要是對方出要求他們一定會負責把東西找出來,不管是多珍貴的稀寶或者是多遠古的東西,甚至是你說要把死人挖出來我們都會做,更不用提是非法的一些槍枝或是藥品,只要是委託人開口就會做到。可是委託者除了跟著人過去競標之外還要先付一筆手續費。康維聽完之後對他說:「人呢?」
陳霖:「當然可以,只不過手續費會跟東西的到手程度呈正相關。」
康維:「你說的保密機制是如何?」
陳霖:「若是您因為這場交易而有司法纏身我們一定會幫你脫身,不收錢的。」
康維:「合約我幾天後跟錢一起送過去,支票給你填,我不在乎那些把人給我就對了。」
陳霖:「如果是人口交易的話我們會先收一筆清理費。」
康維:「清什麼?」
陳霖:「過去的記憶,我們有專業的催眠師會讓他失去以前的記憶。當然,如果您不需要也是可以。」
康維:「我這邊支票的額度不知道夠不夠?」康維遞出好幾張空白支票,而在一旁的段齊宣則是默不作聲。
陳霖收下支票說:「很開心跟你合作,康先生。以後有空多來我們競標場看看。」
康維再離開前又問了一個問題:「你們多久會處理完,如果是您要的這項商品的話,最快要兩年。」
康維:「我在收到最後商品之前這幾張支票可是沒有用的,就算握簽名我那邊不按同意你也拿不到錢。」
陳霖:「我們有的是時間是吧?」
康維:「希望如此。」
段齊宣送康維出去之後,他回到公司打了通電話給陳霖,他跟他說:「陳兄,我要給你多少你才肯把康維的交易紀錄給我?」陳霖報了個數字之後段齊宣就派人送支票過去。
菲雅在等待那個計畫的完成康維也是,這計畫代表著他們都可以再次完成自己以前沒做到的事情,這一等就是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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