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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臺上等待主考官上臺,沒過多久就看見一位舉止十分輕浮的主考官上臺,一看到我就露出輕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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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滿弱的嘛~」他輕鬆地揮舞手中的細劍,誇張的護手配上他的動作讓我覺得這個人一定屬於浮誇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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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之後上來第二位主考官擔任裁判,負責講解規則以及宣判勝負,規則十分簡單,只要武器被擊落、離開場地或是失去戰鬥能力都算敗北,如果出現爭議的點再由裁判處理,同時主考官只能夠使用魔力而已,不能夠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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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聽著規則,一邊盯著眼前的主考官,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對上他,但不管他這個人如何,我要做的就是拿起武器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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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不知道的是主考官可以選擇考生,而這個主考官特別喜歡挑弱的,原因是滿足自己以及流派問題。他擅長的是捨棄防禦專注於攻擊、十分仰賴速度的流派,因此選個能瞬間擊倒的對手對他來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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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敬禮!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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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方敬禮之後,主考官將右側身體往後拉,看起來已經做好向前突刺的準備,而他的武器上已經纏繞著風屬性魔力,更讓人明白他只要一聲令下就會向前突刺,反觀艾爾夫雖然擺出防禦的動作,卻沒有使用任何的魔力,頂多就是感受得到他正在讓魔力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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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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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裁判的聲音以及手勢,綠色閃光呈現一直線劃破空氣,那一瞬間的動作在場大部分觀眾都沒看清楚,而瞄準艾爾夫喉嚨使出突刺的主考官正在竊喜成功時,金屬碰撞的聲音比手上的異樣感慢了一些傳過來,這才理解自己的攻擊被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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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艾爾夫是不可能看得見如此迅速的攻擊,要不是經歷過碧的訓練,不然他早已落敗。知道主考官瞄準咽喉,便在他突刺時壓低身軀,並且將魔力纏繞在武器上,利用水神流的招式將劍鋒對準細劍由下往上畫半圓的方式,不只是要分散他的力道,同時讓他的姿勢瓦解再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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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場上所使用到的一切全部都是艾爾夫在精靈界努力學會的結果,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便努力記下所有的一切再練習,一切都是為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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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考官意識到自己如果被反擊可能會輸,他馬上藉由身法抽回武器,讓自己比反擊的速度還快離開,並調整姿勢準備再次突刺時,卻發現眼前的人已經消失,明明應該是要停在原地並發現自己反擊揮空而遲疑,為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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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理解發生什麼事的主考官看到地板上的影子時終於理解,但同時疑問出現,為什麼擺出水神流防禦姿勢的人此刻在半空中,水神流並未有這種招式,應該是風神流…這麼想的時候,一隻高級的鞋子迅速到他面前,給予他的臉部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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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神流加風神流…還真特別,難怪稱為我流。」最高主考官被這種特別的方式吸引,他的劍術中擁有那種傳統的味道,同時帶著自己的想法,讓兩者結合在一起,這種人十分稀少,要嘛不是盜取各個流派的招式,就是受到某些人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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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部被重擊的主考官腳步踉蹌的退後,無法理解發生什麼的他只能夠盯著眼前的艾爾夫,並準備再次進行突刺。艾爾夫落地的一瞬間,如同猛火般向前撲過去,明明自己的流派應該要是躲避後進行反擊,然而臉部受傷加上艾爾夫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主考官採取最直接的反應,將劍舉到身前準備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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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證明自己,用這一劍。過去弱小的自己此時已經消失,站在這場上的是為了改變未來的自己,所以傾注全部攻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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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魔力隨著意識在全身流動並同時灌入體內,不只是加強體同時加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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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黃色光芒在空中劃出軌道,金屬掉落到地面上的碰撞聲讓在場的人們回過神來,而主考官只是瞪大雙眼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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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正當裁判準備宣布勝利時,突然一陣拍手聲傳來,一位身穿制服的巨漢出現,緩緩的走上場地,他的出現也讓裁判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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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武器我會想辦法賠償的…」艾爾夫判斷眼前的人應該是階級地位十分高的人,以為是自己做錯什麼便趕緊低下頭道歉,這個舉動反而讓巨漢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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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是如此個性的少年,精彩,實在是精彩。」看著他哈哈大笑的樣子我馬上鬆一口氣,貌似不是我做錯事才上來,在我這樣想的時候他反而在訓斥主考官,「仗著自己有才能、才華而驕傲,不只這樣還隨便輕視他人,看來你還不適合當任主考官。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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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位主考官狼狽的下臺,在離開之際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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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端詳這位巨漢,端詳他時我還得微微將頭仰起才能看到頭頂,目測身高大概為兩公尺再高一點,而他滿是肌肉的身材將整件制服撐到緊繃,感覺只要他用力一動,整件上衣就會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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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吸引我的特點就是在他下巴上幾十公分的白色絡腮鬍,這個特徵我有點印象,小時候在宅邸裡有看過,印象中那是父親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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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很特別,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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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我簡短的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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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姓氏嗎?」他笑笑的搖搖頭,「看來是有某種隱情,就算用口頭詢問的方式也得不出答案,那麼少年,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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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的人尋思許久,才終於想起那個家族的名稱,「德克辛•亞徹斯特家族的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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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得出這個解答…無妨,老夫名為費加洛茲•德克辛•亞徹斯特,至於你說的當家已經由老夫的長子接任,現在不過是退休並當任最高主考官的平凡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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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加洛茲…好像有點印象,實際上對這個家族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只有他們是以傳統土神流並且時常當任騎士團中的要職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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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失禮了。」對於亂喊他人稱謂我馬上低頭道歉,他再次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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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如果感到不好意思的話,可否陪老夫比試一場?」而聽到他說話的所有人都瞪大雙眼,他怎麼會親自下場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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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意思是我還要進行考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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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沒有回答我心中的疑問,而是看著我笑道,「男人與男人之間就是要透過碰撞才能夠了解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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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此句的他將衣服脫掉,並大聲呼喊改變場地,而我只是愣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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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劃分成四塊區域的平臺只剩下我和他而已,而我看見底下幾名男子艱難地搬運著某物,靠近費加洛茲以後,他伸出右手輕鬆一提,我才發現那是一把三公尺左右,上頭有著精緻雕刻的偃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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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在腦內想像關於偃月刀攻擊的方式,不只攻擊距離比我還長,同時費加洛茲的力量也多我好幾倍…不,搞不好數十倍都是合情合理,面對未知的敵人以及武器我決定先防禦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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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方敬禮之後,我馬上擺出防禦姿勢,並決定先保持風神流,假設他真的是土神流就用速度來致勝好了,而他只是拿著偃月刀挺直腰桿站著,連魔力都沒有使用,我不禁更加畏懼這個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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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等到裁判喊開始的時候才使用魔力,這時候一陣超乎想像的威壓突然襲來,將場內的我以及場外的民眾擊退,這比我在練習時放出來的威壓強上數十倍。我趕緊站穩腳步,查看費加洛茲的狀況,他只是站在原地笑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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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光是自身的氣場就那麼強,而且一點能攻擊的空隙都沒有,我只好站在原地看著費加洛茲思考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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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不攻擊嗎?」他一邊說一邊輕鬆揮舞手中的偃月刀,光看剛才那些人的反應就知道那把武器有多麼沉重,然而他現在的動作卻讓人感覺他手中的偃月刀只是根木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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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訓練的我多少能感知別人體內的魔力,他那異常的力量加上還未使用的龐大魔力,彷彿一隻未知的魔獸站在我面前,拿著武器的雙手忍不住顫抖,但我不是為了發抖才站上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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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穩武器瞄準他那些微的空隙,雖然很有可能是故意露出來給我的,但現在不攻擊什麼時候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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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火神流中的步法進行向前衝刺,同時能看見費加洛茲露出開心的笑容,馬上拿起偃月刀進行防禦,但我可沒有打算硬碰硬,如同烈火般的一擊在碰觸到偃月刀時,一瞬間變成湍急的水流,然而這顆巨石完全無法撼動,他一個動作就將我擊飛,我像是小動物一般只能夠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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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在空中轉換姿勢緩衝落地,並馬上拿起武器面對他,他卻只是站在原地沒有追過來,而我同時慶幸他沒有追上來,剛才的攻擊已經耗費我許多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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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在思考他為什麼沒有馬上追過來,明明土神流裡面的步法主要有兩種,其中一種就是擅長在地面進行高速的縮地,短距離時比火神流的步法還要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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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很有趣,將四種流派練習到不做任何思考就能自由使用,看來經歷過某些事情,只是…」費加洛茲帶著點遺憾的眼神看著我,「你體內的魔力實在很少,估計只有C級魔法師的量而已,少年你是抱著怎麼樣的想法站上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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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站在這裡?失敗者?廢物?我想要逆轉這一切嗎?不,我要做的是…「我要證明自己,我不想辜負那些相信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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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費加洛茲開心地哈哈大笑,隨即爆發出金黃色的土屬性魔力,我彷彿看到一座大山聳立在我面前,面對這樣的怪物我只能站在原地發抖而已,「老夫已經許久沒看過你這種男人!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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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腳蹬地的瞬間,整個世界彷彿隨之左右晃動,而在我沒有保持好平衡腳步踉蹌的時候,偃月刀已經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利用水神流的招式將攻擊分散掉,同時利用這個力量往後跳,才勉強躲過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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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了應付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我將魔力灌入體內讓體能增強,導致魔力又減少許多,就算如此也不能露出破綻,馬上站穩腳步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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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再讓我看看你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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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鬆地揮舞偃月刀衝過來,這時候我應該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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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個失誤我可能就此結束,我將四個流派的招式在心中快速飛過,然而沒有任何一個招式讓我覺得能擊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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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這時我瞥見溫蒂雙手合十小聲的祈禱著,我應該要做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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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等待別人攻擊?一昧的讓他人將我踩在腳底下?我應該要做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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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家認為艾爾夫會站在原地防禦費加洛茲的攻擊,下一秒艾爾夫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瞄準費加洛茲的空隙向前衝刺,這反而讓費加洛茲更開心,因為費加洛茲想看到的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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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夫看看!你究竟是一路跌到谷底的小石頭!還是永不停歇勇往直前的閃耀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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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全身的魔力一次性使用,加強全身的體內同時利用縮地進行短距離衝刺,為了追求攻擊力選擇利用火屬性魔力進行斬擊,瞄準他那些微的空隙,從小訓練過無數次的一擊再次落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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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已經夠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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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加洛茲纏繞魔力的左手輕鬆地接住我的斬擊,明明我已經拼勁全力攻擊,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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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右手的偃月刀握好,露出笑容看著我,「少年做好護身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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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武器的我動彈不得,我應該要怎麼做,他攻擊十分兇猛且迅速,但我不能夠離開武器,否則就算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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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刀從下往上揮出,大家都準備看著艾爾夫飛出去,然而他的身影再次消失,不對,他的手還握著武器,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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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上的費加洛茲很清楚,艾爾夫再次利用風神流跳起來。接下來呢?如果只是單純的風神流可無法擊敗我,這時候費加洛茲才發現艾爾夫兩隻腳以不同的魔力運行,伴隨著土屬性魔力的強力踢擊側面迎來,那是可以將骨頭打碎的踢擊,然而並未傳出任何骨頭碎掉的聲音,而是沉重的打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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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加洛茲被踢到的地方流下紅色鮮血,原因是他沒有用任何魔力而是單靠肉體接住攻擊,讓在一旁的裁判看得心驚膽跳,而費加洛茲只是笑著,「少年…不,艾爾夫這就是你靈魂的吶喊嗎?像你這樣的人在現代可謂沒有,我很期待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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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加洛茲將艾爾夫拋起,強大的力道讓艾爾夫無法抵抗,只能夠在空中調整姿勢準備落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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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神流…」讓人喘不過氣的魔力聚集在偃月刀上,伴隨著強力的一擊,「排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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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屬性魔力如同海嘯襲來,魔力用盡的我只能夠在空中祈禱著自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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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啟動防禦魔法!」隨著一聲令下,牆壁上馬上出現防禦魔法抵擋攻擊並且保護艾爾夫,而整個競技場陷入搖晃中,久久沒有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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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到結實的牆壁上時,整個身體像是要支離破碎,無力的我像是垃圾一般摔落到地板上,如果沒有防禦魔法我是不是就死了?這個思考很快就中斷,魔力耗盡加上全身疼痛,我很快就陷入暈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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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你很努力,等等給你個驚喜。」費加洛茲離開場地時叫住身旁的裁判,「幫他開一個房間讓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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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費加洛茲說的後,幾個人馬上跑到艾爾夫的身旁查看他的狀況,大致上確認沒問題就拿擔架將他帶到一個房間休息,而溫蒂一直陪在艾爾夫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