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振霆親著紀嵐,親到頸項愣了一愣把女月項鍊掏了出來:“另一條什麼時候給我?”
“那是要結婚了才給的...”
顏振霆神色不明的沉思,紀嵐以為他是為了男鍊不給他,心裡不舒服,她思索了一下站起身來去把抽屜的男月項鍊拿出來幫顏振霆戴上:“可以了吧?”
顏振霆垂首撫著那條項鍊依舊沉默,紀嵐覺得這次怎麼這麼難哄?她才想開口,顏振霆就開口了:“其實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它們是在我手上裂開的。”顏振霆坦蕩的望著疑惑的紀嵐。
“什麼意思啊?上次是你扳開的?”
顏振霆搖搖頭:“我只是好奇的拿起來放在手心上想要仔細看,它們就在我的眼前裂開了,那時候我們還不熟,我只好先放回去,想說向妳打聽一下價格再賠給妳,哪知妳說那是給另一半的定情之物,我只好努力變成妳的另一半。”
“喔!你是為了這個才追我的?紀嵐指著項鍊悻悻然的質問。
“追妳是第一次見面就決定了,也是我此生的使命!”顏振霆拉著紀嵐往自己懷裡帶。
“你這些甜言蜜語都哪兒學來的?還是說透過實踐來的經驗啊?”紀嵐醋意滿滿。
顏振霆輕笑一聲:“吃醋了?現在說明了,妳可不要再介意囉,在妳之前我只交過兩個女朋友,一個在高中的時候的牽手之交,期間很短暫,畢業就分手了,再來的前任...”他沉吟片刻才繼續說:“其實也很短暫,本來我是想認真跟她交往的,決定回高雄時就跟她提分手,她一直沒同意,後來遇見妳的時候霍然明白妳才是我的真命天女,所以就以又堅決的跟她提分手。”
紀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明明很想知道,聽了又覺得不舒坦,嘴唇不自覺的翹著,顏振霆看了含上去,模糊不清的說:“真吃醋了?早知道就不說了,要怎樣妳才能高興一點?”
“不想看到你,你可不可以出去,我先睡一覺看能不能恢復。”紀嵐泫然欲涕的說。
“妳會不會太誇張了啊?誰都有過去的,我不出去,我出去妳哭了怎麼辦?”
“你出去,我現在就想睡個覺...”紀嵐推搡著顏振霆。
“我也想睡,我陪妳睡覺。”顏振霆不由分說的抱著紀嵐上床,他從後抱著紀嵐,在紀嵐耳邊輕輕哄著,紀嵐原本的不情願慢慢的平靜睡去。
顏振霆喃喃自語:“怪我覺醒的太晚,畢竟孟婆湯我還是喝了半碗,我們這世好不容易相遇了,什麼人,什麼事都不能拆散我們,妳可不可以堅定一點...”
“嗯!好...”紀嵐含糊不清的囈語。
顏振霆坐起仔細端詳紀嵐,發現紀嵐睡得正熟,苦笑的躺回去:“我以為妳什麼都想起來了...”
汪曉鋒回憶起和紀嵐的相遇,曉絹身體不好,為了鍛鍊身體,那一年被父母逼著帶曉絹參加個登山行程,在紮營處自己的帳篷旁邊就是紀嵐她們大學登山隊的帳篷,曉絹跟他說:“那個女生好漂亮,有男生在追她。”
汪曉鋒看向紀嵐,確實外貌,氣質都是上上之選,旁邊的男生愛慕的巴結,她都冷淡又不失禮貌的回應,或許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確實無誤的往他這邊看過來,然後對著他和曉絹的方向微微點個頭,曉絹鬼哭神號的說她愛上紀嵐了,他巴了一下曉絹的頭:“神經病。”
曉絹半夜就不舒服,隔天清早隊伍要登頂,曉鋒只能留下來陪她,曉絹推著曉鋒:“哥,你去登頂,我自己留在這裡沒問題的。”曉鋒堅持要留下陪她。
“你登頂去吧!我來陪她,我們剛好可以作伴。”紀嵐輕柔的嗓音響起,繼續說:“我有些高山反應,剛好可以和她作伴,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去登頂吧!”
曉鋒呆愣的看著紀嵐,幾乎在這個霧雲裊裊的當下確認了自己喜歡她,曉絹興奮的推他快走,隊友也催促著他,他只好戀戀不捨的跟著登頂去,其實他倒是比較渴望留下來和紀嵐在一起,尤其看到有男生留下來陪著她時,莫名的醋意橫生。
登頂回來後,大家就要拔營走人,曉鋒頓時覺得遺憾,他問曉絹有沒留紀嵐的聯絡方式,曉絹叨叨絮絮的說:“她說陪同學來參加的,同學的男友是這個登山隊社團的,如果知道是有男生為了認識她才讓同學約她同行,就不來了,那個男生一直粘TT的,等一下下山後還要坐在一塊回台北,她覺得有點困擾,喔!對了,她叫“余紀嵐”。”
“不然妳約她來我們高雄玩就可以避開那個男生了啊。”曉鋒覺得必須製造機會。
“欸,好辦法,我跟她說。”曉絹帶紀嵐來到他們的帳篷,說了他們的建議,紀嵐聽了唇角一勾,露出兩個酒窩,曉鋒頓時心跳異常,口乾舌燥的期待她的回答。
“妳這麼說,我倒想起一個辦法,我舅舅住在台南,如果不麻煩你們,就搭你們的便車到台南舅舅那兒住幾天。”紀嵐望著他們等著答案。
曉鋒傻傻的看著紀嵐,曉絹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他才回神:“不麻煩,我跟領隊說一下就好,遊覽車還有幾個空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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