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英雄的強者 - （27）無法接受的勝利

面對突如其來的龍捲風，爆豪愣住了：「喂喂，這什麼啊⋯⋯？」

但他也只訝異了一下，隨即扯開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嘛！」

巨大又強悍的颶風壓迫著在場每一個人，然而在下一秒，它就憑空消失了。

在揚起的塵沙中，爆豪隱約看到對面的人朝下倒了下去，而在煙霧散去後這件事也得到了證實。

植織倒在擂台上，腰側隱約有血從衣服布料中滲出，她長袖運動服始終遮擋的右手也慢慢的沾染了血跡。而她的雙眼緊閉，明顯是失去了意識。

午夜愣了下，接著就上前查看植織的情況，片刻後，她舉起手：「早見失去意識，爆豪晉級！」

「快點送去醫務室！」宣布完比賽結果後午夜連忙吩咐一旁的機器人，然後把植織抱上擔架。

「⋯⋯蛤啊？」一直在一旁呆站著的爆豪直到宣佈勝利都沒回過神來，他眨了眨眼，將視線緩緩移到躺在擔架上昏厥過去的植織身上。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咋了聲舌後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擂台。

「呃⋯⋯下一場，是爆豪對轟！」禮物.麥克風似乎有點傻住，沒有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繼續播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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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聽見肉體摩擦地面的聲音，她緩緩的睜開眼，面前是一道和式的門，從門的縫隙中望去，裏頭一名翠綠色頭髮的男孩正倒在地上，並摀住破皮的左手，而房間的另一頭，是她的⋯⋯父親。

⋯⋯是夢啊⋯⋯話說她剛剛在做什麼來著？是在比賽嗎？啊，輸掉比賽了，好像是腰側突然傳出一陣劇痛，結果害她不小心暈過去的樣子？

⋯⋯爆豪應該很生氣吧。

『這點小事就喊痛，你將來要怎麼繼承這個家？』對了，這好像是四歲多的事情吧？現在看起來哥哥那時候好可憐啊。

好神奇啊，在夢裡獨立思考這種事，據說是叫清醒夢嗎？在這裡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十分的自由，但醒來一切就會結束。

『⋯⋯植織。』小時候的她抬頭，父親拉開門，揪住在偷看的她，『不要隨便偷看，走開。』

嚴峻又淡漠的聲音，讓小時候的自己備感壓力。——早知道就不要偷看了。

『是，非常抱歉！』她低著頭道歉，快速的跑回房間。

說是清醒夢，實際上自己也不能幹什麼吧？就像個旁觀者一般，看著過去發生的事情。

小時候的她在房間獨自訓練了一會後就跑出了家門，打算去找幾天前交到的朋友。

『小織？』剛踏出家門不久，一道不確定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她轉過身，露出笑容。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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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過來，在睜開眼的瞬間拍掉了一隻朝她伸過來的手。

「啊，妳醒啦？」對方毫無愧疚感的開口。

「你在幹嘛啊⋯⋯？你頭是怎樣？體育季結束了嗎？⋯⋯你被爆豪揍了？」她看著焦凍頭上與身上的繃帶，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

「妳剛剛一動也不動，我以為妳死了，探一下呼吸。」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現在在講什麼？」

「嗯⋯⋯還有，體育季結束了，等一下要去頒獎台那邊等待。」焦凍剛說完，復原女郎就拉開旁邊的門簾並把他身上的繃帶都拆了。

「好，復原得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還有早見妳的傷我就不特別說了，妳應該知道為什麼會暈倒吧？妳身上的繃帶我就不先拆了，快點去頒獎台吧！」復原女郎邊說邊俐落的把東西收拾並把他們給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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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輸給爆豪了？」在前往放著移動式頒獎台的地下室的途中，植織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

「⋯⋯蛤？怎麼輸的？」

「我在最後面的時候沒有用火焰，就被爆豪的爆破給擊出場外了。」

「火焰？啊啊，是喔⋯⋯」兩人再度陷入意外尷尬的沈默中。

「⋯⋯我⋯⋯有點迷惘。」焦凍突然開口，他盯著自己的左手，繼續開口：「那傢伙的火焰⋯⋯這份力量，到底該不該使用。剛剛跟綠谷的對決中，他說這也是我的力量⋯⋯」

哎？這孩子⋯⋯她現在是要開導他嗎？哎？話說為什麼要跟她討論？？？植織內心慌亂了兩秒，隨即冷靜下來，說出了個不負責任的發言：「⋯⋯隨你高興吧？」

「？」聽見了意想不到的發言，焦凍撇頭望向他身旁的人。

「反正個性這個東西既然出現在你的體內，那它就是你的東西了，你要不要用都隨便你，都是你的自由。我是這麼認為的啦，我也不會強迫你一定要去用。」說著就到了地下室，她雙手一攤講完了結論後就推開了大門。

「⋯⋯？等我一下。」看到裡面的景象後她快速的退出地下室，並在一分鐘後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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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到，腳下的頒獎台便開始震動，頭頂上的門也被打開，陽光照了進來，煙火與鞭炮聲響起，伴隨著觀眾的歡呼聲一起傳到底下。

「那麼現在進入表彰儀式！」午夜敬業地對著鏡頭微笑著，但底下的學生卻驚恐看著她的背後。

「咕嗚！唔唔唔！！！！」站在第一名的位置的爆豪全身被鎖鏈綑綁，就連嘴巴也被一個奇怪的東西給套住，但就算這樣他還是不停的掙扎著並對他身旁的兩人泛出赤裸裸的殺意。

「喀擦。」突兀的快門聲響起，他帶有殺氣的轉過頭，只看到一旁的植織正低頭看著手中的相機，嗤笑了聲後收了起來。

「！！！」這傢伙在幹什麼！

「本來並列第三的還有飯田同學，但是飯田同學因為家裡有事提前退場，請大家多多見諒呦～」午夜說完對著鏡頭拋出個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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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予獎牌，今年頒發獎牌的當然是他——」午夜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就從高處落下。

「「我-帶著獎牌來了！/就是英雄，歐爾麥特！」」兩個人的聲音疊在一起，場內頓時不自然的沈默了一下。

「哇，好尷尬。」植織輕聲說道，接著看見歐爾麥特朝她走來。

「早見少女，恭喜妳，妳很強。」歐爾麥特將獎牌掛在她脖子上。

「但是對於身體狀況也要多注意一下啊，別太逞強。」

「我也沒逞強啊，那是意外、意外——」植織強調著，接著就被歐爾麥特強制來了個熊抱。

「唔喔，香香的，居然沒有汗臭味⋯⋯」她的下巴抵在歐爾麥特的肩膀上，漫不經心的推測起是哪一牌的洗髮精。

在她恍神的時候，歐爾麥特接著走向焦凍，「轟少年，恭喜你。」

「在決戰不使用自己的左半邊，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因為經過綠谷一戰，⋯⋯我變得不明白了，我現在也有點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在意他了，我也想成為像你那樣的英雄，可是⋯⋯單單靠我自己想通，是不夠的，有些東西我還要清算。」說著，焦凍的眼神逐漸轉為堅定。

「⋯⋯你的表情完全不一樣了，我不會多問，現在的你一定能夠獨立清算的。」歐爾麥特也抱了抱他。

「那麼，爆豪少年。不過這樣子也太過了⋯⋯」歐爾麥特走到爆豪前方，伸手把他嘴巴上的東西給拔了下來。「之前說的話漂亮的達成了呢。」

「歐爾麥特，這樣的第一⋯⋯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就算世人都認同，我自己無法認可就什麼都不算！」爆豪意外的並沒有瞬間破口大罵，只是他的臉扭曲到了一個極致，像極了敵人。

「嗯！在這個客觀評價為重的世界，沒有多少人能堅持主見，認同主觀評價，接下它吧！把它當作『傷疤』，牢牢記住！」歐爾麥特點了點頭，接著就要強行把獎牌掛上。

「我都說了不需要！！！」爆豪掙扎了一會，最後獎牌被掛在了他的嘴巴上，因為他過於防守自己的頸部而忽略了過於張開的嘴。

「好了，這一次雖然是他們幾個，但是各位！在場的所有人都有站在這裡的可能性！如你們所見！競技！互爭高低！勇攀高峰的矯健身姿！下一代的英雄已經冒出堅韌的新芽！在這裡，我最後說一句！」歐爾麥特掛完獎牌後轉身面對攝像頭以及雄英一年級的全體學生。

「各位！請和我一起高呼！一二三！辛苦了！！！」

「Plus Ultra⋯⋯？」

「Plus……」

「Plu⋯⋯」

「Pl⋯⋯」

「P⋯⋯欸？」

今年雄英體育季第二尷尬場面浮現。

「這種情況應該要說Plus Ultra吧？歐爾麥特！」

「欸⋯⋯我想說大家都累了嘛⋯⋯」

「寫作好對手，讀作『朋友』嗎⋯⋯？」在一片混亂中，植織像是領會到什麼般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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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辛苦了，所以明天後天學校放假。」體育季結束後，各班都先回到教室等候。相澤老師在講台上宣布了這件事。

「職業英雄招人申請等我們整理好了，放假回來再發表，你們就興奮不安的回家休息吧，解散～」他講完就緩慢的移動出教室，教室內也隨之傳出騷動。

「放水混蛋跟瘋子！我現在就去借體育館，你們給我滾來再打一場！混帳！」爆豪率先拍桌起身回頭怒吼，但等待他的只有空蕩蕩的課桌椅，植織站在窗邊打開窗戶跳了下去，焦凍則是先一步走出了教室。

「有種別跑！瘋子妳給我把照片刪了！」

「抱歉爆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植織利用個性安全著地，她朝著爆豪揮了揮手：「放心吧，我不會把它拿去賣的，頂多裱框放在家裡在多年後當你的遺照！」

「妳在說什麼鬼話啊！相機交出來！」爆豪說著也爬上窗戶準備跳下去，綠谷見了趕忙衝上去用沒打石膏的左手抱住爆豪。

「小勝別激動！跳下去會沒命的！」

「你的腦袋是進水了嗎！雖然沒試過，但老子只要用個性就會沒事了啦！閃開！」

爆破聲響起，綠谷欲哭無淚。——走樓梯不好嗎？？？

在他們爭吵的時候，植織早已溜走跑到賣著食物的攤販旁。

「⋯⋯今天買這個回去應該就不用煮飯了吧？老板，麻煩炸魷魚跟章魚燒各兩份。啊、那個糖葫蘆跟棉花糖也一起。蕎麥麵就兩盒吧，涼麵一盒。雞肉串十個。炒飯兩盒就好，謝謝。」看著錢包變得空蕩蕩的，她沈默了一下，「⋯⋯我是不是，煮飯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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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去的路上，手機震動了下，傳來了個訊息。

快得過頭的男人：比賽好可惜啊～妳現在怎麼樣？

小織：⋯⋯

小織：我突然覺得你那長得過頭的名字很礙眼，抱歉。

快得過頭的男人：阿咧？

快得過頭的男人：要不然我改妳也改？我堅持平等！

小織：喔，你改點正常的。

【小織將自己的名字改為早見風織】

【快得過頭的男人將自己的名字改為HAWKS】

早見風織：⋯⋯有點像回到一開始的樣子了。

HAWKS：我那時候沒有這個名字吧？

早見風織：說起來，你體育季有想指名誰嗎？

HAWKS：目前有一個人選，妳有什麼推薦的人嗎？

早見風織：常闇踏陰。

HAWKS：哦！跟我想的人一樣呢。妳為什麼選他啊？

早見風織：個性不錯，要不是我的速度比他快，可能會輸在力氣上。

HAWKS：哦～

早見風織：你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吧？

HAWKS：嗯，因為他也是鳥類？還有USJ的事情也順便問一問。

早見風織：？

早見風織：你應該知道我也是雄英學生吧？

HAWKS：可是我問了妳也不講，還兇我⋯⋯

早見風織：有那回事？

早見風織：你壓根沒問過我吧？說什麼話，我有兇過你嗎？

HAWKS：哎？妳忘了？那⋯⋯

正認真的看著對方輸入文字，植織歪頭思考，「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啊？」

手機傳來一聲通知，她正要低頭去看，前方卻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又見面了啊，妳怎麼每次都拿著吃的？」

「⋯⋯補釘⋯⋯？啊！嫌棄蕎麥麵的那個傢伙！」前幾天經歷了敵人那檔事，結果完全忘記了那時候自己為什麼會跑去那了，想起躺在垃圾桶的蕎麥麵，她皺了皺眉頭。

「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我只是隨口講了一句，妳就把它丟進垃圾桶了，那時候餓得要命，雖然味道很怪但還是能勉強湊合著吃⋯⋯」

「⋯⋯你，不會是把它從垃圾桶裡撿回來吃掉了吧？」植織的表情有些複雜，帶著同情及嫌棄的心情，掙扎著將五個雞肉串跟一盒炒飯遞給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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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啊，我最後跟一些人『借了點』飯來吃。」男人毫不猶豫地接下她遞來的食物。

「我說啊⋯⋯你快點去找個工作吧？整天當無業遊民是吃不了飯的，你總不可能每次都遇到我啊⋯⋯而且一個男人靠著學生來吃飯不丟臉嗎？」她只聽說過靠爸靠媽靠姐靠哥族，還沒聽說過靠學生族啊！

「⋯⋯那身制服，妳是雄英的學生啊，妳想成為英雄？」

「算是⋯⋯吧。」

「是喔。」男人接著默默啃起了雞肉串。

「⋯⋯我知道附近有個地方在招人啦，你慢慢吃，跟我來。」植織無奈地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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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到一個餐廳前，男人看了看一旁的徵人文，「不限學歷，會炒菜，有方便做飯的個性即可⋯⋯？」

「沒錯，你應該會做飯吧？」

「多少會一點，但我不想做這個工作欸⋯⋯」

「你還嫌啊⋯⋯你就先待到找到適合的工作再說吧。老闆，這裡有個想找工作的。」

「喔是早見啊，把他帶到那邊的桌子吧，一會面試，妳是點跟平常一樣的吧？」裡頭有個站在廚房的中年大叔，他一邊攪拌著一鍋不明物體，一邊詢問道。

「啊、等等，無業遊民你想吃什麼？」植織突然想起，轉頭看向男人。

「隨便，我現在很飽。」他拎著空盒子走向一旁的垃圾桶，開始進行了回收分類。

「那就不用了，直接開始面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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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先生，你的名字是⋯⋯？」植織拿著手中的資料，另一隻手的原子筆敲了敲桌面。

「慢著，為什麼是妳在負責面試？」

「跟老闆混熟以後，這種事情通常就是我在負責了，偶爾還能聽到不少八卦，還能幫老闆挑選人才，一舉兩得。所以你的名字？」

「荼毘。」

「麻煩用真名否則當成可疑人物哦——」

「嘖，我現在不想講。」

「那就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老闆，沒有意見嗎？」

「沒。」

「好，那下一個⋯⋯你的個性是？」

「蒼焰，就是可以釋放出藍色火焰。」荼毘說著，他的右手指尖也跟著躍動了一縷蒼藍。

「早見！錄用他！」從廚房傳出了老闆激動的靈魂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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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對喔，你一直想要一個火個性的人來節省瓦斯費來著？好，那荼毘，你現在開始上班可以嗎？」植織快速的用原子筆在資料上填寫了幾下，隨後提出最後一個問題。

「⋯⋯蛤？可以。」

「ok，這是你的圍裙。」一件墨綠色的圍裙被拋到他腿上。「努力工作別再當無業遊民了啊，我要先回去了，晚餐快冷掉了。老闆資料放你櫃檯上啊，再見。」

門被關上，荼毘套上圍裙認真的詢問老闆：「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先來這邊試一下個性，等等客人來了就去接待，你應該知道有人進來要說什麼吧？」

「⋯⋯什麼？」

「歡迎光臨，客人走時要說謝謝光臨，來，說一遍！」

「⋯⋯歡迎光臨？」

「怎麼有氣無力的？氣勢拿出來啊小伙子！再跟著我喊一遍！歡迎光臨！！！」

⋯⋯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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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轟家--

「小織，我有看到體育季的報轉播喔！最後面真可惜，是吧？」植織剛走到門口，冬美就站在那裡等待了，她笑著招呼。

「⋯⋯對啊，這是晚餐。」植織把手中好幾大包食物遞給了她。

「哇啊，好多，話說妳看起來有點開心，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嗯⋯⋯算是幫一個無業遊民找到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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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空.人力仲介.植織：為什麼我好像常常把別人推薦給別人啊( ･᷄ὢ･᷅ )

（未來）

荼毘：之前莫名被人帶去面試⋯⋯還過了

植織：聽我說，現在敵人都不好當的⋯⋯吃個飯都有困難，哎，別當了別當了，專心工作吧

2022.6.10～2022.7.17 柒染

為什麼我打這一章可以打一個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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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無法接受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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