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商務車開進省城市郊一座圍著高牆的別墅停下,許文、白珊珊、劉曉華、安娜下車來,跟隨在別墅的管家後來到書房。
書房正中,老胡正全神貫注的提筆劃國畫,四個人在畫桌前屏息凝神站住,只等到老胡將畫作完成。
老胡終於收筆,得意洋洋的端詳自己的佳作好一陣,這才抬眼和許文招呼。
許文謙卑的向老胡一欠身,三個女人站在他身後向老胡綻放桃花般的笑容。
老胡看看許文身後亭亭玉立的三個美女笑說:“都是年輕人,正好,正好,王波馬上陪我兒子到。”
許文聽明白這裡的意思,趕緊說:“王波老說要把我介紹給胡剛認識,今天緣分到了。”
老胡低頭繼續欣賞自己的畫作,對許文的答話似聽非聽的點點頭。管家進來,要領四人去用茶,老胡抬起頭,笑眯眯的對劉曉華招招手。
老胡和善的說:“讓他們喝茶去,你來陪我再畫一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劉曉華挺了挺豐滿的身子,甜甜地答:“我叫劉曉華。”
老胡文鄒鄒的喃喃:“曉華,曉華,中華破曉。真好,真好。”
許文小心的退到劉曉華身後,輕輕推一把她。劉曉華心領神會向老胡走去。許文帶白珊珊和安娜及時離場,老胡那點破嗜好就讓劉曉華滿足去。
見老胡沒有挑自己,白珊珊心中竊喜,但轉念想到等下要坐在王波身邊,心裡又害怕起來。哎,今晚走一步看一步,王波來了再把劉曉華推過去,自己說什麼也不讓那個變態碰。
劉曉華嫋嫋婷婷的走到老胡身邊。她們三個來之前特地安排穿短擺旗袍,盤上國風髮髻,各自不同高度的高跟鞋把三個調整到同一個水平線,看上去各個都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閨秀。劉曉華這身短擺旗袍是白珊珊特別挑選的,克萊因藍底的碎花,在高開叉和前凸後翹身材的加持下,顯得淑雅中帶著那麼些許小心機的風騷,果不出所料讓老胡一眼看中。老胡溫文爾雅的攬住劉曉華的細腰,溫柔又憐愛的輕輕愛撫,劉曉華配合的腰身一軟,若即若離的和老胡肌膚相親。
老胡湊到劉曉華飽滿的柔軟處,閉上眼深深吸一口這女人誘人的體香,心醉神迷的睜開眼,玩味的細品這尤物的柔弱無骨。
劉曉華嫵媚的看著老胡,面頰多出一層紅暈顯得更楚楚動人。她看到老胡眼裡熠熠生輝,卻看不出其他男人那樣的熊熊綠火。看來,許文交代的是真的,老胡不行,圖個游龍戲鳳罷了。
劉曉華溫柔的主動問:“胡先生,接下來您想畫什麼?”
老胡挪到劉曉華的身後,雙手環住劉曉華的細腰輕輕摩挲,他的雙手慢慢的向上移動,觸碰到她的柔軟,輕輕的撫摸開去。
“呀。”一陣瘙癢讓劉曉華全身一緊,克制不住的婉轉出聲。
老胡輕聲問:“你想我畫什麼?”
劉曉華:“要不,畫我吧。”
老胡聽得心裡一動,開心的笑說:“好,把你畫進來。”
老胡放開劉曉華,劉曉華轉個身,被老胡牽著手來到畫桌正對面,老胡伸手熟練的解開劉曉華旗袍上的搭扣,旗袍滑落,珠圓玉潤的粉嫩胴體把老胡看楞。
旗袍裡是透明的輕薄內衣,內衣脫去,還有一層膚色連體油亮薄絲,顯得全身上下的肌膚水嫩水嫩的,讓人聯想到出浴後的她濕漉漉的千嬌百媚。
老胡盯著劉曉華,一刻也不肯放過這難得的尤物。劉曉華掃一眼老胡的兩腿間,竟對老胡生出些許可憐。
劉曉華嫣然一笑:“要不我躺到畫桌上,您畫一幅睡美人?”
老胡眉開眼笑的退回到畫桌後,向劉曉華比了個請的手勢,劉曉華嫋嫋婷婷的走到畫桌前,輕盈的一翻身,側躺在寬大的畫桌上,一隻嫩手將頭枕起,玉腿和玉足繃成修長的筆直,接著一條玉腿直直的掰過頭頂,另一隻嫩手緊緊抱住掰過頭頂的玉腿。一個頗有藝術和技巧的風騷一字馬造型就這麼成了。
老胡被劉曉華文藝的風騷直接看傻,腦子裡的那些激情歲月此時此刻成了被揉成團的白紙。官場出生入死數十年,到自己不行了的年紀才發現,這才叫藝術,他媽的遲到的藝術。
老胡拿起兩隻大號毛筆,一隻輕輕的觸碰到劉曉華渾圓的柔軟,毛筆輕輕的在她的柔軟上來回,又集中在她堅挺的殷紅流連忘返。另一隻遊走在她一字馬粉嫩的中間,筆頭很快被不斷溢出的花蜜打濕,他將筆桿嵌入她濕噠噠的花瓣深入淺出的摩擦,不時的用濕噠噠的筆頭調弄敏感的花蕾。
“啊。”劉曉華眼神迷離的呼吸急促,連綿不絕的嬌喘從微張的嬌唇中飄飄忽忽的縈繞在老胡周身經久不散。
“呀。不行了。啊。”劉曉華緊緊抱著掰起的玉腿,全身顫抖不止,老胡沒有停下的意思,她的顫抖一陣又一陣,直到開始劇烈的扭動,晶瑩的花蜜從花瓣裡難以自持的噴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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