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有過強烈地忌妒一個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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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戶川柯南將灰原哀護在身後,她內心升騰的是難過是忌妒是苦澀。輕輕咬著下唇,毛利蘭強行將自己的感情嚥下,轉而溫柔又疑惑地看著他們,問他們發生什麼事情了?又得到了相同的敷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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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孩子是天生的演繹高手了,在江戶川柯南一點都沒發覺她的異樣後,毛利蘭在心裏同意了鈴木園子曾經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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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站在一旁的灰原哀倒是靜靜地注視著她,好似察覺了什麼……不,或許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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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是工藤新一的這件事,是在某一天晚上發現的,對方大概沒想到自己會被她跟蹤,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前往了工藤宅,然後在門口處等他的,工藤友希子的懷抱裡親口說出了真相,而那個時候,毛利蘭就躲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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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幾乎可以說是天生的暗殺者了,無聲、沒讓人發現的將一切聽得七七八八,剩餘的她也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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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依舊平平淡淡沒有變化,她並沒有打算拆穿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她的青梅竹馬是為了保護她,才選擇隱瞞這些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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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在發現灰原哀的身份,以及兩人之間的默契後,她又怎麼可能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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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的壓下那些對她來說漸漸變得酸澀難受的感情,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一切,直到那件事發生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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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清醒後,她發覺自己枕在了灰原哀的大腿上,聽著灰原哀激動且傷心的聲音,她朦朧的視線裡,小女孩滴滴答答的落下眼淚,那絕望到幾乎是在祈求似的讓她保持清醒,但是她的視線漸漸變得灰暗,就連動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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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灰原哀朝著遠方哭喊道:「拜託了,拜託了工藤!求你快點回來!不要讓她、不要讓她死了!不要讓她像我的姐姐一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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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她的只有燃燒著的屋宅發出的劈哩啪嚓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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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前,毛利小五郎接到一個案子來到了大阪,帶上了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當然還有少年偵探團、灰原哀跟阿笠博士。結果案子的委託者才是殺人埋屍的兇手,他早就不想活了,只是瘋了一般想要多帶點人一上路,所以在灑了汽油的身上點燃了火苗,大家都逃出開始燃燒的宅邸,就連兇手都被帶出來了,只有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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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發現組織成員蹤跡的江戶川柯南太過激動了,他想要去跟蹤那個成員,卻忘記了自己身陷危險之中,毛利蘭發現後,為了找他而走了回來,江戶川柯南也不是真的蠢,趕忙忍耐自己衝動的性子,跟著毛利蘭離開了宅邸。才剛從宅邸離開,服部平次一句兇手另有其人,就將草草確定好毛利蘭沒事的江戶川柯南給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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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前腳剛走,毛利蘭就倒下了,這裡的位子很偏僻,如果灰原哀沒有發現毛利蘭不見,而跟著服部平次後面走的話,她根本不會發現倒下的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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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時候……不對!有的!是那個自我燃燒的混蛋推了她一把!」灰原哀掀開毛利蘭背後的衣物,臉色蒼白的說道。當時毛利蘭察覺到對方打算點燃身上的汽油後,向那個男人衝了過去,沒想到他意外的警惕,將放在腳邊的重物丟向了毛利蘭,儘管毛利蘭馬上改變了姿勢閃過了重物,男人卻撲過去一把將她推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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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小蘭姐姐!毛利!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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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並不知道這件事,尤其毛利蘭之後的行為舉止太過正常了,連灰原哀自己也沒察覺到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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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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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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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是心臟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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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趕緊把毛利蘭的額頭下壓,讓空氣能夠從嘴巴進入到身體裡,然後跪在地上為她做CPR,途中她不只一次將毛利蘭與宮野明美的身影交疊在一起,見少女的呼吸還未恢復正常,灰原哀第一次急的都哭出來了,她向著少女喊話、為她度氣,希望她能夠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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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電話打了,幾乎要啞了的喉嚨也不斷的高呼求救,更低的是祈求著,希望毛利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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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工藤!」灰原哀下意識地喊著,從眼框滑落的淚珠滴在了毛利蘭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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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利蘭恢復清醒時,就從模糊的視野裡看見了,小女孩低頭為她做著人工呼吸,一次接著一次,拼了命地做著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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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毛利蘭恢復心跳,灰原哀著急地搬著少女的頭,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她狼狽的樣子被人看了還以為真正受到重傷的是她,而不是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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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清醒!妳會活下去的!所以——保持清醒!」灰原哀啞著嗓子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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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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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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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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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無聲地叫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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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還是無力地閉上眼睛,只是她能夠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灰原哀緊緊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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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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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呼吸器,大家擔憂地站在旁邊,尤其工藤新一,不,江戶川柯南自責的看著她,他臉上的疲憊清晰可見,好幾次被毛利小五郎要求去休息,但是都被他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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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已經陷入沉睡三天,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和她都會來看望毛利蘭,只要看著少女毫無活力的臉龐,灰原哀內心便生出恐懼的情緒,她害怕毛利蘭會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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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這裡,姐姐的身影就會與毛利蘭重疊,然後……一同叫喚著她的名字,她們會笑著轉身,不管她的挽留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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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妳一定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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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站在病床邊,灰原哀就會這樣祈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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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五天,毛利蘭才張開眼睛,看她沒什麼大礙後,灰原哀這才鬆了口氣,也不停留的轉身離開,不過她未能察覺身後緊緊凝視著她的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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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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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不止一次察覺到毛利蘭的視線了,她多次懷疑自己是否在哪裡露出了什麼破綻,導致對方一直緊盯著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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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都會注意著江戶川柯南的她,一有機會就會湊近灰原哀身邊,並不是要拆穿什麼,就很普通的問她近況,有時還會讓江戶川柯南捎來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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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江戶川柯南自己都不明白,只要是有關於毛利蘭的事情,這個戀愛腦總會下意識的忽略許多事情,就像現在自己被毛利蘭堵在了地下室,那個大偵探還在跟服部平次在外頭奔跑破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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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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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彷彿嘆息似的呼喚,她眼神詭異地停留在灰原哀的唇上,爾後又移開了視線,緊盯著擋在地下室門口的灰原哀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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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姐姐,有什麼事情?如果是找江戶川的話,他人不在這兒。博士也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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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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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的回答令灰原哀瞪大眼睛。也就是說,毛利蘭是專門來找她的,趁著江戶川柯南和阿笠博士不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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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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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冷靜下來,恢復鎮定的問道,她放在背後的手握住了門把,將還未闔上的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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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什麼嗎?」毛利蘭沒有回答灰原哀的問題,她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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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後面沒有什麼,只有一台電腦,裡頭編寫著APTX4869的程式,還有江戶川柯南使用臨時解藥的副作用……等等的一堆完全不能夠讓其他人發現的重要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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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灰原哀抬頭看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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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忽地笑了起來,伸手溫柔地撫摸著灰原哀的臉,也不等她掙扎,就說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語:「沒關係,我不在乎這些。現在,我只會注視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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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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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的低下頭,唇瓣貼在了她的唇上,眼神專注地注視著,整個人受到打擊的灰原哀,小女孩已經忘記自己必須推開少女,只是被動地接受了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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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一隻手插進外套口袋,默默地按下了手機發送訊息的按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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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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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被毛利蘭按壓在門扉上,這個親吻並不是多麼熱烈,毛利蘭施加在她身上的力氣也不大,只是灰原哀在回過神準備推開毛利蘭時,看見了少女的眼神,實在太過悲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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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知道了!知道的可能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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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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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門扉被毛利蘭打開後,灰原哀才察覺不對勁,但是早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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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想要開口,嘴唇才剛開啟又被人堵上了,舌頭侵入的瞬間,灰原哀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毛利蘭一邊抱著灰原哀走進房間一邊關上了門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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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在意嗎?灰原哀怒瞪著毛利蘭,對方僅僅是加深了親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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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著吻著灰原哀,走到了電腦桌前,手指極快地打開了螢幕。唇瓣分離,毛利蘭望著喘著氣,眼神警惕地盯著她的灰原哀,無奈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們在隱瞞什麼,我也知道柯南就是新一,我原本是不打算拆穿的。」她睨了眼螢幕上的資訊,上面用英文打了很長一段,不過看到第一行的人名後,她就收回視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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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為什麼?」還喘著氣的灰原哀用力推開了毛利蘭,踉蹌地往後倒,她連忙伸手抓住桌子,並腿軟的靠在電腦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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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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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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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妳激起了我的好奇,我想要知道妳是誰,想要知道妳的過去,還有所有的一切。」毛利蘭認真的說:「我從未這般積極的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就算到了從前,我也只會埋在心底,只有妳,我破不及待的想要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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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灰原哀平復了喘息後,不敢置信毛利蘭這麼做的原因,她咬了咬下唇,說道:「就因為這樣,妳這樣對我?……然後呢?妳看到了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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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看到我要的答案。」毛利蘭順手關掉了螢幕,她眼底閃過一絲茫然,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灰原哀觀察後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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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請妳離開。」灰原哀克制住自己稍顯崩潰的內心,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臉色難看的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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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沒有聽從,她伸手握住了灰原哀的手,想要扳開她快要插進手掌裡的指甲:「妳覺得我為什麼要親吻妳?利用妳進入這間房間?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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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妳救了我之後,妳已經佔據了我所有心神,除了對妳的好奇以外,我找不出其他答案,然而就在剛才,我或許得到了答案。」這就是為什麼毛利蘭發送出那個訊息,她其實早有猜測,只是不敢相信罷了,現在,她選擇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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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那天焰火下,為了救她,一次一次的呼喚和急救,讓灰原哀成為她心中不可抹滅的影子;也或許是對她為何拼了命要救自己的好奇影響,她的注意力都被灰原哀吸引,最終一發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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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夠了!」灰原哀不想理解這些複雜的事情,她不該參合進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之間,「妳只是一時想不清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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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棄讓毛利蘭離開,自己轉身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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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太清楚了。」灰原哀的手臂被毛利蘭抓住,少女的笑容彷彿要哭出來一般,她說:「妳和新一之間的相處總是讓我忌妒,以前是忌妒妳,現在的我卻在忌妒新一。如果我也只是個七歲的孩子,是不是每天上下學都能走在妳旁邊,和妳聊天、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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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我似乎喜歡上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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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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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無法接受這個告白,她直接拒絕了。毛利蘭的淚水惹得她心裡內疚不斷,可是她又真的沒辦法接受,她甚至無法想像自己之後要怎麼去面對江戶川柯南。難道要對他說,你的女朋友跟我告白,不過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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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辦法呢!」毛利蘭收起眼淚,面帶笑容的樣子讓灰原哀心裡升起了不安,她說:「我想要任性一回,我不會放棄的哦,小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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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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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妳接受我的,不管要花多少時間。」毛利蘭額頭抵在灰原哀的額頭上,聲音溫暖且深情:「因為我——最擅長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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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鯊魚被海豚攔住了去路,海豚說她想要待在鯊魚身邊,儘管鯊魚身處在深海,她也義無反顧的朝她前進,直到鯊魚不再推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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