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射進室內,打亮佈置喜慶的新房。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05oikxmN5
花金舟微微張開雙眼,床帳很是陌生,她懵懵地看了一會,記起她昨天成親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XdzbNRlUU
她在被窩裡伸展雙手,感到腰肢痠軟,腿間疼痛,瞬間想到昨夜丈夫待她既溫柔且熱情,她的面頰羞紅。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i1vHMcQ4L
她摸到身邊的床鋪涼涼的,疑惑何寅安在哪裡。她慢慢起身,瞧見地上睡得不醒人事的何寅安,鬆了一口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Tt111DBP3
「相……咳……咳咳……」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DKLImlgU6
她的喉嚨嘶啞,看來昨夜真是太荒唐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mruYThNEx
這時門外的夏月問:「二少奶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5IG3P88K1
金舟覺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來得正是時候,「……夏呃……」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Pg0BL0ooH
夏月說了句:「奴婢進來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DklTxjlHl
她一入內就見到花金舟坐在床上,以鴛鴦被蓋住身體,僅露出面蛋和脖子。雙頰紅得跟海棠花一樣,微紅的唇角宣告昨晚洞房之事。
何寅安則大字形躺在地上,身穿褻衣褲,新郎喜服被丟到一旁。夏月覺得他太滑稽了!堂堂一個侯府公子竟然睡在地上,真是有失體統。
夏月忍住別笑出聲,倒了杯茶,躡手躡腳避開何寅安,走近金舟,近看之下見到不少紅點散落在金舟的肩頸位置。
昨夜他們沒叫水還以為何寅安沒到婚房哩!
金舟小口小口喝茶,即使她想快速止渴,她仍緊記平日的禮儀。
「我要梳洗。」
夏月輕快地轉告金舟的命令,陳氏得悉後有條不紊指揮丫鬟,當浴桶注滿熱水時,何寅安仍在呼呼大睡。
金舟瞪了整夜折騰她的夫婿一眼,一想到昨夜的纏綿,面顯得更紅,吩咐下人:「找人扶相公到床上,免得著涼。」
當她泡在熱水裡時,疲勞一掃而空,但腿間的不適依舊明顯。一想到昨夜夫君一直操弄,甚至越來越用力,害她受不住昏了過去,真是羞死人了。
夏月見金舟雙手捂住泛紅的臉頰,不發一言以浴巾輕拭她的背,想不到她身上的痕跡如此明顯,也沒想到樣貌看似斯文的何寅安如狼似虎,心疼自家小姐被如此折騰。
她心裡埋怨昨晚風雨聲太大,害她聽不到房間裡的動靜。
「夏月這樣不行,讓婆子來。」
陳氏見夏月輕手輕腳怕弄痛金舟,該清潔的位置全都避開。她搶下浴巾,伸手到金舟的兩腿之間。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D8sIqeBCz
金舟趕緊合上雙腿驚呼:「奶娘?!」
雖說她的身體,這些服侍她的人早就見過,但被人觸摸那私密之處,仍是感到尷尬。
「姑娘家的身子嬌貴,那些多餘的精水要處理乾淨,才不會壞了身體。」
金舟知陳氏的經驗比她豐富,她反駁不了,只好讓陳氏拭擦,「痛……」
「好姑娘,放鬆一些。」陳氏感到金舟的身體僵硬,手指輕按她的陰唇,見按得差不多,一把力按她的肚子,只聽到金舟大叫一聲:
「啊!要尿了!」
「將多餘的精水排出來,才有利身體健康。」陳氏清理一會,見處理完畢便說:「二少奶奶要留意房事後的清潔和保養,早些誕下子嗣才能在武信侯府站穩陣腳。」
金舟差點因羞恥而哭了,當她聽到陳氏的話,才打住眼淚,清醒過來。她明白她的身份是無法嫁入侯府,現在許多人都在看她和爹的笑話。
所以,她一定要生下兒子,這樣就能母憑子貴了。
陳氏見金舟收斂少女嬌氣,知道花家大小姐是個認清形勢的人,便直話直說:
「世子和世子夫人成親多年仍無所出,如果二少奶奶生下長孫,在侯爺和侯爺夫人心裡的份量就佔重幾分了。」
就算花金舟的父親是吏部尚書,但根基不深,能讓女兒嫁到侯府也是始料未及。畢竟武信侯是開國功臣,是襲爵又有食邑,靠考科舉翻身做官的花大人不同。
「等會塗些藥,」陳氏瞧見金舟身上一塊青一塊紫,幸好她早有準備。「好姑娘,快洗好擦藥,以免誤了吉時。」
金舟含糊應下,心忖:不知相公起床了沒?
她塗上軟膏後,夏月跟其他丫鬟七手八腳替她梳妝。
此時,何寅安終於醒過來。他見到金舟一身海棠紅衣裙,黑髮簪金釵,既喜慶,也得體。一看就知是大家閨秀,是他覺得最無聊的類型。不論是他後院通房的溫柔小意,還是青樓花魁的冶豔勾人,他皆由衷欣賞。
他覺得頭顱疼痛,不耐衝口問:
「妳怎麼在這?」
「相公,這是我倆的婚房,我不在這,那該在哪兒呢?」金舟察覺寅安的煩厭,縱然滿腹疑問,但她也不敢提出。
寅安沒有回答,冷淡命人安排洗漱。
這時,伺候武信侯夫人的丫鬟紅蝶來到他們的院子,她不是來催促,而是告知敬茶需延後。
「因賓客仍沒離開,侯爺夫人正在招待。」
陳氏輕皺眉頭,覺得花金舟嫁入武信侯府真是多災多難!
夏月見金舟的眼色,偷塞紅蝶一塊碎銀,客套笑說:「辛苦了。」
紅蝶見到銀子,識趣說了昨夜留宿的賓客有人生事,侯爺夫人正在忙著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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