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就看見一個黑影襲來「什麼鬼東西!」一腳踢過去的時候還在想,哪個混蛋的惡作劇?中研院的員工休息室還不錯稱得上是宿舍了,雖然是上下鋪但雙人的房間有自己的浴室,當然少不了大大的工作桌,認真覺得中研院的員工休息室這樣的配置是想直接讓研究人員不要回家了。
剛剛沒有踢得太大力,怕是哪個同事。那"東西"正倒在門邊緩慢的爬起身,看起來像是人類的身型,只是灰色的皮膚瞳孔裡只有眼白,雖然五官有些可怕但那是輪廓很像是「王逸!」不等我震驚「王逸」就斯牙咧嘴的撲了過來。將被單甩了出去,抓住上鋪的床沿翻身上了上鋪,還好「王逸」看起來肢體不太協調,可以思考一下到底怎麼了。
身體不太好的我應該又昏倒了,大概是「王逸」送我回來的,只是...現在?假如是病毒感染身體不好的我不應該才是被感染的那個人嗎?
不管如何都需要先解決目前的問題。「王逸,對不起」低聲說完,再次抬起頭的眼裡已是堅定。幸好,吊扇沒有運轉不然不用等下面那個"東西"就直接就梟首了,不過既然如此...,工作桌上有草酸、氫化鈉和硫酸,櫃子裡應該有...。
房間不算大,微微一跳雙手抓住吊扇借力朝工作桌晃去,期間還踩了張牙舞抓的“那東西”一腳再次借力穩穩的落在工作桌上,那東西再次撲來的時候,伸手抓向一旁的椅子用椅子的四隻腳將“那東西”死死的卡在地上。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應該怎麼辦?
眼神四處張望搜索著可利用的東西。「有了,只是...」看著椅子下的“東西”,起身單腳踩著椅子,已經有些沒辦法卡住"那東西"了,椅子在搖晃。鬆腳的瞬間"東西"也掙脫限制的撲來,抓到晾衣服的鐵竿反手就一棍爆頭。「...沒爆,真硬。」心理默默的腹誹,確定不是人類應該也不是同事,就不用留手了。我絕對不會承認"那東西"是「王逸」的。
戰鬥不能一直防守,握著鐵竿因為是空心的硬度沒那麼強,難怪剛剛沒有爆頭,不過依然可以...敲頭!在不斷攻擊頭部得的時候趁機將鐵竿插進"那東西"嘴裡,一個用力將它推倒在地快速的踩住它的脖子就這樣,手腳並用。一隻手在櫃子裡翻找「是甲醇還是乙醇?管他的不重要。」透過鐵竿的中空強制將甲醇和乙醇通通灌入"那東西"的口中,幾分鐘後"那東西"就安靜下來了。
這時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額角滑出冷汗「這樣的運動還是太激烈了啊」忍不住苦笑。
「先去看看其他人怎麼樣吧,不過這東西該怎麼辦?」嘴上說著不用留手最後還不是留手了。「這東西會不會被扯斷」用著玻璃纖維膠帶一邊捆綁一邊想著。
進入大實驗室的時候學長學姐們,看到我跟見到鬼一樣尖叫。我才是柔弱無力的那個好不好,默默的在心底腹誹。還是開口解釋「學長,是我,你們還好嗎?」畢竟我現在的造型確實挺恐怖的,剛剛打鬥的時候受了些傷,現在身上臉上都是血跡外加蒼白的臉色也難怪這些學長學姐們這麼害怕。
看著實驗室一角那些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們"學長學姐也沒有看起來那麼柔弱。
「我們沒事,你受傷了?」帶著眼鏡的一位中年走向前說到,保持者五步的距離。「是的,剛剛打鬥的時候受了點傷。」用手抹了抹臉把血跡擦掉一些,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補充說「不是我的血,沒有被咬到。」說完很明顯的聽到對面傳出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互相確認了安全之後就是交換情報,大家都是聰明絕頂的人,交流起來很快,也刻意不去提起那些變成"那東西"的同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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