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一次甜头的度濂淮默默开始了他的计划,他不再在度炘炘面前掩饰自己的暴戾。 时不时给一耳光或者拎起来对着她的屁股一顿揍是家常便饭,会控制好力道,避免对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或者留下疤痕。 但同时度濂淮也对度炘炘更好了,每天会监督她好好吃饭,换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哄她开心,睡前会给她泡一杯热牛奶。 时不时会带着她去公园跑步锻炼身体。 其实只是担心她长大后体质太差经不起自己折腾而已。 每天晚上,只要度濂淮家里没有其他女人过夜,或者不是要通宵处理工作,度濂淮都会尽量陪着度炘炘入睡。
每次度炘炘挨完打,吧嗒吧嗒一边掉眼泪一边喝完桌上牛奶,然后乖乖去刷牙洗脸,再钻进被窝抱着度濂淮。 度濂淮觉得她这模样可爱极了,会有一种让他既有点心疼又愉悦的感觉。 度濂淮甚至发现,度炘炘每次挨打完后睡觉时,会抱他抱得更紧。 “看来真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呢。”
度炘炘最害怕的不是挨打,而是漆黑一片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封闭空间。 度濂淮也很快发现了她的这个弱点,有次深夜度濂淮把度炘炘关进了二楼漆黑一片的仓库房反锁房门,房间的灯坏了,什么也看不见,安静得可怕。 度炘炘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小手拼命地拍打房门,度濂淮在门口听着她的哭喊意味深长地笑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哭声和拍打房门的声音才渐渐变小,可能还是于心不忍,终于还是打开了房门。 度炘炘看到度濂淮立马扑进他怀里抱住他死死拽着男人的衣服不放手,仿佛施暴者并不是他,他只是拯救她于黑暗的拯救者。 度濂淮将女孩抱起下楼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只手轻轻拍打女孩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女孩的头。 “乖宝贝,不怕了,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关你了好不好。”
度炘炘依然死死抓着度濂淮的衣服不放手,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抛弃。 度濂淮用力把度炘炘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了来,衣服都被她拽变形了。 看着她通红的双手,应该是刚才用了很大力一直拍门吧。
一年后度濂淮带着度炘炘搬进了现在住的别墅里。 装修别墅时,度濂淮刻意在地下室弄了一间专用调教室和一间密闭隔音的小黑屋,他想把这里变成度炘炘的地狱。
度濂淮发现度炘炘除了特别怕黑暗的密闭空间,其他方面的忍受力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很多。 她能咬牙坚持跟着自己慢跑好几公里,能在寒冷的冬天赤裸着身体跪地上跪两个小时,10岁左右的时候,只要不是打得太狠,度炘炘挨打时已经能渐渐坚持不掉眼泪不求饶不出声了。 这让度濂淮觉得有些无趣。
“不许憋着给我哭出来!” 度濂淮加重的鞭子的力道。 度炘炘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眼眶已经湿润,但是依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度濂淮的愤怒瞬间被点燃了,一把拽起她的手臂从地上拉起身,再搂过她的腰扛起来放肩膀上就往地下室走。
度炘炘终于慌了,哭了出来:“呜呜我错了,你放我下来! “”晚了。”
度濂淮扛着度炘炘走进了地下室的一间房间,从门外打开了灯,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但是却照得人心底异常寒冷。 度濂淮把她放到地上,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800ml的矿泉水打开递给度炘炘,“喝完。 ”
度炘炘知道要发生什么,但还是接过喝下,喝了三分之二的时候,泪眼汪汪的看着度濂淮:“我喝不下了,之前没这么大瓶。 “”因为你也长大了,喝完!”
度炘炘只能勉强拿起继续喝,胃实在太难受了,10岁小孩的胃容量比不上成年人,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啪!” 度濂淮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懒,漏这么多,快点喝完。 ”
度炘炘满意的看着度炘炘微微突起的小肚子,将她拖到墙边,取下了墙上绳子的一头,将她双手举到头顶绑好固定,然后拉高绳子,将高度固定在刚好能让度炘炘身体跪直在地上的高度。 “在这里跪好了。” 随后起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从门外关上了灯。 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
黑暗中的时间异常漫长,什么都看不见,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什么声音都没有。 度炘炘没坚持多久就感到了强烈的尿意,只能跪着夹紧双腿。 忍不住在黑暗中哭喊:“度先生,我错了,我想上厕所。 “”憋着!” 身后的监控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我憋不住了。” “那就尿出来然后时间翻倍。”
随后房间又陷入了寂静,任凭度炘炘怎么哭喊身后的监控都再也没有回应。 终于实在憋不住了,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倾泻而下。 跪在一大滩湿乎乎的尿液里,度炘炘难受极了,如果能选择,她宁愿挨10顿打也不想像现在这样。
度炘炘感受不到时间过了多久,她从来都无法在黑暗中判断出时间的流逝,只觉得很久很久,差不多要昏迷过去的时候,房间门终于打开了。
度濂淮没有开灯,透过门口照进的微弱的光走到女孩身边,摸索着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啪嗒”女孩直接瘫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那滩尿液上,溅到了男人的脚上。 度濂淮只是默默笑了下,用浴巾将女孩裹住抱起,离开房门时,他还贴心的用一只手掌盖住女孩的眼睛,让她慢慢适应光线。
度濂淮温柔地把女孩放进浴缸里,打开淋浴,温柔的给她冲洗。 三年时间,度炘炘的每一寸皮肤他都了如指掌,身上什么部位有几颗痣他都一清二楚。 度炘炘的身体开始发育了,胸部长出了2厘米左右宽的小硬块,触碰她会感觉到疼痛。 他打开女孩的双腿,用淋浴头仔细冲洗,手指在外面轻轻摩挲那粉嫩敏感的地方,突然发现,上面长了几根细小柔软的绒毛。
度濂淮这方面的性癖还是正常的,在度炘炘的身体发育成熟前,他是不会对她有生理欲望的,对她的身体更多的是一种好奇,像在探索一件新奇的玩具。 并且他清楚,她很快就会长大了。 度濂淮甚至很鄙视恋童癖和强奸儿童这类事,他不理解怎么会有人想把自己的阴茎塞进那么小的身体那么狭小的地方,那些人真是畜牲该死。
洗完澡,度濂淮帮她擦干净身体把她放在床上,拿来吹风机给她让她自己吹头发。 度濂淮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柜子拿出一个还没拆封的体外小玩具,拆开包装拿去洗手间清洗干净,还拿消毒液认真喷了一遍擦干净。 走到刚吹好头发的度炘炘面前。
是一个小兔子形状的吮吸小玩具,看起很可爱,度炘炘并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可爱小摆件,好奇的盯着。 度濂淮打开女孩的双腿,将小兔子的吮吸口靠近阴蒂附近,打开开关。 一阵酥酥麻麻又有点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刚开始有点不习惯,但很快觉得还挺舒服的。 嘴里不自觉地张开,轻声“嗯”了一声。
男人温柔的拿着小兔子贴着女孩细嫩的皮肤打圈移动,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寻找让她舒服的角度和位置。 突然女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男人并没有生气,手被夹在了女孩双腿间,手指继续缓缓移动着小玩具,终于,感到女孩腿部肌肉绷紧了下,褪间流出了少量温热粘液。 女孩脸色潮红,嘴巴微张轻轻喘气着。
度炘炘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奇妙的让人舒适的开关,当时她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高潮,只是觉得那一瞬间,身体都放松了,一种奇特的舒适感蔓延全身。
男人关掉开关,把小兔子放到了度炘炘手里:“你自己玩吧,使用前后记得洗干净消毒。 “说完指了指桌子上的那瓶消毒液,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度炘炘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好奇地探索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小玩具都玩没电了。 她默默清洗洗干净,自己从包装盒里找出充电线插上充电。 然后穿好衣服安静地躺床上睡着了,似乎,这种感觉还挺助眠,睡得很香。
两人这种微妙扭曲但又稳定的关系一直持续着,当然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变数,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发育,加上班上同学不少比度炘炘更早熟的,通过听周围人的交流,她也渐渐明白了很多事,知道两人的关系是错误不正常的。
在度炘炘11岁那年暑假,度炘炘第一次反抗了度濂淮。 度炘炘大部分时间都还是正常上学正常生活。 偶尔挨打对于度炘炘来说已经算不上啥事,但是随着年龄增长她也渐渐有了性别意识和女孩子正常的羞耻心。 她不喜欢男人脱光自己衣服打自己或者让自己赤裸着跪着,男人偶尔会帮她洗澡,会仔细抚摸端详她的每一寸皮肤,看得她很别扭。
终于有次度炘炘拒绝了度濂淮帮自己洗澡,她忍不住大喊:“我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 “”你身体的每一寸,你的命都是我的,有啥可授受不亲的。” 他不理会女孩的拒绝,掰开她挡在胸前的手,粗鲁的脱下她的学生内衣和内裤,身下的绒毛更明显了,胸部已经能看出发育了一层不厚的乳腺脂肪,灰粉色的两个小乳头也非常可爱,度濂淮忍不住捏了一下。
“我同学说你这是在犯罪,我可以报警。” 度炘炘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口。 “你跟同学说了?” 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我... 只跟佳佳说了。 “佳佳是度炘炘的同桌,是个发育比较早熟的女孩子,12岁已经来例假,胸部发育得有C罩杯了,她在厕所给度炘炘看过,度炘炘被那两大坨肉吓到了,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胸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子。 度炘炘感觉佳佳什么都懂,所以会问她。
男人冷笑了一声,给女孩重新穿好衣服,拽着她的手臂出门。 女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女孩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拖鞋,只能踉跄着跟上。 度炘炘被男人拖上了车后座,嘭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打开驾驶室上车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终于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沉默不语继续开车。
大概行驶一个小时,度濂淮终于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把度炘炘一把拽了下来推倒在路边的草地上。 指着远处的一栋建筑物对女孩说:“看到没,前面几百米就是福利院了,你自己走过去吧,会有人收留你的,你自由了。 “说完起身自己上车掉头就走。
度炘炘吓坏了,立马起身追上,奈何穿着拖鞋根本跑不快,没跑两步就跌倒在地狠狠摔了一跤。 度濂淮在后视镜里看到女孩摔倒,满意地笑了下,踩下了刹车。 度炘炘看到车停了,顾不上捡起摔掉的拖鞋,赤脚起身立马又朝着车的方向小跑追上。
看到女孩追到了车边,度濂淮摇下车窗,轻踩油门让车辆缓缓向前行驶。 度炘炘一边小跑一边哭,拿手扒着车窗:“度先生我错了,我以后好好听话,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别不要我。 “”你不是说我在犯罪吗,我给你自由,你还跟过来干嘛?” 车子轻轻加速。 “对不起我错了呜呜......”车子继续加速,度炘炘手扒着车窗被带着一个踉跄再次狠狠摔在了地上。
男人终于下车,走到女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冷地说道:“炘炘,想跟我回去可以。 “女孩趴在地上,狼狈地撑起身体,伸出一只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脚。 度濂淮缓缓蹲下,将女孩脸上被泪水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放温柔了许多:“宝贝,你想清楚了,跟我回去意味着以后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你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你愿意吗? “度炘炘哭着点头:”我愿意。 ”
“希望你永远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男人温柔地把女孩抱到副驾座位上,扣好安全带,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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