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賤人!就算是下一輩,下下輩子,我都詛咒你!不得好死!」司徒令嘴角流著血,右手緊緊抓住拉扯著楚離卿的衣領不放。
只見楚離卿輕笑道:「好呀,那就現在給我死,下輩子再找我報仇吧,小畜生!」
楚離卿的左手死死抓住司徒令的脖子,抬起右手一掌打下去對方的胸口。司徒令口吐鮮血,左手早已被打得脫臼,手指只依靠著神經慢慢動彈著。額頭露下的血,黏著頭發絲在臉上。
司徒令不停道:「賤人!賤人!賤人!」還未等司徒令繼續說完,楚離卿不耐煩地拔起刀,一刀慢慢插進了司徒令的胸口。就在司徒令快要咽下最後一個氣後,突然司徒令的背後出現了一個漩渦,把司徒令吸走。落下楚離卿一個,楚離卿看著漩渦消失後,露出了一個微笑,一個恩惠的微笑,他撿起刀轉身看著攻向城門的敵人。
當司徒令再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坐起身看著這一切。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沒有任何刀傷。他看向面前的鏡子,摸著一張與自己不一樣的臉。腦海浮現了關於這張臉的記憶,看著自己的雙手,慢慢理解穿自己是穿越了。
這副身體的主人,是就讀中文文藝科的大學生。生活日常沒什麼朋友,看起來就是一副宅宅的樣子。但實則其實是電硼文化公司的簽約作家,司徒令打開衣櫃,發現其實對方有很多衣服。但就愛穿一些普普通通的白恤衫,看起來就不受歡迎。司徒令看著鏡子的自己,用手揉了揉長長的劉海,決定待會兩點的課之前去剪個頭髮。
司徒令手拿手機道:「幸好,還有這小子的記憶在。起碼能清楚知道這些用品是怎麼用。」
剪完頭髮後,司徒令就上學去。一進課室,三四個男生衝了過來並且道:「司徒勤,怎麼了叫你剪個頭髮都不肯,現在就剪?看上哪個系的女生?」還不忘用手不停揉著司徒令的頭頂。
司徒令被揉得不耐煩,用手推開他們並道:「只是插到眼睛而已才剪的」說完後,司徒令就找了個無人的位置坐下。窗戶是打開的,微風吹過司徒令的劉海,他漫無目的地看著外面的樹木。
「各位快點坐下,要開始點名了」一把在腦海裡面,讓人憎恨且惡心的聲音,從台下傳到司徒令的耳朵。
司徒令轉頭看著,咬牙切齒地道:「楚離卿!」
聽到聲響後,台下的老師抬頭看著司徒令。眼睛與眼睛對上的一瞬間,司徒令的腦海倒影出當年楚離卿的樣子,對方的樣子實在太像了。
台下的老師開始介紹自己:「老師叫楚偉宣。不叫楚離卿,司徒同學。」
經歷了一天的課堂,司徒令跑去教員室發現沒有楚離卿的身影。他馬上跑去大學的天台,扭動門把手後打開門。看著楚離卿抓住天台的鐵絲網,向下看著。司徒令鎖上了門後,飛步前去想一拳打到對方。
「司徒同學?」楚偉宣回頭看著司徒令,司徒令又停住了。楚偉宣呆呆看著司徒令舉起的拳頭。
司徒令突然道:「你個賤人!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楚偉宣奇怪地說:「你在說什麼司徒同學!你這樣我就告給訓導老師了!請你尊重老師!」
司徒令抓起對方的手:「別給我裝了楚離卿!」
楚偉宣被抓得手腕通紅忍不住流下淚:「好痛……」
司徒令才肯鬆開楚偉宣的手,一拳打上了鐵絲網。受到撞擊的鐵絲網,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楚偉宣嚇得打了個顫抖,司徒令利眼一看,他伸手進楚偉宣的衣服領子裡面。
嚇得楚偉宣不停抓住對方的手,只見司徒令用另外一隻手,把對方的兩著手腕抓起,按在鐵絲網。司徒令拿出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定睛看著那個戒指還有鎖骨上的印記。
「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戒指和這個印記?」司徒令看著這個讓人熟悉的戒指,他肯定這個是他當年送給楚離卿的戒指。
楚偉宣被嚇得支支吾吾地說:「這是我們的家傳之寶,是從祖先那代開始留的……說是什麼以前祖先和別人的定情信物……而印記是我一出生就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呀……」
司徒令聽到後,心不在焉地放下了楚偉宣。楚偉宣馬上跑走,司徒令看著離去的身影。腦內突然一痛,他用手抓住頭顱。腦海浮現了楚離卿在自己被漩渦吸走那一瞬間,露出一個失落且自責的表情。
司徒令伸出左手,緩慢地抓緊拳頭道:「到底你當時是想什麼?」
司徒令拿回自己的背包,離開了天台。他知道楚偉宣肯定是楚離卿的後人,而且那個獨特的胎記也是只有楚離卿才有,所以他也有可能是楚離卿的轉世,但只是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在司徒令的心裡,他雖然深愛楚離卿,卻看不懂楚離卿。
回到教師室的楚偉宣坐在座位上,握緊了項鏈的戒指。黑色的電腦屏幕,露出了他的表情。楚偉宣緊皺眉頭,回想剛才司徒令的反應。
自言自語地道:「對不起……是我負了你。」的確,證明了司徒令的想法,現在的楚偉宣就是楚離卿的轉世,他也依舊記得當時的記憶。所以今世,他不想再讓司徒令受傷害了。
司徒令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海不停浮現與楚離卿的美好回憶,讓他永遠不會忘記,就是楚離卿那個自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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