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了家裡,一開始我還以為會乘搭交通工具之類,但是這裡實在太過偏僻,而且雪乃居然自己已經有車,因此我只好跟著她乘私家車去。總感覺隔了一段時間,她彷彿變成另外一個人。
「其實為什麼你會改這樣的名字,什麼失敗者?」她坐到駕駛者那邊位置,我坐在她的旁邊。
我跟她說:「我是用他們頭的英文名稱組織起來,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家都有一些原因,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在他們那裡。」
「Black Wave 的影響,對嗎?」她一邊開車,一邊說話,彷彿兩者都可以獨立進行。我點著頭,不過我想她也明白了。在於我們上一次合作的時候,她知道了這些人的意外都是我安排,目的是想透過Black Wave 作研究。她繼續問:「Mr. Broken 沒有回來了嗎?」
「已經沒有了。」我嘗試背靠近椅子,閉目養神,想起了那些人,他們知道後,有不少曾經攻擊了我,把怒火發洩在我身上。沒錯,我是活該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我只能希望他們能夠原諒我。即使不原諒,也希望可以解決今次的問題。
我知道她有著很多疑問,不過我也沒有辦法一一說明,只好隨著時間再決定。
「到了。」她把手機從架子上拿了下來,我醒了過來,見到前方就是那些舊式公寓。從車走了出來之後,看著這些畫面,彷彿想起了我當時聚集他們的日子。他是我最早一個尋找,也是最信任我的人。也許念在舊情上,他選擇找回我,也許不是。
我們步行樓梯上公寓當中,走了數層樓梯之後,我們已經到了。我嘗試敲門及按門鈴,但是沒有任何反應:「在嗎?路易!」
「他叫做路易?」雪乃問道。
我點著頭:「Mr. Elastic 是我幫他改,而真名是路易。你喜歡我也可以幫妳改個名。」
「不了,不用了。」她說完後,稍微按了一下鐵閘,沒想到隨即開到。我見到這個畫面就覺得不對勁,很快推開了門,居然真正可以進入。她說:「居然連門都不鎖。」
「因為已經出事了!」當門打開的時候,我見到了他倒在地上,Mr.Elastic 在頭上開了一個洞。我走過去看著,仔細地看著:「暫時目測主要死亡原因是頭部,但是這真的太奇怪。」
「太奇怪?」雪乃都走過來看,不過她彷彿已經見慣不慣。
我解釋到:「如果是開槍的話,理論上來說會反彈,但是如果是什麼鑽進去,那就很難說。只不過一個人不會完全沒有反抗下,被人鑽成這樣。更何況,他是橡膠人!」我仔細看一下頭上的孔,相信應該是由前面開始鑽進去,然後再看看他的身體之類,發現只有這個致命傷痕。
雪乃見到附近彷彿都沒有任何打鬥現象,只是留下了一張便條,寫著首腦上。她把便條給我:「我相信是你的敵人吧。」
「到底這是什麼原因,而且他們為什麼要殺死路易呢?」我四處看,但是雪乃很快致電於警察那邊,所以我也只好趕緊看其他線索。
我四處看才發現一樣東西不見了,我仔細地尋找,發現了那樣東西真的不見了:「糟糕了,看來他們找到了。」
「找到了什麼呢?」雪乃掛了電話之後,聽到我的聲音而回覆了一下。
我指著牆上的畫,跟她說:「畫裡的人不見了,他是我們的目擊者,但是消失了。」
「拜託,你是認真的嗎?」她彷彿帶點看著我猶如白痴一般的眼神。而我沒有理會,把畫作拿下來,從後方拿了一張紙條,然後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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