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倫希爾德—鎧甲武裝!」隨著終端的聲音發落,在這磅礡大雨下,青色雷光自希爾德手中綻放,重擊魔獸化的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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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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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鎧甲武裝的第二項特殊能力—製造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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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電擊的影響,剛三被水包覆的身體因導電而被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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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我的身體是由最為純淨的水構成,不可能會導電的!」剛三露出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此時,希爾德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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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水其實不會導電,真正讓其導電的其實是溶解於水的電解質,因此過於純淨的水是無法導電的,但你自己回想,在和我的戰鬥中,你做了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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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三聽後恍然大悟,在與希爾德交戰時,自己的身體不斷的破壞、再生,不!這個「再生」的動作其實是「吸收」,透過吸收水分達到類似「再生」的效果,因此身體也會吸收其他水中的電解質從而使身體導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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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早就已經算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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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妳』而是『你』喔!」,希爾德再次直擊剛三的腹部,電流在剛三的身體亂竄,隨後被打進一戶民宅的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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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德站直身子回想著,在和輝見到剛三時就感到疑惑,「為何要選在雨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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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殺人?」、「能力在雨天中能發揮優勢?」是!但也不是,因為這一切都無法避免「電」所帶來的威脅,這個能力是把雙面刃,雖然在雨天能發揮實力但遇到電自己的能力反而會傷害自己,他應該最清楚不過,如果不小心擊中電器、電線杆等帶電器物,在這大雨下,由水構成的肉體和用水的攻擊就無法使用,在這樣的風險下,無雨的黑夜明顯更穩妥,即便是遇到帶電的器物,也沒有媒介導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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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下雨較不便殺人,那為何反其道而行,唯一的答案就是「自身不會導電!」即便深處大雨,電也不會造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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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德!妳有賭博的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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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開什麼玩笑,我們已經不知道在名為「生死」的賭場下注多少次,我的賭癮又上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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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呢!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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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希爾德看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諷刺道,「我們的運氣還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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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希爾德感嘆時,廢墟中的人影緩緩站起,希爾德扭了扭手臂,「看來有人還不服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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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爾德戰鬥時,玉子衝進殘垣斷壁的樹子奶奶家,瞧見了因受傷癱坐在地、雙眼失神的樹子奶奶,趕忙扯下連衣裙的裙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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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曾經的職業是護士,對於包紮傷口可說十分熟練,樹子看著冒著生命危險要救出自己這自作自受的老人,用微弱的語氣說,「別管我了,妳快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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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有如此下場全是自作孽,我不想牽扯到妳和在外頭戰鬥的和輝。」,玉子聽後有些震驚但又立刻鎮靜下來,試圖扶起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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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子甩開玉子的手吼道,「拜託妳別管我!如果我的命能讓剛三消除纏繞在他身上的怨恨,那我願意拿命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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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您想要的嗎?」,玉子的一句話瞬間震住樹子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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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心裡真的沒有任何遺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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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真的沒有話想對兒子說嗎?」,樹子支支嗚嗚,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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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您就要大聲的親口說出心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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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過您已經後悔一次了,那就別再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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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子奶奶抬頭看像玉子,無力的心臟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對求生有這麼強烈的渴望,玉子見狀伸出手拉起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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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中,希爾德與剛三正進行一場激烈的攻防戰,所到之處激起大量水花、民宅的圍牆也在水刃與拳頭的攻擊下崩落,在掌握電流的希爾德不停歇的追擊下,剛三毫無還手的餘地,只能化作流水不斷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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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三十分清楚,一昧的逃跑不是辦法。因此現出真身,將左手放在一旁的水窪,半透明的身體可見水體流向右手而不斷膨脹,隨後猛的甩出膨脹的手臂,甩出的水凝聚成巨大的飛刃,希爾德見狀將兩把鎧甲斬刀召出並將其合而為一,用力劈開了襲來的水刃,緊接著,希爾德手中釋放電流纏繞在斬刀上一把扔向剛三,但在斬刀即將觸碰到剛三時,身體忽然爆裂成無數水珠躲避圍繞電流的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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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希爾德的手臂爆發一股衝擊,竟瞬間閃現至剛三面前,隨後一計電流鉤拳直擊剛三下顎,隨後希爾德站穩腳步環繞閃電的迴旋踢正中剛三側腹,電流與衝擊所帶來的痛感遍佈全身,令其咳出大量鮮血,身體被這強而有力的踢擊砸進民宅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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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德想上前查看,但一陣疼痛傳遍全身使她單膝跪地傷口滲出紅色血液,「呼—呼—本身就有傷再加上高強度的進攻…不趕緊結束那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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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玉子正攙扶著樹子奶奶走到室外,此景令希爾德環顧四周,才發覺已經回到樹子奶奶家前,但突然,剛三化作一道水流衝向未發覺危險的玉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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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的是殺掉那老太婆,只有親手殺了她,才能解開我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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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德焦急站起但傷口傳來的疼痛又使她跪倒在地,眼看剛三現出原形,雙手化為鋒利的長刀,突然出現的剛三讓兩人根本無法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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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噩夢…只要妳消失…只要殺了妳…我就…我就…」但一瞬間母親滿臉是灰的臉龐閃過腦海,就在這一剎那玉子奮力推開樹子奶奶,而自己則將身體往旁傾倒,水刃僅僅只劃破玉子的小腿,還想對樹子下手的剛三就被起身的希爾德一刀劈成無數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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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小水珠的剛三順著落下的雨水攀附向上,過程中不斷吸附水分並形成一張巨大的水網,雨水逐漸向剛三聚攏,水網也跟著擴大,網下形成一片無雨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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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網中央,剛三顯露出半透明真身連接著密集的水網,「我不會再猶豫了,即便是葬送這片土地,我也要…親手抹去附著於心中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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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網附近出現許多彈孔,接著,無數水彈一齊發射,希爾德召出巨盾,急忙將玉子與奶奶拉入盾下,水彈兇猛的攻勢打在盾上發出劇烈聲響,不一會兒,攻勢驟停,希爾德探頭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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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水流順著連結的通道流向剛三的身體,剛三雙手合併,形成一管砲口,「葬怨狂潮!」一道激流於炮口衝出,只是經過便粉碎了好幾棟房屋,還來不及反應,三人便完全消失在暴亂的狂潮中,剛三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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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終於親手葬送了怨恨…」,然而剛三仔細一看,水炮的末端被不斷打散,「不過是家庭間不和睦…就要葬送無數人命?」,希爾德快速旋轉手中組合的半圓斬刀,竟擋下了擁有破壞一切生靈的高壓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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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家人間有什麼不滿,坐下來、泡一杯熱呼呼的茶配上酥脆的煎餅,之後一起看著電視上的綜藝節目,開懷的放聲大笑,只要是家人…什麼亂七八糟的仇怨都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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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輝說道,「這就是家人,不論有無血緣,只要存在著愛,都可以像廣闊的大海,包容世間萬物,家人就是這麼特殊的存在!」,希爾德使出渾身力量劈開了水柱,隨後握緊刀柄,青藍的電流圍繞並點亮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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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輝與希爾德同時吶喊,「天—疾—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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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刀氣將水柱劈開,直衝位在半空的剛三,開闢了一條通往天空的路,希爾德背後的鎧甲組裝成噴射器,龐大能量噴射而出,手臂一陣蓄力來到剛三面前,「不許你—動我最重要的家人!!」,隨著和輝的一聲怒吼,蘊含雷光的直拳正中剛三的面門,身後那巨大的水網也跟著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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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識的剛三向地面急速墜落,希爾德的噴射器也失去動力跟著下墜,再不想出辦法兩人都得摔個粉碎,再接近地面時,希爾德用手臂上的推進器,驅動所剩無幾的電流閃現至剛三身前一手接住,隨後召出兩把斬刀,末端連結電流繩索後纏住路燈,減緩了墜地的傷害,但衝擊仍令希爾德的肋骨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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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三那包裹水的魔獸型態也漸漸消散,變回了人類的身體,受剛才的衝擊恢復了意識,但四肢卻無法挪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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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希爾德強忍劇痛,提著長劍只向剛三,看著這一幕,剛三也沒有求饒,「殺…殺了…我吧,已經夠了,想要弒母的我不配苟活於世,我真的是在無理取鬧,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希爾德不發一語,舉起長劍劈下,剛三閉上雙眼,然而預想的結果並沒有發生,劍刃沒有砍到剛三,希爾德緩緩開口,「你如果現在死了,某人可就傷心了。」,剛三不明所以,直到看見了自己十分怨恨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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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子奶奶看著自己的兒子,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流涕,「剛三啊~過去真的很對不起,是我親手葬送了你的夢想,還沒有給予你應有的陪伴,在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都不再你身旁,讓你孤身一人的面對所有困難,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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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三聽著樹子的懺悔,腦中一片空白,樹子繼續說,「從前,我認為只要脫離貧苦的生活,人就可以活的快樂,所以…我一直拼命的工作,不管多麼骯髒、惡劣的環境,只要掙得一絲能讓你快樂的機會,我都願意赴湯蹈火,可是…我卻沒有理解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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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正午時刻,身材壯碩的男性工人正忙碌的搬運沉重的建材,但在這些高大人影的後方,一嬌小瘦弱的女子在這顯得格外突出,「妳在做什麼?還不趕快搬!」,監工的工頭叫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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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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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女人就是靠不住!」工頭罵罵咧咧的離開,而女子則喘著粗氣繼續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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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惠顧。」女子站在櫃台前送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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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妳這個月的薪水。」,「謝謝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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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瘦弱的女子單獨走在寒冷的雨夜,但她卻看著裝著微薄錢財的紙袋,臉上掛滿了笑容,經過一家服裝店,看著展示架上的圍巾,笑了一聲後便走進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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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站在家門前,拿出鑰匙,「我回來了!」,女子滿懷期待地打開大門,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回應她,抬頭看向牆上的時鐘,已經凌晨三點半了,就在她失落時,一道開門聲傳入耳中,「媽,妳回來了啊。」,一名小男孩從房間走出,女子立刻開心的說,「你還沒睡啊!對了,你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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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摸索起手中的袋子,但袋中的圍巾早已被雨水浸濕,看著圍巾女子面色有些難看,然而男孩只是默默拿過手中的圍巾,隨後走進房間內,女子內心十分不甘,「還不夠,我得更加努力。」,隨後躺在地舖上等待明日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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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女子不停地辛勤工作,家境正開始變好,但仍舊得不到孩子的笑容,「為什麼?我哪個步驟不對?我到底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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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學這個東西能做什麼?能讓自己賺更多錢嗎?」,「為什麼要與我背道而馳?為什麼我努力讓家境富裕,你卻不給我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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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疑問不停在女子的腦中翻騰,孩子在和自己大吵後離家,她仍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無法獲得想要的結果,就這樣十年、二十年…黑髮逐漸染白,行動也漸漸遲鈍,但依舊堅持賺錢,某一日,在前往工作地點的路上,途中經過一處公園,有一對夫婦正帶著孩子玩耍,看著別人孩子與父母玩耍的快樂笑容,「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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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過往與孩子的互動,終於…她明白了,自己真正缺失的、被自己拋在腦後的,最為重要的關鍵鑰匙,想起曾經為能親手將圍巾圍在自己孩子脖子上的遺憾,她扔下工作包,跑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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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女子辭去所有的工作,專心投入在織圍巾上,這與賺錢的理念完全不相干,但…每當自己織的圍巾交給幸福的家庭時,也許是想彌補過去的遺憾吧!女子看著圍上圍巾充滿笑容的人,就會感到無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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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每一條圍巾圍住每個人的幸福,雖然短暫,但那一刻的幸福卻深深烙印在我的心裡,不只是想要他人幸福,我也一直期待著,你能打開家門,說一句『媽,我回來了。』然後用我親手織的圍巾圍住屬於我們的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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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子奶奶一番真誠的話語傳遞到剛三的耳中,「媽…」,剛三奮力站起身,拖著疼痛的身體走到樹子面前,攤坐在地並一把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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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對不起!這些年來讓妳孤身一人等待著我,是我這做兒子的不孝,妳沒有錯,都是我不好,是我傷害了妳,真的…真的很對不起啊!」剛三大哭著對樹子說著抱歉,兩人互相擁抱著對方,訴說著自己的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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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德倚靠在牆角,看著這溫馨的場景,微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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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也該做你要做的事了吧!」就在希爾德這麼說時,玉子也來到跟前,「和輝…」,隨著點點光芒包住希爾德,之後消散,變回了和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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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在對視了一下,兩人緊緊相擁,享受著此刻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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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開口,「對不起!對你做了過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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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和輝開口,「媽,別哭了,我也有錯,說了難聽的話,請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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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怎麼可能不會原諒你。」玉子哭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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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不知不覺間,雨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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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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