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情況我們快步走了過去,這邊是居住的區域,附近在擺攤的居民下意識地走遠避免被波及,畢竟他們自身難保,又或是已經不是新鮮事了。
「你還沒有給我錢,不是說好了陪你一天會給我四個銀幣嗎?」
⋯⋯她們工作一天還買不起昨天那個珍珠飾品嗎?
我的眉頭緊緊地皺起,雖然看到這裡的價格是比外頭要低但也不是這麼少吧?還是說我給他們的工資太高了?
男人一下子把她甩開,嫌棄地拍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我不是有給你錢嗎,那還不夠嗎?你憑什麼找我要錢?」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聲沙地反駁著,「你只給了我五十個銅幣,那根本不夠!」
二十五個銅幣等於一個銀幣,二十個銀幣等於一個金幣,那他真的太過分了、不是才一半嗎?
他滿臉都是嫌棄,不屑地朝地上吐痰後瞪大雙眼吼,「本少爺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那些銅幣我還給多了呢!」
「喂、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說好給多少就該給多少呀!」晨星一個箭步擋在女人面前,捉住男人即將揮下來的右手冷冷地警告著。
男人嘗試把手抽回但不成功,他的手顫抖了好一會後晨星才把手放開,他依然是那副不饒人的嘴臉,「你是什麼人呀!像你這種平民有資格來教訓我嗎!」
呀呀、這種既視感是什麼一回事?難不成又是委克拓家的嗎?
晨星沒有被他嚇倒反而是殺氣騰騰地盯著他,「別人完成工作你就應該付錢,這件事合情合理。」
「我又不是沒有付錢,她就只值這麼點!」
「你好好說話別老動手動腳!」
晨星再次接下他打算揍人的手,後者不爽地指著他罵,「我警告你別再多管閒事,我只要說一聲我的護衛就會跑出來把你殺掉!在花街裡殺掉一個人可是很輕易的!」
像這種沒有真正殺意的話晨星是不會怕的,他只是冷冷地盯著他,默默地發出殺氣。
男人的瞳孔在地震著,明白那才是真正殺意,他退後幾步後指著他再次破口大鬧,「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可是未來的男爵,你憑什麼用這眼神看我!」
晨星走到他跟前從上而下惡狠狠地瞪著他,「快點把該付的拿出來!」
來到恐懼的男人面前,我擋在他們之間,擺出嚇一跳的表情提問道,「那個、難不成閣下是委克拓男爵的長子嗎?」
發現自己「貴族」身份被認出來,他自豪地抬起下巴,我笑笑地繼續說道,「前幾天令妹有跟你投訴過被人欺負、派去的傭兵都被解決掉了嗎?」
聽著我的話他露出生氣的表情,「難不成是你們?可我明明聽說是兩男兩女的組合!」
「是呀、我家小姐本來想著你們會改過自身打算放過你們,可你們的表現太精彩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你這沒大沒小的態度是怎樣!」他把右手抬起後十來人從四方八面跑出來把我們圍住。
我無奈地扶額搖頭,明明只是打算過來逛逛而已,為什麼又賴上這種無聊事了啦?
「不要殺死他們。」晨星跟海里一拳就把擋在他們面前的傭兵打暈,我也跳起來、一腳把衝過來的傭兵踢開。
不消幾分鐘那些傭兵都被打暈倒在地上,我露出笑臉走到那位男人面前,他正想向我揮拳就已經被踢中下陰痛苦地跪在地上,我默默地蹲下來盯著他,「小姐說過雖然她跟亨利伯爵不是太熟但只是把你們家族從簿上劃掉,那是跟呼吸一樣輕鬆的事。」
他痛得滿頭都是汗,咬著牙語氣顫抖地問,「⋯⋯你、你家小姐到底是哪個家族的?」
「不關你的事。」說罷我從他腰間搶去錢袋,打開後我嫌棄地緊皺起眉頭,「不是吧、錢袋裡連三個銀幣都沒有嗎,你也太窮了吧真的是男爵家的嗎,那我們只好向男爵府請款,事情就寫到『花街消費但沒錢付』,怕是不用一天就會在社交圈裡出名呢!」
他的表情立馬崩塌下來,我一把扯走他領巾上的寶石裝飾,雖然這算不上什麼好貨但足夠用來支付了。
走到那位被欺負的女人面前,我把寶珠遞給她溫柔地笑笑,「這個應該可以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那個臭男人就放他回去吧,我確保他從今以後都不會有作威作福的本錢了。」
她默默地收下寶石,眉頭一直皺起依然是那副很委屈且生氣的表情,舉起雙手我爽朗地提議著,「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反抗能力,要是有什麼不開心就去揍他吧!」
低頭看著臉都發青的男人,我微笑地警告著,「要是你敢報復的話,我會把傷口以倍數還給你。」
聽到我的話她爽快地走到男人身旁用力踹他,就算他想要反抗或是罵人,晨星一個瞪就把他嚇得安安靜靜,真好!
身後出現陌生人的氣息,回頭但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笑笑地看著我,「你們可真是厲害呀!有興趣去喝一杯嗎?」
我瞇起雙眼擺出警惕的表情,他在胸前揮揮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我只是看到你們挺身而出的樣子很帥氣,所以想請你們喝一杯而已!」
在我眼前這位皮膚黝黑,頭髮是黑色的,身高跟海里差不多吧、身材也跟他很像,身上穿著的是帶有民族色彩的衣服而且好像不是便宜貨。
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聽到有免費酒喝的晨星滿意地笑笑,「好呀好呀,我們去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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