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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想用躁鬱症來標籤自己,尤其是那一個「症」字,就算得到一樣的診斷或吃相同的藥物,我也無法確切知道在我身上的是不是跟別人一樣的病症,我只知道那是我本質裡的某樣東西,是我生命中一直不斷堆積而成的東西,它是無法被治癒的。(ps在現實的我會陽光到讓你無法相信這是同一人。
如果真的要談論關於躁鬱的話題,我可以從家族族譜談論到關於我個人最隱私的罪惡,這是龐大又細緻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好好釐清這故事,也不打算寫出來,原來我還有能夠寫卻無法書寫的東西。這作品本身要以小說呈現實在無法跟作者本人分開,但要以日記方式存在又太矯揉創作,我知道如果我能寫下來,它不會是景色如畫的蜿蜒河流,而是幽暗惡臭的水溝。
關於這類型的純文學作品,我看得非常多,我跟他們的掙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但不是微不足道就無法撼動我的精神,我甚至挺享受我的高敏感帶給我創作的養分,如果你在我的作品中看到一絲憂慮的氛圍,不要懷疑,那是我持續餵養的心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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