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裡的核比外在的更炙熱，不安躁動，外在的聲音更是尖銳刺耳，我想說的是，我並沒有什麼思想能夠有條理地說出口，每次的思辨都要在後面加一個問號，以方便自己不以爭吵，而以假中立作結。
但是我實際想說的，我從來沒整理出來，比朦朧詩更朦朧，比回憶更模糊，離事實過於搖遠，談虛構卻恍惚，房間外的人說「這不是人發出的聲音。」
我張開乾啞的唇，組織語言滑過腐爛的舌根，它卻沈澱成依戀的舌苔，我發現，我已經無法再說明了，此刻我是一隻啞鷗，無論是哭啊還是笑啊，都喑啞無聲。
「你知道海鷗是隻啞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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