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煉丹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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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嚼文墨，不求長生。胡說亂蓋，可鹹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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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叔叔是亂蓋大仙——可鹹甜。上一回提到長慶跟芸竹隨著青丹宗眾人來到了宗門，這是兩人在這裡的第一天，又會發生什麼新鮮事呢？各位朋友別急，叔叔這就說下去，時間來到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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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丹宗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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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與芸竹騎著虎妖，悠然地向藏書閣前進。這時青丹宗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忙碌，弟子們來來往往，沒有人理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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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路過的人，僅用奇怪又鄙夷的眼神多看幾眼，卻也不會多加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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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姊……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好鄙視阿，煉丹之人高傲，果然不是空穴來風。不過這樣也好，沒人注意我們的話，這樣偷師計劃就更容易完成了。」
長慶打趣道，試圖逗芸竹開心。路上，他總是輕鬆說著，想化解她看著陰鬱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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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長慶的心思，路上也是配合著有說有笑，但她的笑容不如以往那麼燦爛。如今笑容中多了一絲哀戚，讓她的氣質顯得更為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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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入藏書閣，長慶開始尋找相關的典籍。他專注於搜尋，耳邊卻傳來一陣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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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師兄！洛師兄！你在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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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從藏書閣門口傳來，卻隨即被人喝止，聲音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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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心生疑惑，運用神識探查一番，發現納蘭花語與小珊正在櫃檯詢問。他歪著頭想了想，他們找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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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兩人身前，微笑著打招呼：「小珊師妹，你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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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師兄。沒想到你一入住就跑來藏書閣，害得我們找了老半天。」
小珊笑著搖頭，佩服他的勤學，卻又帶著些許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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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見狀，柔聲接過話題：「師兄莫怪小珊，他不太懂禮數，我代他向你賠罪。」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enPOVeWg
她說著，微微一躬，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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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連忙揮手：「師妹誤會了，我只是好奇你們為何這麼急著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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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輕聲回應：「師兄，可有空閒？不知是否能與太子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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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太子？」
長慶微微皺眉，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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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察覺到長慶的疑慮，柔聲說明道：「師兄不要誤會。太子，應該說是姐夫他廣結善緣，喜愛結交朋友。此次特地請我來邀請你與芸竹師姊，想跟你們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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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點了點頭，笑著說：「既然如此，正好有些問題也想請教師妹你。我先去跟芸竹姊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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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身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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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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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聽到，我不太喜歡那種場合，師弟你去就好了。」
雲燭低聲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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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姊的神識居然這麼隱密，連我也沒有察覺。」
長慶暗自讚賞之餘，也只能隻身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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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太子、納蘭姐妹已在此等候，長慶寒暄一番便入座。席間氣氛輕鬆，片刻後，太子對長慶的武道提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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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不願透露自己身上刻畫的陣法，於是將隨身攜帶的陣旗遞給太子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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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說，這法寶可以隨時佈下陣法？」
太子回想起長慶先前施展隔空氣牆的場景，沒想到這般輕便的物件竟能引動如此力量，他頓時興致高昂，開啟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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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熱烈交流了一陣後，太子總結道：「所以師弟的意思是，現今的陣法運作方式，主要是透過吸收天地靈氣到陣眼，然後再將靈氣傳送至陣基。但在這個過程中，靈氣會有所消磨，因此需要更多天地靈氣支撐，這也使得陣基必須極為龐大，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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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點頭應道：「沒錯，這種陣法有四大缺點。首先，陣眼必須是極為不凡之物，否則無法承受龐大的靈氣；而且，陣眼無法隨意移動，若在啟動時找不到，便如失去鑰匙般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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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作停頓，繼續道：「其次，引導天地靈氣的過程通常過於耗時，因此在人口稠密的地方，天地靈氣稀薄，反而難以啟動陣法，甚至可能毫無作用。第三，陣基必須時常保養，若有損壞，維修極為困難。最後，由於以上三點，陣法的成本過高，因此，或許只有仙境中的宗門陣法才能夠完美的發揮，其他多半效果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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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罷，陷入了深思。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注視著長慶，心中不禁暗暗讚歎：「這名年輕人居然能推翻千百年來的古老認知，實在天賦異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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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納蘭姊妹卻在認真思索長慶所說的陣法運作，考慮其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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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過後，太子開口道：「所以，師弟才改良了陣法運作方式，創造了這陣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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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
長慶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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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微笑，忽然轉而親切道：「洛師弟，你我師兄弟，有名有實，若不介意，以後稱我為梁師兄既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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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也笑著附和：「那也叫我師姊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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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稍顯尷尬，卻也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師兄、師姐我就不客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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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長慶看向花語、秋玥和小珊，調皮地笑道：「那三位姑娘的稱呼應該不需更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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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讓納蘭花語臉頰微紅，而秋玥與小珊則不以為意，秋玥笑著接話：「我們就不必了。不過，師弟真是讓人意外，原來你不僅精通書畫、武道精湛，學術見識也是極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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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到書畫二字，眼睛一亮：「哦？師弟還精通書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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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忙擺擺手，謙遜道：「略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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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暗，太子便順勢邀請長慶與眾人共進晚餐。然而，長慶想到芸竹仍在等候，便婉言拒絕了太子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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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了緣由，點頭認同：「如此也好，那改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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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回到房間，見芸竹已經休息，便不再打擾，盤坐在床上開始冥想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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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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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睜開雙眼，神識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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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覺到一絲異樣，眉頭微微皺起：「嗯？那兩人，是來找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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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涼亭內的兩位少女，她們正朝他這裡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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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三小姐，師兄出來了！」
小珊興奮地拉著花語的袖子，揮著手叫喚：「師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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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走近，微笑道：「兩位師妹早啊，這麼早是找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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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地打量著站在涼亭邊的花語和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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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三小姐說你昨天說要請教她問題，卻沒說什麼就離開了。所以她一早帶著我來這邊等你，怕你找不到她。」
小珊語氣鄭重，卻沒有留意到花語的臉頰已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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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聽罷回應道：「哦，原來如此。那花語師妹，稍後能否陪我去藏書閣？我有些問題想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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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聽到後，低著頭，臉上的紅暈更甚，輕聲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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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微笑點頭：「那請稍等片刻，我去叫芸竹姊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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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轉身正準備前往，卻聽到門口傳來輕微的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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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已經推門而出，小點緊跟其後，她也靈巧的側坐而上，姿態輕盈。「不用叫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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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對著芸竹微微一笑，不過因為多了兩位女子，他無法一起騎乘虎妖，只好與她們一同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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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長慶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師妹也是煉丹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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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頗為驚訝地回頭看著長慶，笑著說：「師兄你這問題真有趣。三小姐可是青單宗的正統傳人，不僅是她，三位小姐都是煉丹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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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原來如此……太子妃也是嗎？我之前竟沒看出來。三位小姐看起來溫文爾雅，氣質如大家閨秀。而我所遇到的煉丹師，總是有一股盛氣凌人的態度，像葉澄熙師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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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聞言，連忙擺手，急聲道：「噓！師兄不要亂說，葉師兄可是大師伯的兒子，在青單宗地位極高，不比老爺低呢！而且他還是三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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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話音剛落，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整個人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偷偷瞄了一眼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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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此時微微低下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哀傷，嘴唇輕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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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見狀，慌忙上前拉住花語的衣袖，輕聲道：「小姐，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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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快到了，我們先走吧。」
花語輕輕抬頭，對著小珊露出一抹微笑，隨後拉著她的手，兩人並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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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
長慶心中疑惑，不過看著他們明顯不悅，就沒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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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在一旁目不轉睛，將這些細微的情緒變化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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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默，只有腳步聲伴隨著清晨的風，直到他們走進了藏書閣的範圍，這份寧靜才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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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師妹，可否推薦幾本較為高深的丹道書籍？最好是有萃取藥液和收丹細節的。我打算參考，用來設計陣圖，多拿幾本沒關係，我要帶回去參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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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點了點頭，隨即取來幾本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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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稍微檢視後，滿意地點頭微笑，四人便回到方才的涼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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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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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和芸竹從各自的空間戒指裡取出紙筆，開始研磨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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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花語和小珊滿臉驚訝，小珊忍不住問道：「師兄、師姐，你們這些東西是從哪裡變出來的啊？我可沒看到你們伸手拿乾坤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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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聽後微笑說明：「哦，這是空間戒指，用神識控制的。可以收納很多東西，取捨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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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將戒指取下，遞給兩人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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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和小珊興致勃勃地觀察著戒指，臉上滿是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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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補充道：「這戒指已經滴血認主，其他人是無法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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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拿回戒指，神識一動，憑空又出現了一些紙張，讓兩位少女驚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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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總是讓人驚訝呢……」
花語心中感嘆，眼神中帶著一絲崇敬，輕聲問道：「這也是師兄的發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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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輕描淡寫地回答：「奇巧淫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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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
他又從戒指裡取出一些點心，看著點心突然想到映晴，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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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也趕緊跑去取來茶水，擺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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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長慶和芸竹開始翻閱書籍，遇到問題便向花語請教，並隨時記錄。小珊則乖巧地在一旁磨墨，安靜地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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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特殊的藥草，長慶此前並未在書籍中見過，他不禁好奇地問道：「師妹，這些藥草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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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畫給你看吧。」
花語用著輕飄飄的聲音提議，伸手接過長慶遞來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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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學著當日長慶的樣子，邊畫邊說明著：「這種藥草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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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著花語的書法工整秀麗，繪畫也是詩意盎然，充滿靈氣，心中不由得生出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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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終於忍不住開口：「哎呀，沒想到師妹對書畫如此精通，字如其人，筆勢柔和工整，圖畫細膩靈動，栩栩如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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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圖紙，目光專注地欣賞著，根本不在乎圖紙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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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謬讚，小女子不敢當，這只是興趣罷了……」
花語被這突如其來的誇獎弄得低著頭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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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在一旁驚訝地說道：「師兄，我早就知道三小姐精通書畫，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稱讚她。那些師兄師伯，甚至連老爺也不太喜歡三小姐接觸這些俗物，他們都希望她專心於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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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聽罷，雙手抱胸，歪著頭看向小珊，似乎在思考她剛剛所說，然後又轉頭望著花語，感慨地說：「這樣啊……真是可惜了這位才情兼備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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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長慶的誇讚，花語的臉色更紅了，頭垂得更低，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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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在一旁笑意盈盈，看著這一幕，彷彿看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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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說道：「師妹不經誇，師弟，你就別再取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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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愣了愣，疑惑道：「取笑她？我可沒覺得我說錯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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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輕笑：「你說得不錯，但師妹臉皮薄，哪像你臉皮這麼厚，經不起你這麼誇，她會害羞得做不成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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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拍了拍手：「哦，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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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轉向花語，笑著說：「師妹，那你先緩緩，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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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重新拿起花語畫的圖紙，仔細欣賞了一番，才將其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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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轉頭看向芸竹，眉頭微皺，開口問道：「芸竹姊，你剛剛是不是偷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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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竹聞言，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卻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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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繼續先前的工作，直到接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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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看了看花語，然後轉向長慶和芸竹，禮貌地問道：「師兄、師姐，要一起用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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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話是小珊說出口的，但長慶和芸竹都明白，這其實是花語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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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跟芸竹都是三重天修行者，可以靠轉化天地靈氣維持體力，不必頻繁進食，但他們依然接受了這份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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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日子看來沒什麼遮騰，看來也算是輕鬆的小日子。不過太子似乎對長慶有著濃厚的興趣，交談之中也了解到，長慶對現有的修行之道理解不同，看來長慶的想法的確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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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輕鬆的日子會不會繼續下去呢？不招人妒是庸才阿，何況在東境第一大宗門，下回，或許會有新的風浪掀起，就讓各位朋友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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