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來幹 - 縱慾為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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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認識他了，那年我六歲，他十九。

　　他長得實在太漂亮，稚齡的我傻傻誤會他是保姆姊姊，做了不少蠢事，到現在爸爸偶爾還會拿來取笑我。

　　爸爸事業忙，一年到頭各國到處跑，常常不見人影，只有他陪著我，一晃眼，二十年過去。

　　我長大了。

　　而他，時光對待他溫柔至極，只給他細長眼尾在微笑時出現幾絲刻痕，眼下朱紅的一滴淚痣更顯眼，更惹人遐思。

　　聽說擁有淚痣的人比較愛哭，所以偶爾我會想像，在某些特殊場景，那紅痣會怎麼樣地……

　　「惟恩，別一直發呆，快點到屋裡休息吧。」

　　男人站在綠意盎然的庭園中央，溫柔喚回我亂飛的思緒。

　　他的背脊挺直得像放了把尺，立領白襯衫的鈕扣扣到了最頂端，緊緊的領帶結，一身黑西裝，氣質優雅且禁欲。

　　「阿孚，你……」看起來好可口啊。我硬生生把未完的話嚥下。

　　「嗯？」

　　「你怎麼沒到機場接我！」我一邊佯怒抱怨，一邊趁他沒有防備之際，放開行李抱住他的手臂。輕薄洋裝包裹的飽滿乳房夾住他，偷偷深吸一口他的香水味道，遐想這男人西裝之下，究竟……

　　「惟恩，別鬧。」艾孚熟練摘掉了我攀附的爪子。

　　討厭，他好淡定，完全沒被我自豪的Ｅ奶影響。一邊偷罵那傢伙，我乖巧打招呼。「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惟恩，別偷捏我的腰，會癢。」嘴巴說怕癢的男人，絲滑地從我的攻擊範圍中溜開。

　　「你的腰好細。」我稱讚。一定是因為看著艾孚美貌長大的關係，我才特別喜歡秀氣型男人。

　　「不准調戲長輩。」艾孚一手拿走我的行李箱，另一手輕輕握住我手腕，彷彿我還是小朋友一樣，牽我進屋。

　　在他眼裡，我只是個孩子。

　　真討厭。

　　給我等著，這次一定——我盤算地著不可言說的事，假裝自己很老實，乖乖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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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這麼說啦，可我總找不到勾引的機會，都快精蟲衝腦了。」

　　回國休假的第二週，閨蜜終於有空出來約會。我們坐在文青風格咖啡廳裡，桌上美味的蛋糕飲料幾乎沒動。聽我抱怨完那人多麼難以攻略，凱羅拿食指指甲戳我額頭，開始吐槽。

　　「啊妳是有洨嗎？還精蟲咧？」她白眼都要翻到天花板去了。「腦是個重要器官，我希望妳有好好使用它。」

　　我委屈了，立刻反駁。「就准妳有幻肢３０公分，我不能有想像的精蟲嗎？」

　　「妳也曉得之前那件事——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聞言凱羅笑了。「妳呀，這麼饞他身體，我幫幫妳？」

　　我本來就想問她有何建議，立刻點頭如搗蒜。

　　「耳朵借我。」凱羅叫我靠過去。

　　我滿心期待，聽完卻相當懷疑。

　　「這麼簡單粗暴……的嗎……真能行？」

　　「不敢？」她鮮紅得像蛋糕上草莓的唇，勾著惡魔似的微笑。

　　「廢話，當然敢。」我語尾發音重了點，「感」聽起來很像「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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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羅提議了一個自古以來常見的爛梗——

　　借酒裝瘋。

　　執行起來極度簡單。我跟凱羅吃過晚餐，接著在Ｔ市夜店區跑吧，一間喝過一間，到午夜時分，蓄積三分酒意後，凱羅拿我手機打給艾孚，喊他過來接我。

　　一身黑西裝的艾孚推開厚重門扉，進入玄關的小聚光燈下，簡直像什麼明星蒞臨，立刻吸引了許多人注意。

　　「好好享用喔。」凱羅對我耳語，將我推給男人。

　　我倚靠著艾孚，他穩穩地掌著我的腰，把我帶走。

　　搭車的一路上，我的臉都埋在艾孚胸前，本來是為了裝醉，但或許暈車的老毛病又犯了，到家時我真的覺得有點天旋地轉，走路還差點扭到腳。

　　艾孚將我打橫抱起。

　　嗷噢噢噢噢。我捂臉，以掩蓋那快忍不住的笑意。

　　這男人穿衣顯瘦，其實很有肌肉，抱著身高５呎５吋的我，非常遊刃有餘。

　　很快我被安置到自己床上，我真的頭暈，死命揪緊他袖子，不給他走。

　　「惟恩放手，我幫妳卸妝。」　艾孚道。

　　我聽話鬆開，他脫去外套，捲高襯衫袖子，露出筋肉線條明顯的小臂。

　　他熟門熟路地找出卸妝品，除掉我臉上薄妝，最後還用熱毛巾輕柔擦拭一遍，像給人做臉一樣舒服。

　　簡直是我第二個媽。　

　　但我在覬覦他的肉體，從我年少輕狂開始……

　　突然湧現的回憶，讓我情緒激動起來，雙手猛然勾住艾孚脖子，用力將他拉近。

　　艾孚失去平衡前一瞬，手臂及時撐住了自己體重，沒有壓到我。

　　「惟恩，別鬧……」艾孚試圖掙脫，他力氣很大，我怕他就這樣跑了，兩腳不顧形象地盤住他窄腰，彷彿一隻攀附樹幹的無尾熊，黏貼他身上。

　　「阿孚——」眼淚不受控制，我莫名其妙哭了。

　　「好了、好了，」艾孚往側面一翻，變換了姿勢，讓我趴他胸上，拍背安慰。「妞妞乖。」

　　太犯規了，竟然喊我乳名。

　　小時候，我常常夢到去世的媽媽然後傷心大哭，誰都不給抱，只肯給艾孚靠近，躺他旁邊哄我睡……

　　聞著屬於艾孚的森林氣味，聽著他沉穩心跳，除了懷念，更多的是挫敗。預計的酒後誘惑還沒開始，氣氛已經一蹋糊塗。

　　那，破罐子破摔吧。

　　把心一橫，我直起上身，穩穩坐在艾孚胯部，開始解他襯衫鈕扣。

　　　「妞妞？」艾孚抓住自己衣襟，我立刻改去拆他腰帶。

　　「妳在做什麼？」男人一手握著我雙手，眉頭緊蹙的樣子，依舊那麼好看。

　　「意思很明顯呀，我要跟你做愛。」我輕挑回答。

　　「許惟恩，妳喝醉了，下來。」艾孚壓低音調，連名帶姓叫我，聽起來非常有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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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孚……」我雙腳打開跨坐，短裙往上捲到腿根，下半身的衣料只隔離皮膚，掩飾不了觸覺。充血膨脹的男性器官，頂到了我私處，顯示其主人不如表面冷靜。

　　假如艾孚直接推開我，我大概就放棄了，但他這個反應——

　　「嘴裡説不要，身體很老實呢。」

　　我故意用網路名句消遣他，挪了一下臀，使男人的腫脹更陷入花谷一些。

　　「誰教妳的……」艾孚被我噎了一下。

　　「總之，」我趁機把想說的話，一口氣講出來。

　　　「當年是我不懂事，才想跟你談戀愛，」

　　「現在我是和你一樣的大人了，戀人跟砲友都交往過，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

　　「我——要你的身體，」我緩慢宣告。「如果你不敢，我來幹你也是可以。」

　　「惟恩，」艾孚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變得複雜幽暗。「我……其實……」

　　「我早知道了，你是我表哥。」這個不太光彩的家族秘密，還是爸爸擔心少女時期的我太迷戀艾孚，偷偷告訴我的。

　　艾孚沉默了片刻，嘆息著放開我的手，苦澀微笑。「未來妳會遇到真正適合的人，我根本不值得妳——」

　　他的哀傷告白，被我忙著解扣子的手硬生生中斷。

　　「都說我要你的身體而已，又不是找你結婚生孩子，哪來那麼多廢話？」

　　「快脫。」我簡直是強搶良家婦女的土匪大王，剝了他的白襯衫後，又火速拉開西褲拉鍊，雙手包住黑色底褲下的隆起，掂量起尺寸。

　　正要把東西掏出來時，艾孚捧我臉頰，輕輕吻了我的額頭。羽毛似的，一觸即離。

　　「惟恩，住手。」

　　褲子都脫一半了，怎麼可能停？於是我開始扯自己衣服。

　　「妳不要急，」艾孚握住我腰。

　　「接下來交給我。套呢？妳應該有準備對吧？」

　　他這態度，轉換得我猝不及防。

　　我有點不敢置信，但此刻不是探究他心理活動的好時機，專注辦事更重要。「在邊桌抽屜。」

　　男人按我指示，打開抽屜從裡選了個盒子。

　　我眼角餘光見到包裝上的文字。

　　ＸＬ。對照剛才的手感，絕對有，甚至超過。

　　我猥瑣地偷樂。

　　艾孚凝視我，美麗的眉眼染了欲色，在昏黃燈光下，鮮紅淚痣更顯冶艷。

　　他展臂擁抱，我瞬間被放倒，精實男體覆蓋上來，廣藿香氣味將我完全包裹。

　　「惟恩，妳什麼都別做，我來讓妳舒服。」

　　我癡想了好多年的男人，如此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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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十八歲的我滿腦子粉紅泡泡，希望將初夜交給艾孚。

　　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艾孚就帶了個女人回來，甚至接吻給我看。

　　如今想來，那時的他應該是故意的，當年還很幼稚的我，整個大暴怒，自顧跟他冷戰，好幾個月一句話都不講，就這樣出國去唸書。

　　第一年的寒假，我回家過節，爸爸察覺我瞧艾孚的眼神有異，私下找我談了他的事。

　　『妞妞，妳喜歡誰都可以，就艾孚絕對不行——』

　　血緣的真相，狠狠爆破了我的少女心。

　　我在國外念書期間，努力把心碎的自己拼湊回來，邂逅了幾個很好的人，談了幾段不錯的戀愛，接著，確認了一個萬劫不復的事實。

　　無論對麼優秀的男人，不行就是不行，不對就是不對。唯有艾孚，才能教我為他瘋魔，為他癡狂……

　　我再也無法跟人戀愛了，只在偶爾身體躁動時，尋找適合物件，發洩慾望，將那禁忌感情埋葬，封印到深淵。

　　再後來，完成學業的我，加入了爸爸的集團，大部份時間都在國外工作，越來越少見到艾孚。

　　日子就這樣過下去，我想或許某一天可以忘記他，不再傻傻的單相思，直到某個夏日午後，倒霉透頂的我逛商場時，撞上歹徒持槍攻擊事件為止。

　　我跟著人們倉皇逃跑，無差別掃射的槍響緊追背後，死亡距離我近得不可思議，人生走馬燈浮現腦海。

　　我邊逃邊考慮，萬一不幸因此身亡，後事就得麻煩爸爸了，真的很對不起他。

　　很快我筋疲力盡，絆了一下，槍聲震耳欲聾，旁邊的人瞪大眼噴出大量鮮血，倒在我身上。

　　我也中槍了嗎？不曉得，只知道呼吸很困難，視野漸漸變黑。

　　失去意識前，我又想起艾孚。

　　那個美麗的、優雅的、我想愛而且絕對不能愛的男人。

　　原來，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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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幾乎毫髮無傷地在醫院甦醒，出院立刻跟爸爸請了長假，回國找艾孚。

　　然後，此時此刻，我的願望正在被他實現。

　　但萬萬沒料到……裸體躺他身下，我竟會感到害羞。

　　艾孚舔遍了我的身體，現在美麗的臉貼著我下處，表情迷離。靈巧絲滑的舌，在我看不見的角落，以最淫蕩的方式服侍我。

　　他濃密眼睫毛半闔，高挺鼻尖抵在我無毛的恥丘，灼熱鼻息撲打最脆弱之處，刁鑽的舌尖，靈活勾勒我的形狀，賦予我愉悅……

　　「啊、阿孚、那裏、」男人厚薄適中、線條精緻的唇瓣，在吸我挺立的蒂。

　　「唔嗯……」又濕又熱，非常舒服……

　　他稍微後退，一手托著我的屁股，一手蘸足了汁水，將指節一段一段擠入我的孔洞，滋滋啾啾摳弄起來。

　　他拇指搭配按摩內壁的節奏，時而輕輕摩挲、時而按壓滑嫩花蒂，讓我更加亢奮，想要更多。

　　我兩手抓住艾孚的頭髮，將臀拱向他。

　　他似乎能讀取我的心，攪動的手指增加了一根。

　　那長長的兩指力度剛好，技巧高明地揉按著，仔細探索我體內每圈皺摺，連我不知道的敏感點都被他發掘，悉心照顧了一番。

　　體感時間似乎沒有過去太久，我便繃直腳背，急促喘息，一股熱潮從花戶深處潰決……

　　艾孚抽手，改用舌頭頂入我顫抖的穴。

　　所有湧出的體液，都被他承接。

　　他舔著晶亮的唇，抬頭看我，那如絲媚眼，使我心臟受到無形重擊。

　　他的體溫短暫離開了我，脫去剩餘衣物，袒露精瘦結實的身軀。

　　唔……我審視他裸體，大致跟想像中的一樣漂亮，唯獨臍下那筋絡盤繞的粗碩男根，超乎預期太多。

　　如此美麗的人，卻長了個不太相襯的性器，倒也不是難看，就是給我感覺很……

　　肉慾橫流。

　　當然我們現在光溜溜做色色的事啦。我並沒有突發矯情的意思，只不過那畫面太衝擊我一時無法承受而已。

　　他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戴好了套，過來分開我大腿，跪坐到中間。湊近了一瞧，那東西真的頗為驚人，我開始擔心尺寸不合的問題。

　　並非大就比較爽，如果不會弄，其實會讓女生很痛。

　　男人手裡早拿著潤滑液，熟練地擠出足夠的量，幫我裡裡外外塗了一遍後，自己也整根抹勻。

　　他抵住我，注視著我眼睛，緩緩進入。

　　我抽了口氣。

　　穴口擴張到極限，堅硬肉稜擠開甬道，逐漸拓展我身體。

　　艾孚一直留意著我的表情，顯然唯恐弄疼我的樣子。

　　我朝他伸手，輕撫那鮮紅淚痣。「吻我。」

　　他聽話低頭，我雙臂環繞他頸項，湊過去親，彷彿在舔一顆糖果，捨不得他太早融化，從柔韌好吃的嘴唇開始輕吮，舌尖在他牙關反覆徘徊，就是不肯探進去。

　　艾孚給我逗弄得忍耐不住，舌頭率先渡了過來，密密綿綿吃了個遍。

　　熱吻結束，膠著唇瓣分開後，還連著一條銀絲，直到被拉長垂落成曲線，終於願意斷裂。

　　「吶，該放飛的時候，就別矜持了，你不會弄壞我的。」我對自己充滿謎之信心。

　　艾孚美眸微瞇，因吻我而變紅的唇，勾起媚笑。

　　咦，怎麼有股邪氣？

　　似乎解放了什麼？

　　他一反之前的從容態度，有些用力地抓緊我臀肉，窄腰突然發力，一大段男根剎那貫入我身體。

　　「真的受不了的話，」他聲音依舊低柔，撞擊的動作卻狠得不行。「要告訴我。」

　　你——應該先跟我約好安全詞啊——我破壞氣氛的靈魂吐槽還來不及說，艾孚就盡根沒入，肆意抽插起來。

　　我終於明白，艾孚那性器不是外觀凶悍而已，用起來更是。

　　這就是所謂一樹梨花壓海棠嗎？

　　男人奮力衝刺，黏膩濕滑的肏穴聲不絕於耳，我恍恍惚惚，好像變成被切開的蜂巢，隨著他抽插，不斷滴出蜜汁。身體最深的地方，給搗得又麻又酸，前所未有的快感，猛烈到令我有些害怕……

　　「阿孚、阿孚、我不——」話沒講完，高潮便覆蓋了我意識，我深深抽氣後，整個僵直不動，在他懷裏死去了一秒。

　　潰散的神魂，幾息後順利歸位，我全身熱汗，虛軟抱著他，喘得有如剛剛跑完十公里。

　　艾孚輕輕啄吻安慰大洩一場的我，等我氣息稍緩，才抽身退出。他拔掉盛滿精液的套子，打結後拿紙巾仔細包好，才扔進垃圾桶。

　　我覺得睏了，不再觀察他，閉眼休息，然後他返回床鋪，並沒有抱我睡覺，而是將我翻面。

　　「喂——」不會吧？我驚疑不定，手肘撐起上身，想轉頭看他。

　　「惟恩，我還要。」

　　然後我又被艾孚大肏三千字，頓悟了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的道理。

　　最後一絲力氣被掏空，徹底昏迷過去之前，我唯一的念頭是明天要記得立刻去買補腎的營養品——

　　給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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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睡醒，我簡直是根煮過頭的麵條，只能軟爛攤著，完全爬不起來。

　　艾孚都快四十歲了，那狗公腰跟體力，有夠不科學。

　　我在床上蟲般蠕動，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身體被清潔過。

　　一定是艾孚做的。環顧房間，他不在。

　　我歎了口氣。

　　許惟恩，得到他身體已經夠多了，不要妄想別的，那不可能。

　　我腦海裏的天之音，冷冷地道。

　　「好啦好啦，幹也幹過了，該準備走人啦——」我自言自語著伸懶腰，男人剛好開門進來。

　　「妳要回去了？」艾孚端著早餐托盤走過來，將它放在床上桌，然後主動啄吻了我臉頰。

　　我瞪大眼，被他嚇得不輕。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我摸他額頭，確認溫度正常。

　　「妞妞，」艾孚抓住我手，愛憐地揉捏起來。

　　「我忍耐了那麼久，都沒有動手，妳卻……非要逼我。」

　　我最喜歡的淚痣，紅得妖艷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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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得負起責任。」艾孚用力抱住我，貼在我耳邊低語。

　　「就算將來妳——要去跟誰結婚生子，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妳。」輕柔的聲音，語意沉重。

　　「這一生，妳休想擺脫我了。」

　　哇喔，艾孚居然是病嬌屬性。

　　我感到欣喜不已。他承諾了一輩子呢。

　　至於我愛他這件事，我決定，永遠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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