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故事二創（舟/9） - 《受召者的海洋》#明日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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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拂，海平線盡頭陰暗的黃昏象徵著夜晚的到來，飄入鼻腔的海水味是在伊比利亞獨有的特色。

汪洋大海，靜靜地聽著海浪拍打沿岸的聲音，不免讓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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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以來對付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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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口煙，不禁笑了出聲，這動作有什麼意義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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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妳應該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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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煙蒂和那盒最後的煙草棒放在岸邊的岩石上。

在細緻的鹽風後頭，是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腥臭，是伊比利亞沿海居民最為畏懼的氣味。

踢開腳邊殘破不堪的屍體，放眼望去，佈滿地面的藍紫色血水宛如地毯般，鋪遍了整個港口，抑或是說，整個伊比利亞。

回去的路不免艱辛，到處都是深海爬行生物的屍體，步行許久才回到港口小鎮的入口，看著已經無法解讀的招牌，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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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麼......驅使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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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自腦海中閃過，最後的殲滅小隊，阿米婭和凱爾希的犧牲，審判庭的協助，深海獵人和水月的挺身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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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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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那令人心痛的離別，不論多麼堅強，技藝多麼強大的戰士，也無法逃脫肉體畸變的魔掌，想起了她的最後一句話，她的託付，她的臉龐，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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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可能無法再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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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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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倆，就交給博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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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們要一起離開！如同我們說好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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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博士，這是我最後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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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卸下兩把慣用劍，和她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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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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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抓住了那一躍而下的她，她全身無力，望向我的臉龐已有一半對畸變產生排斥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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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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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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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代替我.....戰鬥下去，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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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無法抓住她沾滿鮮血的手臂，她緩慢的滑了下去，往那無底的黑暗海洋。

在最後她臉上留下的不是畏懼死亡的驚恐，而是最為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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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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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整個小鎮最後一個沒有沾染太多生物血液的長椅，將背上的兩把劍斜靠在椅背上，拉開了她留下的包包。

裡頭是那盒她喜歡的牌子的巧克力棒，一張折起來的紙片和特別精緻的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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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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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口袋裡的終端系統設備，上頭寫著這次任務的名稱，以及所有參與任務人員的生命徵象，我們早該料到的，但顯示在螢幕上的滿江紅宣告了我們完全沒有料到的事實。

還記得曾經聽過有這麼一個說法，有些人在最親的親人或是伴侶過世時，不會痛苦流涕，不會痛徹心肺，只會是漫無目的的，持續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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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真的是......智障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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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已經沒什麼好糾結的了，我需要扛下所有責任，但事到如今還需要扛下什麼呢？也不過就只能在長椅上無力的癱坐著，傻笑著。

黃昏已經過半，這昏暗的一天也即將往結束邁進，烏雲密佈，慢慢地飄下了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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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了包包內那張摺疊起來的紙片，觸摸到才發現那是一張照片，完整的攤開後是一張合照，一張平息小規模靜謐後的紀念合照，上頭全是最親密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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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這傢伙在包包裡放這個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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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隆隆，木板漸漸的被浸濕成深色，雨勢慢慢的變大了，我沒去理會，只是任雨水淋溼自己無力的笑容和手中的合照，內心的悲傷與負罪感傾心而出，無法分清濕潤臉頰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為何呢？為何這次任務會成行？為什麼沒有人覺得直面大群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靜謐行動會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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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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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家一起，只要博士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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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交給你了，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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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阿，那是因為大家都信任著我，而我卻只是......單純為了逃避自己身為阿戈爾人的這件事實，逃避那呼喚著我的，呼喚大陸的汪洋大海。

泰拉被大群所入侵，深海的觸手已經毀滅了這片大地上一切的生靈，一切卻還是如同海洋一般，平靜而輕聲。

曾有聽過關於最後的騎士的童話故事，他要擊碎巨浪，騎乘他的戰馬在海浪上奔馳，嘗試擊碎那不存在，又無法擊敗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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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所作所為，又何嘗不是一種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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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能夠將深海大群消滅殆盡，斷絕牠們所帶來的影響，然而如同海浪拍打礁石一樣，我們的行動徒勞無功，當我們嘲笑巨浪無法擊碎時，自己卻成為了那位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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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那秘銀外殼的高級打火機，上頭刻著精緻的敘拉古文，寫著Cellinina，那是她的本名。

連著那兩把劍，這是她託付給我的遺物，那兩把劍的名字本該在車爾尼跟她確認登記武器時有提及過，奈何我想不起來了，想想也是慚愧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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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許不該再這麼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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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浸濕的長椅起身，帶著兩把劍重新走回那顆岸邊的岩石，海風愈發強烈，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變得巨大。

既然這片大陸已經無法生存了，那最後的歸宿便只有那深邃的暗藍，回到那片屬於阿戈爾的，屬於我們的海洋。

左手臂上纏繞的繃帶已經沒有存在的需要，它束縛的只不過是我沒必要再遮掩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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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我的，真正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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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星河般閃亮的鱗片，與肉色的皮膚呈現詭異對比的部分，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誰，是什麼，連深海獵人們都無法辨認的詭譎之美。

如果在這裡一躍而下，一切都不再重要，泰拉大陸、源石病、審判、大靜謐、羅德島的大家，都將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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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我......戰鬥下去，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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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她的面容，不斷的從那呼喚我的魔幻低語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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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辜負，她對你的寄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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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平穩，深刻的女性嗓音從身後傳來，回頭一看，是一位身穿黑色裝束，外披兜帽的女性菲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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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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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規模的大靜謐中，又是什麼存在能夠生存下來，她眼神中散發出的戰意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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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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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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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簡單的問題，腦中卻是一片空白，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讓雨水淋溼烏黑的長髮，黑色的裝束在左胸口袋上別著一塊銀色名牌，上頭寫著的名稱，令我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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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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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懷疑，我們，是同一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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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羅德島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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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正是在如此不同的我們兩人之間，唯一的共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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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決之刃，你可曾記得這個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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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稱呼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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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倚靠在岩石上的兩把單手劍，經典的敘拉古風格標誌在雨水下格外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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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迷失了自我，裁決者，伊比利亞審判庭的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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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確實如此，但誰又能在不清楚身世的情況下認真面對眼前的挑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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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即是天秤，無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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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話之間，她拉下了手臂的袖子，在黑色的裝束之下，閃亮的藍色神秘條紋清楚的映照在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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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凜冬寒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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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便背負著凜冬寒巫最後一者的身份，逃避著獵殺，即使如此，我從未想過自己是什麼，種族並非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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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不知何時開始便身陷這份自我懷疑的感情漩渦之中，產生了不論如何一定要理解自身究竟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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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想法，讓你忽視了應該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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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那顆巨大的岩石，一旁放著的是德克薩斯的遺物，以及成堆的海怪屍體。

閉上眼，深呼吸，屏除那不斷的呼喚聲，仔細想想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能夠贏得大家的信任，能夠指揮羅德島，能夠擁有羅德島這個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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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博士，為了尋找，治療，根除源石病症的探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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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的旅程歷歷在目，曾於維多利亞的國立圖書館做過為期兩年的資料研究，曾於大炎之中尋找那傳說中能治癒源石病的神秘行醫，也在萊茵生命的總部和各大分部完成源石病原塊分析，在徒步巡禮薩米和廣大雪原後回到伊比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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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都是為此才踏上羅德島的接地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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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湛藍的雙眼露出認同的眼神，摘下那上頭寫著「博士」的銀色名牌，接著從長袍中拿出一本精緻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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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時候補救了，拯救屬於你的，你真正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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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厚重的書，書皮是精緻的防水皮革，上頭裝飾著許多金色鉚釘，正中間是一個銀色的天秤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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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屬於我真正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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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接受這最後的希望，一切都將重新來過，也代表我將重新面對曾經越過的難關，但那又如何呢？

重新執起裁決之刃的名號，是我對造成這種結局最後的責任，我必須要重新帶著大家，帶著相信我的大家走向正確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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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與否，全都在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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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她將放在一旁包包中的打火機扔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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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是從前的我在這種時候肯定會猶豫的，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其他條路了。將書本翻開，上頭敘寫著我們經歷過的一切，伊比利亞審判庭成立，平息第一次大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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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終點都掌握在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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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靜謐是吧......不管幾次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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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後面的十幾頁頁數，打開她留下的打火機，將撕下的紙張全部點燃，灰燼隨著海風飄散，開始環繞，同時也散發出閃耀的火光，在她的身邊，細雨環繞著她，慢慢的變成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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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殘響第三席，裁決之刃，請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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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照在眼前，越來越亮，她的身影也逐漸模糊，一切都被燃燒的火光包圍，視野在最後陷入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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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藥水味，中央空調的嗡名聲，規律的細微震動，還有踏進辦公室門裡，那我到最後依舊思念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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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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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磁性的女性嗓音，搖擺的長髮，自敘拉古回來後就更換的日常工作服，在身後的兩把長劍，還有嘴巴叼著的巧克力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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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博士？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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