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裡,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空間,屋內有著與秀玲甜蜜的回憶,今天到底是在一起幾年了呢?奇怪,為什麼總覺得頭暈暈的?
秀玲走過來,右手撫摸著雩雯的右臉頰,表情擔憂的問道:「小猴怎麼了?不舒服嗎?」
雩雯突然感到右臉頰彷彿被冰塊凍著般,驚呼:「秀玲,妳的手怎麼像冰塊一樣冰啊?」
秀玲蹙眉急忙收回手說:「小猴,該不會是妳發燒了,所以才為覺得我手冷得像冰塊?」說完接過雩雯手中的提袋,往地上一放。
雩雯深吸口氣,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手扶著額頭,聲音虛弱的說:「怎麼會發燒呢?」
這時突然感覺秀玲的氣息在耳邊輕聲說:「妳忘記了嗎?妳因為追捕犯人中了一槍,身體才復原沒多久啊,我今天特別買了東西,準備回家煮給妳吃啊。」
雩雯記起這件事,鬆口氣,開心的笑說:「對啊,我都忘了,這個記性真糟。」
秀玲坐在雩雯大腿上,笑說:「別找人怪罪了,我先用體溫給妳補一補吧。」
對於一向主動的秀玲,雩雯一點都不驚訝,感受秀玲的身軀逐漸加壓在身上,反而有種懷念的熟悉感,緩緩閉上雙眼,等待情慾被燃起。
秀玲冰涼的手緩緩的由下往上撫摸,順著腹肌往胸部緩慢而上,雩雯雙腿間既高熱又腫脹,某種液體不斷溢出洞口,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往大腿根部爬去,頭暈腦脹的感受被渴望所取代。
雩雯熾熱的雙手順著秀玲的身體往上,解開她襯衫上的鈕扣,被慾望佔據的神經,早已無視於猶如寒冰般的溫度,只想盡快的與眼前摯愛之人一起品嘗仙境的快樂。
雙手往下,迅速解開包裹冰冷身軀的褲子,雩雯動作熟練的找到了那塊理應是溫熱濡濕的三角地帶,應該是又濕又軟,摸上去猶如正湧出無數黏液的蚌之心,如今卻似冰庫般使人手指凍僵麻痺,但是,在雩雯的腦海中,這一切的反常,完全無法喚醒她沉溺在摯愛所給予的熱情。
雩雯與秀玲在親暱的行為中,恍若無人的相擁、親吻。
「何秀玲,快點離開她。」一陣斥喝聲響起。
林雩雯充耳未聞斥喝聲,反而是何秀玲倏地飛躍而起,怒目瞪視著發出聲音處。
「妳這個好事者,上官伶,我警告妳,不要妨礙我。」何秀玲發出猶如雜訊般的聲音說著。
綁著繃帶的上官伶,右手持木棍,左手在身前呈現防禦姿勢,口氣哀求的說:「秀玲,妳仔細看看周圍有沒有光?」
何秀玲發出尖銳的笑聲說:「妳滾遠一點。我現在愛的人是林雩雯,不是妳。很久以前,我就拒絕妳的追求了。」
上官伶有點屈辱的說:「打從妳拒絕我,我也沒有死纏爛打啊。我現在只求妳跟著光離開。」
何秀玲雙目露出紅光說:「我要帶著雩雯一起走。」
「不行。」上官伶揮舞右手的木棍:「妳不可以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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