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個人的事,余牧夏覺得余牧源的態度讓人無法好好繼續討論下去,於是想要出門去吹吹風冷靜冷靜,誰知道他才剛下樓走出門,拐個彎,就遇到一個喝酒醉不要命的,開車蛇行的朝他駛來。
正煩的有點心不在焉的余牧夏,根本來不及閃躲,就被車子給撞上,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尾隨追著余牧夏出門的余牧源,才一轉彎就看到被撞倒在地上流血的余牧夏。
這是什麼情況,余牧源害怕的抖著手打電話叫警察跟救護車,抱著受傷的余牧夏感到傷心又自責的哭喊著他。
看著受傷的余牧夏他感到好內疚、好難受,如果把人留在家裡好好說,如果順著牧夏的意思好了,這樣是不是他就不會受傷了?
誰知道幾天後,好不容易醒來的余牧夏,竟然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他是誰,這讓他感到更傷心更是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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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牧夏失憶的這段期間,余牧源享受著余牧夏的依賴與轉變,但也擔心他一直無法恢復記憶。
以後自己就只能退一步遙望著他,他們這樣變調的愛戀,果然是讓人快樂並痛著。
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慾望跟苦痛,隨著酒精發揮釋放,像被解除封印的惡鬼一樣,余牧源忽喜忽悲的情緒起伏,搞得余牧夏無所適從。
他試圖想安慰正在鬧的余牧源,誰知道酒醉的人力氣這麼大,直接反手把人抓住。
一個轉身余牧夏被余牧源按在地板上,看著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在眼前慢慢無限放大,接著余牧源對著他的嘴,親到快要讓人窒息,他才驚覺他們這樣不太對。
但,眼前這個帥醉漢也沒打算放過他,整個人坐在他身上,任他怎麼掙扎也推不開,接著一隻手抓住他兩隻手,把人完全限制在他身體下動彈不得,另一支手則在他身上游移著。
就像之前生日喝醉的那一次一樣,被摸得情不自禁的想跟對方更多接觸。
但不太一樣的是,這一次他是清醒的,眼前發生的事情,跟記憶中的情境交叉重疊,思緒變得有些混亂。
由於失憶前他們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身體肌肉的記憶直接本能回應,很快的余牧源就已經把變大的陰莖,直接對著余牧夏就插了進去。
對於余牧夏的身體,敏感處他早摸得ㄧ清二楚,余牧源故意插入半截後就不動,停在入口處挑逗著他,余牧夏被弄得渾身搔癢難耐,不停的央求著余牧源再插進去一點。
洞口敏感帶被搗弄的又濕又軟,熟悉的性癖喚醒了身體的渴望,開始主動的饞討著。
余牧源收到邀請的訊號,自然是賣力演出,越發勇猛的把小頭往熱源裡衝刺。
完全被挑起飢渴情慾的二個人,年輕的肉體止不住的熱情,連續更換了好幾個不好承受的姿勢,讓余牧夏更快速的淪陷在愛的迷霧裡。
一夜過度的歡愛後,余牧夏的記憶也已經被喚回。
「唔,腰…」
「牧夏醒了嗎?昨天……對不起,我錯了。我們以前就是這樣的關係了!你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
「牧源。」
「牧夏,你想起我了嗎?」
「牧源,如果我真的忘了…」
「忘了你也是我的,我會跟你說,我們本來就是這樣,我會幫你想起來的。」
「牧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忘記你的。」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會負責,我會跟媽媽說都是我做的,牧夏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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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貪心的余牧源又纏上牧夏,怎麼這麼黏人,什麼事都要搭上自己一起,他們雖然是雙胞胎,但不是未分離的連體嬰啊!
余牧夏還沒來得及開口趕人,余牧源的手已經從身後摟著他的腰,整個人被緊緊的從背後抱住,像害怕一放手就會飛掉的風箏一樣,非得緊緊抓住不可。
當然知道不是每一人的愛情,都能獲得祝福,就像他對余牧夏的愛一樣。
余牧源對余牧夏有著無比的執著,上一次欺上余牧夏時,把他身上咬得渾身都是牙印,還狠狠折騰了一整晚,尤其在大腿間更是糟蹋到慘不忍睹。
雖說他們倆是雙生子,長得有九成九的相似,但除了余牧夏腰間的胎記能辨識,就連他們的媽媽,也要翻開腰間確認,但余牧源就是比愛自己還愛牧夏。
他知道用舌頭撬開牧夏的牙齒時,他不敢抵抗咬人,他知道舌頭再深入纏上牧夏的時後吸吮著它,牧夏的身體就會動情放軟,手再趁機撩撥他乳粒時,牧夏就會被撩起慾望。
如果再用發硬的兇器蹭著他的身體,他就會勃起,再沿著翹臀挑弄他的穴口時,他會意亂情迷的回應,如果偷偷灌他一點酒,牧夏會展現他的熱情。
變成主動勾引人貪爽的小饞貓,會妖媚的騎上身自己抽動,對於余牧夏他近乎痴狂。
他愛狠狠撞擊牧夏時的喘息聲,他愛牧夏被他壓在身體下,頂到快要窒息腸壁緊縮的快感,他更愛被他操到精神頹靡細,喊著“哥哥求你不要了”時的狐媚表情,他是他的另一半,他捨不得分化出去的那一半。
余牧源把熱液一波一波的射入余牧夏的身體裡,雖然他知道這樣事後難清理,但他更享受等一會兒手指要摳進密穴裡,邊清理看著余牧夏邊高潮的樣子,真的是光是看著他就能發情,觸碰一下著就能射精的狀態。
余牧夏在被清理精液時,像被視姦跟間接指交了好幾次,腰間胎記處因體溫高漲顏色變深,白皙敏感的細皮嫩肉,一夜之後被人留下許多愛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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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床事、情事是他們多年的秘密,不過余牧夏為了守護余牧源,選擇隱瞞家裡,他覺得他們的行為是意外、是擦槍走火,他生怕他們的媽媽跟外公知道之後,余牧源就死定了。
而且他怕他們兩老傷心,他心疼媽媽獨自帶大他們倆不容易,而且,牧源在床上一直掛在嘴邊說的喜歡,是真的喜歡嗎?
是酒醉後的胡謅?
還是真的有付出真心?
他們倆是親兄弟耶!
能這樣嗎?
他就余牧源一個兄弟,他捨不得看他受難,也許他獨自承受壓力遠比大家都受傷難過來得好。
躲避余牧源情感的那一段時間,真的是度日如年。
有時候余牧夏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他太依賴余牧源,還是余牧源太捨不得他一個人,畢竟自從受傷醒來到現在已經恢復記憶,余牧源都是形影不離的在他身邊。
好不容易兩個人又慢慢恢復以往的互動,余牧源死性不改一靠近他就又開始小動作不斷。
余牧夏當然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他覺得只要他狠心拒絕,就能導正余牧源的想法。
不過,他真的低估余牧源的固執,也高估自己的決心。
余牧源只要纏著他多求幾次,他就會心軟,再求幾次,他就默許他偷偷來。
在床上余牧源愛做足前戲,他樂於看到余牧夏被自己挑弄得逐漸失去堅持,接著情慾高漲意亂情迷的樣子。
「嗯啊,牧源,輕一點,疼。」哪怕已經用手指沾滿潤滑劑,慢慢一指一指擴張,但比起牧源身體下的大老虎,進入的那一個當下都還是讓牧夏痛到流淚。
「這樣還疼嗎?」才進去一半,見牧夏渙散的表情,余牧源簡直都快爽死,興奮的更為堅硬,火熱熱的腸壁緊緊包覆著,忍住衝動耐心等待牧夏放鬆。
「啊,讓你輕一點不是放進去不動,牧源…啊,啊昂…停下來,停下來…」余牧夏話才說一半,余牧源感受到牧夏放軟的身體,隨之就一個深插,硬生生的直搗深穴谷底,開始來回享受著性愛的美好。
對於余牧夏他有用不完的熱情跟精力,正做到興頭上,猶如脫韁野馬,怎麼捨得停下來,忽快忽慢的變換頻率,交錯間雙雙被帶起無盡的快感。
就像犯毒癮一樣,越來越無法自拔,越深入越想獨自佔有,他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他們需要分開,他會怎麼辦,想著想著他情緒變煩躁操得更兇。
直到余牧夏累到無法回應他,整個床褥上都沾滿兩人四濺的渾濁愛液,他才捨得把性器抽出,並象徵宣示主權的在余牧夏腹部上盡情噴瀉。
「我愛你,牧夏。」他溫柔的在余牧夏耳邊輕輕吻著他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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