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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幾個點,不知道殺了多少打手,侏摸了摸自己的蜘蛛腳,四個眼珠子有些疲憊的眨了幾下。
「我說矢,休息了吧。」
侏坐在樹上,十分想打鼾。
「......把任務打完。」
矢架著姿勢,一點也沒想停止殺戮。
「呿、死腦筋!」
侏忍不住抱怨。
聽到侏脫口而出的發言,矢動作頓了一下,他瞪著侏回嘴。
「誰死腦筋,你才是什麼是都做不成的廢柴。」
「廢柴?你才是廢柴咧!只不過是腦袋理性點、性格安靜點、動作俐落討吃香外,其他事情根本連邊都做不來!」
「總比落單後就只能等救援的累贅來說,好太多了。」
「閉嘴!你沒資格說我!」
侏氣得裂開嘴,毒牙就張狂的露了出來,流下來的毒液滴到了衣服,嘶的一聲,那裡立刻破了一個洞。
「你連烤魚都不會!」
變了音的侏更加令人覺得恐怖,矢沒想多少搭起弓,就往他射箭,冷冷的說。
「能吃就好,管那麼多做什麼。」
侏跳了下樹,雙手一張,數條銀絲往矢騰飛過去。
「什麼?能吃!鱗片、內臟都不處理,找根樹枝就插成一串拿去烤,你當別人跟你一樣有異次元的胃啊!白痴!」
矢拿起一支箭,姿勢霸氣的畫了個乾坤大挪移,把絲都纏在上頭,隨便的把箭丟了出去。
隨著箭矢的引導,銀絲改變了方向飛揚,整個視線瞬間被密集的絲線給佔領了。
矢沒有聲調起伏的反唇相譏。
「體虛成渣滓的殘障,一條五千里路要休息個五百次,一次走完是有多難啊?」
矢即便發怒也很冷靜,侏則是愈來愈激動。
侏以詭異的姿勢匍匐前進,衝出銀絲後,一把抓住矢的手,猙獰無比的臉殺紅了眼。
「蛤啊!你那叫強人所難好不好!」
侏動著毒牙鬼叫,矢下意識扭腰,毫不留情的揮弓扁他。
「才不是,是你太弱了,智障。」
侏咬住弓,矢的武器就這麼嗞的發出悽慘的溶化聲。
「......看來非得幹一場架才行了。」
矢看到自己的愛弓融了一層皮,陰鬱的殺氣瞬間噴了出來。
「呸!來啊!把上次的架給打...」
矢不等侏說完,就把他給踢飛,拉起弦就瘋狂地射箭。
「他馬的、也等我把話說完啊!」
失去理智的侏,操著線把路樹給砍了下來當盾用,隨手又拉了個水溝蓋,二話不說的往矢那邊砸去。
「輸的人以後都得聽贏的人的話。」
矢爆出殺氣,一個蹬腿無視了水溝蓋,直奔貼在高樓大廈上的侏,侏動著毒牙,唾液不斷的流了下來。
「這可是你說的喔!」
侏笑得像是惡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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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一不注意他們就打起來了?」
小男娃不解的問。
因為剛剛無預警的爆炸聲,男娃當機立斷的就把系統的聲音給關掉了,所以現在畫面上的影像是無聲的。
「我也不太清楚,要不連上聲音看看?」
藍髮少女動著筆抄寫著她所見到的資料,平淡的提出建議。
「不不不、別別別,那裡一定吵死了,沒事轟自己耳朵幹嘛呢?」
「我明白了,那關於他們這次的互相傷害行為是否該加入檢討會中?」
少女停下筆,看向男娃。
男娃嘟起嘴,思考了一下。
「檢討會就免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打多久薪水就扣多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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